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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华灵:“那爸爸，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啊？我最喜欢吃肉肉了。”
陈华灵大声道:“保正完成任务。”那骄傲的语气，能上天了。
不过没关系，陈华灵有的是话题:“爸爸，妈妈给我做饭包菜，你喜欢吃饭包菜吗？”
“妈妈，我的书包呢？我的新书包，有五角星的新书包哟。”一个四岁的小姑娘梳着两个香蕉辫子, 辫子是用两根红绳绑着的。小姑娘名叫陈华灵，是这个地方最靓的崽。她的衣服每天都是不重样的, 虽然不是全新的衣服，但一定是最好看的。她的衣服裤子上永远都没有补丁, 她每天都把自己的整理的干干净净。“妈妈，还有新衣服，我今天要穿新衣服哦。”
事实上，她这样的安排没有错。等到中午，她带着女儿回家做午饭的时候，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陈华灵道:“因为大朋友不能跟妈妈一起睡觉觉了，我想跟妈妈一起睡觉觉。”
“好看。”黎悦道，“我家女儿是整个家属房最漂亮的小姑娘。”
陈华灵道:“可是青菜不好吃，妈妈，我想吃肉肉。”
黎悦道:“是啊，你以后是大朋友了。上学之后的孩子们都是大孩子了。”
听到妈妈的称赞，陈华灵骄傲的挺直了胸膛，她就是一个聪明的小宝贝。
“爸爸啊。”陈华灵不满的抗议，“爸爸说，小朋友去了托儿所之后，就是大朋友了，大朋友就不能和妈妈一起睡觉了，要自己睡觉。妈妈，我去了托儿所，还能当小朋友吗？”
黎悦惊呆了:“天啊，我的小宝贝怎么那么聪明。”她小的时候可想不出这样的答案。其实，黎悦绝对不是自夸，她家小宝贝的确是比同龄人聪明不少，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怎么长的，黎悦觉得可能是随她爸，因为就智商而言，陈瑞绝对是佼佼者，她自叹不如。
不得不说，给很多小孩子准备饭菜是一件很折腾的事情，因为很多小孩子不喜欢吃米饭，只有让他吃的饭菜产生了兴趣，他才愿意去吃。
不过，就算给女儿穿的衣服是自己的衣服改小的, 黎悦也是花了心思的, 争取把女儿的衣服做的最漂亮的, 她会在女儿的衣服上绣上可爱的小动物，让女儿能开开心心。虽然平时不会给她买新衣服，但生日的时候肯定是有新衣服的，一年一套新衣服还是要给的。
三年后, 1974年。m.baijiawenxue.com
陈华灵:“妈妈做的我也都喜欢吃。爸爸，我今天去上学了……”
陈华灵马上道:“我当然要和妈妈一起睡觉啊。我想好了，我白天去托儿所，我是大朋友了，不跟妈妈一起睡觉，但是我晚上不去托儿所，我还是小朋友，我就能跟妈妈一起睡觉了。妈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陈瑞:“喜欢。”
陈华灵看见她爸爸了，她小跑出去:“爸爸……”
就像陈华灵的饭菜，她从来都是一荤两素，蛋白质和蔬菜纤维都不可少。当然，这不只是女儿的饭菜，就是他们大人也是这样吃的。
一大一小，小的有说不完的话题，大的也永远不会嫌弃她烦。黎悦心想，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孩子叽叽喳喳的很烦，尤其是她女儿是个小话痨。但是，陈瑞永远都有足够的耐心。这大概……是父爱如山？
“走喽。”陈华灵把小手伸进妈妈的大手里，一蹦一跳的。
