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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根见气氛不对及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瑞德的自信像气球一样迅速瘪了下去,就这样除了有关案件的部分有过讨论以外,整个侦查过程几人几乎没有交流。

    摩根向威廉解释他们在南达科他的人物分析,“莱托在上一起案件中被路人拍到,他是典型的狂欢式的连环杀手,会在不停的谋杀中附带的做出其它案件,特别是抢劫,喜欢在犯案中享受自己得到的权威感和力量。”

    来到警局,尼克坐在BAU小组办公室靠墙的椅子上,威廉拿来毛毯为他披上,然后又接了一杯热可可给他暖和身体。

    “我一定要在见到大卫.罗西的第一瞬间冲上去找他要签名。”威廉怀着激荡憧憬的心情弹射扑进床铺进入梦乡。

    威廉一时之间不知道的怎么回答他。

    威廉放松的窝在他精心挑选的布艺沙发上,现在他有半天的时间好好休息,原本他昨晚值了夜班今天是不用去警局的,但今天下午还需要他带BAU小组去温格太太家现场勘查。

    几人一路来到二楼。

    “也许他看见泰勒.莱托的犯案过程了,这致使他进入这座房屋,他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泰勒.莱托,他在狩猎捕食者,他自认为高他们一等。”威廉又开始下意识的扣袖口。

    听到这威廉出声打断尼克,声音艰涩的问,“你还记得当时是哪一层的灯开着吗?

    和BAU的人对接完,威廉就驱车回到公寓。

    屋外桑椹树的叶子早就落光了,树枝错落之间一个人影晃动。

    在威廉洗完澡,冻的哆嗦着往床上扑的前一秒,威廉凭借顽强的意志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将大卫.罗西写的畅销书《deviance》翻出来放在门口的玄关柜上。

    “他有些认知障碍,妄想,又或者强迫型人格障碍。”

    瑞德看着血迹的分布继续分析,“除了厨房,一楼其它地方找不出一丝血迹,他做事必须要遵从所有的规则以及细节,很难变通。”

    威廉先是给追过来的摩根和瑞德解释,回过头来看着面前还带着稚嫩的脸庞,嘴唇嗫嚅说不出话来,只能沉默着用歉意的目光回视。

    威廉不管那么多,迅速起跳越过地上歪倒的椅子,像只灵活的鸟一样冲出侧门。

    摩根和瑞德站在窗前,“威廉有点太过担心他了。”摩根指出这一点,瑞德则有些担忧,执法人员过度的挥霍同情心只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尼克昨天照常去经常光顾的酒吧,那里的保安通常对未成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当他到了地方却发现酒吧被勒令整改,门口挂的牌子也写着未成年禁止入内,他无功而返。

    瑞德和威廉来到厨房,这里的血已经彻底干涸,黑色的血迹将这里重新粉刷,但好在是冬季没有蛆虫的光顾,天花板上的血迹集中在北面,泰勒?莱托头朝这被杀了。

    《【综英美】你们这些变态离我远一点》

    说到底不同种类的连环杀手,都是一群蔑视人命的刽子手,对威廉来说他们没有什么本质不同。

    下午两点,威廉开着自己的车到达警局,瑞德和摩根正在提前准备好的房间里,就白板上的案件信息分析着。

    正欲转身逃跑的身影立住不动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犹豫的传来,“威廉警官?”

    尼克艰难的从脑海中翻找着,“我记不清了。”

    “站住别动!我是警察!”威廉厉声呵斥。

    三人搜寻了一番又回到了一楼,毕竟莱托已经死去,他们的重点还是在一楼的凶手身上。

    “回来的时候我喝了酒,脑子很糊涂,我没有感到奇怪的地方。”

    当他赶到目的地,看见温格太太家到处挂着封锁线,六神无主下尼克想从侧门进入,然后就是遇到威廉的情形。

    “同时他很自负。他整理温格太太的遗体包含着歉意,他认为这是属于他的领地,他有一部分义务保护温格太太,但他失手了。”

    摩根来到尼克身前,蹲下身平视尼克,他斟酌着开口,“看的出来你和温格太太关系很和睦,但为了尽快勘破案件,我能请你再尽可能详细回忆那天的场景吗?”

    “半个小时后,我和瑞德整理完这些档案就去。”摩根将咖啡递给瑞德。

    在警车上威廉想和来时一样在前排开车,但尼克紧紧抱着威廉不撒手,青年的眼睑在苍白的皮肤对比下红的像只兔子,他只好为了安抚尼克坐在了后排。

    威廉感觉自己肩膀的布料变得潮湿,就像那天他站在温格太太床前,雨水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是我。”

    三人越过警戒带,进入室内,摩根观察着房门和倒在地上柜子,“犯人都是从侧门进入室内的吗?”

