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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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每一次比赛你们都必须全力以赴，听清楚了吗？”
这一个小时可麻烦了，担心会打扰到队友，顾染连闹钟都不敢定。
江岩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我觉得吧，让你现在参加比赛，还是全国性的比赛，早了点。要不我去跟他们说，今年就算了，明年再看。”
江岩说：“我觉得早了点。”
“每一站每个项目的前三名，可以参加九月开始的中国杯短道速滑精英联赛青年组的比赛。”
顾染笑得很乖：“不贵，也就两万多。”
“没错，只选上了你。”
早上的训练结束，队员们去食堂吃早餐，然后，王指导通知开会。
“没关系，那也是来自全国同年龄段的顶尖选手，我想出去见识见识。”
顾长风从善如流的改了口：“我老婆怎么那么会生啊？”他又回头问顾染，“说吧，想要什么礼物，爸爸一定满足你。”
顾染本能的感慨了一句：“这么早！”
他的进步非常快，半年时间，市队那些跟他同龄，甚至比他还大一些，练习短道速滑好几年的队员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傻孩子，”江岩敲敲他的脑袋，“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去了，也只是参加一次比赛，不一定能留在省队，更别提国家队，远着呢。”
顾染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该不会是选上我了吧。”
江岩沉吟一声：“你要真的进了省队，那就是职业运动员，哪里还有时间读书？”
“今年，U系列赛将迎来了重大改革。比赛一共分为三站，分别是二月、三月、四月，五月份还有总决赛。每个项目综合排名前八的队员才有资格参加最后的总决赛。国家青年队也会从总决赛的选手中选拔优秀队员。”
这半年来，他每天晚上和周末训练，白天念书，倒是两头都不耽误，还能做得游刃有余。
“短道速滑与别的竞速项目不同，比赛场上瞬息万变，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有你的基本功够扎实，拥有足够细腻和全面的技术，才能做到处变不惊，更好的应对场上各种情况。”
“白天的时间要留给省队，他们五点半也要出早操，就比你多睡一个小时。”
顾染以为自己听错了：“几点？”
顾染猛点头：“是，我明白，您是不想让我分心。可是师父，有哪个运动员不是在大大小小的比赛中成长起来的呢？”
这天是周末，顾染的训练安排在白天。上午正在训练的时候速滑馆来了几个陌生人，顾染一个也不认识，却发现有个人一直在打量自己。
“嗯……”江岩沉吟一声，“下周一报道，然后开始集训，2月9号到14号比赛。”
“那也很不错了。”顾长风忽然皱起眉头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儿子学习成绩优异，滑冰还那么好，关键是长得又帅，我怎么那么会生啊？”
“但那也需要时间。”
许玫瞪他：“是你生的吗？”
顾染忽然扑过去挽住江岩的胳膊：“师父，那可是省队，省队啊！进了省队，下一步不就是国家队！您不能就这么断送了一个未来的，奥运冠军的前程啊！”
凌晨四点，小队员们三五成群，掀开门帘走出公寓楼。
江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徒弟信心满满的模样，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江岩叹一口气：“可是你只练了半年，我想让你把基础打得更牢固一些。”
下面的小队员齐声回答：“听清楚了！”
顾染睁开眼，看到对面的书桌上亮起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他想了想，把他妈给他准备的零食全都拿出来，分成三份，送给队友：“三位师兄，我早上四点就要起来，会尽量轻一点，如果打扰到大家休息，还请师兄们多多包容。以后宿舍卫生我包了。”
王指导重复道：“四点半集合，你四点就得起床。”
过了没几天，这天晚上训练结束，江岩特意等着他一起离开速滑馆：“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王指导接着说道：“然后就是关于你们分组的问题，以往的比赛，按年龄分为12-13岁、13-14岁、14-15岁以及15-16岁年龄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速滑和读书我都要！”
许玫：“！！！”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加严重的打击还在后面。
江岩连连叹气：“你聪明又有天赋，难得的是，还能吃苦耐劳。但时间毕竟短了一点，现在正是打基础的黄金阶段，我不想比赛影响你的心态。”
“……”
刚才叫他起床的正是睡在他对面的人，顾染记得他叫高梓逸。
顾染随口跟他贫了一句：“您要退休了吗？”
