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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头攒动中，唐晚虽然被挤得不轻，却也没被人碰到哪儿，大多时间都是关洁替她挡了那些不停凑过来的人。
唐晚虽然很少出入这样的场所，却也能从祝政手腕上戴的那块百达翡丽和他身上的气度窥探出几分祝政的身份——非富即贵的贵公子。
等挤出人群，关洁轻车熟路地将唐晚的行李箱交代给了一个服务生。
眉头皱了皱，唐晚手指按在视频通话上拨了过去。
唐晚握紧手上的橙汁，半仰着头抿了一口，酸甜的橙汁下肚逐渐压下心里的紧张。
台上鼓点不停，台下疯狂摇曳。
说完，又听她补充：“有这房间的钥匙。”
听到一半唐晚就被刚刚的寸头男孩领着离开了现场。
关洁也没强求，弯腰脱了鞋、盘腿重新坐回床上。
关洁在这场所有多游刃有余，唐晚就有多窘迫局促。
“关洁——”
一秒后，听筒里传来一道慵懒、淡漠的嗓音：“在哪儿？”
或许，这也是她在DEMON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右侧肩膀一沉，唐晚紧了紧呼吸，偏过头看向对方。
电话挂断，祝政扬了扬眉，继续询问：“关洁的？”
“这里没人会看你。”
她身穿黑色吊带、露出一大片圆润白皙的肩头，右手手臂上纹了很大一块纹身——两朵纠/缠蔓延而上的红色彼岸花，初看有些吓人。
活动开始前我们的驻唱歌手关洁会给大家带来一段表演。”
见唐晚不吭声，祝政也没再追问，嘴上说：“一会儿关姑娘回来记得让她找我一趟。”
是关洁。
酒吧实在太吵，唐晚只看见关洁张着嘴在说话，却听不清关洁在说什么。
甚至跟傅津南的气质有几分像。
刚想说话一道手机铃声凭空响了起来，是祝政的手机。
祝政拧开门，哪知刚出声就撞见一副陌生面孔，猝不及防对上唐晚那双迷糊的眼睛，祝政差点没反应过来。
奇了怪了，关洁这小王八蛋还认识这样的姑娘？
关洁眼都没抬，直问：“长得很像坏蛋那
屁/股刚挨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脱鞋，门口便传来开锁的声音。
二楼很安静，几乎听不见吵闹声，地面铺的地毯走路都没什么声。
“有男朋友？”
“手机没电了。你什么时候到的？”关洁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问。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寸头男孩捏着钥匙、转过脸同唐晚交代：“这是关洁的私人休息间，她今晚可能得十点半下班。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会儿。有事也可以叫我哦。”
视线对上那熟悉的眉眼，唐晚紧绷的情绪才慢慢松下来。
唐晚笑着答应。
那双眼睛太干净，干净得让他不敢破坏。
“来这的人都得玩这个游戏，你要不喜欢，活动开始前我让人带你去二楼休息室躲开，你别管。”
扫完，唐晚也加大音量回关洁：“没多久。你什么时候演出？”
等人离开，唐晚才拖着行李箱走进房间。
时间已过九点，唐晚眉间的平静渐渐被急躁取代。
唐晚摇了摇头，拒绝：“我不喜欢这味道。”
“马上。”
2201门口，唐晚一边等待对方开门，一边用余光扫量周围环境。
躁动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那些迷离的光线也成了一团漆黑，唯独不远处的唱台打了一束圆形灯光。
—
砰的一声，门哐当一下合上，关洁随手丢下吉他，一屁股坐在床边。
挪到无人处，唐晚掏出手机看了眼关洁的微信，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两条信息，她前几分钟发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应。
“他们有些人走出这里或许跟你一样，又或许连你都不如。”
过了几秒，关洁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塞在嘴里、又捞出打火机准备点火。
定了定神，祝政掀开眼皮打量起床边的唐晚。
见状，唐晚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灼/热的热气全洒在了唐晚耳朵，唐晚禁不住痒，缩了好几下脖子。
唐晚眨了眨眼皮，透过门缝觑了眼屋内的环境，点头：“行，麻烦你了。”
这是唐晚第一次听关洁唱歌，她嗓子很有特色，唱歌时声音很慵懒、迷离，给人一种颓废的感觉。
抛开压在关洁身上那些流言来说，她其实长得很惊艳。
“烟好抽吗？”唐晚听到动静掀开被子坐起身，问。
