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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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且把商歌算作仙人，他给陆空星的感觉同陆文昭不同。陆文昭是审慎克制的，陆空星甚至会觉得对方比他还要熟悉尘世种种规矩，但商歌明显就不管不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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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也帮了我。”

    “……倒不是因为这个。”

    “我清楚地记得这件事，可是所有人都好像不记得，导致我差一点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辅国将军幼子，名唤商濯锦，而非商歌。”

    “……早知会受罚，就不连累你了。”商歌嘀嘀咕咕，“你帮我一次就好，怎么一直在帮我。”

    玄鸟的金瞳霎时间大睁。

    陆空星稍抬了抬头。

    “为什么……一开始会怕我啊？难不成以为我是五皇子的伴读，会同他合起伙来欺负你？”

    “开始你表现得那样疏远，我还以为你有点怕我……”

    帮他怼了陆明修。

    商歌愣住了，忍不住追问道。

这样离经叛道的行为是他先前从不会做的，他如今这样做，算不算仙人说的……

    商歌顿时弯起眉目，这具人类少年的身体几乎压不住他因为开心散出的神光。

    陆空星沉默了一小会儿。

    他轻轻问道。

    有脚步移动的声响，商歌像小鸟走在树枝上那样横着平移几步，贴着陆空星站。

    “你不是商濯锦，你是谁？”

    开始有私心了呢？

    “我确实有点怕你。”陆空星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