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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九庆憨憨一笑，“客气甚。”
虞柠疑惑：“怎么只写一张？明日可不止一位食客呢。”
“咦？方才还瞧见他人在酒楼呢，莫不是回家去了？”
孟玉兰举着的手默默放下，嗐一声，“忘了，这是咱自家酒楼……”
“数字八的面积是最小的，也是最不容易被抽到的奖，但它是最诱人的，两年内打九成折扣呢！”
“……噢。”
《酒楼掌柜生意经》
当时闻溪与赵九庆形容时，曾说可将这转盘当成是驴拉磨，不同之处在于此转盘是竖立的，当然，至于“驴”，到时候自然是抽奖时的食客了……
几人也明白了过来，纷纷凑近仔细看纸上被划分成了不同块状大小的圆盘，点头不住地说原来如此。
“等等——庆叔，这是工钱，辛苦您啦！”闻溪忙将钱塞进他手中，不等他推脱，又道：“您先别走。”
“对的！”
“计划好了。待午后庆叔过来，咱们再一块儿仔细讨论一下。”
赵九庆当即爽快应道：“好啊！小闻，有甚么是我能帮上的你尽管说即可。”
“怎、怎的了？”
“是哩，算下来能省不少钱哩！”
三人互看一眼，茫然地点点头。
闻溪画了三个圆依次排开，指着纸上解释道：“这是三个抽奖转盘，明日需得麻烦锦英婶、庆叔和我娘每人负责一个，具体如何做咱们稍后再说。”
“四、最喜欢酒楼的哪一类特色小吃，此处列举咱们酒楼的特色小吃写在下方……五、平常隔多久就会去酒楼吃一次……差不多这些罢，填多了，食客可能会不耐烦，会不会以为咱们在打探他的私生活……”闻溪悻悻一笑，将纸收起来，放回柜台。
“我、我可以……”赵九庆道：“我可以在竹签上雕一些简单的花草，就可以辨认了。”
“太好啦！多谢庆叔！”
“对啊！”
“是噢。”
“咱们现下是留住老顾客的时机，信息表则是搜集一些，唔，譬如了解食客的性别、口味等，这样往后有老顾客来酒楼，咱们可以更好地推荐适合他口味的菜品，又可以让咱们酒楼的服务更加专业化、人性化。”
“可以啊。”
虞柠：“那我呢？糕点我可提前蒸好，这样就有时间来大堂帮忙了。”
“我明白了！”孟玉兰伸手点了点纸上，“意思就是，食客进门来，需得先到你和阿柠的桌子去确认身份——免得有人浑水摸鱼，而后才能来咱们三人这里抽奖。”
赵九庆掰着手指头，“也就是说，我若是花了十文钱，结账时只需结九文钱？”
“……”闻溪一顿，“那咱们酒楼岂不是要亏得血本无归？”
“让江樾舟写。”闻溪毫不客气地给不在场之人下达了安排，又补道：“反正他字写得好。”
闻溪清清嗓子，“不过，咱们眼下只是写在纸上，还没写在转盘上。我想着，这么多字，转盘上可能写不下，纵是写得下也会挤得密密麻麻，莫不如咱们在转盘上也写上数字，至于数字对应的奖，则写在纸上。”
“阿柠姐，到时食客进来后——也就是那些集齐了五根福签的食客，你与我一道坐在门口的这两张并排的桌子处……”闻溪又在纸上随意画了两张方桌，“第一步，先将食客集齐的五根福签收回来；第二步，让他填一张信息表，唔，这个也稍后再说罢；第三步，咱们另给他一根系了红绳的扁竹签。”
“咱们酒楼明日或许会来很多食客，肯定有集齐了五根福签来抽奖的客人，没有集齐的或许也会来瞧上一眼，也会有来看热闹的客人。人太多，咱们明日就不做小吃了，只做些简单糕点、给食客添些瓜子茶水即可。”
“嗯？怎么突然问起时节来了？”
闻溪便回柜台拿过纸笔墨，招呼几人在方桌坐下，一边在纸上画，一边解释道。