刚坐下，就听唐晚冷不丁地说一句：“刚刚有个男人在找你。”
这寸土寸金的地，好像真遍地黄金。
只见斜对面的唱台上一个穿着黑衣黑裤、剃了一头寸发的男孩拿起话筒咳了下嗓子，咳完，一脸抱歉道：“很抱歉打扰各位宝贵的时间。今晚酒吧有一个活动——吸引。只要今晚各位遇到心仪的人在酒吧互相接吻一分钟且共度一夜，接下来的一个月在DEMON的消费免单。
祝政敢说，这还真是他头一回有点不知所措。
点完橙汁，关洁指了指唐晚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那头停顿两秒，丢了句：“等我过来。”
关洁一愣，转过脸瞧向刚睡醒的唐晚，见她正好奇地盯着她嘴里的烟头，顿了几秒，关洁取下烟头递给唐晚，说：“尝尝不就知道了？”
上台前，关洁低声凑在唐晚的耳边小声交代。
一时间，鼻息里满是关洁的味道——一股烟味、酒味还有香水混合的味道。
说完就准备锁门，锁到一半，似是想起什么，祝政又开口：“对了，你要是闲着无聊，也可以来找我。包间3333，别走错了啊。”
半小时后，关洁唱完回到休息间。
唐晚本来就不准备参与，听到关洁这么说，顺从地点了点头。
只见唐晚穿了件浅粉色卫衣、配了条深蓝牛仔裤、底上踩了双小白鞋，整个一学生打扮，怎么看怎么跟这场所不搭。
绕过长长的走廊，一路走到二楼转角处。
刚走到门口，肩膀就被人从后拍了一下。
似是察觉到了唐晚的不自在，关洁撑着吧台利落跳下高脚椅，避开桌子绕到唐晚身边，双手搭在唐晚的肩膀，够长脖子在她耳边安抚：“别紧张，放松点。”
耳边震耳欲聋的音响、低俗露/骨的话语听得唐晚直皱眉。
合上门，唐晚扔下手上的行李箱便往床上坐。
“什么？听不清。”
唐晚抿了抿唇角，回：“学过一点。”
吵闹不停，唐晚一个人站在一旁异常突兀，仿佛被摒弃在这场盛大的欢愉之外。
不太好闻，唐晚闻了几口，胃里有些反胃。
寸头男孩说完，底下沸腾一片，显然对这活动很感兴趣。
祝政咳了咳嗓子，反问：“除了酒吧还能在哪儿。怎么，你从那犄角旮旯回来了？”
关洁见了，一手接过唐晚的行李箱，一手搂住唐晚的肩膀，弯下腰、红唇贴在唐晚的耳边扯着嗓子说：“我手机没电了，你什么时候到的？”
晚八点，三里屯，DEMON酒吧。www.jinghua.me
无论是坐还是站，唐晚都觉得浑身不对劲。www.huayun.me
没人注意，唐晚听到那道声音时肩膀抖了好几下。
祝政眼一挑，似乎没料到刚还扭扭妮妮的唐晚这会儿竟然大方起来了。
唐晚移开眼装作没看见，一个人拎着行李箱往角落挪了两步。
手指攥了两下拉杆，唐晚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拎着行李箱便往外走。
听到铃声，祝政收回视线，掏出手机瞥了眼来电人，见是傅津南，祝政眼一眯，嘴角噙着笑，滑过屏幕按下接听。
屋里空间不算大，只摆得下张床、堆了点杂物，其余什么都没有。
唐晚心里一紧，动作僵硬地撑着床站起身。
唐晚拎着行李箱进去，里面早已营业。
“室友。”唐晚抬起头，主动挑明关系。
接着又带着唐晚绕到吧台替她点了杯橙汁。
“……”
跟她人一样，一身棱角、一身反骨，却不讨人厌。
手机持续震动，迟迟没人接听，直到响到最后自动挂断唐晚才收了手机。
在关洁的潜意识里，她好像认定了唐晚是个不会喝酒、不会进这种场所的乖女孩。
“跳舞的？”祝政眼睛毒，只看一眼就看出了唐晚学过舞蹈，还学了不少年。
时不时有目光往唐晚身上瞟，触及她身上的装扮和脚边的行李箱时，那些人脸上或多或少带了点难以言喻的表情。
缓完，对上关洁关切的目光，唐晚轻轻点了下头。
舞池里的人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约而同望向唱台。
酒吧氛围低迷，连灯光都为这醉生梦死的夜场添了不少的暧昧，周围到处都是跳动扭曲的身躯、酒杯碰撞交叠的声音。
沉吟片刻，祝政压下心底的情绪，肩膀倚靠在门口，主动搭话：“哪儿来的？”
尤其那双清澈、迷茫还藏着两分警惕的眼睛，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
男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别随便乱走。这里人多复杂，出事了我也不好跟她交代。”
说着，关洁一把扣过唐晚的肩膀，拥着她往人群挤。
缓了缓，唐晚扭头扫向横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
] 人头攒动中，唐晚虽然被挤得不轻，却也没被人碰到哪儿，大多时间都是关洁替她挡了那些不停凑过来的人。
唐晚虽然很少出入这样的场所，却也能从祝政手腕上戴的那块百达翡丽和他身上的气度窥探出几分祝政的身份——非富即贵的贵公子。
等挤出人群，关洁轻车熟路地将唐晚的行李箱交代给了一个服务生。
