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毒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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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樊隽远的母亲樊昭来到警局做笔录。
对方沉默。
温簌抬手轻轻敲了三下，得到回应后打开门进入病房，来到姜韫身旁。
法医从她体内检测出多种远超致死量的毒物，如□□、眼镜王蛇毒还有几种未知的毒物。
乔琅放大画面辨认彭嵘的样貌，接着框出她步行的几秒画面，放慢速度反复播放，聚精会神盯着，快速总结出她走路姿势的个人特征。
“熟能生巧嘛。”
谢舒灵的死因是中毒，死前经历极大痛苦，她双眼瞪大，手在喉咙抓出数道血痕，四肢扭曲。
孔振吉的朋友曾提供了一条线索，孔振吉在死亡前一天情绪比较兴奋和紧张，打电话聊天时提到过如果这个月成为销冠就请朋友们搓一顿高档的。
姜韫叹息，伸手滑动屏幕，最后指尖停在她的照片上。
凶手用她呕出的黑血在门板上画下了婴儿图案。
乔琅怕她误会，拉住她的手腕晃悠几下解释：“哎哎别误会，我可不是在贬低你什么，你长得秀气秀气的，但是很奇怪就是让人不太记得住，脸上没有痣，五官特征也都中规中矩，对于我这种需要看特征寻人的任务来说，你这样没有特殊记忆点的反而特别难找。”
因为……其实她看早上的监控时也没认出来哪个是自己。
另一人的情绪因为这句话而陡然发生变化，不由地攥紧拳头，胳膊上青筋暴起。
后来看到许多人匆匆忙忙从店门外经过，谈论着有人死在女厕里之类的话，店长才有了不好的预感。
夜里的湖像野兽假寐闭上的眼。
“不知道和万德一的案子有没有关系，我问问大队长。”
“之后几天彭嵘的课表比较满，她会待在校内，跟踪要怎么继续？”
半分钟左右后，她再次看向坐在对面的人：“血的气味太浓，几乎闻不到别的，不过好像是掺杂着一丝丝蜂蜜还是麦芽糖的味道，我说不上来，也可能是我闻久了血腥味而产生了错觉。”
随后她就将屏幕上所有监控时间调到彭嵘进入巷子的22：36，开始播放。
离开研究室时，她看到乔琅和廖怀霖也在门外，但廖怀霖却是打了个招呼，又返回她自己的单人工作室。
停车场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没有大量血迹，也没有凶器，警方推断那辆红色小车很可能就是运载尸体的交通工具。
“啊，是这个人吗？又找到了？好厉害……”廖怀霖啧啧赞叹，“当初追踪测试可是差点把我眼睛看瞎了。”
“我会让系统给你安排一个身份进校，你进去后多关注她的日常活动轨迹，看看她都在跟什么人接触。”
“好多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这一案的第一现场也成了谜，至今未解。
“你还是没变呢。”他扬起尾音，语气多了几分戏谑。
“啊？我怎么了？”见突然 扯到自己，燕逸岫有些茫然。
第六起案子发生在天烁区，死者是知名工作协助机器人专卖店的销售员孔振吉，7月5日，他在上班期间离开门店消失，无法联系上，两小时后尸体在隔壁商场地下车库被人发现。
她一身职场精英的打扮，神情严肃：“我那天带着丈夫和儿子到商场吃饭，进入停车场转了几圈找空位，就发现了尸体。”
于是她便来到唐映清身边询问情况。
彭嵘从学校大门打车出发，最后停在了川城附近的街道，下车后走进幽深的巷子里。
燕逸岫站在一旁，目睹她像看电影似的轻轻松松找到了一个又一个，在屏幕上分别标注数字，梳理顺序和路线。
川城居民人口密集，庞大复杂的筛查比对工作一直进行到深夜。季渊知将已完成的部分归类，准备先回家吃饭洗漱，将剩下的一小部分放着睡前处理完。
这时警员偏过头发现唐映清还坐在休息室里没有离开，正低着头一下下拨弄着自己棕色卷发的发尾。
乔琅转身直视她：“像我这种对人脸几乎过目不忘的水平，每次看监控找你都要花时间，光盯着五官的话真的很难注意到，因为没有比较特别的记忆点，其实我都只能靠走路姿势才认出你在哪里的。”
说完，她转身走进研究室里，门自动关闭了。
去年11月26日，她从天均区出发，来到天锦区的这家分店视察工作，期间上了一次厕所，就没有再回来。
“明白。”
店长打过一次电话给她，但无人接听，她只当谢舒灵是因为工作上突然有急事直接回总部了，就暂时没有再打电话打扰。
“一直没露出马脚啊……”
问完所有问题，结束笔录后出了询问室，谭誉道和樊昭等人一一握手，感谢她们抽空前来警局一趟重新做笔录。
《社恐是如何成为缉凶行动p的》
