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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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你是对守护者有兴趣。”老人忽然轻笑了一声，说，“但是很遗憾，你是不能成为守护者的。”
当忮妄们意识到自己杀不光人类，反而还要被人类逐渐砍死之后，他们心甘情愿地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利齿，接受人类的安排，集体住进了一个对外不开放的封闭小村子里。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人类总能在万念俱灰之下爆发出伟大的潜力和韧性。
叶山心里乱糟糟的，一会是梁夏月沐浴在鲜血中的样子，一会又是何麦对着他甜美微笑的模样。
就这样经过几年的发展，“这里有怪物会不断产生”的概念和思想才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
叶山依然站在原地不敢动作，要说普通人，这老人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有危险的样子，但还是给人一种轻易无法接近的威压感。
他担心受怕了数日之久，突然从一个陌生人口中听到这些，整个精神都不由得放松了。
心事被人说中了，叶山怔了一秒，继而有一种被人认可的舒适感在心中扩展开。
老人说得很详细，也很有条理，叶山听着听着，彻底了解了这是个有制度有纪律的机构组织，确实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忮妄们齐刷刷地站在他的面前，对着绝望的他露出了可怖的獠牙。
通过老人的话，他已经知道了何麦和岳泽都不属于人
绝大多数的武装力量都被留在了组织里，组织则会每隔十几年发展培养出一个武力远超于常人的守护者，他会学习当年那位救星所留下的一切，学成之后就承担保护众人的重任。
不知是不是为了让叶山彻底放下心，还是老人压根没把叶山当作外人，他带着叶山朝着山腰的村子方向走，同时在路上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们这个组织的历史和守护者的由来。
“没办法了，你让叶山自己问，恐怕问到下个月也问不出什么。”江加耳说，“只能加快速度了。”
前者很好理解，就是在立正矫成会留下名字，表现自愿成为这里的一员，接受庇护。
这老人看起来老态龙钟，身子骨却很健全，他带着叶山一直往外走，也没有怎么喘气。
老人摇摇头：“做守护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为了能让他身后无忧，我们一般都会挑选孤儿来做。”
当时当地人的惨象，自然是不必说的，有很多幸存者都觉得，这块土地就要没救了，它会被这群怪物们彻底吞噬。
但是发现了也没用，因为弱小的人类是敌不过忮妄的。忮妄只要变出原型，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人类咬死吞掉，而人类只能用少得可怜的冷兵器和破烂的农具作为武器与他们抗争。
“而且啊，好像是说当年救了我们所有人的英雄就姓梁，所以我们的每一代的守护者，也都随了他的姓。”老人道。
“他这样不会起什么戒心吧？”看到老人这个样子，玛丽不太放心地问江加耳。
梁姨却对老人相当恭敬，她当即松开了叶山，对着老人颔首行礼。
老人的话相当温和，让叶山在原地站着一愣。
“你…您知道最近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吗？”叶山看着老人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人说……想了很久……”
“嗯，只要你在我们这儿登记，按时参加集会，守护者就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
叶山一惊。
“真的不会吗？”记忆中浮现出梁夏月跳上跳下的矫健身手，叶山总觉得那不是人类能有的力量，“我总觉得……”
叶山问老人“登记”和“集会”都是什么意思，老人都不拿乔地一一解答了。
就这样在人类的不懈努力下，忮妄失去了汹涌逼人的优势，他们开始死在人类的枪炮下，因为人类的袭击而四散奔逃。
刚才的安逸一下子消失了，梁夏月砍杀何麦和岳泽的景象仿若虚影一般在他面前倏然出现，叶山咬着唇，感觉自己似乎又快要回到了被那血腥味灌满了鼻腔的当天。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之后，当地人便迅速地迎来了他们的救星。
因为忮妄会幻化成人形，也就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
“诶？”叶山没理解，“为什么要随英雄姓？梁夏月他……他没有父母吗？”
“别怕，”老人温厚的声音传来，“守护者是为我们的组织而工作的，他只会杀怪物，不会伤害人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逐渐剔除了警惕，再也没刚才那么瑟瑟缩缩了。
后者则是定期到组织来开会，认识和自己有同样遭遇的人，安抚他们，或者向组织报告自己的近况。
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伴随着当地人这种致富心情的加重和日渐扭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片土地上便产生了一种叫做忮妄的怪物。