    呔,我好不容易交到的超酷的小伙伴。

    “不是,只有泰勒.莱托,第二位凶手是通过大门进入室内的,花盆下的钥匙被扔在旁边的落叶里。”威廉用手指向门外。

    “他将车停在受害者门前,一点都不担心街道上的人发现。”摩根走到门口向两边的街道看去,估算了下视野。

    威廉和瑞德在客厅观察打斗的痕迹,摩根在玄关研究散落的物品。这时屋外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威廉瞬间想到,难道是他回来现场观看自己的‘杰作’吗?但马上他又推翻自己的猜测。

    威廉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脑筋一转就明白了是哪个扫兴鬼。

    威廉回应到,一时分辨不出从哪里听到过这                                                个声音,他钻过桑椹丛,看见了前几天刚见过的尼克.艾文,那个提供温格太太家位置的年轻人。

    见门没关,威廉探身敲门,“嗨,瑞德,还有摩根,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现场?我随时有空。”

    “没问题,等你们准备好可以直接上车,我会提前在那等你们。”威廉说完就去拿123号的资料。

    尼克看见威廉后眼中闪现期待的光芒,他有些慌乱的扑过来抱住威廉的胳膊,“我在电视上看见温格太太家出事了,温格太太现在在医院是吗?”

    这次坐在车上,瑞德放开了许多,而威廉在谈论相关话题时正经了不少,对于案件线索的分析也让两位BAU成员刮目相看。

    威廉摇头,“不太像,他打晕凶手后干脆利落的一刀封喉,之后还整理了温格太太的遗体,他全程理智的可怕,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瑞德也沉默的看着卧室,他去鉴定科看过温格太太的尸身,以及南达科他更多残缺不全的尸体。

    威廉再次来到这里,黑黢黢的泛着腥气的房间,心里遏制不住反胃,他又想起代入莱托犯案时感到的癫狂和病态的快感。

    另一边,东21街,瑞德和摩根在吉姆的带领下来到了首先发现的抛尸现场,一路上瑞德感觉不自在极了,因为一开始和威廉交谈的很愉快,所以自信的瑞德尝试和这位吉姆警探搭话。

    摩根和瑞德同时看向威廉,威廉马上回答,“欢乐秀在晚上八点五十分结束,监控显示尼克凌晨一点十三分经过东21街。除去其它路程,大约九点十分左右温格太太家灯还

    摩根笑着点头然后看向瑞德,瑞德看到威廉明显高兴了不少,但想到吉姆又显得没有上午那么热情了。

    公寓里被他打理的很有调理,书柜里摆满了书,放不下的也被从大到小整理好一摞摞的放在柜子里,但一眼望过去还是略显拥挤,因为有很多小装饰被他塞在各个角落,威廉喜欢不经意间看到这些小玩意儿的惊喜感,当初布拉德看到威廉的房间还笑他是一只爱藏东西的乌鸦。

    尼克低头捧着杯子,仿佛努力汲取着仅存的温度,他嗓音沙哑,“我那天天刚黑就出门了,我不确定是几点,可能是八九点吧,我记得电视上欢乐秀结束出现了广告。之后我一路沿着展望大道去城南的酒吧,拐入南沃巴什大街后我习惯性看了一眼温格太太家,她家的楼房亮着灯,我当时虽然奇怪,但没有多想就离开了。”

    威廉谢过瑞德的安慰,心中的焦虑并没有减少,因为他知道这类凶手同样也比其它连环杀手更加谨慎,这就意味着想要抓住他需要更多的线索,也就是堆砌更多的命案。

    威廉只好安慰的将他抱在怀里,放任尼克哭着趴在他的肩头。

    “激情杀人吗?”瑞德有些不确定的说。

    这样的杀手终结在这里,不免让威廉感到危机感,那位藏于楼下黑暗中的杀手,此前他有过作案前科吗?他会继续按自己心中的评定作案吗?

    瑞德看出了威廉的不安,走过来安慰,“其实这种凶手比莱托稳定的多,符合他作案目标的类型很少,他不会为了杀戮而作案,成为连环杀手的可能性也小。”

    摩根进入卧室,床上黏贴着尸体痕迹固定线,粗略的框出个白色的人形,地上还分布着几处物证牌。

    ————

    而今天他和往常一样睡到中午,心里有些莫名的浮躁,他打开电视,重播的新闻仿佛迎面给了他一拳,巨大的冲击使他思考不了外界接收到的信息,他只知道应该立刻赶去南沃巴什大街看一眼。

    他永远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以虐杀同类为趣,他明明可以抢劫完跑路的,可他偏要不留活口,和泰勒.莱托犯下恶事相比,威廉甚至觉得第二位凶手快称得上善良了。

    想法是好的,但吉姆警探是个沉默寡言且冷酷无情的人。

    “请叫我琼斯,斯潘塞斯探员。我们还有十分钟就要到了,你不应该打扰一个正在开车的人。”

    尼克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威廉给他肯定的答复,于是明白了什么,眼中的希望褪去,泪花打着圈渗出。

    鉴于尼克是线索的提供者,所以他跟随他们一起回警局。

    来到123号,威廉将尸检报告和相关资料分发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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