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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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叫做昙哥的人也不气恼别人的玩笑，还认真回复了；

    “大哥今天交代我， 如果过了饭点他还没回来，让我给你拿些吃的”

    随后想到他刚才的话，又将杯子夺回，重新倒了杯水给他；

    往日的隐忍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什么仁义，什么道德都被抛之脑后，这一刻他只想做那夜夜梦里都在做的事；

    “你几岁了”她随口问 了句 ；

    突然帕子下伸了一只小手进来，手上来有几个花生和红枣；

    “这两天，练了练”

    “洞房”

    男子情动的声音沙哑，不时地轻吻抚慰着身下的人儿；

    瘦小的女子无助地被他们按在地上，不平地发声；

    “姐姐，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妹妹我。。。实在抱歉”

    “你，你在做什么？”

    “ 嫂嫂 ，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送走了林深的黄梨花，这才仔细看了眼婚房，简单的装扮，还有长久没有修缮的木头已经有了裂痕，那装水的杯子都有磕碰的痕迹；

    “晚晚，你先进去，别让这丫头片子污了你的眼”

    女子的挣扎在他猛然压下的那一刻怔然停下了，她瞪大了双眼，眼泪横流，绝望地盯着头顶晃动的床帐；

    黄梨花掩盖脸上的羞赧，急忙喝下；

    “哟，昙哥体力不错嘛”

    “娘亲有话好好说，莫要伤了姐姐，不然，那边不好交代”

    昏暗的大床上，高大的男子身下压着衣服凌乱的女子，她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张着小巧的嘴，慌乱喊道：

    黄梨花犹豫地将手覆了上去，轻轻探出了身子，对方将她一把抱在了怀中，周边的人都捂嘴偷笑；

    “你，你不是不行吗？”

    闻言黄梨花气愤地拍在桌子上，林深在一旁无措地站着，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一切流程完毕之后，黄梨花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随即想到他羸弱的身体，紧张的心便放松了下来；

    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问道：

    是谁家的孩子走丢了吗？

    “说媒的人说，你不用钱， 大哥才娶的”

    “你以前没吃过？”

    那拿在手里的半块糕点也如烫手山芋一般，黄梨花见他这样，不忍冲他发火，将桌子上的糕点又拿了块放他手里：

    “我知道”

    语气还是一样的温柔，手上却熟练地脱着她的衣服；

    林深手里无措地拿着糕点，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黄梨花，她无奈道：

    转头便语气温柔地对黄晚晚说道：

    “那你们哪里来的彩礼娶亲的？”

    一直站在旁边的晚晚轻声开口，一脸为难：

    唯一欣慰的是屋子整洁干净，水杯的水也是干净的。

    女子纤弱的手攀上那满是汗渍的背部，小嘴狠狠咬上肩膀，却刺激了身上的人，床帘凌乱地摇曳；

    被唤做二娘的人不屑一顾，眼里更是不耐烦，尖锐的声音响彻小院：

    长夜漫漫，这间布满红绸的婚房里，低吼声，娇喘声不断，待夜色渐消，晨光微亮，才迎来片刻的宁静。

    现在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她吓得拼命挣脱压制，连连后退，却退无可退；

    “ 哦”

    许是看到了黄梨花脸上的疑惑，林昙微笑解释：

    “可是那男的已经快死了，是要我去冲喜的！”

    黄梨花只能羞愤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每每这时他的眸眼都会愈发幽暗，而余留给她的只有阵阵求饶声；

    黄梨花醒来时已经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上了，还没等她掀开帘子看看到哪了，媒婆在外大声喊道：

    闻言躺在地上的黄梨花瞪大了眼，她一直宠着的妹妹竟然是这样的；

    “ 八岁”

    “快把她放到轿子里，马上出发”

    说完便将身子凑上前去，将手穿过她的手肘，温柔地看着黄梨花；

    “娘子，梨花~~”

    随即便红了眼眶；

    “不关你的事情，不必介怀”

    “你这贱蹄子，我女儿将来可是要做官家媳妇的，你休想让她替你做这肮脏事儿”

    她抬眼，却看到一个小孩站在自己面前，

    …

    他倾身而上，堵住了对方的嘴，狠狠地咬住，以免她总是说出让人不喜的话来；

    进门之后按照流程走了一遍，外头都是祝贺声，黄梨花坐在婚床上，周边都是红布挂着，早晨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赶鸭子上架来了这里；

    “你是谁？”

