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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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掌柜，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家就剩我一人了，我那女儿明明熬过了发热，却死在大火中，这让我怎么活啊。”
林杏心下一惊，直觉告诉她完蛋了。但是脚下步 伐越来越快，直到来到贵叔身边。
“小杏姐，医师来了。”
“莲姐！”林杏听到屋里欢儿的喊声，赶紧转头看去，刘莲竟然真的晕倒了。她赶紧进屋帮着扶起刘莲，和林欢一起把她送到自己的屋子。
两人都葬身火海了，林杏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身形摇摇晃晃。摔倒之前她选择蹲下，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再添麻烦了。
“掌柜的，这刘姑娘无事，只是伤心过度才晕过去。在下为她抓几副方子，每日按时煎服，便可痊愈。”
“马车已经备好，我们快些出发去城外吧，也送送大家。”
“贵叔，圆圆…”
最后，林杏很给面子“哈哈”笑了两声，不让他们太尴尬。
好、好、好，她真是无计可施。
新的棚子已经建起，林杏看到不远处有一大娘艰难地往那个方向走，赶紧去扶她。不料那大娘见到林杏过来，却突然哭出了声。
“我刚才帮忙时听说今天来帮忙的人统计了一次发过热的名单，便让他们誊写一份。”
“怎么了？这般着急。”
沈凌做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动作，“当然是这样看。”
“莲姐，我要去城外一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门被推开，有人进来。林杏看过去发现是贵叔，看着这一地狼藉，他却并不惊讶。
马车终于停下，林杏跳下车往人群中去，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俞杭和沈凌，她看着人们，没有发现眼熟的面孔，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
两人出去找到沈凌，“发生何事了？这般着急找我们。”
俞杭从袖中拿出一个本子，他递给林杏，林杏疑惑接过。
沈凌和俞杭却陷入沉默，一言不发。林杏愈发着急，“到底怎样，你们尽管说。”
“不是，酒楼没有问题，是圆圆。”
是俞杭，听到俞杭的声音林杏的眼泪立刻涌出，她哭的太凶，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
“沈公子明鉴啊！”侍卫被这话吓得跪下，“这确是衙役所说，属下不敢造假。”
林杏不再说话，推开贵叔往屋外走，或许是她的样子太过癫狂，贵叔在她的身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声。
此时幸存者几乎都在棚子，只有一半的人。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不发一言。突然有人哭出声，接着所有人都开始痛苦。
林杏本来松了一口气，这后半句又让她吸回去了，“圆圆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莲姐还要带我去看呢。”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昨天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为何今日突然变成这样？她谁也没有留下，大娘、寻欢、圆圆，所有人都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杏的错觉，她觉得贵叔的声音好像从远方传来。后面的一切她都没有意识，怎么上的马车，怎么到的酒楼，听到莲姐的哭声她才如大梦方醒。
哭声在林杏耳边回荡，大同小异的话被不同的声音喊出，每个人都带着十分的感情。她不忍再听，转身冲出棚子。
林杏看他样子不似说谎，暗中碰了下沈凌。沈凌顺势道：“好了，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起来，去帮忙救灾吧。”
侍卫连滚带爬离开，生怕走的晚点又被降罪，三人在他的身后面色凝重。大火绝非偶然，可衙役竟敢这般判断，必事出有因。
“这场火来的突然，起火时大家都已经回去休息，等发现时已经有点晚了，很多人都没有救下来。”
“大胆，你竟拿这种理由欺骗我们。衙役怎会说出这种荒唐的话，莫不是你们怕担责联合起来？”
“林掌柜有所不知，衙役已经来过，他们给出的结果是天降大火，纯属偶然。”
林杏一心想要去城外，不想再耽误时间，草草回应两句就向外走去。她脚下生风，一转眼就上了马车。
“就是掌柜走后没多久，圆圆发起热来，找了医师来看。说是快不行了，您赶紧回去见见最后一面吧。”
三人又不是傻子，这什么破理由，他们怎么可能相信。林杏和俞杭看向沈凌，现在到他发挥的时候了。
“医师请跟我这边来。”林欢看出林杏的不对，连忙请医师出门，“小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莲姐这里交给我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保重身体。”
