第8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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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辉皱皱眉，“柏兴学弟，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年纪大的就喜欢脸颊圆圆干净的小孩，嘴巴又甜，婆子更喜欢了。
刘辉呛了句谁吃不起肉似的，他家没刘明家有钱，但他想吃肉家里人就会给他做。
“有本事你出去说啊，谁让你在这里说，我一点都不想听，你才是猪。”
这才对吗，学习是件花费精力的事，学堂气氛好就更能学的进去。
“我这有馅料的油饼，你跟我换吧。”
在都是面的日常，他长这么大没见过米饭呢。
······
都一样的碗，但没一个缺口还比自家的好看，饭食也都是不一样的。
孩子们不会像大人们一样要面子，此刻说开了竟然跟朋友似的，小柱看着很开心。
二人越说越大声，又要起冲突，小柱看着这幼稚的一幕，噗嗤笑了出来。
“什么，你这才是瞎话，明明是你一直以来打扰我们学习，要不然怎么全部都站在我这头。”
家长送来什么，厨房就给这家孩子做什么，这一看就是没去皮的小麦和黄豆黑豆一起磨出来的粗粮，婆子做的时候还埋怨了几句，现在倒是后悔做的时候没多放点油，起码吃起来增添些香味。
紧张的气氛一变，双方也吵不下去了。
两个做饭的婆子小声夸奖这孩子，不仅没有小家子气，也没藏着不让人家看到，还大方的分给其他孩子吃，说完盛上绿豆汤端了过去。
刘辉眨了一下眼，心里突然庆幸，就这样吧。
每个字都是人话，合起来不像人话。
他先喝口汤再把饼蘸着吃到嘴里就发软些，正吃着两边却转头对他说这饼真好吃。
“哇，长这么大我都没吃过，真是的，我家做饭的婆子怎么不给我做这个吃。”刘明拿到手里，又是闻又是转着看。
“我觉得当猪没什么不好呀。”
夫子进来时觉得有些古怪但没细究，开始新的讲解知识。
几个大一些的就稳重多了，有一人背着手上前两步，见目光移到自己身上，才开口道：“你们啊，光觉得好听，这定是夫子思考很久才想出来的。”
婆子望着笑的灿烂的小娃，也笑了，“哎呦，我知道有个新来就是你这娃娃吧，这眼睛鼻子的，小脸又白净，长的真好。”
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站在一边被忽略许久的小孩。
“哎，真乖。”
“啊，我这是杂粮面做成的烙饼，你要尝尝吗？”说着，他使劲撕下一小块分给刘明，也分给了刘辉几个，于是他手里只剩下了半个。
刘明自己一个人气的发抖，眼睛睁的老大，拳头紧握，满脸使劲让自己显的更厉害，但在小柱看来却有点可怜。
哇，真舍得。
其他人以前没觉得，现在却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之前可是不跟一起玩的。
看着烙饼换来的一半碗白米饭、油饼、两块红烧肉、半条炸鱼，一块金黄的炒鸡蛋······他都不舍不得下筷子。
“小柱，你这吃的什么啊？”
这样子着实把小柱给逗乐了，另一方面也觉得真是单纯。
小柱面对这么多双眼睛，神情自在的一点变化都没有，好似没察觉到这里面的气氛不对。
小柱说着拽起双方的手合在一起，别说，刘辉明明高些，但手还不如刘明的厚呢，不过手指倒是长多了。
“本就是误会，咱们往后要天天一起学习，一起玩耍，都有一个老祖宗，所以从现在和好吧，怎么样。www.qingcui.me”
学堂后的厨房已弥漫出香味，刘小柱走过来才发现虽然学堂前面围着篱笆墙、尖竹竿，但后面是一堵灰色的砖墙。
旁边刘明正砸吧着嘴吃着，很奇怪的味道却吃的满脸满足。
“今后，我再不说你是猪了。”
孩子们念叨好几遍，脸上羡慕，“这名字真好听啊。”
“夫子只是把我叫过去给我起了个名字，我从今往后也有大名了。”
“刘明，你个除了吃啥都不懂的猪，你为什么打断我说话。”
其实脑子里想想，对方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刘柏兴，柏树的柏，兴旺的兴。”
成袋的米粮是各家提前交给学堂的，一次五天的中午饭食费。