他们会吃掉诞生出自己的那个宿主，然后化身成他的样子，进而夺走宿主的一切。
他们从当地居民美好的理想和愿望中诞生，拥有着美丽的人形，实际上却是吃人的恶鬼。
到了现在，大部分的人已经不怎么会使用那些骇人的武器了，因为忮妄的示弱，他们也不再需要从小进行体能锻炼，以备随时跟忮妄作战。这些人甚至有一部分人逐渐忘记了忮妄的存在，不告诉自己的孩子，而他们的孩子，也就会以为这个世界没有怪物，天真烂漫地活下去。
“嗯。”老人肯定了他的猜想，“这个守护者，就是梁夏月，你应该已经见过他了。”
和外面在战争年代倍遭战火的地方不一样的是，叶山所居住的这个地方，世世代代都比较安逸稳定，外面的兵荒马乱，风尘之变较少影响到这里。
叶山忍不住流下了冷汗。
刚才叶山跟老人全程对话，不是点头就是摇头，基本上没蹦出过几句完整的话来，完全是老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老人不说，他也不问。
叶山一时间不知道该答“是”还是“不是”，但看老人对他确实没有什么威胁，犹犹豫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跟上了。
老人盯着浑身僵硬的叶山看了一会，突然发生了一声干笑：“怎么，害怕我们这些普通人吗？”
但是，稳定平静也不全都是好事。
“那守护者是什么？”叶山关心的问题只剩下了一个，“您刚才告诉我说，组织会保护所有会员的安全，要是有怪物袭击我们，守护者就会出现杀死怪物。难道说……”
“而且我们那个时候遭遇的袭击，比你现在遇到的还要可怕得多。”老人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又重新抬脚往前走，“但是却没有人帮我们。不像现在，我们可以帮你。”
听到这些问话，老人忽然斜视着瞥了他一眼。
而人类的那位救星则在村子旁边建立了一个名为“立正矫成会”的组织，监管和控制这些自愿降伏的忮妄们。
这个人拼死留下了日记和遗书，再到第二个人，第三个……
叶山的紧张感被这番话散去了一些，他近乎哽咽着道：“你们真的能帮我吗？”
叶山看着这一幕，他发觉那些人虽然看起来游手好闲，但脸上的表情都很阳光积极，谈笑之中也很有生活气息，就和他过年在家里看到的亲戚没什么区别，这种平和的场景让他越发放松。
这位救星是从外地来的，他骁勇善战，也从外面带回来了很多枪支弹药，而且跟着当地人一起想办法改进武器和对付忮妄的战术。
据说第一个发现这种怪物的人，等他发现的时候，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已经化成了忮妄，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梁夏月……是在保护他们？
他们走出了小楼，外面在玩麻将的那桌人看到老人，都连忙站起来跟他打招呼，等到老人点头，才再次坐下继续打牌。
伴随着战斗的结束，当地人也逐渐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开始和和美美地过日子。那时整个国家的经济都好了很多，所以也有不少人选择离开这个城市到外地去打拼，带回来了新知识新技术，继续为这个城市的发展做贡献。
“是这样的……”叶山简直又想哭出来，“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普通人？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老人说到一半，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目光中似乎有着某种安抚的力量，“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经历过一样的事情。”
由于农耕环境恶劣和太过于封闭，整块土地上的人都长期处于一种赤贫状态，而且不打仗也并不代表不需要向军队交粮，长期下来，这里的人便陷入了贫困的怪圈里，仿佛世世代代都被贫穷诅咒了一样。
他实在被梁夏月吓得够呛，刚想说“我总觉得不太放心”，那一瞬间意识却不由自主地朦胧了一下，继而脱出口的是：“我总觉得守护者跟我的年龄差不多，他为什么能杀得死怪物？而且，这里能打的，难道就只有守护者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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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人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守护者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每一代的守护者，都是这一代的人集中了全组织的力量培养出来的，我们这一代，只有梁夏月有这个体能条件。”
“知道。”老人走在前面目不回头，缓慢的语速听起来令人心安，“你最近看到了一种令人无法理解的怪物，你想告诉家人或者警察，又怕被人误会，说是你的幻觉，所以寝食难安。”
组织的成立可以一直追溯到几十年前，甚至比国家成立的时间还要早上几年。
叶山心里听了很不是滋味，他本来因为梁夏月都要对这个组织心生芥蒂了，但是听了老人所讲的这个故事，反而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梁夏月了。
