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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重点！”
“是！是！”
“闭嘴。”
被汤宠骏打断一次后，凝国商人接着说道：
“你提供线索有功，如果之后调查进展顺利，那你就可以走了。”
凝国商人点头如捣蒜，随即开始了陈述。
“让我来说！我知道！”
“闭嘴！冤不冤枉，之后自有公论，无需你饶舌。”
“快说！”
“汤大人，看来此事里的蹊跷不小啊！敢问您又是作何判断呢？”
那凝国商人的嘴立马就如同上了锁一般紧闭起来，将他所有的命运寄托在汤宠骏身上，寄希望于汤宠骏能够放他一马。
汤宠骏的严刑拷打与厉言恐吓终于起了效果，一个被打断了一条腿的凝国商人向汤宠骏高呼道：
“去！拿草药来给他疗伤，再为他端一碗热的饭菜。”
汤宠骏准备挨个聆听囚犯们的讲述，而他的心里也做好了打算——在先前变乱中，一共留下了六百五十四具乱贼尸体，而乱贼总数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如果这些人全部来自京城，自己就可以在京城范围内搜索变乱前夕离奇失踪之人，必定有迹可循，假如这些人是来自凝国，那也不难找到决定性的证据，兴许很快就能给凝国人定罪，为这场严重的变乱进行定性。
“此次变乱，与你们凝国来的人有莫大关系，我就算是尔等斩尽杀绝，也丝毫没有影响。如果你们能够提供有用的线索，我或许可以酌情放过尔等。我不喜欢重复，也讨厌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如果你们还是什么有用的都交代不出来，那就烂在这间大牢里吧！”
萧茂对汤宠骏说道：
“给我听好了，你们如果真的提供了线索，自然能得到好处。可若是胡说一气，被我给抓到了，我绝不轻饶。好，现在你们可以说了。”
“大人啊！我是冤枉的啊！关于变乱之事，我们统统一概不知，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那商人用央求的目光看向汤宠骏，而汤宠骏看对方如同看一只蝼蚁，厉声驳斥了对方的请求。
“先说！不要跟我谈条件！”
但……假如京城内部存在势力牵涉到变乱之中，自己又该如何把他们给揪出来呢？
“大人！我有线索！”
汤宠骏习惯性地用拇指指甲来回刮着下颚，这是他思考时的惯用姿势。一旁的萧茂和程净识也因这凝国商人提供的信息有所启发，远赴他国打工，结果连工钱都不要就离开？而且还是赶着变乱发生这一节点之前？天底下哪里来的这般巧合？
汤宠骏一声厉喝，众人就又平息了下来。
牢的大门被打开，一束明亮的光线终于射进大牢之中，随着明媚光线一并进入大牢之中，是汤宠骏以及跟在他身后的萧茂和程净识。
汤宠骏没有立刻回答萧茂的问题，他的目光回到了刚刚提供线索的商人身上，并对狱卒下令道：
汤宠骏将目光移向那人，随即走了上前，问道：
恐怖的沉默维持了几秒的时间，大牢里只能听见火焰在柴草上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
大牢内的惊悚景观以及堪称惨烈的气味令见过大世面的萧茂和程净识都不由地拧紧了眉头。反观汤宠骏，却是一副淡然如水的神情，丝毫不因大牢内的恐怖景象而动容，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如…如果说了，能免在下一死吗？”
那名囚犯跪在地上感激涕零，而他的待遇也引起了其它原本有所踌躇的囚犯们的骚动。
狱卒走了出去，而牢中囚犯无不因汤宠骏的这一行为而感到惊愕，还不等囚犯们作何反应，紧接着汤宠骏就对那商人说道：
对于囚犯凄惨至极的求饶，汤宠骏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句。
“我有线索！我有线索！”
汤宠骏走进大牢后，虽然绝大多数牢房里的人仍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可还是有少数人用凄厉的声音进行着哀求。
“我也有！我也有线索！”
“谢大人！谢大人！”
“是！”
“小的有一次招工，遇到了几位也是来自凝国的同乡，小的看在同为一国人的份上，就把他们也招了进来，虽然他们有时会请假，可干活卖力，而且从不在工钱上讨价还价，我也就对他们睁一只闭一只眼。可就在变乱发生的前一阵子，那几个人突然就集体离职了，那时我正人手紧缺，资金也紧缺，必须把手头上的货卖掉才有余钱，实在不能少人，我甚至还许诺事成后给他们双倍工钱，让他们把这几天的工作完成再离开，也只有他们把这几天的活都做完，我才有钱给他们结工钱。可他们到好，索性连工钱都不用结了，直接选择离开。小人以为…小人以为这里头一定有诈，和变乱脱不开的联系，但小人真的是一概不知啊！小人对这些都是一概不知啊！小人只是因为他们也来自凝国才雇佣的他们，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是！是！”
“安静！”
“小的是来大昭经商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计，从来都没有对大昭不利的想法，小的……”
