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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琼说：“你的消息我们前天下午已经通知给施华了。没有暂时躲开党通局的人是他自已做的决定。”
林杰哪里知道他将会犯下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周嵩笑着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若是玩阴的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顾维新说：“证据不足。只是有流言说杨九锡和共党有过情报交易，没有有力的证人，也没有有效的物证，很难定他的罪。这个家伙又是60军参谋长徐树民的远房亲戚，
下午。
韩琼盯着他看了一下，说：“修剪修剪，你也不是很差嘛。虽然是小错误，还是能免则免。”
周嵩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红酒，沉默了一会儿。
周嵩说：“没错。大概也有二年左右没和先生联系了。”
韩琼正色说道：“这个开不得玩笑。一九三六年的九月，也就是民国二十五年的济南谍报案，你知道吗？”
顾维新先是把机要室主任秘书林杰叫到了办公室。
周嵩笑着说：“处长，不用了。我自已有。”
周嵩先是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点了点头。
服务员这时上楼来给周嵩送来了一杯红酒。www.xueyuwx.com周嵩很客气地说了句“谢谢”。
随后韩琼说道：“你一定对前天晚上的事有些疑问吧？”
韩琼说：“你给我多讲一下他的情况吧。”
周嵩说：“知道一些。当时的《鲁中日报》专门报道过。两天之内，共抓获共产党情报人员约二十名，他们的负责人好像是叫韩东耀和方茹，一个代号尚书，一个代号城隍。韩东耀的表面身份还是山东省立第一乡村师范学校的副校长。这个案子是由党务调查处的山东省党部负责的。”
韩琼苦笑了一下，说道：“平常心吧。也许会打长春，也许不会。”
周嵩说：“保密局的。同事而已。”
韩琼笑了笑，似乎在对面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一点儿乐子。
韩琼想了一下，说：“我也说不准。有这个可能吧。林总的想法谁也摸不准。”
周嵩笑了笑，说：“你想多了。她是我们处长的秘书。工作上有帮助。”
周嵩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那个欧阳少伟之前接触过太多的军政要人，这条线是没法深挖下去。”
顾维新说：“是的。不过这个杨九锡昨天也已经放了。”
周嵩只好尴尬地笑了一下。
周嵩想了一下，说：“实心做事，不图虚名。”
周嵩苦笑了一下，说：“我是苦出身儿。父母过世的早，也没上过几年学。在兰州一家饭庄干过几个月账房，也贩过几个月的烟土，坐过半年多的牢房。如果不是在警察局遇到了叶新武，有可能会去青海干马匪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处长，我听说那天晚上党通局还抓了60军的杨九锡和几个共党外围分子。”
顾维新说：“老周，又要有任务给你了。”
周嵩尴尬地说：“您抬举了。我的样子迷惑的了谁啊？”
周嵩说：“为什么？”
韩琼又说道：“对了，上次在新世界和你一块儿的那个女孩儿是谁啊？”
韩琼点了下头，说：“没错。我愿为此赴汤蹈火。”
周嵩说：“那个施华交代出什么了？”
韩琼也是笑了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顾维新又打电话把一组组长周嵩叫到了办公室。
韩琼轻点了下头，又问道：“老周，你在军统之前是做什么的？”
顾维新笑着说：“不是。我让她和李嫂去挑几件新的家具。”
顾维新笑了笑，耐心地对他解释说：“是这样的：党通局不知从什么渠道搞到了几张施华和那个欧阳少伟见面的照片。你知道的，这个代号‘樵夫’的欧阳少伟是铁定的共党分子，施华看上去就有重大的通共嫌疑。但是施华解释说自已是奉了上级的指意从欧阳那里购买的共党的情报，因此党通局暂时也奈何不了他。”
韩琼想了一下，说：“老周，共产党人原则上是不允许使用美色的手段的！”
最后周嵩说道：“不早了，我回去上班了。有情况再联系。”
韩琼站起来说：“好吧。我要再坐一会儿。你慢走。”
韩琼说：“你如何评价唐纵此人？”
周嵩埋怨地说道：“打下了长春，最高兴的一定是可以进退自如的范汉杰司令了。”
周嵩说：“抓捕行动是真的，给我设的陷阱也是真的。消息一旦走漏出去，我就成了共党奸细的最大嫌疑人。他娘的党通局的程克仁，一出手就是狠招啊！”