眉头皱了皱，唐晚手指按在视频通话上拨了过去。
唐晚握紧手上的橙汁，半仰着头抿了一口，酸甜的橙汁下肚逐渐压下心里的紧张。
台上鼓点不停，台下疯狂摇曳。
说完，又听她补充：“有这房间的钥匙。”
听到一半唐晚就被刚刚的寸头男孩领着离开了现场。
关洁也没强求，弯腰脱了鞋、盘腿重新坐回床上。
关洁在这场所有多游刃有余，唐晚就有多窘迫局促。
“关洁——”
一秒后，听筒里传来一道慵懒、淡漠的嗓音：“在哪儿？”
或许，这也是她在DEMON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右侧肩膀一沉，唐晚紧了紧呼吸，偏过头看向对方。
电话挂断，祝政扬了扬眉，继续询问：“关洁的？”
“这里没人会看你。”
她身穿黑色吊带、露出一大片圆润白皙的肩头，右手手臂上纹了很大一块纹身——两朵纠/缠蔓延而上的红色彼岸花，初看有些吓人。
活动开始前我们的驻唱歌手关洁会给大家带来一段表演。”
见唐晚不吭声，祝政也没再追问，嘴上说：“一会儿关姑娘回来记得让她找我一趟。”
是关洁。
酒吧实在太吵，唐晚只看见关洁张着嘴在说话，却听不清关洁在说什么。
甚至跟傅津南的气质有几分像。
刚想说话一道手机铃声凭空响了起来，是祝政的手机。
祝政拧开门，哪知刚出声就撞见一副陌生面孔，猝不及防对上唐晚那双迷糊的眼睛，祝政差点没反应过来。
奇了怪了，关洁这小王八蛋还认识这样的姑娘？
关洁眼都没抬，直问：“长得很像坏蛋那
屁/股刚挨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脱鞋，门口便传来开锁的声音。
二楼很安静，几乎听不见吵闹声，地面铺的地毯走路都没什么声。
“有男朋友？”
“手机没电了。你什么时候到的？”关洁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问。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寸头男孩捏着钥匙、转过脸同唐晚交代：“这是关洁的私人休息间，她今晚可能得十点半下班。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会儿。有事也可以叫我哦。”
视线对上那熟悉的眉眼，唐晚紧绷的情绪才慢慢松下来。
唐晚笑着答应。
那双眼睛太干净，干净得让他不敢破坏。
“来这的人都得玩这个游戏，你要不喜欢，活动开始前我让人带你去二楼休息室躲开，你别管。”
扫完，唐晚也加大音量回关洁：“没多久。你什么时候演出？”
等人离开，唐晚才拖着行李箱走进房间。
时间已过九点，唐晚眉间的平静渐渐被急躁取代。
唐晚摇了摇头，拒绝：“我不喜欢这味道。”
“马上。”
2201门口，唐晚一边等待对方开门，一边用余光扫量周围环境。
躁动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那些迷离的光线也成了一团漆黑，唯独不远处的唱台打了一束圆形灯光。
—
砰的一声，门哐当一下合上，关洁随手丢下吉他，一屁股坐在床边。
挪到无人处，唐晚掏出手机看了眼关洁的微信，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两条信息，她前几分钟发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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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关洁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塞在嘴里、又捞出打火机准备点火。
定了定神，祝政掀开眼皮打量起床边的唐晚。
见状，唐晚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灼/热的热气全洒在了唐晚耳朵，唐晚禁不住痒，缩了好几下脖子。
唐晚眨了眨眼皮，透过门缝觑了眼屋内的环境，点头：“行，麻烦你了。”
这是唐晚第一次听关洁唱歌，她嗓子很有特色，唱歌时声音很慵懒、迷离，给人一种颓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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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就听唐晚冷不丁地说一句：“刚刚有个男人在找你。”
这寸土寸金的地，好像真遍地黄金。
