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告老还乡永不踏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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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继续辩驳，戚晚烟却再次打断了他：“还是先听本宫说吧，此药稀有而昂贵，据本宫所知，京城中手里有此药的大夫少之又少，还偏偏都是本宫认识的，要不我们把他们一一请过来仔细问问？”
犹豫片刻后他从怀里把免死金牌掏了出来。
不过一个孙女而已，蒋家适龄的女子还有不少，一个蒋昭谨算什么？
“是。”
正在蒋其正暗暗心惊时，沈承骁又开口道：“蒋昭谨的宫女说她毒害薇贵妃的毒药是从蒋夫人手里得来的？此事可当真？”
“当然不是。”
蒋其正又悔又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朕是在问她，蒋大人急着插什么话？”沈承骁不悦起来：“可是害怕蒋夫人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
他原本想拿出免死金牌震慑沈承骁，让他看过后再收起来，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林公公夺了过去。
沈承骁对待臣子一向态度仁厚，就算处理齐太后谋逆一案，也没有连坐诛九族。
尤其沈承骁冰冷的眼神还隔着几人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就算不抬头她也能感到周身泛起的凉意。
可话既已说出口，就断没有收回去的理由。
“本宫再问你一遍，这药粉到底是不是你给蒋昭谨的？”
这时候他心头才涌上了巨大后悔，暗骂自己不该一时激动用牌子换蒋昭谨的命。
蒋其正摇头：“自然不是，此事我们的确都不知情……”
他暗暗咬着后槽牙悔恨了一番，渐渐想明白了这其中的蹊跷。
她故意看了蒋其正一眼：“恐怕并不是蒋夫人。”
就算蒋昭谨毒害薇贵妃的事情败露，不过是毒酒白绫赔命即可，根本到不了凌迟的地步。
这会儿蒋其正竟又有些为难，有点后悔为了一个孙女就把免死金牌亮出来。
估计沈承骁是故意把他的免死金牌逼出来。
此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一旦到了沈承骁手里，再拿回来可就难了。
蒋其正知道这次只把一个蒋昭谨或是蒋夫人推出去必不能满足沈承骁。
她这么一说蒋其正就不能光动嘴，必须得拿出真东西来。
就在大家得意忘形时，再让蒋昭谨跌落谷底，这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有威胁的贵妃，蒋家一定会出手。
果不其然她说完就见蒋夫人浑身抖动的幅度愈发厉害。
沈承骁如此算计，肯定不只是为了一枚免死金牌，而是冲着整个蒋家而来！
“陛下，微臣自请革职告老还乡，蒋氏一族所有人永不踏入京城，此事，恳请陛下莫要再查下去了……”
想明白后蒋其正后背渐渐冒出了一层冷汗。
戚晚烟立即道：“夜里烛火不够明亮，隔得如此远本宫看不真切，林公公把金牌拿过来给本宫看看，先前本宫也有一块，本宫一看就知道是真是假。”
她哆嗦着嘴唇道：“是、是我……”
“可并未有规定免死金牌只能用一次……”蒋其正心下一紧，硬着头皮道。
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蒋其正怎么可能反悔？
蒋夫人就在后面跪着，听到这里差点吓晕过去。
沈承骁指尖在牌子上敲打了几下：“蒋大人不是用这免死金牌给蒋昭谨顶罪了吗？”
凌厉的语气吓得蒋夫人直接落了泪。
沈承骁眸色一下子变凉：“若一枚免死金牌能使用多次，那岂不是你一直出去随便杀人犯罪都没事？如此还有没有王法了？”
“哦？”沈承骁略一迟疑，摆摆手对禁军道：“先住手。www.qiweishuwu.com”
他悄悄与戚晚烟对视一眼，心道这老家伙终于肯把免死金牌拿出来了。
“很好。”听到想要的答案戚晚烟立刻起身离开：“所以此事并不是蒋昭谨一人所为，乃是有人教唆，至于背后教唆的人……”
“是……”
小林子小跑着过去，把蒋其正手里的免死金牌一把夺过，又一溜烟跑回了戚晚烟身边。
说罢他将免死金牌递给沈承骁，沈承骁看过后放在了桌子上：“看来蒋大人没说谎，果然是先帝留下的牌子。”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出凌迟这种话？
