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庸人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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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古怪地收回视线，柳原步看向死骨：“可以开始了。”
柳原步的双脚在半秒之后恢复知觉，他不退反进，立刻调动灵力，在手中凝造出一把巨锤。
“哦，刺猬来了，被踢断脖子的感受怎么样？”
承受了一次攻击的骷髅表情不变，或者说它那一副尊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原因无他，能够放开手脚，生死搏命的情况可不多见，即使是输了，付出等阶的代价总比死了强。
“鳄哥你说，这一场谁会赢？”
时断时续的声音如同两把刀片相互碰撞，尖利和杂乱一起出现，让人下意识地感到些许不适。
柳原步打起精神，他感受得到，眼前的敌人和刚才那两个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按比较明显的等阶划分来看，那就是和自己一样，都是四阶顶级的水准。
“唔？”
嘭地一声，纷飞的碎冰之中，两道身影分开，柳原步的衣服多了五道撕裂的口子，从缝隙之中看去在皮肤之上也留下了一点浅浅的划痕。
鳄鱼摇了摇头不再多说，白猪呵了一声，朝空中扔去几颗晶核，晶核一离手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白猪手中的一堆“胜”字券。
花豹刚想要反驳，就听见鳄鱼说道：“快看！”
“天色黯淡，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刹那之后，一道锋利的气息贴着他的鼻尖落下，攻向他刚才倒下的位置。
“来了来了！死骨的黑童谣！”花豹兴奋地拍手叫好。
柳原步浑身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敌人的动作，一连用了两次灵术，它想要干嘛？是什么新的手段？
但尽管如此，众多强者仍是趋之若鹜。
骷髅面对激射而来的冰刃不管不顾，任由它们打在身上。
芦屋也是个怪人，一点架子也没有，反倒指挥着：“向左一点，这样站的更稳，过了过了，再往右，好好好，这下对了。”
如果是三阶失败一次，跌落到四阶，那丢掉的东西可就昂贵的吓人了。
他转头看向肩膀上的棉花糖，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棉花糖便从他身上站起，轻轻一动就向台下芦屋居明的方向飞去。
芦屋虽然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不用上式神的力量，但还是点点头，伸出手准备接住飘来的棉花糖。
它只是现身，众人便感到了一阵阴冷之意。
柳原步一愣，原本还在几步开外的死骨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五指成爪，狠狠地剜向柳原步的双眼，柳原步迅速侧头，但它手腕处锋利的骨节划过柳原步的脸庞，留下了一道寸许的伤口。
白猪也被惊到了，没有出言嘲讽花豹，他同样有些疑惑。
如果不是在探索道成寺时获得了一部分精神豁免，让他能抵消小半的负面影响，在第一击出其不意的进攻之下，他就该负伤了。
“反正都是猜，在我看来几率就是一样的，我还是相信死骨的实力，它的灵术可不好对付。”
“它来了。”
白猪切了一声，对这家伙的阿谀奉承深感不屑。
柳原步脚下不停，一直进行移动，同时也在心底不断完善对手的信息。
不去管正在渗血的脸颊，柳原步双手抵住死骨的另一只手，灵术发动，一层冰晶出现在了白色的骨头之上，刚想要用力一扭将其扯断，毫无生机的词句再次响起。
“芦屋老师，拜托你看护一会儿。”
手中的力道一松，柳原步丢失了对死骨的牵制，他抬头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对方的身影在擂台最右侧重新出现。
一直沉默的白猪这个时候才开口道：“哼哼，还没到三阶，死骨的黑童谣可就只剩下两次机会了，我看啊，说不定是你买谁赢，谁就会输啊，不如我俩冰释前嫌，以后一起发财？”
它的胸口位置本来整齐排列着两排，共二十四根肋骨，现在已经断裂了两根。
它胸前左侧一排十二根肋骨，如今只剩下四根，胸部空出来了一大片，显露出空荡荡的内里和一根粗壮的脊骨。
台上的柳原步冲正在等待好戏开幕的芦屋居明喊道。
“我蹒跚地行走在黑暗之中。”
“它不是真的，它不是真的。”
柳原步一个趔趄就要跌倒在地，好在他反应还算及时，手掌在擂台的地面上重重一拍，借助反作用力腾身而起。
他连忙回头看向擂台，只见死骨的胸部接连传来两道声音。
柳原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死骨的动作，这次有了防备他看得很清楚，就在死骨袭来的过程中，它再次掰断两根肋骨之后，那阵低语再次传来。