闻溪又在纸上画了三条线，从方桌出发、挨个连到三个转盘处，看向孟玉兰三人，道：“这样的话，这位食客就会拿着这根扁竹签去到任意一个转盘处，将竹签交给你们后，你们收起来，同时也就知晓了此人是集齐了五根福签、是有抽奖资格的，那么接下来直接让他抽奖即可。”
“樾哥儿！让樾哥儿来写！他的字写得可好哩。”孟玉兰忙点名一人，众人互看一眼，发现她口中之人并不在此处……
奖品搞定了，但是还有一件——
“好。”赵九庆爽快应下，拿过她画着圆盘的草纸走到转盘前，细细对比起来。
几日前赵九庆过来送新做好的桌椅时，闻溪趁机与他说了另做三个圆形转盘的事，随后将自己画的大致模样给他看了眼，赵九庆当即表示没问题。
“尽说大话，也不害臊。”孟玉兰笑着用手肘推他胳膊，赵九庆乐得呵呵傻笑。
“好了！目前顺序先这样安排。”
抽奖的吸引力高、食客的积极性也越高些，大部分食客到时可能根本不会点餐，只顾围着看热闹去了，再加上此次抽奖是免费的，食客对娱乐性活动的关注度、参与度会更捧场。
“有的人喜欢夏日，可能口味更偏好热辣、冷饮、爽利之类；若是冬日，则是粥汤、养生的需求……不过这些只是浅显的推断，不能一概而论，仅是作为一个参考。”
几人点点头，追问，“那接下来的呢？”
就好比在公园里下围棋的老爷爷们，通常四周都围满了看客，甚至看客直接上手走棋的也不是没有……
“……噢。”虞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闻，你先前说的第二步，让食客填信、信息表，这是？”
赵九庆憨实地挠挠头，说不会的，“我做木工十几年了，闭着眼都能雕。”
闻溪纳闷，还从没见过江樾舟写字呢。
想到食客对她字迹的“指指点点”，闻溪不 好意思地羞赧道：“我的字写得不好，你们……”她看了一眼几人，“阿柠姐，你来写如何？”
闻溪抽出张纸，开始快速而潦草地刷刷写下来。
转盘约有半人多高，底下用三根结实的木棍支撑，上方是个圆形的棕木盘，正中是个碗大的小圆盘，用手轻轻一拨即可转动起来。
“莫急，稍后你就知道啦。”闻溪狡黠地眨眨眼，卖了个关子。
“可……可这棕木盘上什么都没有，如何知晓这是中的甚么奖？”
光是她、虞柠和孟玉兰几人恐会忙不过来，多一人便多一个帮手。
*
“对的！”
闻溪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颌蹙眉，“我倒忘了还有这种可能……”
照这七日来的食客流量及福签分发出去的数量粗略估计，明日至少得有好几百人来酒楼兑奖。
“这便是抽奖转盘，我先暂时写上数字，表示食客可能会中什么奖，也就是说，咱们得给食客准备些什么奖比较好？”
“另外。”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陈锦英抬起老花眼，“那当然是免费吃菜了，若我是食客，我定愿意要这么个奖。”
闻溪若有所思，“免费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得设置一个期限更好，但若是两年都……诶！我知道了！”
虞柠嗯了一声，说好。
闻溪上手拨动了一下正中的小圆盘，与她三人解释道：“稍后咱们拿根福签贴上来，到时食客一转，福签指向这棕木盘的哪块位置便是食客中的奖。”
闻溪拿毛笔重新沾了沾墨水，在纸上空白地方画一个大圆，分成面积大小不同的扇形区域，依次写上数字一至八。
虞柠摆手推脱，“我只识得几个字罢了，恐写得不好看。”
“数字三，八日内来酒楼任意吃，结账时打九折；后面的数字依次是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一年、两年的期限，皆折扣九成。”