樊昭垂眼沉思：“毕竟这事过去很久了，我得仔细想想……”
廖怀霖扭头朝她们看来，扬眉笃定地说道：“放心，我有休息的，至于忙什么……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队长，今天感觉怎么样？”
她慢慢闭上眼，眉头紧锁。
燕逸岫打电话给姜韫说明情况，得到允许后立刻出发前往监控上彭嵘消失的地点查看，顺便也再去川城一趟，继续早上没完成的任务。
谭誉道在资料底下备注：与江平延案相似，凶手以工作利益相关引诱被害人到指定地点进行行凶。
死者是商场五楼一家奢侈品店的老板，名为谢舒灵，行事风风火火，心直口快，社交圈广，在生意场打拼多年，口碑良好，没有与客户和亲朋好友发生过什么严重矛盾。
谢、谢谢夸奖……？
“就是她，”廖怀霖指了指彭嵘的照片，“她是队长她们查到的第四起案件的可疑人员，也就是温簌一直在监视的对象，她的车昨晚出现在川城附近。”
乔琅根据车牌号和时间锁定了车辆，开始反复播放录像追踪彭嵘的路线，找出她上车和下车的地点。
彭嵘穿着白衬衫，戴着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对着镜头。
听到乔琅的话，季渊知附和地点点头。
提起现场的场景，她变得更严肃，倾身向前，两手交握放在桌上：“那个人靠坐在墙根，我本来以为是哪个酒鬼喝晕了随地躺或者是谁生病晕倒了，就下车过去看看。”
她指了指监控上的一扇门。
警员又问道：“除了血腥味之外，你在现场还有闻到别的气味吗？”
“走近了才发现了墙上有那个大家都害怕的血淋淋符号，而且坐在地上的人手脚都……不是正常人能摆得出的姿势，血腥味也很重，我就想这肯定是新的被害者了。”
靠在柳树下抽着烟的人吐出一团暗色烟雾，扭头看向来人：“好久不见。”
一个人影停在他不远处。
“找到了，在这儿。”
燕逸岫笑了起来：“我没误会。”
“该怎么形容……一种不特别的特别，简直天生就是干特工的料，最适合出外勤去跟踪埋伏什么的了。”
“没错，我开车进去后，是有一辆红色小车在不远处，拐了个弯去了二区……没看到，抱歉，我注意力都在找停车位上，只是因为红色亮眼才瞄到了它，并没有关注车牌号。”
十几分钟后，等看完监控里所有彭嵘出现过的踪迹，乔琅忍不住感慨道：“都没有逸岫难找。”
检验鉴定工作人员后续提交报告指出，被害人体内有几种未知毒物属于自配而成，在此之前并未在其它地方出现过，因此判断凶手或者给凶手提供药物的人精通毒理学，并且有渠道获取相关不流通于市面的危险材料。
上面记录着一串时间线和活动行迹。
“这两三天彭嵘基本没有课，所以她差不多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兼职，发宣传单、搞活动还有摆展台之类的，晚上才回学校，我录下了所有她接触路人的过程，晚些会发到群里和大家一起分析。”
樊昭的笔录结束后，轮到了她的丈夫周明旗，不过他和他儿子一样，由于没有靠近现场，提供不了多少线索。
一点橘色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像是在应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谭誉道整理完唐映清的证词内容，在微系统上传了第十二起案子的资料。
廖怀霖也跟着调侃几句，然后弯腰浏览了一遍整理出来的路线：“所以……彭嵘最后消失在……这里了？”
孔振吉被钝器反复殴打，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几乎变成一滩肉饼，死状可怖。
廖怀霖边走边伸了个懒腰，背对着她们挥挥手：“我的工作才刚开始呢。”
“
温簌放大微系统屏幕，调整好位置和方向，让内容能展示得更清楚，方便躺着的姜韫浏览。
“不好意思，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唐映清着急地站起来，抬手比划着，“我快走进里面卫生间时，那个女生的身影还在我视野最角落，我想起来最后一个画面是她洗完手后扣内搭衬衫的纽扣，用左手的，是不是说明……她可能是左撇子？”
“你还不回去吗？”季渊知问道。
燕逸岫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人群中不显眼，为了不被人注意到，能好好当个社恐小透明，她还会刻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自己更不起眼，能够安心窝在不被人关注的舒适圈。
“哪一辆？昨晚几点？”听到有线索，乔琅瞬间打起精神，直起腰开始截取昨晚的监控拖动到最前面。
