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花前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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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路尾随，跟着他越走越偏僻，直到进入一个屋子。丞相一进入屋中，就有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来，他们站得并不近，或许是四周太过安静，屋中的一切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更是印证了林杏的猜想，这舞女本想直接下去，却被丞相喊住，“我看林掌柜和俞监察使都很喜欢你的舞蹈，不如再跳一曲，如何？”
“两份名单？染瘟疫的人的名单和留在大火中的人的名单？”
“不知姑娘名姓，在下真是被姑娘的舞姿震惊，希望能和姑娘结交为朋友。”林杏直勾勾盯着她，希望能找出她脸上的破绽。
几人的对话并不算小声，可沈凌却只是低头喝酒，好像根本没注意他们，事出反常必有妖。
俞杭点头认同，转眼又提出问题，“两份名单高度重合，那有多少不一样？或许这就是关键。”
稍慢一步进屋的俞杭看到的就是一人一蛇互相对望的场景，他注意到地上倒着的凳子，猜出事情的原委，走到小白的身边示意她先出去。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寻欢的下落，她很有可能没有死。”
就像、就像、就像当时寻欢跳舞时的伴奏。
身边的侍女替她换了新的酒杯，可林杏哪还有心情表演，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中央起舞的女子。不止她，丞相、俞杭也都目不转睛，只有沈凌继续喝酒。
“你忘了沈凌在外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了，一女子前来打听沈凌，没有人会奇怪。”
沈凌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俞杭和林杏选择偷偷跟上丞相。丞相喝的真不少，走路都摇摇晃晃，都这般了他还没有让人跟着。
“不会，沈凌已经敲打过他，而赵老爷只是个酒囊饭袋，没有这等贼心。”几乎没有思索，林杏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两位不必多礼，快快入座。”
自称也扶绸的女子说完便立刻告退，丞相在敬完酒后也离开宴会，只让她们自便。
等了片刻还听不见俞杭的脚步，忍不住回头看去，这家伙在窗前不停比划，好像要翻窗。
林杏本以为只是巧合，可管家看到二人就迎上来，“丞相和沈公子已经恭候多时，二位请跟我来。”
“额，其实不怪小白…”
“不过那人是怎么确保将所有染过瘟疫的人都关在棚中，没有一丝遗漏？”
“你不知道，我知道。”林杏心里还有点小自豪，她比别人更了解寻欢，但她不准备继续卖关子了，“若是寻欢生还她必定会前往城中寻找我们，咱们三人可属沈凌有名气。”
刚起来林杏确实有些吃不下饭，不一会儿就停下了筷子，俞杭也跟着放下，用那双狗狗眼看着林杏，示意她可以继续发问了。
门被打开，进来的却不是俞杭，而是一条白色的身影。她窜到林杏脚边，林杏吓得急忙站起来后退，还不小心把凳子带倒。
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绝对没认错。
接下来林杏给出了二十种可能的情景，俞杭不得不承认每一种都可以做到这件事。
来之前才吃过饭，看着一桌子的佳肴，林杏和俞杭只想吐。林杏不想被丞相觉得不给他面子，犹豫半天端起手旁的酒，要喝时，她又顿住了。
“只是我的一点猜测，寻欢有意于沈凌，你可知道？”
林杏想上前安慰小白，可对蛇的恐惧让她寸步难行，甚至连扶凳子的勇气都没有。
一舞毕，林杏已经确认，她就是寻欢。
两人思维交叉，想到了一起，异口同声说出自己对案件的理解。
“不知道。”
俞杭似懂非懂，“可你的酒楼不是也很有名气吗？”
俞杭滑跪道歉的速度让林杏震惊，这么快？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俞杭埋头苦吃，不再抬头，林杏也只能先吃饭。
林杏一口喝了手中的酒，喝完才意识到刚才都白演了，她真是被气糊涂了。但今日的她并没有那种眩晕感，这也让她确认那日的酒确实有问题。
“哦～，这我明白了。”林杏一脸欣慰，下一秒她觉得自己不如被颠出马车。
这个问题，林杏那夜也想到了，而且她已经有了答案，“方法太多了，利用职务之便就可轻易做到。”
“但是，这和寻欢是否心仪沈凌有关系吗？”