“对对！我也是！”孟玉兰举手也跟着附和，“白吃白喝当然好了！”
此刻正在谢氏医馆内喝茶的江樾舟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好嘞，多谢庆叔！”闻溪开心道，又连忙请他做下喝茶水缓一缓。
“无事，那咱们先接着往下……唔，该画棕木圆盘了。庆叔——”闻溪转向赵九庆，“这三个转盘你更熟悉，便交给你来画如何？画成不同大小，最后在上面写下数字即可。”
“可是……”虞柠疑道：“咱们给了他系红绳的扁竹签，可食客也能从外头的铺子里买来竹签充假，照样也是可以直接去抽奖的呢。”
这会儿，虞柠、陈锦英和孟玉兰几人都被这转盘吸引过来了，围着左瞧右瞧，虞柠先反应过来，问道：“小闻，这莫不就是明日抽奖要用的……”
申时刚至，赵九庆就来了，一张憨厚的脸上大汗淋漓。他将做好的三个转盘背进酒楼里，抹了把满额头的汗，笑呵呵地朝闻溪道：“小闻，你瞧瞧看，能不能使，若是不好，我再给你重新做。”
正坐着擦汗的赵九庆见状，起身走了过去，“小闻，若是没甚问题，那我就先走了。”说着，眼睛偷偷瞄了几眼孟玉兰。
“庆叔明日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可否来酒楼搭把手？”
闻溪登时两眼放光，“啊！那太好了！”又道：“庆叔，您随意雕一下即可，毕竟有很多竹签，可别伤着手了。”
“一、年纪多大；二、性别；三、喜欢的时节，春夏秋冬……”
她指着纸上的数字以及画的扇形面积，“数字一，这面积最大的一块，也是中奖概率最大的，咱们把它设置成可免费任选特色小吃两份，数字二，就是免费任选四份，如何？”
] 赵九庆憨憨一笑，“客气甚。”
虞柠疑惑：“怎么只写一张？明日可不止一位食客呢。”
“咦？方才还瞧见他人在酒楼呢，莫不是回家去了？”
孟玉兰举着的手默默放下，嗐一声，“忘了，这是咱自家酒楼……”
“数字八的面积是最小的，也是最不容易被抽到的奖，但它是最诱人的，两年内打九成折扣呢！”
“……噢。”
《酒楼掌柜生意经》
当时闻溪与赵九庆形容时，曾说可将这转盘当成是驴拉磨，不同之处在于此转盘是竖立的，当然，至于“驴”，到时候自然是抽奖时的食客了……
几人也明白了过来，纷纷凑近仔细看纸上被划分成了不同块状大小的圆盘，点头不住地说原来如此。
“等等——庆叔，这是工钱，辛苦您啦！”闻溪忙将钱塞进他手中，不等他推脱，又道：“您先别走。”
“对的！”
“计划好了。待午后庆叔过来，咱们再一块儿仔细讨论一下。”
赵九庆当即爽快应道：“好啊！小闻，有甚么是我能帮上的你尽管说即可。”
“怎、怎的了？”
“是哩，算下来能省不少钱哩！”
三人互看一眼，茫然地点点头。
闻溪画了三个圆依次排开，指着纸上解释道：“这是三个抽奖转盘，明日需得麻烦锦英婶、庆叔和我娘每人负责一个，具体如何做咱们稍后再说。”
“四、最喜欢酒楼的哪一类特色小吃，此处列举咱们酒楼的特色小吃写在下方……五、平常隔多久就会去酒楼吃一次……差不多这些罢，填多了，食客可能会不耐烦，会不会以为咱们在打探他的私生活……”闻溪悻悻一笑，将纸收起来，放回柜台。
“我、我可以……”赵九庆道：“我可以在竹签上雕一些简单的花草，就可以辨认了。”
“太好啦！多谢庆叔！”
“对啊！”
“是噢。”
“咱们现下是留住老顾客的时机，信息表则是搜集一些，唔，譬如了解食客的性别、口味等，这样往后有老顾客来酒楼，咱们可以更好地推荐适合他口味的菜品，又可以让咱们酒楼的服务更加专业化、人性化。”