老人转身向外走，示意叶山跟上：“我们所说的洗脑，只是一种消除恐惧和压力的措施，对你不会有任何伤害。你最近是否常做噩梦？”
] “原来如此，你是对守护者有兴趣。”老人忽然轻笑了一声，说，“但是很遗憾，你是不能成为守护者的。”
当忮妄们意识到自己杀不光人类，反而还要被人类逐渐砍死之后，他们心甘情愿地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利齿，接受人类的安排，集体住进了一个对外不开放的封闭小村子里。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人类总能在万念俱灰之下爆发出伟大的潜力和韧性。
叶山心里乱糟糟的，一会是梁夏月沐浴在鲜血中的样子，一会又是何麦对着他甜美微笑的模样。
就这样经过几年的发展，“这里有怪物会不断产生”的概念和思想才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
叶山依然站在原地不敢动作，要说普通人，这老人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有危险的样子，但还是给人一种轻易无法接近的威压感。
他担心受怕了数日之久，突然从一个陌生人口中听到这些，整个精神都不由得放松了。
心事被人说中了，叶山怔了一秒，继而有一种被人认可的舒适感在心中扩展开。
老人说得很详细，也很有条理，叶山听着听着，彻底了解了这是个有制度有纪律的机构组织，确实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忮妄们齐刷刷地站在他的面前，对着绝望的他露出了可怖的獠牙。
通过老人的话，他已经知道了何麦和岳泽都不属于人
绝大多数的武装力量都被留在了组织里，组织则会每隔十几年发展培养出一个武力远超于常人的守护者，他会学习当年那位救星所留下的一切，学成之后就承担保护众人的重任。
不知是不是为了让叶山彻底放下心，还是老人压根没把叶山当作外人，他带着叶山朝着山腰的村子方向走，同时在路上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们这个组织的历史和守护者的由来。
“没办法了，你让叶山自己问，恐怕问到下个月也问不出什么。”江加耳说，“只能加快速度了。”
前者很好理解，就是在立正矫成会留下名字，表现自愿成为这里的一员，接受庇护。
这老人看起来老态龙钟，身子骨却很健全，他带着叶山一直往外走，也没有怎么喘气。
老人摇摇头：“做守护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为了能让他身后无忧，我们一般都会挑选孤儿来做。”
当时当地人的惨象，自然是不必说的，有很多幸存者都觉得，这块土地就要没救了，它会被这群怪物们彻底吞噬。
但是发现了也没用，因为弱小的人类是敌不过忮妄的。忮妄只要变出原型，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人类咬死吞掉，而人类只能用少得可怜的冷兵器和破烂的农具作为武器与他们抗争。
“而且啊，好像是说当年救了我们所有人的英雄就姓梁，所以我们的每一代的守护者，也都随了他的姓。”老人道。
“他这样不会起什么戒心吧？”看到老人这个样子，玛丽不太放心地问江加耳。
梁姨却对老人相当恭敬，她当即松开了叶山，对着老人颔首行礼。
老人的话相当温和，让叶山在原地站着一愣。
“你…您知道最近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吗？”叶山看着老人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人说……想了很久……”
“嗯，只要你在我们这儿登记，按时参加集会，守护者就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
叶山一惊。
“真的不会吗？”记忆中浮现出梁夏月跳上跳下的矫健身手，叶山总觉得那不是人类能有的力量，“我总觉得……”
叶山问老人“登记”和“集会”都是什么意思，老人都不拿乔地一一解答了。
就这样在人类的不懈努力下，忮妄失去了汹涌逼人的优势，他们开始死在人类的枪炮下，因为人类的袭击而四散奔逃。
刚才的安逸一下子消失了，梁夏月砍杀何麦和岳泽的景象仿若虚影一般在他面前倏然出现，叶山咬着唇，感觉自己似乎又快要回到了被那血腥味灌满了鼻腔的当天。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之后，当地人便迅速地迎来了他们的救星。
因为忮妄会幻化成人形，也就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
“诶？”叶山没理解，“为什么要随英雄姓？梁夏月他……他没有父母吗？”
“别怕，”老人温厚的声音传来，“守护者是为我们的组织而工作的，他只会杀怪物，不会伤害人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逐渐剔除了警惕，再也没刚才那么瑟瑟缩缩了。
后者则是定期到组织来开会，认识和自己有同样遭遇的人，安抚他们，或者向组织报告自己的近况。
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伴随着当地人这种致富心情的加重和日渐扭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片土地上便产生了一种叫做忮妄的怪物。