大娘边说边抖，林杏用九牛二虎之力才稳住她，熟悉的声音响起，林杏记起她是同大娘一起和自己说媒的那位。
林杏把床上的被褥全都扔在地上，还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却有一封信被带起。她急忙抓住信撕开，发现信中全是责怪她私藏患有瘟疫的病人。
一屋寂静，沈凌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决定打破现在的寂静。
林杏无奈，扶额苦笑，都这种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情玩闹。不过却也狠不下心骂，他们也是为了逗她开心。
“我的儿子啊，怎么就走了呢？”说话的是名妇人，一头白发，不过有些地方被熏黑。
俞杭有样学样，把手立于眼睛上，“我这样看。”
沈凌指向三人后方，顺着视线看去，竟是贵叔，那肯定有大事。
林杏闪身进屋，“城外如何了，有人伤亡吗？”
真让他失望，啥都没有。最后还是林杏从身上拿出帕子擦脸，俞杭站在她旁边陪着她。
“贵叔，酒楼出事了吗？”林杏没注意到她的声音都是抖的。
林杏打断他，“如此反常的大火，为何没有衙役前来调查？”
林欢将医师请进屋，二人退至门边，以防影响诊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欢推着她出门，看着她走向自己屋子才去带医师开药方。林杏则入提线木偶般回到自己的屋子，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看看圆圆。
医师并未走远，进屋后，林杏让林欢去把医师喊回来，她先守着莲姐。看着床上昏迷的刘莲，她真的恨自己又让刘莲经历了一次丧子之痛。
“很明显，背后必有人操作，事情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沈凌尽管收起了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依然不正经。
她又疯了一样飞奔去圆圆的屋子，林杏小心翼翼来到床前，生怕吵醒圆圆。正当她想要仔细看看圆圆，却发现床上什么都没有。
“小掌柜，你这才回来，还没休息就要出发啊。”莲姐一脸不舍，“你还没去看圆圆呢。”
俞杭把林杏扶到一边，确保别人不会看到她俩，他想替林杏擦掉眼泪，可伸出的手却被染黑，顿了顿，他收回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希望找出一个帕子。
过了会儿，林杏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出来龙去脉，“寻欢和大娘我都没见到，估计…”
《我懂，编制是我的宿命》
“你们怎么看？”
晚了，圆圆也走了，站在屋外的林杏迟迟迈不出那一步，看着屋内哭到昏厥的刘莲，一阵挫败涌上心头。
看着她如此绝望的模样，林杏也是别无他法，只能尽自己所能安慰她。好在也算有效，至少大娘不再哀嚎，在她的搀扶下进了棚子。
正当林杏要说出真相时，贵叔却打断她。听着贵叔的话，林杏无奈苦笑。她知道这绝不是贵叔所为，那人应当也威胁了贵叔。
“你们酒楼派人来找你，在那边。”
不看了，她合上这本子，收了起来。正好外面也响起了呼喊声，听着像是沈凌，他找她们是又有什么事吗？
还未到地方，一股糊味就钻入林杏的马车中。她赶忙看向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地废墟和瘫坐在地上幸存的人们。
“嗯，快些出发吧。”
侍卫注意到三人，上前行礼，沈凌制止他，示意赶紧汇报事情的原委。
强忍着泪水的林杏没有抬头，闷头向外跑，不巧正好撞上一人。
“我的母亲，她本就体弱，染了瘟疫却保住性命。本以为命不该绝，结果…”这是名中年男子，说话时还用手不停拍打地面。
“掌柜，不要再说了，圆圆的尸体我也带走火化，你不要再念了。”
“咱们现在快去了解情况吧，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来。”
三人一起出门，正好撞上想进来送水果的莲姐。林杏把她拉到一边交代事情，并示意两人先走一步。
“差不多行了，说点正经的。”
“掌柜这是去哪？”
林杏一下子红了眼眶，事实太过残酷，明明早上他们还再相见。她缓缓坐下，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次没有让林杏再等，俞杭终于说话：“不好，很多人都葬身火海，具体情况如何还要去现场才能知道。”
看到最后的林杏明白是写信的人将圆圆带走，说是怕传染无辜百姓，不许她声张。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还真是不能拒绝呢。
三人略一思索，往人群走去。林杏穿越人群，一个人一个人确认，她要找到寻欢和大娘。越看越心惊，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林杏翻开名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又想到名单中的很多人可能都不在了，眼泪又掉了下来。
“幸存者不多，也就一半，这次火灾太严重了比瘟疫都厉害。”
马车上只有林杏一人，四周太过安静，她总会不自觉脑补最后的结果。每每这时她就会看向窗外，看着一路上亮起的灯火，心里才会安稳一些。