“你还要忙什么？旧案相关的我们明天再一起配合查吧，经常熬夜容易生病甚至猝死的。”
] 之后，樊隽远的母亲樊昭来到警局做笔录。
对方沉默。
温簌抬手轻轻敲了三下，得到回应后打开门进入病房，来到姜韫身旁。
法医从她体内检测出多种远超致死量的毒物，如□□、眼镜王蛇毒还有几种未知的毒物。
乔琅放大画面辨认彭嵘的样貌，接着框出她步行的几秒画面，放慢速度反复播放，聚精会神盯着，快速总结出她走路姿势的个人特征。
“熟能生巧嘛。”
谢舒灵的死因是中毒，死前经历极大痛苦，她双眼瞪大，手在喉咙抓出数道血痕，四肢扭曲。
孔振吉的朋友曾提供了一条线索，孔振吉在死亡前一天情绪比较兴奋和紧张，打电话聊天时提到过如果这个月成为销冠就请朋友们搓一顿高档的。
姜韫叹息，伸手滑动屏幕，最后指尖停在她的照片上。
凶手用她呕出的黑血在门板上画下了婴儿图案。
乔琅怕她误会，拉住她的手腕晃悠几下解释：“哎哎别误会，我可不是在贬低你什么，你长得秀气秀气的，但是很奇怪就是让人不太记得住，脸上没有痣，五官特征也都中规中矩，对于我这种需要看特征寻人的任务来说，你这样没有特殊记忆点的反而特别难找。”
因为……其实她看早上的监控时也没认出来哪个是自己。
另一人的情绪因为这句话而陡然发生变化，不由地攥紧拳头，胳膊上青筋暴起。
后来看到许多人匆匆忙忙从店门外经过，谈论着有人死在女厕里之类的话，店长才有了不好的预感。
夜里的湖像野兽假寐闭上的眼。
“不知道和万德一的案子有没有关系，我问问大队长。”
“之后几天彭嵘的课表比较满，她会待在校内，跟踪要怎么继续？”
半分钟左右后，她再次看向坐在对面的人：“血的气味太浓，几乎闻不到别的，不过好像是掺杂着一丝丝蜂蜜还是麦芽糖的味道，我说不上来，也可能是我闻久了血腥味而产生了错觉。”
随后她就将屏幕上所有监控时间调到彭嵘进入巷子的22：36，开始播放。
离开研究室时，她看到乔琅和廖怀霖也在门外，但廖怀霖却是打了个招呼，又返回她自己的单人工作室。
停车场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没有大量血迹，也没有凶器，警方推断那辆红色小车很可能就是运载尸体的交通工具。
“啊，是这个人吗？又找到了？好厉害……”廖怀霖啧啧赞叹，“当初追踪测试可是差点把我眼睛看瞎了。”
“我会让系统给你安排一个身份进校，你进去后多关注她的日常活动轨迹，看看她都在跟什么人接触。”
“好多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这一案的第一现场也成了谜，至今未解。
“你还是没变呢。”他扬起尾音，语气多了几分戏谑。
“啊？我怎么了？”见突然 扯到自己，燕逸岫有些茫然。
第六起案子发生在天烁区，死者是知名工作协助机器人专卖店的销售员孔振吉，7月5日，他在上班期间离开门店消失，无法联系上，两小时后尸体在隔壁商场地下车库被人发现。
她一身职场精英的打扮，神情严肃：“我那天带着丈夫和儿子到商场吃饭，进入停车场转了几圈找空位，就发现了尸体。”
于是她便来到唐映清身边询问情况。
彭嵘从学校大门打车出发，最后停在了川城附近的街道，下车后走进幽深的巷子里。
燕逸岫站在一旁，目睹她像看电影似的轻轻松松找到了一个又一个，在屏幕上分别标注数字，梳理顺序和路线。
川城居民人口密集，庞大复杂的筛查比对工作一直进行到深夜。季渊知将已完成的部分归类，准备先回家吃饭洗漱，将剩下的一小部分放着睡前处理完。
这时警员偏过头发现唐映清还坐在休息室里没有离开，正低着头一下下拨弄着自己棕色卷发的发尾。
乔琅转身直视她：“像我这种对人脸几乎过目不忘的水平，每次看监控找你都要花时间，光盯着五官的话真的很难注意到，因为没有比较特别的记忆点，其实我都只能靠走路姿势才认出你在哪里的。”
说完，她转身走进研究室里，门自动关闭了。
去年11月26日，她从天均区出发，来到天锦区的这家分店视察工作，期间上了一次厕所，就没有再回来。
“明白。”
店长打过一次电话给她，但无人接听，她只当谢舒灵是因为工作上突然有急事直接回总部了，就暂时没有再打电话打扰。
“一直没露出马脚啊……”
问完所有问题，结束笔录后出了询问室，谭誉道和樊昭等人一一握手，感谢她们抽空前来警局一趟重新做笔录。
《社恐是如何成为缉凶行动p的》
樊昭垂眼沉思：“毕竟这事过去很久了，我得仔细想想……”
廖怀霖扭头朝她们看来，扬眉笃定地说道：“放心，我有休息的，至于忙什么……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队长，今天感觉怎么样？”
她慢慢闭上眼，眉头紧锁。