被挤到一旁的白猪问道。
不过尽管来吧，柳原步擦拭掉脸上的血迹，丝毫不惧。
激斗之下，擂台之下的看客也不再喧闹，逐渐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你来我往。
鳄鱼支起下巴，有些好奇地观察柳原步的反应，“这家伙的精神真够坚韧的，连黑童谣也只是让他目盲了一瞬。”
花豹嘿嘿两声，手中出现了一把写着“负”字的纸券。
但小姑娘显然不这么想，她在空中轻轻一踩，跳到了芦屋的，头上。
未知材质的擂台之上，一人一骨相对而立。
“你！”
这可不是互相吹捧，那无法抵抗的控制实在难以提防，他看到了死骨将要发动灵术的前兆，却难以猜测接下来是哪种控制。
“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一招切断我的弱点，这家伙，有点东西的。”
柳原步丢掉沉重的冰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回道：“你也不赖。”
他横臂在前，下一刻，一阵大力传来，柳原步后撤一步竭力维持平衡，就在这时光明重现，眼前正是突进而来的死骨！
站起身来，死骨抬起手臂，看着上面出现的细小裂缝，它称赞道。
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骷髅的身躯只是微微一动，就将冲击力完全抵消，冰刃也只是在洁白的骨头上留下了几道细微的划痕。
试探出对手的灵术底细，进而找出弱点，永远是灵术师战斗时的第一要务。
双臂拉开各持一端，柳原步用力挥出一锤，只听得咔嚓一声，来不及防御的骷髅被整个锤飞出去，后者在空中旋转几周调整好身形后，这才稳当落地。
死骨的手臂一震，将仍然在不断蔓延的冰层抖落在地，却不再继续进攻，而是低头思考些什么。
柳原步抬眼看去，微微皱眉，那是一具雪白的骨头，上面披着残破的斗篷，骷髅空洞的眼眶之间闪动着蓝色的火焰。
芦屋居明饶有兴趣地啧啧两声，对头顶看得认真的棉花糖问道。
被白猪调侃，鳄鱼却也不恼，只是伸手摸了摸头身连接的地方，他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一声脆响留在身体里。
柳原步还来不及多想，眼前的景色突然一黑，他顿感不妙，手臂之上迅速出现了一把小盾。
“言灵的变种？小家伙，你见过真正的言灵吗？”
“第三场死骨就来了，看来擂台对这家伙的期望很高啊。”
擂台之上，白色的骷髅对柳原步说道：“你可以，休息，恢复一下，灵力。”
于是在一道闷响过后，台面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破口。
下了擂台，鳄鱼也没有了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大方地承认了柳原步的实力。
花豹凑了过来，一脸讨好地问道。
“你，很，厉害。”
等到看清柳原步第三场的对手时，喧闹的看台忽然沉寂了下来。
台上的一人一骨都不喜欢多说什么，所以简单地交流过后，战斗再次一触即发。
一身红马甲的鳄鱼从后面挤了过来，引起一片骂声。
等阶越高，失败的代价也就越重。
“你那运气，我都不用想，和你反着买绝对赚。”
骷髅忽然开口，却是从胸腹之中传出了一个吟唱般的声音，一开始那个刺耳的音色变为了一个沙哑的男声，语调也连贯了起来，。
“怪物，它是个怪物！”
“怎么可能，是变招？”
鳄鱼瞥了一眼前者，提醒道：“我劝你最好别下注，势均力敌的战斗虽然赚得多，但完全就是在赌。”
柳原步摇摇头，将声音逐出脑海，向裁判示意稍等片刻。
死骨松开握紧的手掌，这是刚才并未挥出的那一拳，在它的设想中，对方不应该恢复的这么快的，但没关系，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花豹茫然地看着被接连打退的死骨，手中的纸券仿佛在发热，烫的他想要将其一把扔掉。
“我在这里。”
哨声响起，标志着战斗的开始，柳原步手一扬，空中出现了三枚冰刃径直冲向对手，自己却并未冒进。
只有鳄鱼的眼界更加宽阔，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在擂台上被杀死的人和妖并不会死，只是等阶要被削下一阶，也就是四五阶分级并不明显，所以原本四阶高级的鳄鱼现在还能有着初入四阶的能力。
他正好站在了花豹和白猪中间，倒不如说只剩这里还有位置，能勉强地塞下他粗壮的身躯。
擂台之上开始不间断地响起毫无生气的语句，连带着骨骼破碎的脆响，听起来无比诡异瘆人。
许多看客和花豹一样无
“这是什么意思，死骨要认输了？”花豹不解地说道。
但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在死骨掰断左侧仅剩的四根肋骨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严阵以待的柳原步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某种可能。