现在他们是一伙人，站的都很近。
小柱看这情形，转头又向刘明开口道：“学兄，刘辉学兄说的很好，你刚才那样贸然说很吵，打断他说话也很不礼貌的。”
“比如这柏之一字，定取自论语里面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兴这一字更是了不得，家族兴旺，学业兴盛······”
以前他都没关注过这些，因为看到的女的都是如此，现在一看，村里其实过得好的还是有的。
午时二刻下课，小柱知道这次半个时辰后才开始上课，于是提议吃完饭去学堂外歇歇脑子，玩耍玩耍。
“是他先嘲笑我像猪一样笨，我才跟他对着干的，明明是他的错。”
“哎，你们要是说一遍大人不给做，就别说非要
“谢谢阿婆。”
“等下午回家，我让娘给我做，做上三个，不，做上五个。”
他这一说，其他人都也赞同，说回家也让家里做，刘小柱听着头皮发麻。
铁铃当当的声音响起，聚在一起学子们飞速各回各位。
看着他们立刻点头答应，于是交换饭菜正式开始。
把这发现一说出来，其他人都哇哇的上前眼睛看着。
刘明捂住耳朵，嘴里直接打断，“喂，刘辉，你有完没完，说的我脑袋疼。”
小柱心里一囧，他站在晒的跟皮猴子黑的小孩子旁边还显的白，但这坐在左右能反光的细白皮肤中间，他这真不算白了。
“阿婆好，学兄们是觉得太挤了。”
“谢谢阿婆，饭菜的味道真香。”
这让两人倒是不知所措的僵立着，他们一直以来都觉得对方真讨厌，从没有这么近看过对方。
他要现在能吃上米饭，啥菜都不就，自信能吃两大碗。
回到课堂小柱就被快速的围了起来，见他们或好奇或担忧的看着自己，嘴上问着夫子怎么处罚的，小柱笑笑把两只手摊开，说没有的事。www.mingyu.me
自家奶奶娘和二婶就是木钗，还断的断，旧的旧，耳朵上更是经常是空的，要不就是茶叶梗。
小柱不由心想怎么都喜欢摸他头，他头有这么好摸吗，不过有免费的汤对他来说也是惊喜，还以为得喝凉水呢。
“我，我今后也不会打断你说话了。”
婆子笑的更欢，小柱发现她头饰很整齐还带着个银簪，耳朵上都是银色的小花状。
“小柱，我给你米饭跟你换些，行不行？我这还有肘子，分给你吃。”
在他转头看米饭发愣的时候，左右也看他手里的烙饼感到稀奇，竟然是黑色的哎。
一通长篇大论，小柱心里懂面上没言语也没打断，惊讶于这小子知道这么多，但其他人就觉得晕乎乎的，这说的什么呀。
小柱他回过神就站起来，阻拦住几人开口道：“那个我这个是粗粮，你们这是细粮，是我占便宜了，而且你们吃一点还行，吃多了怕你们肚子受不了，所以咱们互相交换，这样行不行？”
这么一对比，他心里有些难受。
“小柱，这汤是都有份的，喝完自己就再去盛上。”
“哇，是什么呀？”
“虽然得嚼好些口，但越吃越香呢。”
手一指，其他孩子们看着也跟着笑起来。
“哥哥们你们想想，它们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咱们人不还得老老实实的伺候喂着，虽然活的没有我们年数多但享福呀，怎么看怎么都算好吧。”
大人会觉得生气吧，然后揍上一顿。
双方都愣了，脸上浮现些红。
刘明正边蹦边走，他再不和以前一样，只有自己走在最后面，看着其他人一起走。
打饭的婆子心直口快，“哎，小明你不是一直一个人坐一张桌子的吗，怎么今个反常了？”
就连始作俑者刘辉都蒙了，越想竟越觉得有理。
“噗，你让大家说说，谁更像猪，瞧你那白胖肥样，简直跟猪一模一样，哈哈。”
前面圆圆的，后面脑勺平滑，这头睡的真好，不由多摸了两下才离开。
比如左右不少都是白花花的大米饭，单这点小柱就看的愣了。
刘辉掀书页的手一顿，他刚才已拒绝现在再改口是不是不太好，嘴角一抿就再次摇头。
“我这有鸡肉呢，我也想分点。”
刘明带的半个肘子和红烧肉，刘辉带的炸鱼和炒鸡蛋，其他人带的虽然没有这俩人好但也都是小柱过年才能吃上的。
屋子里的长桌子有两张，小柱招呼着一起坐，受不住这热情，刘明和刘辉就分别坐在了他左右。
“知道了，你改变主意了，我理解。”
刘明胳膊碰碰小柱，“他恨不得所有时辰都用在看书上，怎么会出去玩。”
小柱听这话更劝了，什么放空脑子说不定会有灵感，光坐在那不好巴拉巴拉一阵。
刘小柱看着这场面傻眼了好一会儿，这些人已经争抢起来，刘明都说出把红烧肉都给的话。
小孩说完疑惑的望着，嗓音稚气、干净，学生们互相望望不由说出是呀，对啊的认同。