黎悦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那你不想和妈妈一起睡觉了？”
黎悦给女儿穿上一件白色短袖t恤, t恤前面有一朵大大的红色的太阳花，既是太阳花，也是口袋，小姑娘可以在口袋里放东西。裤子是用蓝色劳动布做的，白t陪牛仔裤，在这个时代够时尚了。
黎悦中午给女儿做的饭包菜其实也很简单。首先，把肉末和白菜炒一炒，因为要给小姑娘吃的，所以她炒的比较清淡。炒好后先放在一边，然后又把米饭捣成一张一张的饭皮，捣的时候加上青菜汁，这样捣出来的饭皮就是绿色的了。然后把白菜肉末用饭皮包起来。她每一个饭包菜都做的很小，女儿两口一个，能吃上五六个。按照一餐五六个的分量，主食是够了，但是肉和菜的分量还不够的，所以她会再给她准备一碗蛋羹。
陈华灵皱了皱鼻子，有些痒: “妈妈，还有我的书包，我的帽子。”
陈华灵愁眉道:“可是我不想当大朋友，我想当小朋友。”
陈华灵今天的任务是，去托儿所的时候不能哭，不能和小朋友吵架，完成任务了，放学回来妈妈会给奖励，奖励是一朵小红花。
陈华灵道:“妈妈，我以后是大朋友了吗？”
黎悦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黎悦:“……”她都不知道陈瑞背着她，跟女儿说了些什么。她很难想象像陈瑞这样的性格，能一本正经的跟女儿说这些话。黎悦反问，“那如果去了托儿所之后变成了大朋友，大朋友不能跟妈妈一起睡觉了，你还要去托儿所吗？”
带上帽子，背上解放包，陈华灵向黎悦敬礼:“黎悦同志，我现在是小解放军了。”
“妈妈，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陈华灵牵着黎悦的手晃来晃去的，可见她的好心情。
“知道啦。”黎悦把早已为她准备好的新衣服穿上。说起来，这孩子打从出生，里面穿的衣服都是新的, 也是她仔细准备的，但是外面穿的衣服基本都是她的衣服改小的。不是她没有布料，也不是她不舍得给孩子做新衣服, 而是不想这孩子引人注意，免得招人闲话。
“这样啊……”黎悦想了想，“那你帮妈妈洗白菜好吗？”
陈华灵小朋友当然最喜欢妈妈了，她有一个最最最最厉害的妈妈，家属房里的小伙伴都特别羡慕她，还有小伙伴想用奶糖跟她换妈妈，她又不是笨蛋，她才不答应呢。
陈瑞:“你妈做的我都喜欢。”
“嗯……我还是要去的。”陈华灵想了想道。
黎悦道:“那妈妈给你做饭包菜好不好？妈妈跟你说过，女孩子要长得漂亮，白菜一定要吃，不然就不漂亮了。”
陈华灵道:“妈妈，我现在是大孩子了，可以帮妈妈做家务了。”
噗嗤……黎悦忍不住笑出声，也给女儿还了一个军礼:“陈华灵同志，那今天的任务一定要好好的完成。”
“那我们走吧。”黎悦对女儿伸出手。女儿今天去上学，她今天去上班。是的，黎悦又回到托儿所上班了。
可能是自己给孩子做的玩具多，陪伴她的时间多，给她做的衣服好看，又因为陈瑞每天都在医院里，所以女儿更加亲近她。在爸爸和妈妈中间，她最喜欢妈妈了。
“哎。”陈瑞应了一声，然后……就没然后了。就是面对女儿，陈瑞也不是一个会找话题的人。
陈华灵从小就是个爱漂亮的小姑娘，其实孩子懂不懂漂亮跟大人是有关系的。比如陈华灵，从小到大，黎悦给予她的一切，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合适的。她都是在美美中长大的。所以小姑娘就知道漂亮。为了漂亮，她只能含泪吃蔬菜了。
黎悦看着女儿活泼的样子，勾了勾嘴角，小姑娘可真幸福啊，无忧无虑的。不过，她也很幸福，有一个温柔体贴、处处以她为先的丈夫，有一个可爱聪慧又乖巧的女儿，这辈子大概是再也无所求了。如果是穿书前，她肯定想不到自己还能有结婚的一天，还能有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黎悦心想，上天对她还是仁慈的。
