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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晟本想说跟他没关系，先请告退，但又怕他走了，“端木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局面失控
果然，下一刻就听端木熠冷冷地问，“装神弄鬼？吓唬你们？说清楚！”
苏凉离开二皇子府之后，独自骑马回家。
年锦成面色一僵，“没……没什么……”
端木熠见年锦成不说话，便又看向端木晟，“太子可知道？”
但这次苏凉有了计划之后，她跟宁靖预料到之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都一一跟年锦成讲过。
快下雨了。
苏凉沐浴后，换了衣服，收拾好，陆禹回来了。
“那你们倒是说说，为何苏凉要害老二？”端木熠冷声说，“她因为家人的死，迁怒到老二头上？仅此而已？”
转身的时候，看到一滴豆大的汗珠从端木晟额头滑落。
言雨给正儿准备了礼物，正儿很开心地拿着去找他宁叔叔了。
端木熠沉着脸问，“老二如何了？”
今日重逢，都颇为感慨。
万卉叹气，“我信你。你本事大，但更皇家打交道，还是要多加小心。”
路过绣庄，听到言雨的声音，苏凉就下马进去了。
端木忱规规矩矩地行礼告退。
万卉和言雨是小时候就认识的，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先前因为苏凉的关系又有了信件联系。
不过言雨在京城是个生面孔，都知道言家如今的家主是个年轻姑娘，但并不知道这位就是。
“老四，你先回去。”端木熠看向端木忱。
苏凉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苏凉转移话题，“你看到宁靖了吗？”
言雨神色认真地说，“都有。”
她也要让罪魁祸首知道，他们是为当初的恶行付出代价，是为了谁失去一切，不得好死！
苏凉不想让苏家人死得不明不白。
……
言雨让苏凉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稍后回家沐浴。我看见你打马走过，去了二皇子府，一直提着心。事情顺利吗？”
年锦成立刻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当初苏远舟害死慕莲，儿臣没找苏凉算账，她倒是不依不饶！”
旁边坐着的端木晟脊背一下子汗透了，开口说道，“父皇，二弟怎么可能没事呢？儿臣看，就是苏凉下的毒，又解了毒，然后趁机刺杀二弟，谎称是二弟先要杀她！”
端木熠沉默片刻之后，下令去把端木敖叫来。
端木晟敛眸，掩去慌乱，摇头说，“此事，儿臣并不清楚。或许是苏远舟曾给先二弟妹医治过，先二弟妹让请他的吧。”
就差直接把当下发生的事情先“彩排”一遍了。
长安看了一眼，神色莫名，“也不知道畅春园的树是怎么回事，外面都传园子里闹鬼。”
路上所遇行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在背后指指点点。
言雨去看账本，苏凉和宁靖各自在抄录从护国寺借的医书。至于审问端木敖的事，她打算等晚上再说。
“父皇，儿臣看苏凉一定是什么人派来的细作，意图祸乱乾国！”端木晟神色难掩急切，“五弟的事，肯定是她做的！”
邢玉笙派齐峻过来询问苏凉，得到“没事”的答复，便回去了，告知邢玉笙后，又去了林府和秦国公府知会一声。
苏凉捧着茶杯微笑，“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某人？”
万卉提起今日京城的流言，神色很担忧。毕竟涉及到两位皇子，若苏凉真背了黑锅，后果很严重。
“你没事吧？”言雨拉着苏凉，上下打量。
苏远舟虽然医术不错，但只是个平民，死了全家，也不可能引起皇帝的注意。
端木忱之所以会如此配合苏凉，暗中帮她，也正是因为苏凉对他的价值越来越高，他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会如此。
年锦成只是没做过，但他脑子够用，胆子也不小，先前的忐忑更多的是不想坏了苏凉的事。
端木忱叹气，“儿臣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让苏凉先回家了，二皇兄还在府里。”
年锦成看了端木晟一眼，眸光闪烁，又低了头去，“是，儿臣一时失言，跟太子皇兄没关系。”
若非苏凉足够出色，引起端木熠的重视，如今端木熠也不可能为了某些平民的死去质问自己的两个儿子。
但其实，是年锦成故意的。
此刻，面对端木熠的质问，年锦成头垂得很低，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苏凉选择考武举出头的原因。