燕逸岫打电话给姜韫说明情况，得到允许后立刻出发前往监控上彭嵘消失的地点查看，顺便也再去川城一趟，继续早上没完成的任务。
谭誉道在资料底下备注：与江平延案相似，凶手以工作利益相关引诱被害人到指定地点进行行凶。
死者是商场五楼一家奢侈品店的老板，名为谢舒灵，行事风风火火，心直口快，社交圈广，在生意场打拼多年，口碑良好，没有与客户和亲朋好友发生过什么严重矛盾。
谢、谢谢夸奖……？
“就是她，”廖怀霖指了指彭嵘的照片，“她是队长她们查到的第四起案件的可疑人员，也就是温簌一直在监视的对象，她的车昨晚出现在川城附近。”
乔琅根据车牌号和时间锁定了车辆，开始反复播放录像追踪彭嵘的路线，找出她上车和下车的地点。
彭嵘穿着白衬衫，戴着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对着镜头。
听到乔琅的话，季渊知附和地点点头。
提起现场的场景，她变得更严肃，倾身向前，两手交握放在桌上：“那个人靠坐在墙根，我本来以为是哪个酒鬼喝晕了随地躺或者是谁生病晕倒了，就下车过去看看。”
她指了指监控上的一扇门。
警员又问道：“除了血腥味之外，你在现场还有闻到别的气味吗？”
“走近了才发现了墙上有那个大家都害怕的血淋淋符号，而且坐在地上的人手脚都……不是正常人能摆得出的姿势，血腥味也很重，我就想这肯定是新的被害者了。”
靠在柳树下抽着烟的人吐出一团暗色烟雾，扭头看向来人：“好久不见。”
一个人影停在他不远处。
“找到了，在这儿。”
燕逸岫笑了起来：“我没误会。”
“该怎么形容……一种不特别的特别，简直天生就是干特工的料，最适合出外勤去跟踪埋伏什么的了。”
“没错，我开车进去后，是有一辆红色小车在不远处，拐了个弯去了二区……没看到，抱歉，我注意力都在找停车位上，只是因为红色亮眼才瞄到了它，并没有关注车牌号。”
十几分钟后，等看完监控里所有彭嵘出现过的踪迹，乔琅忍不住感慨道：“都没有逸岫难找。”
检验鉴定工作人员后续提交报告指出，被害人体内有几种未知毒物属于自配而成，在此之前并未在其它地方出现过，因此判断凶手或者给凶手提供药物的人精通毒理学，并且有渠道获取相关不流通于市面的危险材料。
上面记录着一串时间线和活动行迹。
“这两三天彭嵘基本没有课，所以她差不多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兼职，发宣传单、搞活动还有摆展台之类的，晚上才回学校，我录下了所有她接触路人的过程，晚些会发到群里和大家一起分析。”
樊昭的笔录结束后，轮到了她的丈夫周明旗，不过他和他儿子一样，由于没有靠近现场，提供不了多少线索。
一点橘色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像是在应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谭誉道整理完唐映清的证词内容，在微系统上传了第十二起案子的资料。
廖怀霖也跟着调侃几句，然后弯腰浏览了一遍整理出来的路线：“所以……彭嵘最后消失在……这里了？”
孔振吉被钝器反复殴打，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几乎变成一滩肉饼，死状可怖。
廖怀霖边走边伸了个懒腰，背对着她们挥挥手：“我的工作才刚开始呢。”
“
温簌放大微系统屏幕，调整好位置和方向，让内容能展示得更清楚，方便躺着的姜韫浏览。
“不好意思，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唐映清着急地站起来，抬手比划着，“我快走进里面卫生间时，那个女生的身影还在我视野最角落，我想起来最后一个画面是她洗完手后扣内搭衬衫的纽扣，用左手的，是不是说明……她可能是左撇子？”
“你还不回去吗？”季渊知问道。
燕逸岫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人群中不显眼，为了不被人注意到，能好好当个社恐小透明，她还会刻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自己更不起眼，能够安心窝在不被人关注的舒适圈。
“哪一辆？昨晚几点？”听到有线索，乔琅瞬间打起精神，直起腰开始截取昨晚的监控拖动到最前面。
“你还要忙什么？旧案相关的我们明天再一起配合查吧，经常熬夜容易生病甚至猝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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