韩琼喝了两口杯子里的咖啡，沉默了一会儿，说：“程克仁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谈。你这几天可要加倍小心呐。”
周嵩说：“我们处长上午又去警备司令部开会了。假如真的先打长春，以前的许多努力不都白干了？”
韩琼沉默了一会儿，只好转移了话题说：“听说你以前是大特务唐纵的学生？”
韩琼更为吃惊地说：“老周，你说的这个党员通讯局的程克仁是不是浙江海宁人？”
林杰说：“好的。请处长放心。”
周嵩又喝了一口红酒，说：“我明白了。你是要找程克仁查出这名奸细的真实身份为二位长辈昭雪沉冤。”
顾维新对林杰说：“林秘书，有这么个事，需要你去办一下。”
周嵩想了一会儿，说：“你认为程克仁会知道这名国民党奸细的真实身份？”
周嵩一进办公室的里间，就说道：“处长，怎么余秘书又请假了？看您一天把她给惯的！”
周嵩稍微放松了一下，又说道：“有消息称解放军近日准备从锦州抽调兵力再次强攻长春。不知道是否准确？”
波澜不惊的表象下，其实这两个人已经暗地里各自站在了修罗场的两端，只是他们自已一时还未察觉罢了。
韩琼有点吃惊地说：“是什么情况这么严重？”
韩琼说：“是一名行动组的成员，名叫吴彬，在组织内的代号是总旗。可是吴彬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
顾维新也给自已点燃了一根骆驼牌香烟，随意吸了几口。
周嵩笑了笑，说道：“好的。这个程克仁本来也是共产党进步学生组织的成员，但在他的叔叔程思贤于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年）张国焘的白雀园肃反被杀害后思想发生了变化，之后加入了国民党中央组织部。此人十分清廉，几乎不吃荤腥、不喝酒、不抽烟，没有任何官场往来。程克仁曾主导破获过名动一时的中共上海中央局书记李竹声案。他还在民国三十二年（一九四三年）在上海救过我一命。如果抛开政治立场，我和他会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周嵩笑着说：“还真是让我猜对了。不会是情债吧？”
林杰想了一下，说：“我明白了。没有问题。”
顾维新说：“这笔经费的用途一定要保密。不可让共党分子的耳目有所察觉。”
周嵩想了一下，说：“欧阳少伟此前是启明晚报的编辑，狡猾的中共潜伏人员。施华到底是购买了共党的情报还是把我方的情报卖给他们，怎么可以由着他的一面之词？”
周嵩假装有点失落地说：“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林杰笑着说：“处长请讲。”
周嵩沉默了一会儿，说：“韩、方二位长辈没过几天就离世了，报纸上说二人是因为愧疚自杀的。看来这也是个谎言。奸细的身份你知道吗？”
话是这样说，但他心里已经开始在打着自已的小算盘。
周嵩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这个程克仁怕是很难对付啊！”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哈德门香烟，取出一根来用桌上的火柴点燃了，慢慢吸了两口。
韩琼说：“韩东耀和方茹正是我的父母。报纸上说是因为他们被捕叛变泄的密，事实是整个组织是被一名奸细出卖的。当时程克仁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之一。”
————————
韩琼说：“是的。这名奸细向国民党泄密在先，我的父母和其他地下党员被捕遇害在后。”
韩琼说：“你不简单，我也不容易。有谁斗得过这混蛋的世道呢？”
顾维新说：“在东万寿街八号有一间秘密仓库，是稽查处用来存放备用的二辆无线电侦测车的。他们要新招几个得力人手来守卫这个仓库，但是经费不足。你下午或者明天抽空去给他们送去四根金条的经费。最好是亲自交到袁处长手里。回执单也要有他的亲笔签名。”
顾维新说：“来，老周。坐吧。抽一根？”
周嵩点了下头，说道：“没理由啊？你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是和他有什么过往吧？”
周嵩只好笑了一笑，也没法再说什么。
周嵩轻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说：“有机会见面的话我一定得谢谢他。他如果躲开了党通局的人，被抓起来的那个人就会是我了。”
韩琼说：“怎么看也不像普通同事啊？”
顾维新说：“没有。施华今天上午已经放了。”
顾维新说：“党通局自然也不是傻子。只是这个施华出身桂系，曾任青年军第207师六二0团的副团长，又曾在国防部预干局任职，要对他刑讯必须上报蒋经国先生批准，不太好办。再加上军长曾泽生出面为他作保，此事暂时只能不了了之。”
只见韩琼沉默了一、二分钟，激动地说道：“我找了他几乎有六年时间了。没想到终于还是让我遇到了！”
顾维新说：“当初要是把他抓住了就好了。再差也能为党国挖出几个害虫。”