“我可舍不得让美人寂寞，这不是
事情陷入了僵局，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线索可以指明幕后黑手。
“妾身名为扶绸。”这回倒是寻欢开口，却是截然不同的名字。
这一支舞蹈也结束了，不过这次是林杏叫住了她。
“只有一人不同，寻欢。”
这舞步和当日在城外跳的一模一样，只有一点不同，少了些自由和喜悦。
《我懂，编制是我的宿命》
俞杭思索片刻，突然想起在城外生活的一个片段，同时他也说了出来，“会不会是赵老爷干的，他当时就派人前来放火，不过没有得手，他会不会卷土重来？”
林杏绞尽脑汁想寻欢会去哪里，脑海中响起她的声音，寻欢说过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还在耳边，突然，她想到了。
这话激励了林杏，她直接站起身跑出屋子，随便拉住一个小厮就让他去备马。俞杭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等坐上马车，他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确定，再看一眼，就这一眼就让林杏呆在原地，手中的酒杯滑落都没有感觉。那人怎么和寻欢长的一模一样？
林杏被他气得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又怕他真的从窗户翻进来，急忙叫住他，“我记得我屋里应该有门。”
“走，去沈府。”
小白怕被凳子砸到，躲在桌子腿后。她好像看出林杏怕她，不再向前，只是露个头看着林杏。
俞杭的眼神变得不可置信，“若有人按照染瘟疫的名单来纵火杀人，那寻欢必是唯一的变量。”
眼看小白消失、俞杭也把凳子扶起，林杏回到桌前淡定坐下。
这一下子把林杏看得愧疚了，好久没见小白，她刚才没反应过来，这才躲开。林杏硬是从小白的眼神中看出了委屈，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倒是很像某人。
“对，其实还是怪我没有提前告知你就把小白放进屋中。”
“你，算了，说的有用的，昨天我突然发现你给我的两份名单高度重合。”
“孤儿也有名姓，不知姑娘名姓？”
屋内的陈设丝毫未变，坐在高座上的人也一样，若不是俞杭在林杏的身旁，林杏还以为自己穿回了几日前。
林杏猛地看向敲鼓之人，并不眼熟，她收回视线时余光无意瞄见有人从门外进来，好像是个舞女？
“是啊，都怪小白太热情，她好久没见你了。”俞杭这么附和反而让林杏接不上话。
俞杭拍拍自己的头，却不成想不小心碰到刚才磕到的地方，疼地倒吸一口冷气，也把他想要说的话吸了回去。
不过这场并没有人注意这个小插曲，可能都是装的，其实很在意。林杏继续表演喝假酒，不过这酒不喝也会醉吗？不然这鼓声怎么越听越熟悉。
林杏的表情越发严肃，让俞杭来形容就是下一秒她会吃人。
“对。”
“这就是人的私心了，而寻欢这两天并未出现在酒楼，所以只剩一个地方了。”
吃了几口没味道的菜，林杏还是决定狡辩一下挽留她的形象，“刚才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好。”
不等管家多言，俞杭就径直推开门入内，林杏对着管家行礼后才进入。
突然宴会乐声骤变，从轻柔的古筝变成了激昂的鼓声，林杏手中的酒一个没拿稳洒了出去，这是她这场宴会唯一少的酒。
“林掌柜有所不知，这姑娘是个孤儿，我看她无依无靠只会跳舞，就让她入沈府谋生。”
这一舞说是为她们二人所跳，可寻欢却跳的情意绵绵，还时不时和丞相眉来眼去。林杏刚开始鸡皮疙瘩掉一地，可后来却只顾生气。
“大人，您终于来了，可让我好等呢。”
两人的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这可不是小事，火灾的真相就有可能藏在这两份名单中。
俞杭不理解林杏为何发问，可还是乖乖回答：“没有，我从城外回来就直接来酒楼找你，不过沈凌这两天晚上都回了沈府。”
“好了，进来一起吃饭，欢儿拿的多。”不再理会俞杭，林杏往桌前走去。
“见过丞相大人。”
“妾身遵命。”
“你来酒楼之前回过沈府吗？”
马车晃的俞杭头晕，本就不清楚的思绪更理不清了，最后决定直接发问，“为何要去沈府？你觉得寻欢会在沈府？”
丞相？恭候多时？两人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疑惑，她们跟着管家穿过大半个沈府，最终站在了几人第一次见面的宴会厅前。
林杏说完这话就闭目养神，她本以为自己没有睡着，直到她突然恢复意识。睁开眼环顾四周，她还在马车上，俞杭也还在旁边看着她，没有一睡醒就换了个地方。
马车停下，二人下车。说来奇怪，她们明明没有提前派人通知，而现在如此早也不是接客时间，沈府外竟然有人等候。
让林杏惊讶的是丞相竟然会为寻欢说话，不过她看到丞相看寻欢的眼神时就明白了一切。
