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十六个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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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夏油杰翻笔记的动作顿住，他疑心是自己想太多，可万一，那一幕不是错觉呢？
夏油杰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他微笑道：“起码她认真听了，还知道提问题，这说明她有一颗愿意学习的心。”
屏幕上少女的话格外醒目。
回到和室时，少年端着水盆在和室前等待，无一声不吭，血淋淋的双手放进温热的水中清洗，血如同雾气向清水扩散，红通通的血水荡漾像火烧云般瑰丽。
此时和室里烛火摇曳，无蹙眉，手一挥，夏油杰刚点燃的烛火灭掉了。
清晨的鸟啼唤醒沉寂一夜的世界，煦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洒在夏油杰的眼皮上，他皱了皱眉揉着发涨的脑袋起身，望向电视，游戏界面暂停在少女的睡颜上。
五条悟嗯嗯点头，重复道：“所以猿人是什么，夏油老师——”
他回到自己的宿舍冲了个战斗澡，脑子里幻想出的少女落泪那幕挥之不去，吹完头发夏油杰干坐在书桌前翻看笔记，上面记录了无问的每一个问题和他的回答。
夏油杰回忆了下从古装剧里看到的侍从们说的话，问无需要自己服侍吗？
夏油杰的眉梢抖了一下，咽下想吐的冲动，密密麻麻亮起的火焰驱散黑暗同时如地狱勾魂的死灵。
无恍若思索着，她颔首。
夏油杰暂停了游戏，回自己房间翻出任务报告下垫底的各科课本，把它们一齐带去了五条悟房间。
厌光的习性和她养的老鼠们一样。
无：【去打一盆清水来。】
夏油杰失语短瞬，投降般地进入角色扮演中，“是的，五条老师。”
代课老师怎么在这？！！
男生嘛，洗完澡系条浴巾就出来很正常，而且是在自己的宿舍。
授课开始，首先要纠正的当然是孩子对物种的错误认知。
夏油杰侧头对五条悟道：“看吧，孩子还是很聪明的。”
游戏剧情继续展开。
丸子头少年面色发白，深紫的眼眸闪过一抹晦色，五条悟愣了短瞬，扭过头，嘟囔道：“确实挺恶心。”
无：【一群无用的老鼠罢了，不必多费心。】
“有夜椿老师的课，就在一小时后。”夏油杰道。
玩家：【猿人就是古猿进化来的，可以理解为猴子的亲戚。】
但是——
五条悟沉思片刻，放飞自我地加入了夏油杰的学习小组中。
无：【何事？】
十秒后，夏油杰仍然处于石化状态。
无回头，冷冽的目光盯着玩家。
玩家：【无大人是神明，神明应该站在光下，躲在黑暗里是老鼠才会做的事。】
玩家说了半天，跪坐地上的少女神色认真，时不时点头。
五条悟惊奇地注视着夏油杰抱着的厚厚一沓书，第一本的书封大大地写着“生物”二字，“什么嘛？居然是讲课？！杰，你忘了你上文化课从来不听的嘛？”
五条悟补刀：“杰也是dk喔！”
下一秒。
无似懂非懂地“奥”了声。
夏油杰摇摇头，抱书离开。
和室里漆黑一片，一个枕头隔开了少年少女，安静的夜中突兀地响起鼠类的吱吱叫声，猩红的双目闪烁犹如烈焰。
游戏屏幕中的少女则是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玩家，说出最嘲讽的话。
夏油杰的眼皮重重合上。
夏油杰嘴角一抽，用质疑的眼神望向五条悟，后者耸肩，“是杰自己答应要玩的，要是半途而废的话老子真的会看不起你哦。”
五条悟笑到小腹抽搐，“确实聪明哈哈哈哈哈！”
无：【你是在为同类的死去打抱不平吗？】
过了十多分钟，隔壁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一周目他玩的时候都没有这个环节，他若有所思地继续往后看。
夏油杰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五条悟脸上，后者咧嘴大笑，举起手机将夏油杰现在石化的表情来了个十连拍。
已经被无的发言暴击好几次的夏油杰眼下心平气和地又点燃了烛火，在无抬手又要挥灭烛火前，他强硬地拦住了她的动作。
和室内，少女在老鼠笼前蹲下，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掌轻抚着鼠背，食指指尖滴下的血引得老鼠们疯狂争抢，它们互相撕咬，血肉模糊，少顷，只剩下一只硕大无比的老鼠舔舐着少女的指尖。