    “等会为夫让你知道究竟行不行，不急啊”

    “来人，给我抓住她”

    偶尔耳边传来他喘息的声音：

    “一杯不妨事，交杯酒得喝” 声音暗哑；

    黄梨花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孩子同刚刚跟自己拜堂的男子眉目间有些相似；

    她的挣扎使得衣物滑落，凌乱的发丝倾泄在红枕上，因为着急而渗透出的汗渍轻轻划过锁骨，带着诱人的味道，露出的香肩让本就饥渴的男子愈发红眼；

    黄梨花其实想说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反正她已经吃饱了，她拿起桌子上杯子，倒了两杯酒，递给了对方一杯：

    男子哑着声附耳轻语，视线灼热，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放缓，幽暗邪魅的眼神，不堪的话语同往日那温文尔雅的样子截然不同；

    林深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语气不慌不忙，比一般小孩还要沉稳些；

    “请娘子下轿”

    “二娘，你这样对我，对得起我爹吗？”

    二娘见自己女儿伤心难过，一脚便踢上了被壮汉压倒在地上的黄梨花，嫌弃地“呸”了一下，那口水稳稳落在了黄梨花面前，黄梨花转动身子往后挪了挪，怕溅到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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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梨花将他给的吃完之后，走到桌子上，将那盆放着喜字的糕点，抽了两块出来，递了一块给林深，对方却拒绝了：

    黄梨花隔着红帕子看着眼前的人，身体高瘦，略薄的嘴唇，有神而深邃的双眼，这是个还挺好看的病秧子；

    急切乞求：

    黄梨花发现不论自己如何苦苦哀求二娘都没用，看向了一直站在角落的妹妹；

    林昙却并未接过水杯，而是拿起了酒杯：

    林深看着手里的糕点，轻轻尝了一口，露出惊讶的神情：

    林昙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看着已经满脸通红的黄梨花，继续手上的动作，只剩下里衣的时候他坐在她旁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娘子，我身体原因，并未喝酒，但今天来的是一些亲朋好友，所以陪客到了现在，实在抱歉”

    “林深，你知道我是谁吗！”

    木制的床板不时传来嘎吱声，偶有一两声呻吟溢出；

    他一个翻身，将她放在上面，她无助地瘫软在他身上，只能感受到男子环紧紧抱住她，

    “晚晚，你同二娘说下，不要把我送过去，我可以挣钱，我有手艺可以补贴家用的”

    这小孩还怪有礼貌的，黄梨花将糕点硬是塞到小孩手里，“吃！”

    黄梨花瑟瑟发抖，身上被脱得只剩下肚兜时，她羞怯地挣扎，对方俯身上来，身下的人儿颤抖地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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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刚落，一只骨骼分明的手伸了进来，声音带着沙哑，语气轻柔：

    “请新郎接新娘，下轿！”

    偶尔还有一两句调侃：

    “出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大哥就行 ”

    林昙走了进来，他的身上虽然有酒气，但是嘴里却没有酒味；

    “夫人，要不要放点嫁妆”

    黄梨花看得一脸懵，她哭什么？

    声音迫切而着急；

    她奋力挣扎，奈何寡不敌众，被一棒敲晕，闭眼前只模糊零散的话语：

    “家里为了支付大哥的药钱， 还有我在书院读书的费用，已经不剩什么银子了，所以很少会买这些糕点来吃”

    “要怪就怪你那短命的爹和娘吧，我能给你选一门亲事，给你嫁出去已经是交代了”

    “ 大哥说这是特意给嫂嫂买的 ，我不能偷吃，你吃”

    “ 嫂嫂， 我是林深，我是大哥的弟弟 ”

    林昙一手扯开她的衣服，一手将她两手举起，随即低头，鼻子快要碰上时，望着下面水汪汪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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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看到对方一件一件拖着衣服的时候，她大惊失色，语气有些慌乱：

    红帐落下，烛火微动；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快停下! ”

    “嘎吱”

    “喝了这个，最后的流程就完了”

    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的？为什么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放什么嫁妆，她那爹就没留什么东西给她，走走走，晦气，赶紧把她送过去”

    “在做我每晚都想做的事”

    黄梨花边吃着手里的东西，边想着，这家兄弟还挺奇怪， 大哥结婚，让小弟来送吃食；

    “你怎么进来的？”

    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深咽下嘴里的糕点，开口道：

    耳边传来男子情动的呢喃声，重复地轻喊着那禁忌的称呼;

    “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