她还没开口，蒋其正先一步开口道：“此事乃蒋昭谨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毫无干系！”
就算沈承骁想杀了自己，如今也有了理由。
戚晚烟接过来左右翻了翻，点头道：“是真的。”
不管如何出手，只要动了，就一定能让沈承骁抓到漏洞，何况一切都是沈承骁早就安排好的。
“微臣确实不知情啊！”蒋其正赶紧开口。
这药是他从自己信任的大夫手里得来的，这大夫以前是他的人，可现在不管是被人买通还是被人胁迫，总之已经是戚晚烟的人了。
“对、对……与我没关系……”蒋夫人连忙道。
为了蒋昭谨把自己最后保命的金牌搭了进去，完全是因小失大。
说到这里蒋其正已经完全明白了。
戚晚烟悠悠开口道：“本宫怎么没听说先帝赏赐过别人免死金牌？蒋大人莫不是心疼孙女，故意撒谎拖延时间吧？”
蒋其正眼巴巴地瞅着桌上的金牌：“陛下看过后可否把免死金牌还给微臣？”
闻言蒋其正面色又是黑了几分，沈承骁阴郁的语气让他听得周身开始发寒。
“那蒋大人想再要回去是不换蒋昭谨的命了吗？”
这是她第一次进宫面见皇帝，单单是从沈承骁身上透出来的威严气场就已让她哆嗦个不停。
“不知情就不要说话！”戚晚烟打断他，慢慢走到了蒋夫人面前：“现在是在问蒋夫人，其他人都不要开口！”
明明就在前面桌子上摆着，几步的距离就能够到，但蒋其正知道这牌子沈承骁永远都不可能还给他了。
戚晚烟知道蒋夫人没有蒋其正那样的城府，说几句就能吓到她。
“微臣的确有先帝所赐的免死金牌。”
蒋其正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高高举起双手扣在地上。
她和沈承骁故意设局引他一步步入局，先是给蒋昭谨最高的待遇，让他觉得皇后与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她把手里的药包摊在蒋夫人面前：“夫人仔细看看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东西，本宫眼力过人，一眼就能看出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若你说假话本宫不介意送你去刑部大牢走一趟，那里有九九八十一道刑具，每一种都在你身上用一遍，到时候你想说实话都开不了口，想想都觉得恐怖呐！”
沈承骁呵呵笑了两声：“那就好，免死金牌只能用一次，已经用完了，朕替先帝收回来。”
] 他想继续辩驳，戚晚烟却再次打断了他：“还是先听本宫说吧，此药稀有而昂贵，据本宫所知，京城中手里有此药的大夫少之又少，还偏偏都是本宫认识的，要不我们把他们一一请过来仔细问问？”
犹豫片刻后他从怀里把免死金牌掏了出来。
不过一个孙女而已，蒋家适龄的女子还有不少，一个蒋昭谨算什么？
“是。”
正在蒋其正暗暗心惊时，沈承骁又开口道：“蒋昭谨的宫女说她毒害薇贵妃的毒药是从蒋夫人手里得来的？此事可当真？”
“当然不是。”
蒋其正又悔又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朕是在问她，蒋大人急着插什么话？”沈承骁不悦起来：“可是害怕蒋夫人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
他原本想拿出免死金牌震慑沈承骁，让他看过后再收起来，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林公公夺了过去。
沈承骁对待臣子一向态度仁厚，就算处理齐太后谋逆一案，也没有连坐诛九族。
尤其沈承骁冰冷的眼神还隔着几人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就算不抬头她也能感到周身泛起的凉意。
可话既已说出口，就断没有收回去的理由。
“本宫再问你一遍，这药粉到底是不是你给蒋昭谨的？”
这时候他心头才涌上了巨大后悔，暗骂自己不该一时激动用牌子换蒋昭谨的命。
蒋其正摇头：“自然不是，此事我们的确都不知情……”
他暗暗咬着后槽牙悔恨了一番，渐渐想明白了这其中的蹊跷。
她故意看了蒋其正一眼：“恐怕并不是蒋夫人。”
就算蒋昭谨毒害薇贵妃的事情败露，不过是毒酒白绫赔命即可，根本到不了凌迟的地步。
这会儿蒋其正竟又有些为难，有点后悔为了一个孙女就把免死金牌亮出来。
估计沈承骁是故意把他的免死金牌逼出来。
此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一旦到了沈承骁手里，再拿回来可就难了。
蒋其正知道这次只把一个蒋昭谨或是蒋夫人推出去必不能满足沈承骁。