黎悦带着女儿回到家，陈瑞还没回来，黎悦拿出书给女儿看:“灵灵，你坐在这里看书，妈妈去做饭，有事情叫妈妈。”
黎悦带着女儿来到托儿所，把她安排在最小班，最小班都是她这样的年龄。陈华灵本来就是同龄人中的孩子王，所以很快就融入了其中。黎悦倒是没有选择带女儿这班，有她在，她怕小姑娘太过依赖她，所以让她去了别人的班。
黎悦微笑的问:“什么事情啊？”
午饭才做好，陈瑞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看见女儿在院子门口，正看着自己，他心头火热:“灵灵……”
小姑娘是个阔达的，也不在乎自己穿的是不是新衣服, 只要好看就行。可今天是她去托儿所的第一天, 所以她要穿新衣服。
托儿所的孩子有两种托儿方式，一种是全天自己交中午口粮的，一种是全天或者半天，但是孩子的午饭是回家去吃的。黎悦带着女儿自然是回家去做的，托儿所的粮食只能填报肚子，但是没有营养可言，因为没有这个条件。黎悦或许在孩子穿的地方会去讲究，但是在孩子的营养上，她还是很注重的，毕竟自己有这个条件。
穿上衣服，小姑娘还忍不住问:“妈妈，我好看吗？”脆生生的声音，让黎悦听了心都融化了。怀孕的时候，她总觉得生了女儿会把老公抢走，现在啊，她只想把自己的爱都给她。所以，现在轮到陈瑞吃醋了。
陈华灵:“我家妈妈是整个家属房最漂亮的妈妈。”
帽子和书包是用军绿色的布做的。书房是解放包，帽子是棒球帽。九月的天气还有太阳，所以帽子可以给孩子遮阳。
黎悦真是哭笑不得，小孩子们不都是想当大孩子的吗？怎么她就不喜欢了？“为什么啊？”
黎悦好奇的问:“谁跟你说大朋友不能跟妈妈一起睡觉的？”
] 陈华灵:“那爸爸，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啊？我最喜欢吃肉肉了。”
陈华灵大声道:“保正完成任务。”那骄傲的语气，能上天了。
不过没关系，陈华灵有的是话题:“爸爸，妈妈给我做饭包菜，你喜欢吃饭包菜吗？”
“妈妈，我的书包呢？我的新书包，有五角星的新书包哟。”一个四岁的小姑娘梳着两个香蕉辫子, 辫子是用两根红绳绑着的。小姑娘名叫陈华灵，是这个地方最靓的崽。她的衣服每天都是不重样的, 虽然不是全新的衣服，但一定是最好看的。她的衣服裤子上永远都没有补丁, 她每天都把自己的整理的干干净净。“妈妈，还有新衣服，我今天要穿新衣服哦。”
事实上，她这样的安排没有错。等到中午，她带着女儿回家做午饭的时候，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陈华灵道:“因为大朋友不能跟妈妈一起睡觉觉了，我想跟妈妈一起睡觉觉。”
“好看。”黎悦道，“我家女儿是整个家属房最漂亮的小姑娘。”
陈华灵道:“可是青菜不好吃，妈妈，我想吃肉肉。”
黎悦道:“是啊，你以后是大朋友了。上学之后的孩子们都是大孩子了。”
听到妈妈的称赞，陈华灵骄傲的挺直了胸膛，她就是一个聪明的小宝贝。
“爸爸啊。”陈华灵不满的抗议，“爸爸说，小朋友去了托儿所之后，就是大朋友了，大朋友就不能和妈妈一起睡觉了，要自己睡觉。妈妈，我去了托儿所，还能当小朋友吗？”
黎悦惊呆了:“天啊，我的小宝贝怎么那么聪明。”她小的时候可想不出这样的答案。其实，黎悦绝对不是自夸，她家小宝贝的确是比同龄人聪明不少，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怎么长的，黎悦觉得可能是随她爸，因为就智商而言，陈瑞绝对是佼佼者，她自叹不如。