小白犹豫，看了看林杏，又看了看俞杭，最终一滑三回头的离开，消失之前还深深看了下林杏。这把林杏整的更愧疚了。
] 二人一路尾随，跟着他越走越偏僻，直到进入一个屋子。丞相一进入屋中，就有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来，他们站得并不近，或许是四周太过安静，屋中的一切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更是印证了林杏的猜想，这舞女本想直接下去，却被丞相喊住，“我看林掌柜和俞监察使都很喜欢你的舞蹈，不如再跳一曲，如何？”
“两份名单？染瘟疫的人的名单和留在大火中的人的名单？”
“不知姑娘名姓，在下真是被姑娘的舞姿震惊，希望能和姑娘结交为朋友。”林杏直勾勾盯着她，希望能找出她脸上的破绽。
几人的对话并不算小声，可沈凌却只是低头喝酒，好像根本没注意他们，事出反常必有妖。
俞杭点头认同，转眼又提出问题，“两份名单高度重合，那有多少不一样？或许这就是关键。”
稍慢一步进屋的俞杭看到的就是一人一蛇互相对望的场景，他注意到地上倒着的凳子，猜出事情的原委，走到小白的身边示意她先出去。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寻欢的下落，她很有可能没有死。”
就像、就像、就像当时寻欢跳舞时的伴奏。
身边的侍女替她换了新的酒杯，可林杏哪还有心情表演，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中央起舞的女子。不止她，丞相、俞杭也都目不转睛，只有沈凌继续喝酒。
“你忘了沈凌在外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了，一女子前来打听沈凌，没有人会奇怪。”
沈凌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俞杭和林杏选择偷偷跟上丞相。丞相喝的真不少，走路都摇摇晃晃，都这般了他还没有让人跟着。
“不会，沈凌已经敲打过他，而赵老爷只是个酒囊饭袋，没有这等贼心。”几乎没有思索，林杏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两位不必多礼，快快入座。”
自称也扶绸的女子说完便立刻告退，丞相在敬完酒后也离开宴会，只让她们自便。
等了片刻还听不见俞杭的脚步，忍不住回头看去，这家伙在窗前不停比划，好像要翻窗。
林杏本以为只是巧合，可管家看到二人就迎上来，“丞相和沈公子已经恭候多时，二位请跟我来。”
“额，其实不怪小白…”
“不过那人是怎么确保将所有染过瘟疫的人都关在棚中，没有一丝遗漏？”
“你不知道，我知道。”林杏心里还有点小自豪，她比别人更了解寻欢，但她不准备继续卖关子了，“若是寻欢生还她必定会前往城中寻找我们，咱们三人可属沈凌有名气。”
刚起来林杏确实有些吃不下饭，不一会儿就停下了筷子，俞杭也跟着放下，用那双狗狗眼看着林杏，示意她可以继续发问了。
门被打开，进来的却不是俞杭，而是一条白色的身影。她窜到林杏脚边，林杏吓得急忙站起来后退，还不小心把凳子带倒。
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绝对没认错。
接下来林杏给出了二十种可能的情景，俞杭不得不承认每一种都可以做到这件事。
来之前才吃过饭，看着一桌子的佳肴，林杏和俞杭只想吐。林杏不想被丞相觉得不给他面子，犹豫半天端起手旁的酒，要喝时，她又顿住了。
“只是我的一点猜测，寻欢有意于沈凌，你可知道？”
林杏想上前安慰小白，可对蛇的恐惧让她寸步难行，甚至连扶凳子的勇气都没有。
一舞毕，林杏已经确认，她就是寻欢。
两人思维交叉，想到了一起，异口同声说出自己对案件的理解。
“不知道。”
俞杭似懂非懂，“可你的酒楼不是也很有名气吗？”
俞杭滑跪道歉的速度让林杏震惊，这么快？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俞杭埋头苦吃，不再抬头，林杏也只能先吃饭。
林杏一口喝了手中的酒，喝完才意识到刚才都白演了，她真是被气糊涂了。但今日的她并没有那种眩晕感，这也让她确认那日的酒确实有问题。
“哦～，这我明白了。”林杏一脸欣慰，下一秒她觉得自己不如被颠出马车。
这个问题，林杏那夜也想到了，而且她已经有了答案，“方法太多了，利用职务之便就可轻易做到。”
“但是，这和寻欢是否心仪沈凌有关系吗？”
“我可舍不得让美人寂寞，这不是
事情陷入了僵局，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线索可以指明幕后黑手。
“妾身名为扶绸。”这回倒是寻欢开口，却是截然不同的名字。
这一支舞蹈也结束了，不过这次是林杏叫住了她。
“只有一人不同，寻欢。”
