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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该搬家了。
“我想让谁怎么活，他就该怎么活。
“这世道，本就该如此。”
不通世俗，不知艰苦的人，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阿蛮微顿，一些本不该说，也轮不到他说的话涌到喉间。许是因着刚才想起从前的画面，不由得就这么流淌出来。
阿蛮跪过的人太多，他跪过主人，跪过康野，跪过皇权，也跪过任务对象……跪的时候多了，就连自身的奴骨都能拿来算计，都能是完成任务的捷径。
“阿蛮，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这般随意跪倒。”司君缓缓笑起来，只是眉眼里没有半分笑意，“跪得容易，可就再难挺直腰骨。”
司君却是往前一步，拽住了阿蛮的手腕。
“我只是觉得……大王方才的话，或许有些不妥。”
他牢牢把住阿蛮的肩膀，薄凉傲慢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某种扭曲的控制欲。
在暗楼里，死士便是一条狗。
冰凉的触感让阿蛮不经意打了个颤，那手指顺着脉搏往上，紧握住他的小臂，几乎让人挣扎不开。
“哪里不妥？”
生死一线间，焉知自己能有这样的殊荣？
书生太过天真纯粹。
少司君欺身而上，那骤然拉近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笑了起来，只那笑声浸满了浓郁的恶意，“啊，我知道了……夫人是觉得这话畸轻畸重，待人不够公正，可那又如何？”
换做旁人，方才遇楚王而不跪？
他觉得……
他哪来的本事，去想什么“挺直腰骨”？
那时的阿蛮听了书生的话，是什么感觉来着？
他凑近了些，冰冷的黑眼倒映着阿蛮小小的身影。
他真要报复，等夜间套麻袋揍一顿也很容易，不必非得在人前做这一场。
“夫人，你似乎很爱走神？”少司君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手指正正抓着阿蛮的小臂，“尤其是这般时候……”
哈哈。
“我怎么觉得，夫人是对我方才的话有异议？”
烦，本也不算什么。”
阿蛮不该说。
只是当司君成了少司君的时候，他当初所说的话与此时重叠……同样的人说出同样的话，却只能让阿蛮感到遍体寒意。
可同样，阿蛮的话也不合适，不好听，更不识好歹。
……是那一瞬间过去的记忆蛊惑了他。
“大王不喜我如此，可说出来的话，实在强人所难呢。”
] 脑袋该搬家了。
“我想让谁怎么活，他就该怎么活。
“这世道，本就该如此。”
不通世俗，不知艰苦的人，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阿蛮微顿，一些本不该说，也轮不到他说的话涌到喉间。许是因着刚才想起从前的画面，不由得就这么流淌出来。
阿蛮跪过的人太多，他跪过主人，跪过康野，跪过皇权，也跪过任务对象……跪的时候多了，就连自身的奴骨都能拿来算计，都能是完成任务的捷径。
“阿蛮，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这般随意跪倒。”司君缓缓笑起来，只是眉眼里没有半分笑意，“跪得容易，可就再难挺直腰骨。”
司君却是往前一步，拽住了阿蛮的手腕。
“我只是觉得……大王方才的话，或许有些不妥。”
他牢牢把住阿蛮的肩膀，薄凉傲慢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某种扭曲的控制欲。
在暗楼里，死士便是一条狗。
冰凉的触感让阿蛮不经意打了个颤，那手指顺着脉搏往上，紧握住他的小臂，几乎让人挣扎不开。
“哪里不妥？”
生死一线间，焉知自己能有这样的殊荣？
书生太过天真纯粹。
少司君欺身而上，那骤然拉近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笑了起来，只那笑声浸满了浓郁的恶意，“啊，我知道了……夫人是觉得这话畸轻畸重，待人不够公正，可那又如何？”
换做旁人，方才遇楚王而不跪？
他觉得……
他哪来的本事，去想什么“挺直腰骨”？
那时的阿蛮听了书生的话，是什么感觉来着？
他凑近了些，冰冷的黑眼倒映着阿蛮小小的身影。
他真要报复，等夜间套麻袋揍一顿也很容易，不必非得在人前做这一场。
“夫人，你似乎很爱走神？”少司君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手指正正抓着阿蛮的小臂，“尤其是这般时候……”
哈哈。
“我怎么觉得，夫人是对我方才的话有异议？”
烦，本也不算什么。”
阿蛮不该说。
只是当司君成了少司君的时候，他当初所说的话与此时重叠……同样的人说出同样的话，却只能让阿蛮感到遍体寒意。
可同样，阿蛮的话也不合适，不好听，更不识好歹。
……是那一瞬间过去的记忆蛊惑了他。
“大王不喜我如此，可说出来的话，实在强人所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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