寒风裹挟着雪花迎面刮过来，冻得顾染打了个寒战，赶紧裹了裹羽绒服，加快脚步往体育馆走去。
看他醒了，高梓逸这才回到自己床上。顾染抓紧时间，摸黑穿衣服，轻手轻脚到卫生间洗漱。装备头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背上就能走。
短道速滑的黄金年龄一般在16-20岁，但在那之前，运动员将会经历大大小小的比赛磨炼，才有厚积薄发的机会。
他一把拦住江岩：“师父，您是你觉得我实力还不够？”
许玫警惕的问：“多少钱。”
顾染一听这个时间就乐了：“正好这周期末考试。师父我跟你说，我要是这次考试成绩达到理想的分数，就能被我们学校高中部提前录取，不用参加中考。”
顾长风一拍方向盘：“安排！”
在会议上，王指导主要说了说这次比赛的事情，和队员们息息相关的有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或许对大部分小队员来说无足轻重，但对于顾染来说，都跟他息息相关。
顾染说：“我本来没什么兴趣，听您这么一说，忽然就特别想去。”
“只是去参加全国U系列比赛，还没有正式加入省队。”
带他去宿舍的人就是他在省队的主管教练，姓王。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情况：“明天早上四点半，准时在体育馆集合，半个小时准备活动，五点到七点上冰。”
“这听起来非常的振奋人心对不对，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今天站在这里，不代表就能参加全部三站比赛，如果表现不佳，将没有机会参加下一次集训和比赛。”
江岩实在忍不住，又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顾长风和许玫自然高兴，还说晚上带他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短短半小时的准备活动，已经抵得过顾染在市队一天的运动量。再加上两个小时冰上训练，结束之后，顾染恨不得就地躺下，再也不要起来。
顾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再过几个月我就14岁了，咱们队里和我年纪相仿的队友，都已经参加过好多比赛。”
“U系列赛已经办了许多年，你们听过的优秀运动员曾经都参加过这项赛事。”
顾染坚定的点点头：“相信我，我可是时间管理大师！”
顾染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那天有个人他老是盯着我看。”
顾染本来对这个全国U系列的比赛没有太浓烈的兴趣，听江岩这么一说，心里立刻激发出少年人的叛逆。
将顾染送到省队，许玫又事无巨细的嘱咐了儿子许多生活上的事情，夫妻俩这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顾染立刻掏出手机：“碳纤维超轻材质速滑鞋，再配一把定制的冰刀。”
顾染来得最晚，他们这一批来集训的队员，四个一组刚好住满。只有省队有个宿舍还空出一个床位，便把顾染安排了进去。
“快了。”江岩反应过来不对，在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前两天，省队的教练下来选拔，说是要挑选12-16岁，有潜力的队员，参加全国青少年短道速滑U系列赛，第一站在上海。”
“嘿嘿，”顾染没大没小的在江岩胸口捶了一拳，“您要对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徒弟有信心啊。”
“您不是常说，我练半年，抵得过人家练好几年吗？”
江岩敲敲他的脑门：“你知不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但是，今年将后面两个组合并成了一个组。也就是说今年6月30号之前
一路上顾长风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瞧瞧，我儿子练了半年多短道速滑，这就进省队了。”
江岩叹一口气：“U系列比赛只是个业余比赛，参赛队员都是没有在冬管中心注册的小队员。”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谁看了都喜欢。关键吃人家嘴软，他还主动承担宿舍卫生，师兄们非但没说什么，还挺高兴。
顾染也没当回事，转身就抛到了脑后。
他好奇地回望过去，那人似乎冲他扬了扬嘴角，顾染还没细想这是什么意思，就被队友拉去换衣服了。
顾染深知运动员的职业寿命是有限的，一些技巧性的运动，十四五岁就是最能出成绩的时候。一些天才运动员，过了发育期，反而会因为身体条件所限，再也没能有所突破。
哪知道宝贝儿子行李都收拾好了：“为了不耽误明天的训练，咱们还是今晚就去省队报道吧。”
眨眼间来到第二年一月，顾染也跟着江岩练习了半年的短道速滑。
第二天凌晨四点，顾染睡得实在有些迷糊，有点起不来。忽然，一只手在他被子上轻拍了两下，有人在他耳边低语：“小家伙，起床训练了。”
顾染的文化课考试，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成绩还没出来，他就信心满满的向爸妈表示：“直升高中部的名额，稳了！学习的事暂时放一边，现在我要专心备战！”