一旁的五条悟不屑地嘲笑一声，作出干呕的动作，“呕，讨厌的正论。”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讲课，对方甚至不是真人，只是一名游戏角色。
夏油杰失笑，说着要睡大觉的人还是爬起来去洗澡了。
玩家：【人类由古类人猿进化而来，和鼠类是两个不同的物种，造成这种区别本质的原因是劳动……】
他十分欠揍地着重在“夏油老师”后拉长了调子，夏油杰又是几个深呼吸，转而向无开始解释。
夏油杰轻咳两声，义正严辞道：“种花家有句话说得好——今时不同往日，教孩子总不能自己不会。”
整整一夜，夏油杰都在敲《进化论》，敲字时速到了每小时两千字，不仅要讲知识，还要回答无提出的各种千奇百怪的问题，甚至面对五条悟的嘲笑也脱敏了。
但也正是因为对方是第一位学生，夏油杰投入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热情。
“不是吧，杰怕老鼠？”五条悟带着点挑衅意味的声音响起。
闻言，无眉头紧蹙了好半晌，才放下手。
为了便于无理解，夏油杰就地取材从灶里的黑碳掰掉一块作为碳笔，在墙上涂涂画画出一只夏油流的猿人，再画出箭头，然后是使用工具的猿人。
夏油杰毫不留情击碎他的幻想，轻叹道：“真是心灵龌龊的dk啊。”
不知何时，他和五条悟沉沉睡去，意识沉睡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少女眼含泪光望着鼠笼的位置。
五条悟撇嘴，“反正那家伙两天都没上课了，今天应该也不会来，还不如在宿舍睡大觉。”
无：【所以你不 是公老鼠，你是公猴子。】
夏油杰站起来，凳子摔倒在地，他匆忙扶起就出了房间，刚抬手叩响隔壁宿舍房门，发现门并未关紧，他推门而入，一大片滋啦滋啦闪烁的白光刺目，白毛同期上身光裸，腰间系着一条浴巾站在淋浴室门口，脸色爆红。
夏油杰：……
《关于我和高专师生互相玩养成这件事》
果然是错觉啊……
茄子又是什么鬼？！
诡异的白光就是从她手里发射出来的，还有，为什么要一边开一边关，像相机一样咔嚓咔擦就算了。
夏油杰不是口不择言，根据他的观察，无虽然言行都很屑，但目前对他还处在一个感兴趣的状态，不会轻易杀他。
夏油杰眼皮狂跳，吐出一口气，心中的紧张缓和不少。
经历一夜头脑风暴的夏油杰天真地以为已经没有
老鼠这种生物多生活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比如黏腻、腥辣的下水道，和擦过呕吐物的抹布一般。
五条悟“咦”了一声，“这是触发的新剧情？”
人，真是一种不够诚恳的生物啊。
无：【说来听听？】
没办法，自己挖的坑，说什么也要埋上。
想到这，他继续打字。
无：【——的亲戚，公猿。】
夏油杰欣慰一笑。
“哟西！那么夏油妈妈小课堂正式开课啦！”五条悟嬉笑道，正经不过一秒。
硕鼠的身体被捏爆，血花和肉块溅到鼠笼上，少女面不改色地拎起满是尸体的鼠笼走出和室，将它丢弃在一处隐秘的角落。
夏油杰将地上散落的书收起，过程发出细微的声响吵醒了床上的五条悟，五条悟一个激灵坐起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杰，这么早醒干嘛？今天又没课。”
是错觉吗……？
他缓出一口气，诚恳道：“有点恶心而已。”
无：【猿人是什么？】
两人将目光投回游戏屏幕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枕头另一边的少女起了身，夏油杰牢记自己的小跟班人设，输入：【无大人？】
又过了一秒。
夏油杰不赞同地蹙眉，他忍不住打字：【无大人，鄙人拙见只要是生命，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恶心。
玩家走后，游戏界面分成两半，一半播放无的画面，一半播放玩家打水的画面。
玩家：【无大人，趁着还没睡觉想做些有趣的事吗？】
无：【我不习惯。】
“夏油老师，备课ppt准备好了么？”五条悟神色严肃，扶了扶鼻梁上的圆片墨镜。
夏油杰僵硬地挤出一抹笑：“悟，我是公猿，你也是。”
夏油杰没有搭腔。
教孩子，他们是认真的！
她似是察觉到玩家朝鼠笼的位置投去的隐秘视线，像孩子般蓦然敲击水盆，铜与指尖的碰撞出锁链的声响。
——噗呲。
于是，两名dk挑灯夜读，花了半小时弄懂了《生物起源》和《进化论》，写下的笔记有几页纸，旁边还标注了各自的见解。
“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公猿！”五条悟摊手，“加油吧，夏油三三！Fighting！”