正摇头晃脑越说越嘚瑟的刘辉被这突然打断，还有没说完的话就吐不出来了，一愣出现恼怒之色。
] 刘辉皱皱眉，“柏兴学弟，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年纪大的就喜欢脸颊圆圆干净的小孩，嘴巴又甜，婆子更喜欢了。
刘辉呛了句谁吃不起肉似的，他家没刘明家有钱，但他想吃肉家里人就会给他做。
“有本事你出去说啊，谁让你在这里说，我一点都不想听，你才是猪。”
这才对吗，学习是件花费精力的事，学堂气氛好就更能学的进去。
“我这有馅料的油饼，你跟我换吧。”
在都是面的日常，他长这么大没见过米饭呢。
······
都一样的碗，但没一个缺口还比自家的好看，饭食也都是不一样的。
孩子们不会像大人们一样要面子，此刻说开了竟然跟朋友似的，小柱看着很开心。
二人越说越大声，又要起冲突，小柱看着这幼稚的一幕，噗嗤笑了出来。
“什么，你这才是瞎话，明明是你一直以来打扰我们学习，要不然怎么全部都站在我这头。”
家长送来什么，厨房就给这家孩子做什么，这一看就是没去皮的小麦和黄豆黑豆一起磨出来的粗粮，婆子做的时候还埋怨了几句，现在倒是后悔做的时候没多放点油，起码吃起来增添些香味。
紧张的气氛一变，双方也吵不下去了。
两个做饭的婆子小声夸奖这孩子，不仅没有小家子气，也没藏着不让人家看到，还大方的分给其他孩子吃，说完盛上绿豆汤端了过去。
刘辉眨了一下眼，心里突然庆幸，就这样吧。
每个字都是人话，合起来不像人话。
他先喝口汤再把饼蘸着吃到嘴里就发软些，正吃着两边却转头对他说这饼真好吃。
“哇，长这么大我都没吃过，真是的，我家做饭的婆子怎么不给我做这个吃。”刘明拿到手里，又是闻又是转着看。
“我觉得当猪没什么不好呀。”
夫子进来时觉得有些古怪但没细究，开始新的讲解知识。
几个大一些的就稳重多了，有一人背着手上前两步，见目光移到自己身上，才开口道：“你们啊，光觉得好听，这定是夫子思考很久才想出来的。”
婆子望着笑的灿烂的小娃，也笑了，“哎呦，我知道有个新来就是你这娃娃吧，这眼睛鼻子的，小脸又白净，长的真好。”
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站在一边被忽略许久的小孩。
“哎，真乖。”
“啊，我这是杂粮面做成的烙饼，你要尝尝吗？”说着，他使劲撕下一小块分给刘明，也分给了刘辉几个，于是他手里只剩下了半个。
刘明自己一个人气的发抖，眼睛睁的老大，拳头紧握，满脸使劲让自己显的更厉害，但在小柱看来却有点可怜。
哇，真舍得。
其他人以前没觉得，现在却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之前可是不跟一起玩的。
看着烙饼换来的一半碗白米饭、油饼、两块红烧肉、半条炸鱼，一块金黄的炒鸡蛋······他都不舍不得下筷子。
“小柱，你这吃的什么啊？”
这样子着实把小柱给逗乐了，另一方面也觉得真是单纯。
小柱面对这么多双眼睛，神情自在的一点变化都没有，好似没察觉到这里面的气氛不对。
小柱说着拽起双方的手合在一起，别说，刘辉明明高些，但手还不如刘明的厚呢，不过手指倒是长多了。
“本就是误会，咱们往后要天天一起学习，一起玩耍，都有一个老祖宗，所以从现在和好吧，怎么样。www.qingcui.me”
学堂后的厨房已弥漫出香味，刘小柱走过来才发现虽然学堂前面围着篱笆墙、尖竹竿，但后面是一堵灰色的砖墙。
旁边刘明正砸吧着嘴吃着，很奇怪的味道却吃的满脸满足。
“今后，我再不说你是猪了。”
孩子们念叨好几遍，脸上羡慕，“这名字真好听啊。”
“夫子只是把我叫过去给我起了个名字，我从今往后也有大名了。”
“刘明，你个除了吃啥都不懂的猪，你为什么打断我说话。”
其实脑子里想想，对方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刘柏兴，柏树的柏，兴旺的兴。”
成袋的米粮是各家提前交给学堂的，一次五天的中午饭食费。
现在他们是一伙人，站的都很近。
小柱看这情形，转头又向刘明开口道：“学兄，刘辉学兄说的很好，你刚才那样贸然说很吵，打断他说话也很不礼貌的。”