“真是有趣的身体构造，刀剑类物理攻击应该会被豁免掉大部分伤害吧？”
] 一脸古怪地收回视线，柳原步看向死骨：“可以开始了。”
柳原步的双脚在半秒之后恢复知觉，他不退反进，立刻调动灵力，在手中凝造出一把巨锤。
“哦，刺猬来了，被踢断脖子的感受怎么样？”
承受了一次攻击的骷髅表情不变，或者说它那一副尊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原因无他，能够放开手脚，生死搏命的情况可不多见，即使是输了，付出等阶的代价总比死了强。
“鳄哥你说，这一场谁会赢？”
时断时续的声音如同两把刀片相互碰撞，尖利和杂乱一起出现，让人下意识地感到些许不适。
柳原步打起精神，他感受得到，眼前的敌人和刚才那两个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按比较明显的等阶划分来看，那就是和自己一样，都是四阶顶级的水准。
“唔？”
嘭地一声，纷飞的碎冰之中，两道身影分开，柳原步的衣服多了五道撕裂的口子，从缝隙之中看去在皮肤之上也留下了一点浅浅的划痕。
鳄鱼摇了摇头不再多说，白猪呵了一声，朝空中扔去几颗晶核，晶核一离手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白猪手中的一堆“胜”字券。
花豹刚想要反驳，就听见鳄鱼说道：“快看！”
“天色黯淡，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刹那之后，一道锋利的气息贴着他的鼻尖落下，攻向他刚才倒下的位置。
“来了来了！死骨的黑童谣！”花豹兴奋地拍手叫好。
柳原步浑身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敌人的动作，一连用了两次灵术，它想要干嘛？是什么新的手段？
但尽管如此，众多强者仍是趋之若鹜。
骷髅面对激射而来的冰刃不管不顾，任由它们打在身上。
芦屋也是个怪人，一点架子也没有，反倒指挥着：“向左一点，这样站的更稳，过了过了，再往右，好好好，这下对了。”
如果是三阶失败一次，跌落到四阶，那丢掉的东西可就昂贵的吓人了。
他转头看向肩膀上的棉花糖，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棉花糖便从他身上站起，轻轻一动就向台下芦屋居明的方向飞去。
芦屋虽然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不用上式神的力量，但还是点点头，伸出手准备接住飘来的棉花糖。
它只是现身，众人便感到了一阵阴冷之意。
柳原步一愣，原本还在几步开外的死骨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五指成爪，狠狠地剜向柳原步的双眼，柳原步迅速侧头，但它手腕处锋利的骨节划过柳原步的脸庞，留下了一道寸许的伤口。
白猪也被惊到了，没有出言嘲讽花豹，他同样有些疑惑。
如果不是在探索道成寺时获得了一部分精神豁免，让他能抵消小半的负面影响，在第一击出其不意的进攻之下，他就该负伤了。
“反正都是猜，在我看来几率就是一样的，我还是相信死骨的实力，它的灵术可不好对付。”
“它来了。”
白猪切了一声，对这家伙的阿谀奉承深感不屑。
柳原步脚下不停，一直进行移动，同时也在心底不断完善对手的信息。
不去管正在渗血的脸颊，柳原步双手抵住死骨的另一只手，灵术发动，一层冰晶出现在了白色的骨头之上，刚想要用力一扭将其扯断，毫无生机的词句再次响起。
“芦屋老师，拜托你看护一会儿。”
手中的力道一松，柳原步丢失了对死骨的牵制，他抬头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对方的身影在擂台最右侧重新出现。
一直沉默的白猪这个时候才开口道：“哼哼，还没到三阶，死骨的黑童谣可就只剩下两次机会了，我看啊，说不定是你买谁赢，谁就会输啊，不如我俩冰释前嫌，以后一起发财？”
它的胸口位置本来整齐排列着两排，共二十四根肋骨，现在已经断裂了两根。
它胸前左侧一排十二根肋骨，如今只剩下四根，胸部空出来了一大片，显露出空荡荡的内里和一根粗壮的脊骨。
台上的柳原步冲正在等待好戏开幕的芦屋居明喊道。
“我蹒跚地行走在黑暗之中。”
“它不是真的，它不是真的。”
柳原步一个趔趄就要跌倒在地，好在他反应还算及时，手掌在擂台的地面上重重一拍，借助反作用力腾身而起。
他连忙回头看向擂台，只见死骨的胸部接连传来两道声音。
柳原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死骨的动作，这次有了防备他看得很清楚，就在死骨袭来的过程中，它再次掰断两根肋骨之后，那阵低语再次传来。
被挤到一旁的白猪问道。
不过尽管来吧，柳原步擦拭掉脸上的血迹，丝毫不惧。
激斗之下，擂台之下的看客也不再喧闹，逐渐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你来我往。