“欸？是那种火辣辣的事嘛——”五条悟想入非非，脑补出少儿不宜的一幕。
] 蓦然，夏油杰翻笔记的动作顿住，他疑心是自己想太多，可万一，那一幕不是错觉呢？
夏油杰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他微笑道：“起码她认真听了，还知道提问题，这说明她有一颗愿意学习的心。”
屏幕上少女的话格外醒目。
回到和室时，少年端着水盆在和室前等待，无一声不吭，血淋淋的双手放进温热的水中清洗，血如同雾气向清水扩散，红通通的血水荡漾像火烧云般瑰丽。
此时和室里烛火摇曳，无蹙眉，手一挥，夏油杰刚点燃的烛火灭掉了。
清晨的鸟啼唤醒沉寂一夜的世界，煦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洒在夏油杰的眼皮上，他皱了皱眉揉着发涨的脑袋起身，望向电视，游戏界面暂停在少女的睡颜上。
五条悟嗯嗯点头，重复道：“所以猿人是什么，夏油老师——”
他回到自己的宿舍冲了个战斗澡，脑子里幻想出的少女落泪那幕挥之不去，吹完头发夏油杰干坐在书桌前翻看笔记，上面记录了无问的每一个问题和他的回答。
夏油杰回忆了下从古装剧里看到的侍从们说的话，问无需要自己服侍吗？
夏油杰的眉梢抖了一下，咽下想吐的冲动，密密麻麻亮起的火焰驱散黑暗同时如地狱勾魂的死灵。
无恍若思索着，她颔首。
夏油杰暂停了游戏，回自己房间翻出任务报告下垫底的各科课本，把它们一齐带去了五条悟房间。
厌光的习性和她养的老鼠们一样。
无：【去打一盆清水来。】
夏油杰失语短瞬，投降般地进入角色扮演中，“是的，五条老师。”
代课老师怎么在这？！！
男生嘛，洗完澡系条浴巾就出来很正常，而且是在自己的宿舍。
授课开始，首先要纠正的当然是孩子对物种的错误认知。
夏油杰侧头对五条悟道：“看吧，孩子还是很聪明的。”
游戏剧情继续展开。
丸子头少年面色发白，深紫的眼眸闪过一抹晦色，五条悟愣了短瞬，扭过头，嘟囔道：“确实挺恶心。”
无：【一群无用的老鼠罢了，不必多费心。】
“有夜椿老师的课，就在一小时后。”夏油杰道。
玩家：【猿人就是古猿进化来的，可以理解为猴子的亲戚。】
但是——
五条悟沉思片刻，放飞自我地加入了夏油杰的学习小组中。
无：【何事？】
十秒后，夏油杰仍然处于石化状态。
无回头，冷冽的目光盯着玩家。
玩家：【无大人是神明，神明应该站在光下，躲在黑暗里是老鼠才会做的事。】
玩家说了半天，跪坐地上的少女神色认真，时不时点头。
五条悟惊奇地注视着夏油杰抱着的厚厚一沓书，第一本的书封大大地写着“生物”二字，“什么嘛？居然是讲课？！杰，你忘了你上文化课从来不听的嘛？”
五条悟补刀：“杰也是dk喔！”
下一秒。
无似懂非懂地“奥”了声。
夏油杰摇摇头，抱书离开。
和室里漆黑一片，一个枕头隔开了少年少女，安静的夜中突兀地响起鼠类的吱吱叫声，猩红的双目闪烁犹如烈焰。
游戏屏幕中的少女则是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玩家，说出最嘲讽的话。
夏油杰的眼皮重重合上。
夏油杰嘴角一抽，用质疑的眼神望向五条悟，后者耸肩，“是杰自己答应要玩的，要是半途而废的话老子真的会看不起你哦。”
五条悟笑到小腹抽搐，“确实聪明哈哈哈哈哈！”
无：【你是在为同类的死去打抱不平吗？】
过了十多分钟，隔壁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一周目他玩的时候都没有这个环节，他若有所思地继续往后看。
夏油杰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五条悟脸上，后者咧嘴大笑，举起手机将夏油杰现在石化的表情来了个十连拍。
已经被无的发言暴击好几次的夏油杰眼下心平气和地又点燃了烛火，在无抬手又要挥灭烛火前，他强硬地拦住了她的动作。
和室内，少女在老鼠笼前蹲下，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掌轻抚着鼠背，食指指尖滴下的血引得老鼠们疯狂争抢，它们互相撕咬，血肉模糊，少顷，只剩下一只硕大无比的老鼠舔舐着少女的指尖。
一旁的五条悟不屑地嘲笑一声，作出干呕的动作，“呕，讨厌的正论。”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讲课，对方甚至不是真人，只是一名游戏角色。
夏油杰失笑，说着要睡大觉的人还是爬起来去洗澡了。
玩家：【人类由古类人猿进化而来，和鼠类是两个不同的物种，造成这种区别本质的原因是劳动……】