“比如这柏之一字，定取自论语里面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兴这一字更是了不得，家族兴旺，学业兴盛······”
以前他都没关注过这些，因为看到的女的都是如此，现在一看，村里其实过得好的还是有的。
午时二刻下课，小柱知道这次半个时辰后才开始上课，于是提议吃完饭去学堂外歇歇脑子，玩耍玩耍。
“是他先嘲笑我像猪一样笨，我才跟他对着干的，明明是他的错。”
“哎，你们要是说一遍大人不给做，就别说非要
“谢谢阿婆。”
“等下午回家，我让娘给我做，做上三个，不，做上五个。”
他这一说，其他人都也赞同，说回家也让家里做，刘小柱听着头皮发麻。
铁铃当当的声音响起，聚在一起学子们飞速各回各位。
看着他们立刻点头答应，于是交换饭菜正式开始。
把这发现一说出来，其他人都哇哇的上前眼睛看着。
刘明捂住耳朵，嘴里直接打断，“喂，刘辉，你有完没完，说的我脑袋疼。”
小柱心里一囧，他站在晒的跟皮猴子黑的小孩子旁边还显的白，但这坐在左右能反光的细白皮肤中间，他这真不算白了。
“阿婆好，学兄们是觉得太挤了。”
“谢谢阿婆，饭菜的味道真香。”
这让两人倒是不知所措的僵立着，他们一直以来都觉得对方真讨厌，从没有这么近看过对方。
他要现在能吃上米饭，啥菜都不就，自信能吃两大碗。
回到课堂小柱就被快速的围了起来，见他们或好奇或担忧的看着自己，嘴上问着夫子怎么处罚的，小柱笑笑把两只手摊开，说没有的事。www.mingyu.me
自家奶奶娘和二婶就是木钗，还断的断，旧的旧，耳朵上更是经常是空的，要不就是茶叶梗。
小柱不由心想怎么都喜欢摸他头，他头有这么好摸吗，不过有免费的汤对他来说也是惊喜，还以为得喝凉水呢。
“我，我今后也不会打断你说话了。”
婆子笑的更欢，小柱发现她头饰很整齐还带着个银簪，耳朵上都是银色的小花状。
“小柱，我给你米饭跟你换些，行不行？我这还有肘子，分给你吃。”
在他转头看米饭发愣的时候，左右也看他手里的烙饼感到稀奇，竟然是黑色的哎。
一通长篇大论，小柱心里懂面上没言语也没打断，惊讶于这小子知道这么多，但其他人就觉得晕乎乎的，这说的什么呀。
小柱他回过神就站起来，阻拦住几人开口道：“那个我这个是粗粮，你们这是细粮，是我占便宜了，而且你们吃一点还行，吃多了怕你们肚子受不了，所以咱们互相交换，这样行不行？”
这么一对比，他心里有些难受。
“小柱，这汤是都有份的，喝完自己就再去盛上。”
“哇，是什么呀？”
“虽然得嚼好些口，但越吃越香呢。”
手一指，其他孩子们看着也跟着笑起来。
“哥哥们你们想想，它们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咱们人不还得老老实实的伺候喂着，虽然活的没有我们年数多但享福呀，怎么看怎么都算好吧。”
大人会觉得生气吧，然后揍上一顿。
双方都愣了，脸上浮现些红。
刘明正边蹦边走，他再不和以前一样，只有自己走在最后面，看着其他人一起走。
打饭的婆子心直口快，“哎，小明你不是一直一个人坐一张桌子的吗，怎么今个反常了？”
就连始作俑者刘辉都蒙了，越想竟越觉得有理。
“噗，你让大家说说，谁更像猪，瞧你那白胖肥样，简直跟猪一模一样，哈哈。”
前面圆圆的，后面脑勺平滑，这头睡的真好，不由多摸了两下才离开。
比如左右不少都是白花花的大米饭，单这点小柱就看的愣了。
刘辉掀书页的手一顿，他刚才已拒绝现在再改口是不是不太好，嘴角一抿就再次摇头。
“我这有鸡肉呢，我也想分点。”
刘明带的半个肘子和红烧肉，刘辉带的炸鱼和炒鸡蛋，其他人带的虽然没有这俩人好但也都是小柱过年才能吃上的。
屋子里的长桌子有两张，小柱招呼着一起坐，受不住这热情，刘明和刘辉就分别坐在了他左右。
“知道了，你改变主意了，我理解。”
刘明胳膊碰碰小柱，“他恨不得所有时辰都用在看书上，怎么会出去玩。”
小柱听这话更劝了，什么放空脑子说不定会有灵感，光坐在那不好巴拉巴拉一阵。
刘小柱看着这场面傻眼了好一会儿，这些人已经争抢起来，刘明都说出把红烧肉都给的话。
小孩说完疑惑的望着，嗓音稚气、干净，学生们互相望望不由说出是呀，对啊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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