只见斜对面的唱台上一个穿着黑衣黑裤、剃了一头寸发的男孩拿起话筒咳了下嗓子，咳完，一脸抱歉道：“很抱歉打扰各位宝贵的时间。今晚酒吧有一个活动——吸引。只要今晚各位遇到心仪的人在酒吧互相接吻一分钟且共度一夜，接下来的一个月在DEMON的消费免单。
祝政敢说，这还真是他头一回有点不知所措。
点完橙汁，关洁指了指唐晚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那头停顿两秒，丢了句：“等我过来。”
关洁一愣，转过脸瞧向刚睡醒的唐晚，见她正好奇地盯着她嘴里的烟头，顿了几秒，关洁取下烟头递给唐晚，说：“尝尝不就知道了？”
上台前，关洁低声凑在唐晚的耳边小声交代。
一时间，鼻息里满是关洁的味道——一股烟味、酒味还有香水混合的味道。
说完就准备锁门，锁到一半，似是想起什么，祝政又开口：“对了，你要是闲着无聊，也可以来找我。包间3333，别走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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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本来就不准备参与，听到关洁这么说，顺从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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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长长的走廊，一路走到二楼转角处。
刚走到门口，肩膀就被人从后拍了一下。
似是察觉到了唐晚的不自在，关洁撑着吧台利落跳下高脚椅，避开桌子绕到唐晚身边，双手搭在唐晚的肩膀，够长脖子在她耳边安抚：“别紧张，放松点。”
耳边震耳欲聋的音响、低俗露/骨的话语听得唐晚直皱眉。
合上门，唐晚扔下手上的行李箱便往床上坐。
“什么？听不清。”
唐晚抿了抿唇角，回：“学过一点。”
吵闹不停，唐晚一个人站在一旁异常突兀，仿佛被摒弃在这场盛大的欢愉之外。
不太好闻，唐晚闻了几口，胃里有些反胃。
寸头男孩说完，底下沸腾一片，显然对这活动很感兴趣。
祝政咳了咳嗓子，反问：“除了酒吧还能在哪儿。怎么，你从那犄角旮旯回来了？”
关洁见了，一手接过唐晚的行李箱，一手搂住唐晚的肩膀，弯下腰、红唇贴在唐晚的耳边扯着嗓子说：“我手机没电了，你什么时候到的？”
晚八点，三里屯，DEMON酒吧。www.jinghua.me
无论是坐还是站，唐晚都觉得浑身不对劲。www.huayun.me
没人注意，唐晚听到那道声音时肩膀抖了好几下。
祝政眼一挑，似乎没料到刚还扭扭妮妮的唐晚这会儿竟然大方起来了。
唐晚移开眼装作没看见，一个人拎着行李箱往角落挪了两步。
手指攥了两下拉杆，唐晚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拎着行李箱便往外走。
听到铃声，祝政收回视线，掏出手机瞥了眼来电人，见是傅津南，祝政眼一眯，嘴角噙着笑，滑过屏幕按下接听。
屋里空间不算大，只摆得下张床、堆了点杂物，其余什么都没有。
唐晚心里一紧，动作僵硬地撑着床站起身。
唐晚拎着行李箱进去，里面早已营业。
“室友。”唐晚抬起头，主动挑明关系。
接着又带着唐晚绕到吧台替她点了杯橙汁。
“……”
跟她人一样，一身棱角、一身反骨，却不讨人厌。
手机持续震动，迟迟没人接听，直到响到最后自动挂断唐晚才收了手机。
在关洁的潜意识里，她好像认定了唐晚是个不会喝酒、不会进这种场所的乖女孩。
“跳舞的？”祝政眼睛毒，只看一眼就看出了唐晚学过舞蹈，还学了不少年。
时不时有目光往唐晚身上瞟，触及她身上的装扮和脚边的行李箱时，那些人脸上或多或少带了点难以言喻的表情。
缓完，对上关洁关切的目光，唐晚轻轻点了下头。
舞池里的人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约而同望向唱台。
酒吧氛围低迷，连灯光都为这醉生梦死的夜场添了不少的暧昧，周围到处都是跳动扭曲的身躯、酒杯碰撞交叠的声音。
沉吟片刻，祝政压下心底的情绪，肩膀倚靠在门口，主动搭话：“哪儿来的？”
尤其那双清澈、迷茫还藏着两分警惕的眼睛，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
男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别随便乱走。这里人多复杂，出事了我也不好跟她交代。”
说着，关洁一把扣过唐晚的肩膀，拥着她往人群挤。
缓了缓，唐晚扭头扫向横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