端木熠看向端木晟，“太子，你来说！”
“既然你们说都是误会，那就让苏凉过来，解释清楚吧。”端木熠冷声说着，下令去叫苏凉进宫。
言雨微叹，“但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只是怕你们出事。”
端木晟下意识地点头，却又猛然意识到，坏了！
“没错！”年锦成冷声说，“这两日她装神弄鬼，吓唬我跟太子皇兄！除了她，不可能有别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某些事的发生不正常。
马车路过绿树掩映中的畅春园，红漆大门依旧紧闭着。
“我好好的，他，暂时没事。”苏凉说。
言雨忍俊不禁，“他先管好自己吧。走，回家。”
皇宫里。
当初的事情，随着苏家人的死，便大事化了了。
外面的雨势渐大，房中暖融融的。
端木忱出宫的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端木熠脸色一黑，“到底怎么回事？”
苏凉点头，“有事。我想沐浴。”
“看来户部那个差事真的很清闲。”苏凉说着喝完了茶，“你还要忙吗？不忙跟我一起回家去。某人说让我照顾好你，怕你被我牵连出什么事。”
年锦成垂着头跪在端木熠面前，沉声说，“儿臣没有装病！根本不知道为何会失去神智，苏凉往我口中塞了一颗药，就突然好了！她拿着一枚金针，要刺儿臣的眉心！就算她不敢杀我，也是想激怒我，逼我出手杀她，她好装无辜，把自己摘干净！”
端木忱恭声说，“苏太医从城外军营赶来给二皇兄医治，结果……苏太医说，二皇兄没病，要杀她。二皇兄说，是苏太医要杀他。”
她要有价值，才有资格为苏家人讨公道，否则，根本无人理会。
苏凉带着言雨骑马，两人共乘一骑，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方才端木晟以为“端木敖”是一时冲动提起了苏凉装神弄鬼的事。
万卉和言雨在说话，陆禹出门去酒楼拿酒菜。
从头到尾，兄弟俩明显的慌乱和配合，端木熠都看在眼中。
“放心，不会有事的。”苏凉很淡定。
端木晟愣了一下，皱眉思索，“儿臣看，这也是苏凉的奸计，用这种方式，撇清自己！”
端木熠闻言，抓起砚台，重重地砸在了书案上，“老二为何说，苏凉装神弄鬼吓唬你们两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装的什么神？弄的什么鬼？”
端木熠面沉如墨，“如果是苏凉所为，流言是怎么传开的？”
听到端木晟的“明示”，年锦成立刻点头，“对！就是萧慕莲让人请的苏远舟，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一定要请苏远舟！”
她在军营里训练了半日，突然接到命令，脸都没洗，衣服也没换就回城了。
端木忱心中冷笑，接下来定有好戏，可惜他看不到。
他并不是个擅长演戏的人，出事之前很多人对他的印象甚至是正直到刻板。
端木忱语气幽幽，“有些人心里有鬼，才能闹起来。”
端木忱从二皇子府离开后便又进了宫。
端木晟最怕的就是端木敖一时冲动把萧慕莲的事情说出来，但怕什么来什么。
长安不明所以，只是觉得他家主子今日心情是真的很好，就连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尾音都是上扬的。
饭后，陆禹和万卉先走了，正儿在宁靖的床上睡觉，宁靖说晚点再送他回家。
两人到家，发现万卉和陆禹带着孩子过来了。
端木晟面色阴沉，“父皇，二弟是被苏凉设计陷害了！”
……
因为心中不安，言雨的账本都没怎么看，收拾好带回去再看。
“二弟一时失言。”端木晟脸色难看地说。
“还有那次在护国寺，我根本没有派人刺杀她，却被她泼了脏水，也无法辩解！”年锦成冷声说，“父皇明鉴，儿臣句句属实！”
此刻，在端木熠透着寒意的目光下，端木晟只得硬着头皮说，“当初苏远舟为先二弟妹医治，却把二弟妹害死了，自知罪孽深重，带着儿孙阖府自杀。苏凉定是迁怒到了二弟身上，认为苏家人都是二弟害的，这两日她装神弄鬼吓唬二弟。昨日我去找二弟，听他提起才知道。”
“好。”端木熠眸中寒意更盛，“那你告诉朕，当初你夫人病重，那么多太医不请，为何偏就请了苏远舟上门为她医治？”
苏府平静地仿佛无事发生。
言雨点头，“他一个时辰之前就回家了。我没叫他。”
如今，他没有被发现是假的，已“渐入佳境”。
闹成这样，端木熠但凡要用苏凉，就不可能不调查当年萧慕莲之死的真相。
苏凉固然可以选择暗地里刺杀端木晟和端木敖，有宁靖帮忙，并非做不到。
但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很难查清楚当初的真相。
