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去你的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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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你吧？”

    “我还是很关心你的，嘶——”似乎是因为疼痛，梓川孝空脸上的筋肉抽了一下。

    他再次踏起脚踏车，充满机械感的链条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

    “怎么了？在外面发生意外了？有人欺负你？”

    完全被揍的鼻青脸肿，这家伙是去某个动物的领地挑衅了么？

    “没，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印象里，这个工厂是做再生资源的。

    “......好。”

    青色山脉为背景的废弃工厂，看起来像是一头被杀死的庞然大物，空留腐朽躯壳，无人清理。

    结完账，江源慎走出超市时手里已经有了两个大袋子。

    “你怎么知道？”

    在心中抱怨的时候，听见了钥匙转动门锁发出的冰冷解锁声。

    “看来知鸟岛民风淳朴。”江源慎略显揶揄地说。

    看着他那错愕的表情，江源慎嘴角没忍住微微一扬，看来知鸟岛真的挺小的。

    “不用，我可能会很晚，正好附近就是公交站。m.julangge.com”

    对方似乎也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于是告别后骑着小摩托离开。

    “你是江源慎吗？”

    当他注意到独自一人的江源慎后，突然刹车，凝望着他的脸。

    江源慎转过头，看见梓川孝空正蹲下身穿拖鞋，早上干净整洁的衣衫此时被撕的不像样，脖颈上十分醒目的留着指甲划痕。

    江源慎皱了皱眉头说：“是游街的那家？因为什么打架？”

    从工作人员的口中了解到晚上七点半会有打折商品，最高打二折。

    “准备在这里上学了。”

    或许是因为以前经常被赶走，江源慎不知不觉就生出了改天要去里面玩玩的心思。

    江源慎忍下将图撕毁的冲动坐在椅子上，将袋子放下来，双腿叉开，手扯开领口的纽扣。

    “哈哈，出了些事情，不过放心，我很健康。”

    “梓川？那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觉得你怎么这么眼熟，好久不见。”

    玄关处，听见衣物摩挲的声响，还有倒嘶冷气的声音。

    超市很安静，穿过自动门，空调冰凉的空气扑向鼻尖。

    这个人是知鸟岛的驻岛警察伊藤润，江源慎小时候他就是这里的警察了，笑起来有种弥勒佛的感觉。

    废铁、玻璃、橡胶什么的，各种料型成堆成堆地放着，蓝白色货车没日没夜地进出，小孩子一靠近就会被戴着工作帽的大人赶走。

    在察觉未来精神和肉体可能会双重疲劳时，江源慎忽然发现视野远处，有一座巨大的废弃工厂。

    “回老家玩吗？”伊藤润摘下帽子，露出了笑容。

    “好。”

    ——让我回来只是找个家政小子免费干活是吧？

    四十多岁的警察露出困惑的表情，露出一副盘问的姿态。

    回到家时，只有江源慎一个人。

    “对啊，因为——”伊藤润咧了咧嘴，露出苦闷的表情说，“这不好解释，我先走了，很闲的话过来喝茶。”

    打开手机沿着导航走了几分钟，就来到了由铁硼搭建的简陋公交车站，在一侧的栏目上，贴着绘画——

    然而现在里面空旷的寒气逼人，早已没有玻璃的铁锈窗，在白天截取数片蓝天。

    此时，一位骑着脚踏车的警察迎面而来。

    只有一层，但空间很大。

    “静海家里有人在打架，让我过去劝劝。”

    买了看上去应该会衬体的内裤，再买了其他的日用品。

    梓川孝空十分僵硬地露出笑容盯着他看，鼻翼都微微抽搐了下。

    “好久不见。”

    “如果不出意外，过几天我就会去上班。”

    “行吧......对了，我最近准备继续去打渔工作了。”

    “奇怪，我没在关心你才是。”

    “这样。”

    ——铁棚车站，夏天岂不是会很热，还有，去你吗的大石头。

    恰时，公交车入站，两人分道扬镳。

    ◇

    「来看望海崖的还愿石吧！」

    “你去静海家打架了？”

    “嗯，可我不认识梓川。”

    哪怕过去了这么久，他和之前完全没变化。

    江源慎没有让朝空政宗留下来等他，两人之间聊的话题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