不得不说，给很多小孩子准备饭菜是一件很折腾的事情，因为很多小孩子不喜欢吃米饭，只有让他吃的饭菜产生了兴趣，他才愿意去吃。
不过，就算给女儿穿的衣服是自己的衣服改小的, 黎悦也是花了心思的, 争取把女儿的衣服做的最漂亮的, 她会在女儿的衣服上绣上可爱的小动物，让女儿能开开心心。虽然平时不会给她买新衣服，但生日的时候肯定是有新衣服的，一年一套新衣服还是要给的。
三年后, 1974年。m.baijiawenxue.com
陈华灵:“妈妈做的我也都喜欢吃。爸爸，我今天去上学了……”
陈华灵马上道:“我当然要和妈妈一起睡觉啊。我想好了，我白天去托儿所，我是大朋友了，不跟妈妈一起睡觉，但是我晚上不去托儿所，我还是小朋友，我就能跟妈妈一起睡觉了。妈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陈瑞:“喜欢。”
陈华灵看见她爸爸了，她小跑出去:“爸爸……”
就像陈华灵的饭菜，她从来都是一荤两素，蛋白质和蔬菜纤维都不可少。当然，这不只是女儿的饭菜，就是他们大人也是这样吃的。
一大一小，小的有说不完的话题，大的也永远不会嫌弃她烦。黎悦心想，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孩子叽叽喳喳的很烦，尤其是她女儿是个小话痨。但是，陈瑞永远都有足够的耐心。这大概……是父爱如山？
“走喽。”陈华灵把小手伸进妈妈的大手里，一蹦一跳的。
黎悦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那你不想和妈妈一起睡觉了？”
黎悦给女儿穿上一件白色短袖t恤, t恤前面有一朵大大的红色的太阳花，既是太阳花，也是口袋，小姑娘可以在口袋里放东西。裤子是用蓝色劳动布做的，白t陪牛仔裤，在这个时代够时尚了。
黎悦中午给女儿做的饭包菜其实也很简单。首先，把肉末和白菜炒一炒，因为要给小姑娘吃的，所以她炒的比较清淡。炒好后先放在一边，然后又把米饭捣成一张一张的饭皮，捣的时候加上青菜汁，这样捣出来的饭皮就是绿色的了。然后把白菜肉末用饭皮包起来。她每一个饭包菜都做的很小，女儿两口一个，能吃上五六个。按照一餐五六个的分量，主食是够了，但是肉和菜的分量还不够的，所以她会再给她准备一碗蛋羹。
陈华灵皱了皱鼻子，有些痒: “妈妈，还有我的书包，我的帽子。”
陈华灵愁眉道:“可是我不想当大朋友，我想当小朋友。”
陈华灵今天的任务是，去托儿所的时候不能哭，不能和小朋友吵架，完成任务了，放学回来妈妈会给奖励，奖励是一朵小红花。
陈华灵道:“妈妈，我以后是大朋友了吗？”
黎悦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黎悦:“……”她都不知道陈瑞背着她，跟女儿说了些什么。她很难想象像陈瑞这样的性格，能一本正经的跟女儿说这些话。黎悦反问，“那如果去了托儿所之后变成了大朋友，大朋友不能跟妈妈一起睡觉了，你还要去托儿所吗？”
带上帽子，背上解放包，陈华灵向黎悦敬礼:“黎悦同志，我现在是小解放军了。”
“妈妈，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陈华灵牵着黎悦的手晃来晃去的，可见她的好心情。
“知道啦。”黎悦把早已为她准备好的新衣服穿上。说起来，这孩子打从出生，里面穿的衣服都是新的, 也是她仔细准备的，但是外面穿的衣服基本都是她的衣服改小的。不是她没有布料，也不是她不舍得给孩子做新衣服, 而是不想这孩子引人注意，免得招人闲话。
“这样啊……”黎悦想了想，“那你帮妈妈洗白菜好吗？”