] “所以，每一次比赛你们都必须全力以赴，听清楚了吗？”
这一个小时可麻烦了，担心会打扰到队友，顾染连闹钟都不敢定。
江岩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我觉得吧，让你现在参加比赛，还是全国性的比赛，早了点。要不我去跟他们说，今年就算了，明年再看。”
江岩说：“我觉得早了点。”
“每一站每个项目的前三名，可以参加九月开始的中国杯短道速滑精英联赛青年组的比赛。”
顾染笑得很乖：“不贵，也就两万多。”
“没错，只选上了你。”
早上的训练结束，队员们去食堂吃早餐，然后，王指导通知开会。
“没关系，那也是来自全国同年龄段的顶尖选手，我想出去见识见识。”
顾长风从善如流的改了口：“我老婆怎么那么会生啊？”他又回头问顾染，“说吧，想要什么礼物，爸爸一定满足你。”
顾染本能的感慨了一句：“这么早！”
他的进步非常快，半年时间，市队那些跟他同龄，甚至比他还大一些，练习短道速滑好几年的队员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傻孩子，”江岩敲敲他的脑袋，“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去了，也只是参加一次比赛，不一定能留在省队，更别提国家队，远着呢。”
顾染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该不会是选上我了吧。”
江岩沉吟一声：“你要真的进了省队，那就是职业运动员，哪里还有时间读书？”
“今年，U系列赛将迎来了重大改革。比赛一共分为三站，分别是二月、三月、四月，五月份还有总决赛。每个项目综合排名前八的队员才有资格参加最后的总决赛。国家青年队也会从总决赛的选手中选拔优秀队员。”
这半年来，他每天晚上和周末训练，白天念书，倒是两头都不耽误，还能做得游刃有余。
“短道速滑与别的竞速项目不同，比赛场上瞬息万变，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有你的基本功够扎实，拥有足够细腻和全面的技术，才能做到处变不惊，更好的应对场上各种情况。”
“白天的时间要留给省队，他们五点半也要出早操，就比你多睡一个小时。”
顾染以为自己听错了：“几点？”
顾染猛点头：“是，我明白，您是不想让我分心。可是师父，有哪个运动员不是在大大小小的比赛中成长起来的呢？”
这天是周末，顾染的训练安排在白天。上午正在训练的时候速滑馆来了几个陌生人，顾染一个也不认识，却发现有个人一直在打量自己。
“嗯……”江岩沉吟一声，“下周一报道，然后开始集训，2月9号到14号比赛。”
“那也很不错了。”顾长风忽然皱起眉头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儿子学习成绩优异，滑冰还那么好，关键是长得又帅，我怎么那么会生啊？”
“但那也需要时间。”
许玫瞪他：“是你生的吗？”
顾染忽然扑过去挽住江岩的胳膊：“师父，那可是省队，省队啊！进了省队，下一步不就是国家队！您不能就这么断送了一个未来的，奥运冠军的前程啊！”
凌晨四点，小队员们三五成群，掀开门帘走出公寓楼。
江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徒弟信心满满的模样，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江岩叹一口气：“可是你只练了半年，我想让你把基础打得更牢固一些。”
下面的小队员齐声回答：“听清楚了！”
顾染睁开眼，看到对面的书桌上亮起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他想了想，把他妈给他准备的零食全都拿出来，分成三份，送给队友：“三位师兄，我早上四点就要起来，会尽量轻一点，如果打扰到大家休息，还请师兄们多多包容。以后宿舍卫生我包了。”
王指导重复道：“四点半集合，你四点就得起床。”
过了没几天，这天晚上训练结束，江岩特意等着他一起离开速滑馆：“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王指导接着说道：“然后就是关于你们分组的问题，以往的比赛，按年龄分为12-13岁、13-14岁、14-15岁以及15-16岁年龄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速滑和读书我都要！”
许玫：“！！！”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加严重的打击还在后面。
江岩连连叹气：“你聪明又有天赋，难得的是，还能吃苦耐劳。但时间毕竟短了一点，现在正是打基础的黄金阶段，我不想比赛影响你的心态。”
“……”
刚才叫他起床的正是睡在他对面的人，顾染记得他叫高梓逸。
顾染随口跟他贫了一句：“您要退休了吗？”
寒风裹挟着雪花迎面刮过来，冻得顾染打了个寒战，赶紧裹了裹羽绒服，加快脚步往体育馆走去。
看他醒了，高梓逸这才回到自己床上。顾染抓紧时间，摸黑穿衣服，轻手轻脚到卫生间洗漱。装备头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背上就能走。