“谢过医师。”现在的林杏仿佛是一个机器，没有事情能让她再起波澜。
] “林掌柜，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家就剩我一人了，我那女儿明明熬过了发热，却死在大火中，这让我怎么活啊。”
林杏心下一惊，直觉告诉她完蛋了。但是脚下步 伐越来越快，直到来到贵叔身边。
“小杏姐，医师来了。”
“莲姐！”林杏听到屋里欢儿的喊声，赶紧转头看去，刘莲竟然真的晕倒了。她赶紧进屋帮着扶起刘莲，和林欢一起把她送到自己的屋子。
两人都葬身火海了，林杏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身形摇摇晃晃。摔倒之前她选择蹲下，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再添麻烦了。
“掌柜的，这刘姑娘无事，只是伤心过度才晕过去。在下为她抓几副方子，每日按时煎服，便可痊愈。”
“马车已经备好，我们快些出发去城外吧，也送送大家。”
“贵叔，圆圆…”
最后，林杏很给面子“哈哈”笑了两声，不让他们太尴尬。
好、好、好，她真是无计可施。
新的棚子已经建起，林杏看到不远处有一大娘艰难地往那个方向走，赶紧去扶她。不料那大娘见到林杏过来，却突然哭出了声。
“我刚才帮忙时听说今天来帮忙的人统计了一次发过热的名单，便让他们誊写一份。”
“怎么了？这般着急。”
沈凌做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动作，“当然是这样看。”
“莲姐，我要去城外一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门被推开，有人进来。林杏看过去发现是贵叔，看着这一地狼藉，他却并不惊讶。
马车终于停下，林杏跳下车往人群中去，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俞杭和沈凌，她看着人们，没有发现眼熟的面孔，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
两人出去找到沈凌，“发生何事了？这般着急找我们。”
俞杭从袖中拿出一个本子，他递给林杏，林杏疑惑接过。
沈凌和俞杭却陷入沉默，一言不发。林杏愈发着急，“到底怎样，你们尽管说。”
“不是，酒楼没有问题，是圆圆。”
是俞杭，听到俞杭的声音林杏的眼泪立刻涌出，她哭的太凶，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
“沈公子明鉴啊！”侍卫被这话吓得跪下，“这确是衙役所说，属下不敢造假。”
林杏不再说话，推开贵叔往屋外走，或许是她的样子太过癫狂，贵叔在她的身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声。
此时幸存者几乎都在棚子，只有一半的人。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不发一言。突然有人哭出声，接着所有人都开始痛苦。
林杏本来松了一口气，这后半句又让她吸回去了，“圆圆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莲姐还要带我去看呢。”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昨天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为何今日突然变成这样？她谁也没有留下，大娘、寻欢、圆圆，所有人都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杏的错觉，她觉得贵叔的声音好像从远方传来。后面的一切她都没有意识，怎么上的马车，怎么到的酒楼，听到莲姐的哭声她才如大梦方醒。
哭声在林杏耳边回荡，大同小异的话被不同的声音喊出，每个人都带着十分的感情。她不忍再听，转身冲出棚子。
林杏看他样子不似说谎，暗中碰了下沈凌。沈凌顺势道：“好了，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起来，去帮忙救灾吧。”
侍卫连滚带爬离开，生怕走的晚点又被降罪，三人在他的身后面色凝重。大火绝非偶然，可衙役竟敢这般判断，必事出有因。
“这场火来的突然，起火时大家都已经回去休息，等发现时已经有点晚了，很多人都没有救下来。”
“大胆，你竟拿这种理由欺骗我们。衙役怎会说出这种荒唐的话，莫不是你们怕担责联合起来？”
“林掌柜有所不知，衙役已经来过，他们给出的结果是天降大火，纯属偶然。”
林杏一心想要去城外，不想再耽误时间，草草回应两句就向外走去。她脚下生风，一转眼就上了马车。
“就是掌柜走后没多久，圆圆发起热来，找了医师来看。说是快不行了，您赶紧回去见见最后一面吧。”
三人又不是傻子，这什么破理由，他们怎么可能相信。林杏和俞杭看向沈凌，现在到他发挥的时候了。
“医师请跟我这边来。”林欢看出林杏的不对，连忙请医师出门，“小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莲姐这里交给我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保重身体。”
大娘边说边抖，林杏用九牛二虎之力才稳住她，熟悉的声音响起，林杏记起她是同大娘一起和自己说媒的那位。