陈华灵小朋友当然最喜欢妈妈了，她有一个最最最最厉害的妈妈，家属房里的小伙伴都特别羡慕她，还有小伙伴想用奶糖跟她换妈妈，她又不是笨蛋，她才不答应呢。
陈瑞:“你妈做的我都喜欢。”
“嗯……我还是要去的。”陈华灵想了想道。
黎悦道:“那妈妈给你做饭包菜好不好？妈妈跟你说过，女孩子要长得漂亮，白菜一定要吃，不然就不漂亮了。”
陈华灵道:“妈妈，我现在是大孩子了，可以帮妈妈做家务了。”
噗嗤……黎悦忍不住笑出声，也给女儿还了一个军礼:“陈华灵同志，那今天的任务一定要好好的完成。”
“那我们走吧。”黎悦对女儿伸出手。女儿今天去上学，她今天去上班。是的，黎悦又回到托儿所上班了。
可能是自己给孩子做的玩具多，陪伴她的时间多，给她做的衣服好看，又因为陈瑞每天都在医院里，所以女儿更加亲近她。在爸爸和妈妈中间，她最喜欢妈妈了。
“哎。”陈瑞应了一声，然后……就没然后了。就是面对女儿，陈瑞也不是一个会找话题的人。
陈华灵从小就是个爱漂亮的小姑娘，其实孩子懂不懂漂亮跟大人是有关系的。比如陈华灵，从小到大，黎悦给予她的一切，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合适的。她都是在美美中长大的。所以小姑娘就知道漂亮。为了漂亮，她只能含泪吃蔬菜了。
黎悦看着女儿活泼的样子，勾了勾嘴角，小姑娘可真幸福啊，无忧无虑的。不过，她也很幸福，有一个温柔体贴、处处以她为先的丈夫，有一个可爱聪慧又乖巧的女儿，这辈子大概是再也无所求了。如果是穿书前，她肯定想不到自己还能有结婚的一天，还能有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黎悦心想，上天对她还是仁慈的。
黎悦带着女儿回到家，陈瑞还没回来，黎悦拿出书给女儿看:“灵灵，你坐在这里看书，妈妈去做饭，有事情叫妈妈。”
黎悦带着女儿来到托儿所，把她安排在最小班，最小班都是她这样的年龄。陈华灵本来就是同龄人中的孩子王，所以很快就融入了其中。黎悦倒是没有选择带女儿这班，有她在，她怕小姑娘太过依赖她，所以让她去了别人的班。
黎悦微笑的问:“什么事情啊？”
午饭才做好，陈瑞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看见女儿在院子门口，正看着自己，他心头火热:“灵灵……”
小姑娘是个阔达的，也不在乎自己穿的是不是新衣服, 只要好看就行。可今天是她去托儿所的第一天, 所以她要穿新衣服。
托儿所的孩子有两种托儿方式，一种是全天自己交中午口粮的，一种是全天或者半天，但是孩子的午饭是回家去吃的。黎悦带着女儿自然是回家去做的，托儿所的粮食只能填报肚子，但是没有营养可言，因为没有这个条件。黎悦或许在孩子穿的地方会去讲究，但是在孩子的营养上，她还是很注重的，毕竟自己有这个条件。
穿上衣服，小姑娘还忍不住问:“妈妈，我好看吗？”脆生生的声音，让黎悦听了心都融化了。怀孕的时候，她总觉得生了女儿会把老公抢走，现在啊，她只想把自己的爱都给她。所以，现在轮到陈瑞吃醋了。
陈华灵:“我家妈妈是整个家属房最漂亮的妈妈。”
帽子和书包是用军绿色的布做的。书房是解放包，帽子是棒球帽。九月的天气还有太阳，所以帽子可以给孩子遮阳。
黎悦真是哭笑不得，小孩子们不都是想当大孩子的吗？怎么她就不喜欢了？“为什么啊？”
黎悦好奇的问:“谁跟你说大朋友不能跟妈妈一起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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