周嵩无奈地说了句“世俗”。
] 韩琼说：“你的消息我们前天下午已经通知给施华了。没有暂时躲开党通局的人是他自已做的决定。”
林杰哪里知道他将会犯下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周嵩笑着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若是玩阴的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顾维新说：“证据不足。只是有流言说杨九锡和共党有过情报交易，没有有力的证人，也没有有效的物证，很难定他的罪。这个家伙又是60军参谋长徐树民的远房亲戚，
下午。
韩琼盯着他看了一下，说：“修剪修剪，你也不是很差嘛。虽然是小错误，还是能免则免。”
周嵩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红酒，沉默了一会儿。
周嵩说：“没错。大概也有二年左右没和先生联系了。”
韩琼正色说道：“这个开不得玩笑。一九三六年的九月，也就是民国二十五年的济南谍报案，你知道吗？”
顾维新先是把机要室主任秘书林杰叫到了办公室。
周嵩笑着说：“处长，不用了。我自已有。”
周嵩先是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点了点头。
服务员这时上楼来给周嵩送来了一杯红酒。www.xueyuwx.com周嵩很客气地说了句“谢谢”。
随后韩琼说道：“你一定对前天晚上的事有些疑问吧？”
韩琼说：“你给我多讲一下他的情况吧。”
周嵩说：“知道一些。当时的《鲁中日报》专门报道过。两天之内，共抓获共产党情报人员约二十名，他们的负责人好像是叫韩东耀和方茹，一个代号尚书，一个代号城隍。韩东耀的表面身份还是山东省立第一乡村师范学校的副校长。这个案子是由党务调查处的山东省党部负责的。”
韩琼苦笑了一下，说道：“平常心吧。也许会打长春，也许不会。”
周嵩说：“保密局的。同事而已。”
韩琼笑了笑，似乎在对面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一点儿乐子。
韩琼想了一下，说：“我也说不准。有这个可能吧。林总的想法谁也摸不准。”
周嵩笑了笑，说：“你想多了。她是我们处长的秘书。工作上有帮助。”
周嵩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那个欧阳少伟之前接触过太多的军政要人，这条线是没法深挖下去。”
顾维新说：“是的。不过这个杨九锡昨天也已经放了。”
周嵩只好尴尬地笑了一下。
周嵩想了一下，说：“实心做事，不图虚名。”
周嵩苦笑了一下，说：“我是苦出身儿。父母过世的早，也没上过几年学。在兰州一家饭庄干过几个月账房，也贩过几个月的烟土，坐过半年多的牢房。如果不是在警察局遇到了叶新武，有可能会去青海干马匪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处长，我听说那天晚上党通局还抓了60军的杨九锡和几个共党外围分子。”
顾维新说：“老周，又要有任务给你了。”
周嵩尴尬地说：“您抬举了。我的样子迷惑的了谁啊？”
周嵩说：“为什么？”
韩琼又说道：“对了，上次在新世界和你一块儿的那个女孩儿是谁啊？”
韩琼点了下头，说：“没错。我愿为此赴汤蹈火。”
周嵩说：“那个施华交代出什么了？”
韩琼也是笑了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顾维新又打电话把一组组长周嵩叫到了办公室。
韩琼轻点了下头，又问道：“老周，你在军统之前是做什么的？”
顾维新笑着说：“不是。我让她和李嫂去挑几件新的家具。”
顾维新笑了笑，耐心地对他解释说：“是这样的：党通局不知从什么渠道搞到了几张施华和那个欧阳少伟见面的照片。你知道的，这个代号‘樵夫’的欧阳少伟是铁定的共党分子，施华看上去就有重大的通共嫌疑。但是施华解释说自已是奉了上级的指意从欧阳那里购买的共党的情报，因此党通局暂时也奈何不了他。”
韩琼想了一下，说：“老周，共产党人原则上是不允许使用美色的手段的！”
最后周嵩说道：“不早了，我回去上班了。有情况再联系。”
韩琼站起来说：“好吧。我要再坐一会儿。你慢走。”
韩琼说：“你如何评价唐纵此人？”
周嵩埋怨地说道：“打下了长春，最高兴的一定是可以进退自如的范汉杰司令了。”
周嵩说：“抓捕行动是真的，给我设的陷阱也是真的。消息一旦走漏出去，我就成了共党奸细的最大嫌疑人。他娘的党通局的程克仁，一出手就是狠招啊！”
韩琼喝了两口杯子里的咖啡，沉默了一会儿，说：“程克仁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谈。你这几天可要加倍小心呐。”