“可以啊。”
虞柠：“那我呢？糕点我可提前蒸好，这样就有时间来大堂帮忙了。”
“我明白了！”孟玉兰伸手点了点纸上，“意思就是，食客进门来，需得先到你和阿柠的桌子去确认身份——免得有人浑水摸鱼，而后才能来咱们三人这里抽奖。”
赵九庆掰着手指头，“也就是说，我若是花了十文钱，结账时只需结九文钱？”
“……”闻溪一顿，“那咱们酒楼岂不是要亏得血本无归？”
“让江樾舟写。”闻溪毫不客气地给不在场之人下达了安排，又补道：“反正他字写得好。”
闻溪清清嗓子，“不过，咱们眼下只是写在纸上，还没写在转盘上。我想着，这么多字，转盘上可能写不下，纵是写得下也会挤得密密麻麻，莫不如咱们在转盘上也写上数字，至于数字对应的奖，则写在纸上。”
“阿柠姐，到时食客进来后——也就是那些集齐了五根福签的食客，你与我一道坐在门口的这两张并排的桌子处……”闻溪又在纸上随意画了两张方桌，“第一步，先将食客集齐的五根福签收回来；第二步，让他填一张信息表，唔，这个也稍后再说罢；第三步，咱们另给他一根系了红绳的扁竹签。”
“咱们酒楼明日或许会来很多食客，肯定有集齐了五根福签来抽奖的客人，没有集齐的或许也会来瞧上一眼，也会有来看热闹的客人。人太多，咱们明日就不做小吃了，只做些简单糕点、给食客添些瓜子茶水即可。”
“嗯？怎么突然问起时节来了？”
闻溪便回柜台拿过纸笔墨，招呼几人在方桌坐下，一边在纸上画，一边解释道。
闻溪又在纸上画了三条线，从方桌出发、挨个连到三个转盘处，看向孟玉兰三人，道：“这样的话，这位食客就会拿着这根扁竹签去到任意一个转盘处，将竹签交给你们后，你们收起来，同时也就知晓了此人是集齐了五根福签、是有抽奖资格的，那么接下来直接让他抽奖即可。”
“樾哥儿！让樾哥儿来写！他的字写得可好哩。”孟玉兰忙点名一人，众人互看一眼，发现她口中之人并不在此处……
奖品搞定了，但是还有一件——
“好。”赵九庆爽快应下，拿过她画着圆盘的草纸走到转盘前，细细对比起来。
几日前赵九庆过来送新做好的桌椅时，闻溪趁机与他说了另做三个圆形转盘的事，随后将自己画的大致模样给他看了眼，赵九庆当即表示没问题。
“尽说大话，也不害臊。”孟玉兰笑着用手肘推他胳膊，赵九庆乐得呵呵傻笑。
“好了！目前顺序先这样安排。”
抽奖的吸引力高、食客的积极性也越高些，大部分食客到时可能根本不会点餐，只顾围着看热闹去了，再加上此次抽奖是免费的，食客对娱乐性活动的关注度、参与度会更捧场。
“有的人喜欢夏日，可能口味更偏好热辣、冷饮、爽利之类；若是冬日，则是粥汤、养生的需求……不过这些只是浅显的推断，不能一概而论，仅是作为一个参考。”
几人点点头，追问，“那接下来的呢？”
就好比在公园里下围棋的老爷爷们，通常四周都围满了看客，甚至看客直接上手走棋的也不是没有……
“……噢。”虞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闻，你先前说的第二步，让食客填信、信息表，这是？”
赵九庆憨实地挠挠头，说不会的，“我做木工十几年了，闭着眼都能雕。”
闻溪纳闷，还从没见过江樾舟写字呢。
想到食客对她字迹的“指指点点”，闻溪不 好意思地羞赧道：“我的字写得不好，你们……”她看了一眼几人，“阿柠姐，你来写如何？”
闻溪抽出张纸，开始快速而潦草地刷刷写下来。
转盘约有半人多高，底下用三根结实的木棍支撑，上方是个圆形的棕木盘，正中是个碗大的小圆盘，用手轻轻一拨即可转动起来。
“莫急，稍后你就知道啦。”闻溪狡黠地眨眨眼，卖了个关子。