短道速滑的黄金年龄一般在16-20岁，但在那之前，运动员将会经历大大小小的比赛磨炼，才有厚积薄发的机会。
他一把拦住江岩：“师父，您是你觉得我实力还不够？”
许玫警惕的问：“多少钱。”
顾染一听这个时间就乐了：“正好这周期末考试。师父我跟你说，我要是这次考试成绩达到理想的分数，就能被我们学校高中部提前录取，不用参加中考。”
顾长风一拍方向盘：“安排！”
在会议上，王指导主要说了说这次比赛的事情，和队员们息息相关的有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或许对大部分小队员来说无足轻重，但对于顾染来说，都跟他息息相关。
顾染说：“我本来没什么兴趣，听您这么一说，忽然就特别想去。”
“只是去参加全国U系列比赛，还没有正式加入省队。”
带他去宿舍的人就是他在省队的主管教练，姓王。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情况：“明天早上四点半，准时在体育馆集合，半个小时准备活动，五点到七点上冰。”
“这听起来非常的振奋人心对不对，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今天站在这里，不代表就能参加全部三站比赛，如果表现不佳，将没有机会参加下一次集训和比赛。”
江岩实在忍不住，又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顾长风和许玫自然高兴，还说晚上带他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短短半小时的准备活动，已经抵得过顾染在市队一天的运动量。再加上两个小时冰上训练，结束之后，顾染恨不得就地躺下，再也不要起来。
顾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再过几个月我就14岁了，咱们队里和我年纪相仿的队友，都已经参加过好多比赛。”
“U系列赛已经办了许多年，你们听过的优秀运动员曾经都参加过这项赛事。”
顾染坚定的点点头：“相信我，我可是时间管理大师！”
顾染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那天有个人他老是盯着我看。”
顾染本来对这个全国U系列的比赛没有太浓烈的兴趣，听江岩这么一说，心里立刻激发出少年人的叛逆。
将顾染送到省队，许玫又事无巨细的嘱咐了儿子许多生活上的事情，夫妻俩这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顾染立刻掏出手机：“碳纤维超轻材质速滑鞋，再配一把定制的冰刀。”
顾染来得最晚，他们这一批来集训的队员，四个一组刚好住满。只有省队有个宿舍还空出一个床位，便把顾染安排了进去。
“快了。”江岩反应过来不对，在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前两天，省队的教练下来选拔，说是要挑选12-16岁，有潜力的队员，参加全国青少年短道速滑U系列赛，第一站在上海。”
“嘿嘿，”顾染没大没小的在江岩胸口捶了一拳，“您要对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徒弟有信心啊。”
“您不是常说，我练半年，抵得过人家练好几年吗？”
江岩敲敲他的脑门：“你知不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但是，今年将后面两个组合并成了一个组。也就是说今年6月30号之前
一路上顾长风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瞧瞧，我儿子练了半年多短道速滑，这就进省队了。”
江岩叹一口气：“U系列比赛只是个业余比赛，参赛队员都是没有在冬管中心注册的小队员。”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谁看了都喜欢。关键吃人家嘴软，他还主动承担宿舍卫生，师兄们非但没说什么，还挺高兴。
顾染也没当回事，转身就抛到了脑后。
他好奇地回望过去，那人似乎冲他扬了扬嘴角，顾染还没细想这是什么意思，就被队友拉去换衣服了。
顾染深知运动员的职业寿命是有限的，一些技巧性的运动，十四五岁就是最能出成绩的时候。一些天才运动员，过了发育期，反而会因为身体条件所限，再也没能有所突破。
哪知道宝贝儿子行李都收拾好了：“为了不耽误明天的训练，咱们还是今晚就去省队报道吧。”
眨眼间来到第二年一月，顾染也跟着江岩练习了半年的短道速滑。
第二天凌晨四点，顾染睡得实在有些迷糊，有点起不来。忽然，一只手在他被子上轻拍了两下，有人在他耳边低语：“小家伙，起床训练了。”
顾染的文化课考试，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成绩还没出来，他就信心满满的向爸妈表示：“直升高中部的名额，稳了！学习的事暂时放一边，现在我要专心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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