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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是我敢做不敢为，只是有点蹊跷，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些什么。说来真的奇怪，醉成那样，意识都断片了，怎么还能和你做成那事呢？”
“看看，又来了，还是怀疑我骗你。”
陈圆圆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像。
“回头想一想，这事儿也怪我，总觉得你坐在主宾位置，是最重要的客人，就对你照顾的格外仔细一些，一直陪在你身边，谁承想一来二去勾起了你的坏想法。”
陈圆圆半推半就，直至风平浪静。
“当然了。”
见李德山沉下脸来，陈圆圆说：“放心吧，我不会赖上你的，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是……只是……”
“谁占了便宜又卖乖了？”
“你不是晕过去了嘛，咋知道王达康进去了？”
“王达康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李德山笑了，说：“傻丫头，你觉得我是那种种薄情寡义的人吗？”
“嗯，我懂，早就想到了。”
真乃千载难逢啊！
“前边的事我还有印象，后面真的记不清了。”
陈圆圆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陈圆圆抬头看着李德山，说：“你用不着装，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对我有意思了。你跟王场长一起走进食堂，眼睛就一直粘在我身，不光看，还捏我的手，故意往我身上蹭，你承认不承认？”
“那好吧，你想听我就给你讲，讲得一清二楚，让你知道你都做了啥，别想占了便宜又卖乖。”
“有啥难堪的？要不是有了那么一回，今天咱能有今天吗？”
“说啥？”
“咱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是领导了。”
“这不是想让你帮我回忆一下嘛。”
据说天下女子有这种特征的不足十万分之一，偏偏就让自己碰上了。
“你是领导，我不听话能行吗？”
陈圆圆没有回应，静静地讲述着。
不行，必须早做打算，为自己找一条退路。
“是男女朋友，是情人。”
李德山坐直了，盯着陈圆圆问：“那天我去黄山农场，喝醉酒之后睡到了接待室里，真的把你给……给那样了吗？”
“哦，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我耍无赖了？”
陈圆圆若有所思，说：“那时候你就跟个疯子似的，我被你吓晕过去了，变成了个死人，多亏了王场长赶了了过去，要不然我真就说不清了。”
“王达康进门之后的事情，他说了些啥，又做了些啥？”
“圆圆，你知道我有家室吗？”
“我怎么会把你看成坏女人呢？”
“还说自己不是白眼狼呢，这才几天呀，就不认账了。你喝多了酒，变得那么凶，动手动脚不说，还来真的了，到了这时候又说忘记了，这明明就是耍赖嘛，我……我……”陈圆圆撅起嘴巴，一脸嗔怒。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接着问，“你真心对我好吗？”
李德山坐起来，盯着陈圆圆看了一会儿，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在乎是不是真心吗？”
“就是嘛，我李德山不是喜新厌旧负心汉，更不会做白眼狼。再说了，我已经当着王达康的面表态了，答应把你转为正式职工。”
陡生神秘感，疯狂起来。
“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反正你还在发疯。”
“当然了，我怎么会跟你说假话呢。”
“这事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的，还老围着我转来转去的，换谁也受不了。”李德山一脸坏笑，在陈圆圆的面颊轻轻亲了一下。
“这话说得还算公道，要不是你主动亲近，我哪会擦出火花呀。”
“当然了，要是没有真感情，干嘛要这样呢？”
看来她还动真格的了！
“你还想听那些，不嫌难堪呀？”
“你眼下对我好，给我安排了那么好的工作，还护着我，罩着我。可万一有一天，你玩腻了，不喜欢我了，会不会就不管我了？”
李德山轻轻抚摸着她，说：“我只是觉得奇怪，之前喝多了酒从来没有做过那种出格的事情，怎么那一次就疯狂了呢？按理说，应该有所记忆，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我要是真的是个坏女人，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是啊，忘得一干二净了，半点印象都没有。”
看来她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是为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而已。
“那是啥？”
“你可一定跟我说实话。”
陈圆圆坐起来，下巴抵在膝盖上，呆滞的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
“那是啥意思？”
她说刚开始喝酒，你还很清醒，只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蹭，我都及时躲开了。可喝着喝着，你胆子就大了起来，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抓住我的手就不放了，又是捏，又是揉的，还挠我的手心。
“不过，丑话还得说在前头，像咱们这种关系，不会保持太久，更别指望一辈子在一起。因为我有老婆、孩子，你以后也要找自己的男朋友，也要成家生子，眼下在一起，只是偷偷摸摸，千万不能贪图太多，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
“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说说而已。”李德山爱怜地拥住她，“你尽管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在意，更不会怪你。不瞒你说，自打那件事发生后，我心里面一直在犯堵。”
“我可不敢，怕你把我看成坏女人。再说了，我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呢。”
“知道。”
李德山心头一紧，突然有点儿担心，她要是产生了真感情，黏上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进门的时候，我就醒了。”
你倒好，胆子越来越大，进了接待室就猴急着来真的了，这时候反倒说忘得一干二净了，鬼才相信呢。
“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
“啥事？”
“只是什么？”
“我配吗？”
潮汐退却之后，李德山悄声问道：“怎么那么听话？”
“胡扯，你怎么会是坏女人呢？”
尽管害怕，可当着一桌人的面，我也不敢说啥，唯恐丢了你的丑。
“说的就是你！那么大一个官，敢做不敢为，还像个男人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那你给我仔细说说。”