“可……可这棕木盘上什么都没有，如何知晓这是中的甚么奖？”
光是她、虞柠和孟玉兰几人恐会忙不过来，多一人便多一个帮手。
*
“对的！”
闻溪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颌蹙眉，“我倒忘了还有这种可能……”
照这七日来的食客流量及福签分发出去的数量粗略估计，明日至少得有好几百人来酒楼兑奖。
“这便是抽奖转盘，我先暂时写上数字，表示食客可能会中什么奖，也就是说，咱们得给食客准备些什么奖比较好？”
“另外。”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陈锦英抬起老花眼，“那当然是免费吃菜了，若我是食客，我定愿意要这么个奖。”
闻溪若有所思，“免费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得设置一个期限更好，但若是两年都……诶！我知道了！”
虞柠嗯了一声，说好。
闻溪上手拨动了一下正中的小圆盘，与她三人解释道：“稍后咱们拿根福签贴上来，到时食客一转，福签指向这棕木盘的哪块位置便是食客中的奖。”
闻溪拿毛笔重新沾了沾墨水，在纸上空白地方画一个大圆，分成面积大小不同的扇形区域，依次写上数字一至八。
虞柠摆手推脱，“我只识得几个字罢了，恐写得不好看。”
“数字三，八日内来酒楼任意吃，结账时打九折；后面的数字依次是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一年、两年的期限，皆折扣九成。”
“对对！我也是！”孟玉兰举手也跟着附和，“白吃白喝当然好了！”
此刻正在谢氏医馆内喝茶的江樾舟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好嘞，多谢庆叔！”闻溪开心道，又连忙请他做下喝茶水缓一缓。
“无事，那咱们先接着往下……唔，该画棕木圆盘了。庆叔——”闻溪转向赵九庆，“这三个转盘你更熟悉，便交给你来画如何？画成不同大小，最后在上面写下数字即可。”
“可是……”虞柠疑道：“咱们给了他系红绳的扁竹签，可食客也能从外头的铺子里买来竹签充假，照样也是可以直接去抽奖的呢。”
这会儿，虞柠、陈锦英和孟玉兰几人都被这转盘吸引过来了，围着左瞧右瞧，虞柠先反应过来，问道：“小闻，这莫不就是明日抽奖要用的……”
申时刚至，赵九庆就来了，一张憨厚的脸上大汗淋漓。他将做好的三个转盘背进酒楼里，抹了把满额头的汗，笑呵呵地朝闻溪道：“小闻，你瞧瞧看，能不能使，若是不好，我再给你重新做。”
正坐着擦汗的赵九庆见状，起身走了过去，“小闻，若是没甚问题，那我就先走了。”说着，眼睛偷偷瞄了几眼孟玉兰。
“庆叔明日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可否来酒楼搭把手？”
闻溪登时两眼放光，“啊！那太好了！”又道：“庆叔，您随意雕一下即可，毕竟有很多竹签，可别伤着手了。”
“一、年纪多大；二、性别；三、喜欢的时节，春夏秋冬……”
她指着纸上的数字以及画的扇形面积，“数字一，这面积最大的一块，也是中奖概率最大的，咱们把它设置成可免费任选特色小吃两份，数字二，就是免费任选四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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