言雨松了一口气，“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突然觉得，我跟言家那些人的争斗都不值一提。你胆子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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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刻就听端木熠冷冷地问，“装神弄鬼？吓唬你们？说清楚！”
苏凉离开二皇子府之后，独自骑马回家。
年锦成面色一僵，“没……没什么……”
端木熠见年锦成不说话，便又看向端木晟，“太子可知道？”
但这次苏凉有了计划之后，她跟宁靖预料到之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都一一跟年锦成讲过。
快下雨了。
苏凉沐浴后，换了衣服，收拾好，陆禹回来了。
“那你们倒是说说，为何苏凉要害老二？”端木熠冷声说，“她因为家人的死，迁怒到老二头上？仅此而已？”
转身的时候，看到一滴豆大的汗珠从端木晟额头滑落。
言雨给正儿准备了礼物，正儿很开心地拿着去找他宁叔叔了。
端木熠沉着脸问，“老二如何了？”
今日重逢，都颇为感慨。
万卉叹气，“我信你。你本事大，但更皇家打交道，还是要多加小心。”
路过绣庄，听到言雨的声音，苏凉就下马进去了。
端木忱规规矩矩地行礼告退。
万卉和言雨是小时候就认识的，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先前因为苏凉的关系又有了信件联系。
不过言雨在京城是个生面孔，都知道言家如今的家主是个年轻姑娘，但并不知道这位就是。
“老四，你先回去。”端木熠看向端木忱。
苏凉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苏凉转移话题，“你看到宁靖了吗？”
言雨神色认真地说，“都有。”
她也要让罪魁祸首知道，他们是为当初的恶行付出代价，是为了谁失去一切，不得好死！
苏凉不想让苏家人死得不明不白。
……
言雨让苏凉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稍后回家沐浴。我看见你打马走过，去了二皇子府，一直提着心。事情顺利吗？”
年锦成立刻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当初苏远舟害死慕莲，儿臣没找苏凉算账，她倒是不依不饶！”
旁边坐着的端木晟脊背一下子汗透了，开口说道，“父皇，二弟怎么可能没事呢？儿臣看，就是苏凉下的毒，又解了毒，然后趁机刺杀二弟，谎称是二弟先要杀她！”
端木熠沉默片刻之后，下令去把端木敖叫来。
端木晟敛眸，掩去慌乱，摇头说，“此事，儿臣并不清楚。或许是苏远舟曾给先二弟妹医治过，先二弟妹让请他的吧。”
就差直接把当下发生的事情先“彩排”一遍了。
长安看了一眼，神色莫名，“也不知道畅春园的树是怎么回事，外面都传园子里闹鬼。”
路上所遇行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在背后指指点点。
言雨去看账本，苏凉和宁靖各自在抄录从护国寺借的医书。至于审问端木敖的事，她打算等晚上再说。
“父皇，儿臣看苏凉一定是什么人派来的细作，意图祸乱乾国！”端木晟神色难掩急切，“五弟的事，肯定是她做的！”
邢玉笙派齐峻过来询问苏凉，得到“没事”的答复，便回去了，告知邢玉笙后，又去了林府和秦国公府知会一声。
苏凉捧着茶杯微笑，“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某人？”
万卉提起今日京城的流言，神色很担忧。毕竟涉及到两位皇子，若苏凉真背了黑锅，后果很严重。
“你没事吧？”言雨拉着苏凉，上下打量。
苏远舟虽然医术不错，但只是个平民，死了全家，也不可能引起皇帝的注意。
端木忱之所以会如此配合苏凉，暗中帮她，也正是因为苏凉对他的价值越来越高，他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会如此。
年锦成只是没做过，但他脑子够用，胆子也不小，先前的忐忑更多的是不想坏了苏凉的事。
端木忱叹气，“儿臣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让苏凉先回家了，二皇兄还在府里。”
年锦成看了端木晟一眼，眸光闪烁，又低了头去，“是，儿臣一时失言，跟太子皇兄没关系。”
若非苏凉足够出色，引起端木熠的重视，如今端木熠也不可能为了某些平民的死去质问自己的两个儿子。
但其实，是年锦成故意的。
此刻，面对端木熠的质问，年锦成头垂得很低，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苏凉选择考武举出头的原因。
端木熠看向端木晟，“太子，你来说！”
“既然你们说都是误会，那就让苏凉过来，解释清楚吧。”端木熠冷声说着，下令去叫苏凉进宫。