鳄鱼支起下巴，有些好奇地观察柳原步的反应，“这家伙的精神真够坚韧的，连黑童谣也只是让他目盲了一瞬。”
花豹嘿嘿两声，手中出现了一把写着“负”字的纸券。
但小姑娘显然不这么想，她在空中轻轻一踩，跳到了芦屋的，头上。
未知材质的擂台之上，一人一骨相对而立。
“你！”
这可不是互相吹捧，那无法抵抗的控制实在难以提防，他看到了死骨将要发动灵术的前兆，却难以猜测接下来是哪种控制。
“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一招切断我的弱点，这家伙，有点东西的。”
柳原步丢掉沉重的冰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回道：“你也不赖。”
他横臂在前，下一刻，一阵大力传来，柳原步后撤一步竭力维持平衡，就在这时光明重现，眼前正是突进而来的死骨！
站起身来，死骨抬起手臂，看着上面出现的细小裂缝，它称赞道。
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骷髅的身躯只是微微一动，就将冲击力完全抵消，冰刃也只是在洁白的骨头上留下了几道细微的划痕。
试探出对手的灵术底细，进而找出弱点，永远是灵术师战斗时的第一要务。
双臂拉开各持一端，柳原步用力挥出一锤，只听得咔嚓一声，来不及防御的骷髅被整个锤飞出去，后者在空中旋转几周调整好身形后，这才稳当落地。
死骨的手臂一震，将仍然在不断蔓延的冰层抖落在地，却不再继续进攻，而是低头思考些什么。
柳原步抬眼看去，微微皱眉，那是一具雪白的骨头，上面披着残破的斗篷，骷髅空洞的眼眶之间闪动着蓝色的火焰。
芦屋居明饶有兴趣地啧啧两声，对头顶看得认真的棉花糖问道。
被白猪调侃，鳄鱼却也不恼，只是伸手摸了摸头身连接的地方，他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一声脆响留在身体里。
柳原步还来不及多想，眼前的景色突然一黑，他顿感不妙，手臂之上迅速出现了一把小盾。
“言灵的变种？小家伙，你见过真正的言灵吗？”
“第三场死骨就来了，看来擂台对这家伙的期望很高啊。”
擂台之上，白色的骷髅对柳原步说道：“你可以，休息，恢复一下，灵力。”
于是在一道闷响过后，台面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破口。
下了擂台，鳄鱼也没有了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大方地承认了柳原步的实力。
花豹凑了过来，一脸讨好地问道。
“你，很，厉害。”
等到看清柳原步第三场的对手时，喧闹的看台忽然沉寂了下来。
台上的一人一骨都不喜欢多说什么，所以简单地交流过后，战斗再次一触即发。
一身红马甲的鳄鱼从后面挤了过来，引起一片骂声。
等阶越高，失败的代价也就越重。
“你那运气，我都不用想，和你反着买绝对赚。”
骷髅忽然开口，却是从胸腹之中传出了一个吟唱般的声音，一开始那个刺耳的音色变为了一个沙哑的男声，语调也连贯了起来，。
“怪物，它是个怪物！”
“怎么可能，是变招？”
鳄鱼瞥了一眼前者，提醒道：“我劝你最好别下注，势均力敌的战斗虽然赚得多，但完全就是在赌。”
柳原步摇摇头，将声音逐出脑海，向裁判示意稍等片刻。
死骨松开握紧的手掌，这是刚才并未挥出的那一拳，在它的设想中，对方不应该恢复的这么快的，但没关系，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花豹茫然地看着被接连打退的死骨，手中的纸券仿佛在发热，烫的他想要将其一把扔掉。
“我在这里。”
哨声响起，标志着战斗的开始，柳原步手一扬，空中出现了三枚冰刃径直冲向对手，自己却并未冒进。
只有鳄鱼的眼界更加宽阔，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在擂台上被杀死的人和妖并不会死，只是等阶要被削下一阶，也就是四五阶分级并不明显，所以原本四阶高级的鳄鱼现在还能有着初入四阶的能力。
他正好站在了花豹和白猪中间，倒不如说只剩这里还有位置，能勉强地塞下他粗壮的身躯。
擂台之上开始不间断地响起毫无生气的语句，连带着骨骼破碎的脆响，听起来无比诡异瘆人。
许多看客和花豹一样无
“这是什么意思，死骨要认输了？”花豹不解地说道。
但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在死骨掰断左侧仅剩的四根肋骨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严阵以待的柳原步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某种可能。
“真是有趣的身体构造，刀剑类物理攻击应该会被豁免掉大部分伤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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