这舞步和当日在城外跳的一模一样，只有一点不同，少了些自由和喜悦。
《我懂，编制是我的宿命》
俞杭思索片刻，突然想起在城外生活的一个片段，同时他也说了出来，“会不会是赵老爷干的，他当时就派人前来放火，不过没有得手，他会不会卷土重来？”
林杏绞尽脑汁想寻欢会去哪里，脑海中响起她的声音，寻欢说过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还在耳边，突然，她想到了。
这话激励了林杏，她直接站起身跑出屋子，随便拉住一个小厮就让他去备马。俞杭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等坐上马车，他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确定，再看一眼，就这一眼就让林杏呆在原地，手中的酒杯滑落都没有感觉。那人怎么和寻欢长的一模一样？
林杏被他气得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又怕他真的从窗户翻进来，急忙叫住他，“我记得我屋里应该有门。”
“走，去沈府。”
小白怕被凳子砸到，躲在桌子腿后。她好像看出林杏怕她，不再向前，只是露个头看着林杏。
俞杭的眼神变得不可置信，“若有人按照染瘟疫的名单来纵火杀人，那寻欢必是唯一的变量。”
眼看小白消失、俞杭也把凳子扶起，林杏回到桌前淡定坐下。
这一下子把林杏看得愧疚了，好久没见小白，她刚才没反应过来，这才躲开。林杏硬是从小白的眼神中看出了委屈，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倒是很像某人。
“对，其实还是怪我没有提前告知你就把小白放进屋中。”
“你，算了，说的有用的，昨天我突然发现你给我的两份名单高度重合。”
“孤儿也有名姓，不知姑娘名姓？”
屋内的陈设丝毫未变，坐在高座上的人也一样，若不是俞杭在林杏的身旁，林杏还以为自己穿回了几日前。
林杏猛地看向敲鼓之人，并不眼熟，她收回视线时余光无意瞄见有人从门外进来，好像是个舞女？
“是啊，都怪小白太热情，她好久没见你了。”俞杭这么附和反而让林杏接不上话。
俞杭拍拍自己的头，却不成想不小心碰到刚才磕到的地方，疼地倒吸一口冷气，也把他想要说的话吸了回去。
不过这场并没有人注意这个小插曲，可能都是装的，其实很在意。林杏继续表演喝假酒，不过这酒不喝也会醉吗？不然这鼓声怎么越听越熟悉。
林杏的表情越发严肃，让俞杭来形容就是下一秒她会吃人。
“对。”
“这就是人的私心了，而寻欢这两天并未出现在酒楼，所以只剩一个地方了。”
吃了几口没味道的菜，林杏还是决定狡辩一下挽留她的形象，“刚才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好。”
不等管家多言，俞杭就径直推开门入内，林杏对着管家行礼后才进入。
突然宴会乐声骤变，从轻柔的古筝变成了激昂的鼓声，林杏手中的酒一个没拿稳洒了出去，这是她这场宴会唯一少的酒。
“林掌柜有所不知，这姑娘是个孤儿，我看她无依无靠只会跳舞，就让她入沈府谋生。”
这一舞说是为她们二人所跳，可寻欢却跳的情意绵绵，还时不时和丞相眉来眼去。林杏刚开始鸡皮疙瘩掉一地，可后来却只顾生气。
“大人，您终于来了，可让我好等呢。”
两人的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这可不是小事，火灾的真相就有可能藏在这两份名单中。
俞杭不理解林杏为何发问，可还是乖乖回答：“没有，我从城外回来就直接来酒楼找你，不过沈凌这两天晚上都回了沈府。”
“好了，进来一起吃饭，欢儿拿的多。”不再理会俞杭，林杏往桌前走去。
“见过丞相大人。”
“妾身遵命。”
“你来酒楼之前回过沈府吗？”
马车晃的俞杭头晕，本就不清楚的思绪更理不清了，最后决定直接发问，“为何要去沈府？你觉得寻欢会在沈府？”
丞相？恭候多时？两人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疑惑，她们跟着管家穿过大半个沈府，最终站在了几人第一次见面的宴会厅前。
林杏说完这话就闭目养神，她本以为自己没有睡着，直到她突然恢复意识。睁开眼环顾四周，她还在马车上，俞杭也还在旁边看着她，没有一睡醒就换了个地方。
马车停下，二人下车。说来奇怪，她们明明没有提前派人通知，而现在如此早也不是接客时间，沈府外竟然有人等候。
让林杏惊讶的是丞相竟然会为寻欢说话，不过她看到丞相看寻欢的眼神时就明白了一切。
小白犹豫，看了看林杏，又看了看俞杭，最终一滑三回头的离开，消失之前还深深看了下林杏。这把林杏整的更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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