] “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是我敢做不敢为，只是有点蹊跷，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些什么。说来真的奇怪，醉成那样，意识都断片了，怎么还能和你做成那事呢？”
“看看，又来了，还是怀疑我骗你。”
陈圆圆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像。
“回头想一想，这事儿也怪我，总觉得你坐在主宾位置，是最重要的客人，就对你照顾的格外仔细一些，一直陪在你身边，谁承想一来二去勾起了你的坏想法。”
陈圆圆半推半就，直至风平浪静。
“当然了。”
见李德山沉下脸来，陈圆圆说：“放心吧，我不会赖上你的，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是……只是……”
“谁占了便宜又卖乖了？”
“你不是晕过去了嘛，咋知道王达康进去了？”
“王达康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李德山笑了，说：“傻丫头，你觉得我是那种种薄情寡义的人吗？”
“嗯，我懂，早就想到了。”
真乃千载难逢啊！
“前边的事我还有印象，后面真的记不清了。”
陈圆圆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陈圆圆抬头看着李德山，说：“你用不着装，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对我有意思了。你跟王场长一起走进食堂，眼睛就一直粘在我身，不光看，还捏我的手，故意往我身上蹭，你承认不承认？”
“那好吧，你想听我就给你讲，讲得一清二楚，让你知道你都做了啥，别想占了便宜又卖乖。”
“有啥难堪的？要不是有了那么一回，今天咱能有今天吗？”
“说啥？”
“咱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是领导了。”
“这不是想让你帮我回忆一下嘛。”
据说天下女子有这种特征的不足十万分之一，偏偏就让自己碰上了。
“你是领导，我不听话能行吗？”
陈圆圆没有回应，静静地讲述着。
不行，必须早做打算，为自己找一条退路。
“是男女朋友，是情人。”
李德山坐直了，盯着陈圆圆问：“那天我去黄山农场，喝醉酒之后睡到了接待室里，真的把你给……给那样了吗？”
“哦，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我耍无赖了？”
陈圆圆若有所思，说：“那时候你就跟个疯子似的，我被你吓晕过去了，变成了个死人，多亏了王场长赶了了过去，要不然我真就说不清了。”
“王达康进门之后的事情，他说了些啥，又做了些啥？”
“圆圆，你知道我有家室吗？”
“我怎么会把你看成坏女人呢？”
“还说自己不是白眼狼呢，这才几天呀，就不认账了。你喝多了酒，变得那么凶，动手动脚不说，还来真的了，到了这时候又说忘记了，这明明就是耍赖嘛，我……我……”陈圆圆撅起嘴巴，一脸嗔怒。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接着问，“你真心对我好吗？”
李德山坐起来，盯着陈圆圆看了一会儿，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在乎是不是真心吗？”
“就是嘛，我李德山不是喜新厌旧负心汉，更不会做白眼狼。再说了，我已经当着王达康的面表态了，答应把你转为正式职工。”
陡生神秘感，疯狂起来。
“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反正你还在发疯。”
“当然了，我怎么会跟你说假话呢。”
“这事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的，还老围着我转来转去的，换谁也受不了。”李德山一脸坏笑，在陈圆圆的面颊轻轻亲了一下。
“这话说得还算公道，要不是你主动亲近，我哪会擦出火花呀。”
“当然了，要是没有真感情，干嘛要这样呢？”
看来她还动真格的了！
“你还想听那些，不嫌难堪呀？”
“你眼下对我好，给我安排了那么好的工作，还护着我，罩着我。可万一有一天，你玩腻了，不喜欢我了，会不会就不管我了？”
李德山轻轻抚摸着她，说：“我只是觉得奇怪，之前喝多了酒从来没有做过那种出格的事情，怎么那一次就疯狂了呢？按理说，应该有所记忆，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我要是真的是个坏女人，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是啊，忘得一干二净了，半点印象都没有。”
看来她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是为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而已。
“那是啥？”
“你可一定跟我说实话。”
陈圆圆坐起来，下巴抵在膝盖上，呆滞的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
“那是啥意思？”
她说刚开始喝酒，你还很清醒，只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蹭，我都及时躲开了。可喝着喝着，你胆子就大了起来，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抓住我的手就不放了，又是捏，又是揉的，还挠我的手心。
“不过，丑话还得说在前头，像咱们这种关系，不会保持太久，更别指望一辈子在一起。因为我有老婆、孩子，你以后也要找自己的男朋友，也要成家生子，眼下在一起，只是偷偷摸摸，千万不能贪图太多，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
“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说说而已。”李德山爱怜地拥住她，“你尽管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在意，更不会怪你。不瞒你说，自打那件事发生后，我心里面一直在犯堵。”
“我可不敢，怕你把我看成坏女人。再说了，我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呢。”
“知道。”
李德山心头一紧，突然有点儿担心，她要是产生了真感情，黏上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进门的时候，我就醒了。”
你倒好，胆子越来越大，进了接待室就猴急着来真的了，这时候反倒说忘得一干二净了，鬼才相信呢。
“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
“啥事？”
“只是什么？”
“我配吗？”
潮汐退却之后，李德山悄声问道：“怎么那么听话？”
“胡扯，你怎么会是坏女人呢？”
尽管害怕，可当着一桌人的面，我也不敢说啥，唯恐丢了你的丑。
“说的就是你！那么大一个官，敢做不敢为，还像个男人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那你给我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