他十分欠揍地着重在“夏油老师”后拉长了调子，夏油杰又是几个深呼吸，转而向无开始解释。
夏油杰轻咳两声，义正严辞道：“种花家有句话说得好——今时不同往日，教孩子总不能自己不会。”
整整一夜，夏油杰都在敲《进化论》，敲字时速到了每小时两千字，不仅要讲知识，还要回答无提出的各种千奇百怪的问题，甚至面对五条悟的嘲笑也脱敏了。
但也正是因为对方是第一位学生，夏油杰投入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热情。
“不是吧，杰怕老鼠？”五条悟带着点挑衅意味的声音响起。
闻言，无眉头紧蹙了好半晌，才放下手。
为了便于无理解，夏油杰就地取材从灶里的黑碳掰掉一块作为碳笔，在墙上涂涂画画出一只夏油流的猿人，再画出箭头，然后是使用工具的猿人。
夏油杰毫不留情击碎他的幻想，轻叹道：“真是心灵龌龊的dk啊。”
不知何时，他和五条悟沉沉睡去，意识沉睡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少女眼含泪光望着鼠笼的位置。
五条悟撇嘴，“反正那家伙两天都没上课了，今天应该也不会来，还不如在宿舍睡大觉。”
无：【所以你不 是公老鼠，你是公猴子。】
夏油杰站起来，凳子摔倒在地，他匆忙扶起就出了房间，刚抬手叩响隔壁宿舍房门，发现门并未关紧，他推门而入，一大片滋啦滋啦闪烁的白光刺目，白毛同期上身光裸，腰间系着一条浴巾站在淋浴室门口，脸色爆红。
夏油杰：……
《关于我和高专师生互相玩养成这件事》
果然是错觉啊……
茄子又是什么鬼？！
诡异的白光就是从她手里发射出来的，还有，为什么要一边开一边关，像相机一样咔嚓咔擦就算了。
夏油杰不是口不择言，根据他的观察，无虽然言行都很屑，但目前对他还处在一个感兴趣的状态，不会轻易杀他。
夏油杰眼皮狂跳，吐出一口气，心中的紧张缓和不少。
经历一夜头脑风暴的夏油杰天真地以为已经没有
老鼠这种生物多生活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比如黏腻、腥辣的下水道，和擦过呕吐物的抹布一般。
五条悟“咦”了一声，“这是触发的新剧情？”
人，真是一种不够诚恳的生物啊。
无：【说来听听？】
没办法，自己挖的坑，说什么也要埋上。
想到这，他继续打字。
无：【——的亲戚，公猿。】
夏油杰欣慰一笑。
“哟西！那么夏油妈妈小课堂正式开课啦！”五条悟嬉笑道，正经不过一秒。
硕鼠的身体被捏爆，血花和肉块溅到鼠笼上，少女面不改色地拎起满是尸体的鼠笼走出和室，将它丢弃在一处隐秘的角落。
夏油杰将地上散落的书收起，过程发出细微的声响吵醒了床上的五条悟，五条悟一个激灵坐起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杰，这么早醒干嘛？今天又没课。”
是错觉吗……？
他缓出一口气，诚恳道：“有点恶心而已。”
无：【猿人是什么？】
两人将目光投回游戏屏幕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枕头另一边的少女起了身，夏油杰牢记自己的小跟班人设，输入：【无大人？】
又过了一秒。
夏油杰不赞同地蹙眉，他忍不住打字：【无大人，鄙人拙见只要是生命，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恶心。
玩家走后，游戏界面分成两半，一半播放无的画面，一半播放玩家打水的画面。
玩家：【无大人，趁着还没睡觉想做些有趣的事吗？】
无：【我不习惯。】
“夏油老师，备课ppt准备好了么？”五条悟神色严肃，扶了扶鼻梁上的圆片墨镜。
夏油杰僵硬地挤出一抹笑：“悟，我是公猿，你也是。”
夏油杰没有搭腔。
教孩子，他们是认真的！
她似是察觉到玩家朝鼠笼的位置投去的隐秘视线，像孩子般蓦然敲击水盆，铜与指尖的碰撞出锁链的声响。
——噗呲。
于是，两名dk挑灯夜读，花了半小时弄懂了《生物起源》和《进化论》，写下的笔记有几页纸，旁边还标注了各自的见解。
“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公猿！”五条悟摊手，“加油吧，夏油三三！Fighting！”
“欸？是那种火辣辣的事嘛——”五条悟想入非非，脑补出少儿不宜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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