] “说重点！”
“是！是！”
“闭嘴。”
被汤宠骏打断一次后，凝国商人接着说道：
“你提供线索有功，如果之后调查进展顺利，那你就可以走了。”
凝国商人点头如捣蒜，随即开始了陈述。
“让我来说！我知道！”
“闭嘴！冤不冤枉，之后自有公论，无需你饶舌。”
“快说！”
“汤大人，看来此事里的蹊跷不小啊！敢问您又是作何判断呢？”
那凝国商人的嘴立马就如同上了锁一般紧闭起来，将他所有的命运寄托在汤宠骏身上，寄希望于汤宠骏能够放他一马。
汤宠骏的严刑拷打与厉言恐吓终于起了效果，一个被打断了一条腿的凝国商人向汤宠骏高呼道：
“去！拿草药来给他疗伤，再为他端一碗热的饭菜。”
汤宠骏准备挨个聆听囚犯们的讲述，而他的心里也做好了打算——在先前变乱中，一共留下了六百五十四具乱贼尸体，而乱贼总数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如果这些人全部来自京城，自己就可以在京城范围内搜索变乱前夕离奇失踪之人，必定有迹可循，假如这些人是来自凝国，那也不难找到决定性的证据，兴许很快就能给凝国人定罪，为这场严重的变乱进行定性。
“此次变乱，与你们凝国来的人有莫大关系，我就算是尔等斩尽杀绝，也丝毫没有影响。如果你们能够提供有用的线索，我或许可以酌情放过尔等。我不喜欢重复，也讨厌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如果你们还是什么有用的都交代不出来，那就烂在这间大牢里吧！”
萧茂对汤宠骏说道：
“给我听好了，你们如果真的提供了线索，自然能得到好处。可若是胡说一气，被我给抓到了，我绝不轻饶。好，现在你们可以说了。”
“大人啊！我是冤枉的啊！关于变乱之事，我们统统一概不知，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那商人用央求的目光看向汤宠骏，而汤宠骏看对方如同看一只蝼蚁，厉声驳斥了对方的请求。
“先说！不要跟我谈条件！”
但……假如京城内部存在势力牵涉到变乱之中，自己又该如何把他们给揪出来呢？
“大人！我有线索！”
汤宠骏习惯性地用拇指指甲来回刮着下颚，这是他思考时的惯用姿势。一旁的萧茂和程净识也因这凝国商人提供的信息有所启发，远赴他国打工，结果连工钱都不要就离开？而且还是赶着变乱发生这一节点之前？天底下哪里来的这般巧合？
汤宠骏一声厉喝，众人就又平息了下来。
牢的大门被打开，一束明亮的光线终于射进大牢之中，随着明媚光线一并进入大牢之中，是汤宠骏以及跟在他身后的萧茂和程净识。
汤宠骏没有立刻回答萧茂的问题，他的目光回到了刚刚提供线索的商人身上，并对狱卒下令道：
汤宠骏将目光移向那人，随即走了上前，问道：
恐怖的沉默维持了几秒的时间，大牢里只能听见火焰在柴草上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
大牢内的惊悚景观以及堪称惨烈的气味令见过大世面的萧茂和程净识都不由地拧紧了眉头。反观汤宠骏，却是一副淡然如水的神情，丝毫不因大牢内的恐怖景象而动容，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如…如果说了，能免在下一死吗？”
那名囚犯跪在地上感激涕零，而他的待遇也引起了其它原本有所踌躇的囚犯们的骚动。
狱卒走了出去，而牢中囚犯无不因汤宠骏的这一行为而感到惊愕，还不等囚犯们作何反应，紧接着汤宠骏就对那商人说道：
对于囚犯凄惨至极的求饶，汤宠骏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句。
“我有线索！我有线索！”
汤宠骏走进大牢后，虽然绝大多数牢房里的人仍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可还是有少数人用凄厉的声音进行着哀求。
“我也有！我也有线索！”
“谢大人！谢大人！”
“是！”
“小的有一次招工，遇到了几位也是来自凝国的同乡，小的看在同为一国人的份上，就把他们也招了进来，虽然他们有时会请假，可干活卖力，而且从不在工钱上讨价还价，我也就对他们睁一只闭一只眼。可就在变乱发生的前一阵子，那几个人突然就集体离职了，那时我正人手紧缺，资金也紧缺，必须把手头上的货卖掉才有余钱，实在不能少人，我甚至还许诺事成后给他们双倍工钱，让他们把这几天的工作完成再离开，也只有他们把这几天的活都做完，我才有钱给他们结工钱。可他们到好，索性连工钱都不用结了，直接选择离开。小人以为…小人以为这里头一定有诈，和变乱脱不开的联系，但小人真的是一概不知啊！小人对这些都是一概不知啊！小人只是因为他们也来自凝国才雇佣的他们，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是！是！”
“安静！”
“小的是来大昭经商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计，从来都没有对大昭不利的想法，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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