林杏把床上的被褥全都扔在地上，还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却有一封信被带起。她急忙抓住信撕开，发现信中全是责怪她私藏患有瘟疫的病人。
一屋寂静，沈凌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决定打破现在的寂静。
林杏无奈，扶额苦笑，都这种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情玩闹。不过却也狠不下心骂，他们也是为了逗她开心。
“我的儿子啊，怎么就走了呢？”说话的是名妇人，一头白发，不过有些地方被熏黑。
俞杭有样学样，把手立于眼睛上，“我这样看。”
沈凌指向三人后方，顺着视线看去，竟是贵叔，那肯定有大事。
林杏闪身进屋，“城外如何了，有人伤亡吗？”
真让他失望，啥都没有。最后还是林杏从身上拿出帕子擦脸，俞杭站在她旁边陪着她。
“贵叔，酒楼出事了吗？”林杏没注意到她的声音都是抖的。
林杏打断他，“如此反常的大火，为何没有衙役前来调查？”
林欢将医师请进屋，二人退至门边，以防影响诊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欢推着她出门，看着她走向自己屋子才去带医师开药方。林杏则入提线木偶般回到自己的屋子，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看看圆圆。
医师并未走远，进屋后，林杏让林欢去把医师喊回来，她先守着莲姐。看着床上昏迷的刘莲，她真的恨自己又让刘莲经历了一次丧子之痛。
“很明显，背后必有人操作，事情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沈凌尽管收起了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依然不正经。
她又疯了一样飞奔去圆圆的屋子，林杏小心翼翼来到床前，生怕吵醒圆圆。正当她想要仔细看看圆圆，却发现床上什么都没有。
“小掌柜，你这才回来，还没休息就要出发啊。”莲姐一脸不舍，“你还没去看圆圆呢。”
俞杭把林杏扶到一边，确保别人不会看到她俩，他想替林杏擦掉眼泪，可伸出的手却被染黑，顿了顿，他收回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希望找出一个帕子。
过了会儿，林杏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出来龙去脉，“寻欢和大娘我都没见到，估计…”
《我懂，编制是我的宿命》
“你们怎么看？”
晚了，圆圆也走了，站在屋外的林杏迟迟迈不出那一步，看着屋内哭到昏厥的刘莲，一阵挫败涌上心头。
看着她如此绝望的模样，林杏也是别无他法，只能尽自己所能安慰她。好在也算有效，至少大娘不再哀嚎，在她的搀扶下进了棚子。
正当林杏要说出真相时，贵叔却打断她。听着贵叔的话，林杏无奈苦笑。她知道这绝不是贵叔所为，那人应当也威胁了贵叔。
“你们酒楼派人来找你，在那边。”
不看了，她合上这本子，收了起来。正好外面也响起了呼喊声，听着像是沈凌，他找她们是又有什么事吗？
还未到地方，一股糊味就钻入林杏的马车中。她赶忙看向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地废墟和瘫坐在地上幸存的人们。
“嗯，快些出发吧。”
侍卫注意到三人，上前行礼，沈凌制止他，示意赶紧汇报事情的原委。
强忍着泪水的林杏没有抬头，闷头向外跑，不巧正好撞上一人。
“我的母亲，她本就体弱，染了瘟疫却保住性命。本以为命不该绝，结果…”这是名中年男子，说话时还用手不停拍打地面。
“掌柜，不要再说了，圆圆的尸体我也带走火化，你不要再念了。”
“咱们现在快去了解情况吧，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来。”
三人一起出门，正好撞上想进来送水果的莲姐。林杏把她拉到一边交代事情，并示意两人先走一步。
“差不多行了，说点正经的。”
“掌柜这是去哪？”
林杏一下子红了眼眶，事实太过残酷，明明早上他们还再相见。她缓缓坐下，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次没有让林杏再等，俞杭终于说话：“不好，很多人都葬身火海，具体情况如何还要去现场才能知道。”
看到最后的林杏明白是写信的人将圆圆带走，说是怕传染无辜百姓，不许她声张。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还真是不能拒绝呢。
三人略一思索，往人群走去。林杏穿越人群，一个人一个人确认，她要找到寻欢和大娘。越看越心惊，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林杏翻开名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又想到名单中的很多人可能都不在了，眼泪又掉了下来。
“幸存者不多，也就一半，这次火灾太严重了比瘟疫都厉害。”
马车上只有林杏一人，四周太过安静，她总会不自觉脑补最后的结果。每每这时她就会看向窗外，看着一路上亮起的灯火，心里才会安稳一些。
“谢过医师。”现在的林杏仿佛是一个机器，没有事情能让她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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