她这么一说蒋其正就不能光动嘴，必须得拿出真东西来。
就在大家得意忘形时，再让蒋昭谨跌落谷底，这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有威胁的贵妃，蒋家一定会出手。
果不其然她说完就见蒋夫人浑身抖动的幅度愈发厉害。
沈承骁如此算计，肯定不只是为了一枚免死金牌，而是冲着整个蒋家而来！
“陛下，微臣自请革职告老还乡，蒋氏一族所有人永不踏入京城，此事，恳请陛下莫要再查下去了……”
想明白后蒋其正后背渐渐冒出了一层冷汗。
戚晚烟立即道：“夜里烛火不够明亮，隔得如此远本宫看不真切，林公公把金牌拿过来给本宫看看，先前本宫也有一块，本宫一看就知道是真是假。”
她哆嗦着嘴唇道：“是、是我……”
“可并未有规定免死金牌只能用一次……”蒋其正心下一紧，硬着头皮道。
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蒋其正怎么可能反悔？
蒋夫人就在后面跪着，听到这里差点吓晕过去。
沈承骁指尖在牌子上敲打了几下：“蒋大人不是用这免死金牌给蒋昭谨顶罪了吗？”
凌厉的语气吓得蒋夫人直接落了泪。
沈承骁眸色一下子变凉：“若一枚免死金牌能使用多次，那岂不是你一直出去随便杀人犯罪都没事？如此还有没有王法了？”
“哦？”沈承骁略一迟疑，摆摆手对禁军道：“先住手。www.qiweishuwu.com”
他悄悄与戚晚烟对视一眼，心道这老家伙终于肯把免死金牌拿出来了。
“很好。”听到想要的答案戚晚烟立刻起身离开：“所以此事并不是蒋昭谨一人所为，乃是有人教唆，至于背后教唆的人……”
“是……”
小林子小跑着过去，把蒋其正手里的免死金牌一把夺过，又一溜烟跑回了戚晚烟身边。
说罢他将免死金牌递给沈承骁，沈承骁看过后放在了桌子上：“看来蒋大人没说谎，果然是先帝留下的牌子。”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出凌迟这种话？
她还没开口，蒋其正先一步开口道：“此事乃蒋昭谨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毫无干系！”
就算沈承骁想杀了自己，如今也有了理由。
戚晚烟接过来左右翻了翻，点头道：“是真的。”
不管如何出手，只要动了，就一定能让沈承骁抓到漏洞，何况一切都是沈承骁早就安排好的。
“微臣确实不知情啊！”蒋其正赶紧开口。
这药是他从自己信任的大夫手里得来的，这大夫以前是他的人，可现在不管是被人买通还是被人胁迫，总之已经是戚晚烟的人了。
“对、对……与我没关系……”蒋夫人连忙道。
为了蒋昭谨把自己最后保命的金牌搭了进去，完全是因小失大。
说到这里蒋其正已经完全明白了。
戚晚烟悠悠开口道：“本宫怎么没听说先帝赏赐过别人免死金牌？蒋大人莫不是心疼孙女，故意撒谎拖延时间吧？”
蒋其正眼巴巴地瞅着桌上的金牌：“陛下看过后可否把免死金牌还给微臣？”
闻言蒋其正面色又是黑了几分，沈承骁阴郁的语气让他听得周身开始发寒。
“那蒋大人想再要回去是不换蒋昭谨的命了吗？”
这是她第一次进宫面见皇帝，单单是从沈承骁身上透出来的威严气场就已让她哆嗦个不停。
“不知情就不要说话！”戚晚烟打断他，慢慢走到了蒋夫人面前：“现在是在问蒋夫人，其他人都不要开口！”
明明就在前面桌子上摆着，几步的距离就能够到，但蒋其正知道这牌子沈承骁永远都不可能还给他了。
戚晚烟知道蒋夫人没有蒋其正那样的城府，说几句就能吓到她。
“微臣的确有先帝所赐的免死金牌。”
蒋其正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高高举起双手扣在地上。
她和沈承骁故意设局引他一步步入局，先是给蒋昭谨最高的待遇，让他觉得皇后与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她把手里的药包摊在蒋夫人面前：“夫人仔细看看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东西，本宫眼力过人，一眼就能看出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若你说假话本宫不介意送你去刑部大牢走一趟，那里有九九八十一道刑具，每一种都在你身上用一遍，到时候你想说实话都开不了口，想想都觉得恐怖呐！”
沈承骁呵呵笑了两声：“那就好，免死金牌只能用一次，已经用完了，朕替先帝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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