他们会吃掉诞生出自己的那个宿主，然后化身成他的样子，进而夺走宿主的一切。
他们从当地居民美好的理想和愿望中诞生，拥有着美丽的人形，实际上却是吃人的恶鬼。
到了现在，大部分的人已经不怎么会使用那些骇人的武器了，因为忮妄的示弱，他们也不再需要从小进行体能锻炼，以备随时跟忮妄作战。这些人甚至有一部分人逐渐忘记了忮妄的存在，不告诉自己的孩子，而他们的孩子，也就会以为这个世界没有怪物，天真烂漫地活下去。
“嗯。”老人肯定了他的猜想，“这个守护者，就是梁夏月，你应该已经见过他了。”
和外面在战争年代倍遭战火的地方不一样的是，叶山所居住的这个地方，世世代代都比较安逸稳定，外面的兵荒马乱，风尘之变较少影响到这里。
叶山忍不住流下了冷汗。
刚才叶山跟老人全程对话，不是点头就是摇头，基本上没蹦出过几句完整的话来，完全是老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老人不说，他也不问。
叶山一时间不知道该答“是”还是“不是”，但看老人对他确实没有什么威胁，犹犹豫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跟上了。
老人盯着浑身僵硬的叶山看了一会，突然发生了一声干笑：“怎么，害怕我们这些普通人吗？”
但是，稳定平静也不全都是好事。
“那守护者是什么？”叶山关心的问题只剩下了一个，“您刚才告诉我说，组织会保护所有会员的安全，要是有怪物袭击我们，守护者就会出现杀死怪物。难道说……”
“而且我们那个时候遭遇的袭击，比你现在遇到的还要可怕得多。”老人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又重新抬脚往前走，“但是却没有人帮我们。不像现在，我们可以帮你。”
听到这些问话，老人忽然斜视着瞥了他一眼。
而人类的那位救星则在村子旁边建立了一个名为“立正矫成会”的组织，监管和控制这些自愿降伏的忮妄们。
这个人拼死留下了日记和遗书，再到第二个人，第三个……
叶山的紧张感被这番话散去了一些，他近乎哽咽着道：“你们真的能帮我吗？”
叶山看着这一幕，他发觉那些人虽然看起来游手好闲，但脸上的表情都很阳光积极，谈笑之中也很有生活气息，就和他过年在家里看到的亲戚没什么区别，这种平和的场景让他越发放松。
这位救星是从外地来的，他骁勇善战，也从外面带回来了很多枪支弹药，而且跟着当地人一起想办法改进武器和对付忮妄的战术。
据说第一个发现这种怪物的人，等他发现的时候，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已经化成了忮妄，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梁夏月……是在保护他们？
他们走出了小楼，外面在玩麻将的那桌人看到老人，都连忙站起来跟他打招呼，等到老人点头，才再次坐下继续打牌。
伴随着战斗的结束，当地人也逐渐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开始和和美美地过日子。那时整个国家的经济都好了很多，所以也有不少人选择离开这个城市到外地去打拼，带回来了新知识新技术，继续为这个城市的发展做贡献。
“是这样的……”叶山简直又想哭出来，“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普通人？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老人说到一半，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目光中似乎有着某种安抚的力量，“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经历过一样的事情。”
由于农耕环境恶劣和太过于封闭，整块土地上的人都长期处于一种赤贫状态，而且不打仗也并不代表不需要向军队交粮，长期下来，这里的人便陷入了贫困的怪圈里，仿佛世世代代都被贫穷诅咒了一样。
他实在被梁夏月吓得够呛，刚想说“我总觉得不太放心”，那一瞬间意识却不由自主地朦胧了一下，继而脱出口的是：“我总觉得守护者跟我的年龄差不多，他为什么能杀得死怪物？而且，这里能打的，难道就只有守护者一个人？”
>
“——我知道。”老人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守护者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每一代的守护者，都是这一代的人集中了全组织的力量培养出来的，我们这一代，只有梁夏月有这个体能条件。”
“知道。”老人走在前面目不回头，缓慢的语速听起来令人心安，“你最近看到了一种令人无法理解的怪物，你想告诉家人或者警察，又怕被人误会，说是你的幻觉，所以寝食难安。”
组织的成立可以一直追溯到几十年前，甚至比国家成立的时间还要早上几年。
叶山心里听了很不是滋味，他本来因为梁夏月都要对这个组织心生芥蒂了，但是听了老人所讲的这个故事，反而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梁夏月了。
老人转身向外走，示意叶山跟上：“我们所说的洗脑，只是一种消除恐惧和压力的措施，对你不会有任何伤害。你最近是否常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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