周嵩说：“我们处长上午又去警备司令部开会了。假如真的先打长春，以前的许多努力不都白干了？”
韩琼沉默了一会儿，只好转移了话题说：“听说你以前是大特务唐纵的学生？”
韩琼更为吃惊地说：“老周，你说的这个党员通讯局的程克仁是不是浙江海宁人？”
林杰说：“好的。请处长放心。”
周嵩又喝了一口红酒，说：“我明白了。你是要找程克仁查出这名奸细的真实身份为二位长辈昭雪沉冤。”
顾维新对林杰说：“林秘书，有这么个事，需要你去办一下。”
周嵩想了一会儿，说：“你认为程克仁会知道这名国民党奸细的真实身份？”
周嵩一进办公室的里间，就说道：“处长，怎么余秘书又请假了？看您一天把她给惯的！”
周嵩稍微放松了一下，又说道：“有消息称解放军近日准备从锦州抽调兵力再次强攻长春。不知道是否准确？”
波澜不惊的表象下，其实这两个人已经暗地里各自站在了修罗场的两端，只是他们自已一时还未察觉罢了。
韩琼有点吃惊地说：“是什么情况这么严重？”
韩琼说：“是一名行动组的成员，名叫吴彬，在组织内的代号是总旗。可是吴彬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
顾维新也给自已点燃了一根骆驼牌香烟，随意吸了几口。
周嵩笑了笑，说道：“好的。这个程克仁本来也是共产党进步学生组织的成员，但在他的叔叔程思贤于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年）张国焘的白雀园肃反被杀害后思想发生了变化，之后加入了国民党中央组织部。此人十分清廉，几乎不吃荤腥、不喝酒、不抽烟，没有任何官场往来。程克仁曾主导破获过名动一时的中共上海中央局书记李竹声案。他还在民国三十二年（一九四三年）在上海救过我一命。如果抛开政治立场，我和他会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周嵩笑着说：“还真是让我猜对了。不会是情债吧？”
林杰想了一下，说：“我明白了。没有问题。”
顾维新说：“这笔经费的用途一定要保密。不可让共党分子的耳目有所察觉。”
周嵩想了一下，说：“欧阳少伟此前是启明晚报的编辑，狡猾的中共潜伏人员。施华到底是购买了共党的情报还是把我方的情报卖给他们，怎么可以由着他的一面之词？”
周嵩假装有点失落地说：“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林杰笑着说：“处长请讲。”
周嵩沉默了一会儿，说：“韩、方二位长辈没过几天就离世了，报纸上说二人是因为愧疚自杀的。看来这也是个谎言。奸细的身份你知道吗？”
话是这样说，但他心里已经开始在打着自已的小算盘。
周嵩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这个程克仁怕是很难对付啊！”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哈德门香烟，取出一根来用桌上的火柴点燃了，慢慢吸了两口。
韩琼说：“韩东耀和方茹正是我的父母。报纸上说是因为他们被捕叛变泄的密，事实是整个组织是被一名奸细出卖的。当时程克仁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之一。”
————————
韩琼说：“是的。这名奸细向国民党泄密在先，我的父母和其他地下党员被捕遇害在后。”
韩琼说：“你不简单，我也不容易。有谁斗得过这混蛋的世道呢？”
顾维新说：“在东万寿街八号有一间秘密仓库，是稽查处用来存放备用的二辆无线电侦测车的。他们要新招几个得力人手来守卫这个仓库，但是经费不足。你下午或者明天抽空去给他们送去四根金条的经费。最好是亲自交到袁处长手里。回执单也要有他的亲笔签名。”
顾维新说：“来，老周。坐吧。抽一根？”
周嵩点了下头，说道：“没理由啊？你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是和他有什么过往吧？”
周嵩只好笑了一笑，也没法再说什么。
周嵩轻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说：“有机会见面的话我一定得谢谢他。他如果躲开了党通局的人，被抓起来的那个人就会是我了。”
韩琼说：“怎么看也不像普通同事啊？”
顾维新说：“没有。施华今天上午已经放了。”
顾维新说：“党通局自然也不是傻子。只是这个施华出身桂系，曾任青年军第207师六二0团的副团长，又曾在国防部预干局任职，要对他刑讯必须上报蒋经国先生批准，不太好办。再加上军长曾泽生出面为他作保，此事暂时只能不了了之。”
只见韩琼沉默了一、二分钟，激动地说道：“我找了他几乎有六年时间了。没想到终于还是让我遇到了！”
顾维新说：“当初要是把他抓住了就好了。再差也能为党国挖出几个害虫。”
周嵩无奈地说了句“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