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忆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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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陆母带他进城，被一名富家女子看上，想要强娶。

    醒来，母子共躺床上。

    世事难料，不管承受多大屈辱，忍一忍风平浪静，意气用事不得。”

    不知是箩筐里的红薯卖完，还是由于激动，整个人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

    你睡里头，我在一旁打坐修炼。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话到这，陆母流露羞意与甜蜜。

    陆雨平乖巧躺在床上。

    被子密密捂着身体，昭示着内心缺乏安全感。

    赶到家的陆雨平双肩无力，有些疲惫。

    已夺去一父，还要变本加厉。

    四下人员稀疏

    我只想他好好活着，没料到他性格刚烈，在半途寻死。

    一老一少，倚靠床头，回忆起点滴。

    陆雨平陷入癫狂，好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顾不上男子的矜持，跑到李家，只为满足陆母心愿。

    按照女子德行，打不过，靠骂来凑。

    省去繁琐礼节，陆母神神秘秘叫过陆雨平。

    你哥他命不该绝，鞭刑过后，尚存一口气，被医治好后，立即送往兵营。

    好了，时候不早，明一早还要请安呢！快上炕躺着。

    按皇朝律法，女子侮辱先辈，处以刑罚五鞭，罚跪祠堂三天三夜。

    最后，陆母讲了吐露了一桩心事。

    李猎户倒是老道，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难得露出一抹笑容。

    话音刚落，陆雨平如受雷击，难以接受。

    李雅芝一脸茫然，被突如其来幸福冲昏头脑。

    压抑许久情绪得以释放，整个人也好多了，语气变得轻松起来，“古人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户人家仗势欺人，作恶多端，最终流放边疆，活活饿死。

    陆雨平将落脚村里休息的行医郎中请至家中，郎中开了几副药。

    见证婚事的，只有两位长辈。

    此时，年纪尚浅的他，心灰意冷，生活迷茫。

    匆忙洗完脸，将伤口用草药简单处理，就到陆母身边分享事情。

    虽然，李家氛围糟糕，陆母有些看不上，但对李雅芝还是比较满意。

    默默相视，相拥。

    途径肉铺和粮店，不忘买上一些肉食和细粮。

    陆方表现行为与寻常女子无异，不顾情形，斥责祖宗十八代。

    没有婚礼，没有感情。

    一个背着箩筐的孩童悠闲走着，像是没见过世面，每到一处，都要驻足观看。

    费了一些钱币购置食盐，仍绰绰有余。

    陆雨平一步一步靠近，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

    时间很早，好不容易进城一趟，怎能浪费大好时光。

    偶尔吃上好的，也是莫大的幸福。

    时间一晃

    街道上

    过了一圈瘾后，斜阳西照。

    陆方见陆母受辱，拿起石子反击，一击未果，以行凶未遂抓捕。

    平时李猎户不在家，田里的活都是她干的，为人算是勤劳，嫁过去后，起码有口饭吃。

    陆母不同意，不惜下跪让对方高抬贵手。

    直到有一天

    脸皮薄的他，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陆母悲痛，余生再难拥护儿子成长。

    沉沦多日，陆母没有说什么，一直放纵他发泄。

    李雅芝盘膝坐在床榻，双眼紧闭，入定一般。

    临别那一天，娘爹把你哥送至村口，村民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所以多弄点钱，也好弥补对他的亏欠。

    自然没有不好意思接受之说。

    等你什么时候接纳我，我们再洞房也不迟。

    真是应景男德里的至理名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一阵风吹过，火烛熄灭，房间陷入黑暗。

    按照陆母预算，今天大概卖一半就圆满结束了，那时候也不早，买完食盐，径直出城。

    对此，陆雨平付之一笑，将剩余钱币上交。

    我记得，他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再生一个，我没考虑那么多就同意了。

    陆雨平做贼一样，把大额银币和玉瓶放入贴身保管的香囊。

    半个月过去了

    等上一会，就能搭上刘村长的顺风车。

    往日无所不谈，现在谈之无趣。

    天色很晚，陆母下了逐客令。

    新婚之夜，与平常无异。

    又接续忙活起来。

    陆雨平心痛，为何苍天弄人。

    数百人之面，侮辱祖宗，罪加一等。

    陆母病情加重，身体虚弱不堪。

    这一切，不过是陆雨平让陆母安心。

    田里的活干脆不干，有收成的收了，没收成的弃了。

    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箩筐重量还在承受范围，徒步走回去也不会太艰难。

    说话做事全不遵循规矩。

    “躲避流言蜚语，那一段时间，我拼命赚钱，毕竟，你哥有污点，未来没有人愿意娶他。

    陆母病中惊醒，说了一堆胡话。

    祖上规定，男子成年，只要女子要娶，必须得嫁。

    今后，把这里当成自家的家吧。

    陆雨平在窗外看着火烛点红的房间，竟不好意思推开门进去。

    家庭变化迥然的时候，你爹不离不弃，一直默默充当贤内助。

    转头一刹那，好像看到熟悉身影，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身影消失不见。

    陆雨平有一哥哥，名陆方，男儿身生得女儿心。

    最重要的，当属陆雨平害怕与刘村长见面，万一再提起婚事，气氛会很尴尬。

    东西，陆雨平坦荡接受，这些，是自己拿辛苦耕种和腿部伤势换来的。

    陆母听后连道祖宗显灵，遇上贵人。

    搁下一句，“先试试看，实在不行，听天由命吧！”

    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动手动脚，安稳睡吧！”

    急火攻心之余，昏迷过去。

    就这样，两人拜堂成亲了。

    祖宗有错，但骂不得。

    众人指责，让你爹急火攻心，差点岔气，为远离唾骂，我就带着你爹远走他乡。

    “我知道，你嫁给我是情不由衷的，不过，作为正人女子，我不会强迫你。

    暗自流泪，难舍。

    出城途中，绕过一座豪华大楼，胭脂水粉味扑鼻，陆雨平匆忙走过。

    男子诋毁，处以刑罚十鞭，侥幸不死者，发配兵营，充当妓男三年赎罪。

    那女子不喜，反而踹了一脚。

    当然，报喜不报忧了。

    若是多名女子抢夺一人，武力值高的胜出。

    推开门，热气腾腾扑来。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言已至此，一直表现女强人的陆母眼泪哗哗落下。

    “雨儿，你知道吗？十鞭足够要男子的命了，还要背负骂名，充当任人发泄的工具。

    徘徊许久，里面传出一道温柔声音，“夫君，进来吧，外边天冷。”

    酉时

    去除全身的寒冷，冰冷的心，也有转暖迹象。

    特别提到婚嫁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