言雨微叹，“但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只是怕你们出事。”
端木晟下意识地点头，却又猛然意识到，坏了！
“没错！”年锦成冷声说，“这两日她装神弄鬼，吓唬我跟太子皇兄！除了她，不可能有别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某些事的发生不正常。
马车路过绿树掩映中的畅春园，红漆大门依旧紧闭着。
“我好好的，他，暂时没事。”苏凉说。
言雨忍俊不禁，“他先管好自己吧。走，回家。”
皇宫里。
当初的事情，随着苏家人的死，便大事化了了。
外面的雨势渐大，房中暖融融的。
端木忱出宫的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端木熠脸色一黑，“到底怎么回事？”
苏凉点头，“有事。我想沐浴。”
“看来户部那个差事真的很清闲。”苏凉说着喝完了茶，“你还要忙吗？不忙跟我一起回家去。某人说让我照顾好你，怕你被我牵连出什么事。”
年锦成垂着头跪在端木熠面前，沉声说，“儿臣没有装病！根本不知道为何会失去神智，苏凉往我口中塞了一颗药，就突然好了！她拿着一枚金针，要刺儿臣的眉心！就算她不敢杀我，也是想激怒我，逼我出手杀她，她好装无辜，把自己摘干净！”
端木忱恭声说，“苏太医从城外军营赶来给二皇兄医治，结果……苏太医说，二皇兄没病，要杀她。二皇兄说，是苏太医要杀他。”
她要有价值，才有资格为苏家人讨公道，否则，根本无人理会。
苏凉带着言雨骑马，两人共乘一骑，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方才端木晟以为“端木敖”是一时冲动提起了苏凉装神弄鬼的事。
万卉和言雨在说话，陆禹出门去酒楼拿酒菜。
从头到尾，兄弟俩明显的慌乱和配合，端木熠都看在眼中。
“放心，不会有事的。”苏凉很淡定。
端木晟愣了一下，皱眉思索，“儿臣看，这也是苏凉的奸计，用这种方式，撇清自己！”
端木熠闻言，抓起砚台，重重地砸在了书案上，“老二为何说，苏凉装神弄鬼吓唬你们两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装的什么神？弄的什么鬼？”
端木熠面沉如墨，“如果是苏凉所为，流言是怎么传开的？”
听到端木晟的“明示”，年锦成立刻点头，“对！就是萧慕莲让人请的苏远舟，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一定要请苏远舟！”
她在军营里训练了半日，突然接到命令，脸都没洗，衣服也没换就回城了。
端木忱心中冷笑，接下来定有好戏，可惜他看不到。
他并不是个擅长演戏的人，出事之前很多人对他的印象甚至是正直到刻板。
端木忱语气幽幽，“有些人心里有鬼，才能闹起来。”
端木忱从二皇子府离开后便又进了宫。
端木晟最怕的就是端木敖一时冲动把萧慕莲的事情说出来，但怕什么来什么。
长安不明所以，只是觉得他家主子今日心情是真的很好，就连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尾音都是上扬的。
饭后，陆禹和万卉先走了，正儿在宁靖的床上睡觉，宁靖说晚点再送他回家。
两人到家，发现万卉和陆禹带着孩子过来了。
端木晟面色阴沉，“父皇，二弟是被苏凉设计陷害了！”
……
因为心中不安，言雨的账本都没怎么看，收拾好带回去再看。
“二弟一时失言。”端木晟脸色难看地说。
“还有那次在护国寺，我根本没有派人刺杀她，却被她泼了脏水，也无法辩解！”年锦成冷声说，“父皇明鉴，儿臣句句属实！”
此刻，在端木熠透着寒意的目光下，端木晟只得硬着头皮说，“当初苏远舟为先二弟妹医治，却把二弟妹害死了，自知罪孽深重，带着儿孙阖府自杀。苏凉定是迁怒到了二弟身上，认为苏家人都是二弟害的，这两日她装神弄鬼吓唬二弟。昨日我去找二弟，听他提起才知道。”
“好。”端木熠眸中寒意更盛，“那你告诉朕，当初你夫人病重，那么多太医不请，为何偏就请了苏远舟上门为她医治？”
苏府平静地仿佛无事发生。
言雨点头，“他一个时辰之前就回家了。我没叫他。”
如今，他没有被发现是假的，已“渐入佳境”。
闹成这样，端木熠但凡要用苏凉，就不可能不调查当年萧慕莲之死的真相。
苏凉固然可以选择暗地里刺杀端木晟和端木敖，有宁靖帮忙，并非做不到。
但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很难查清楚当初的真相。
言雨松了一口气，“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突然觉得，我跟言家那些人的争斗都不值一提。你胆子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