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顶级赛博精神病降临她忠诚的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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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看起来，和过去，变化不大。”

    办公室的电脑能用，她开着黑客技能改变了这一块的监控，然后开始查看其它区域的监控。

    “钱，真是个好东西。”她看着自己的余额，还有科波特昨天派人送来的现金，长舒一口气。

    “安娜·史崔克？”

    A few nutes later…

    23：10

    他们三个是全作的风向标。

    现在，病毒还未出现在蝙蝠侠视野，也就是说，时间线应该在《蝙蝠侠：阿卡姆疯人院》的开头之前。

    “费里斯商场，谢谢。”

    “还没有。”他左看右看，发现了一个展示柜。“蝙蝠侠、超人、神奇女侠，还有……这也是哪个超级英雄吗？”

    “怎么找过来的？”

    是曾经的洛里安·拉维耶。

    他的脸上还带着怒，从装甲车里下来的时候差点绊倒。

    “《钢铁侠》？”杰森饶有兴致地将视线投向半空中的投影，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撺掇布鲁斯也搞一个。

    ——是第二个好消息。

    ‘黑面具，不知道在说什么话。杀手鳄，在吃肉。夏普，嗯，在他的办公室里打电话。还有……小丑。’

    夏普睁大眼睛：“还没到报道时间。”

    “可乐。”

    他是个罗宾，蝙蝠侠的助手，自然也承袭了部分技能：熬夜、浅眠。

    她决定今晚就去阿卡姆探个究竟。

    还有个原因是他想让自己配得上“罗宾”以及“布鲁斯儿子”这两个身份。

    距离熄灯时间还有一段，托小丑女的福，提前戒严。

    洛里安摸了摸肚子，开始期待明早的食物。

    洛里安：“新来的心理医生安娜·史崔克，这是当初发给我的Offer。”

    《[综英美]穿成V但城市之王在哥谭》

    “院长不在。”

    洛里安嘲笑了下自己的多愁善感，去窗边拉开百叶窗，让阳光透过这一大片玻璃，照耀到房子里。

    “我没钱，打算住办公室。包食宿，不是吗？”

    警卫：“你最好祈祷他们不会听到这句话。”

    ＊

    忙碌了一晚上的洛里安打了个哈欠，脚翘在多余的凳子上，半个身体连接着沙发，手机的屏幕上又是个未知号码。

    然后自己去电脑面前，撑着下巴，阅读干巴巴的心理学相关的病历。

    “不，我没有。”

    她阴沉沉地侧身：“…Co in, please. ”

    现在，关键                                                点在三个人身上：戈登父女和二代罗宾。

    “我不害怕。我住哪里？”

    她对阿卡姆骑士的前传印象不深，只知道有这号人，接受了小丑的资助，搞出了一个病毒。

    一切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欧文斯？我没见过你。”

    洛里安送完罗宾，在外又逛了几圈，到家的时候天刚刚黑下去，大概晚上七点，收到了封死的文件袋。

    ‘就是你，杨博士。’

    页面缩小，洛里安在键盘上敲敲敲，很快捕捉到了关于蝙蝠女的逸闻。

    洛里安开始倍速倒放小丑那间的监控，说实话挺无聊的，就在她看得打哈欠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雨后初晴。”她无目的地放飞了会儿思绪，回神后立刻招呼，“坐吧，电视或者电影？”

    洛里安的遗憾装得挺像那么回事：“黑门满编了。”

    “哪一个？”她顺着手指望过去，眉毛微挑，“…那是我。”

    “是我。”戴着面具的少年捧着几层香气扑鼻的纸盒，笑嘻嘻地站在门口。

    她和他度过了一个温馨的中午，杰森吃饱后连续打几个哈欠，她塞给他一个枕头、被子，让男孩舒服地在长长的沙发上休息。

    杰森走进客厅，眼睛亮了：“多么科幻风的装修，我喜欢这种风格。”

    她也算是不拘小节的人，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吃东西，高热量比任何东西都更能慰藉人的心。

    事与愿违，读着读着她就睡过去了。

    “你们一个个怎么搞到我电话号码的？”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

    小丑就是死于这个病毒。

    但是贫穷打破了这个定律。躯体的异常让她疑神疑鬼，进而恶性循环：焦虑→身体异常→更加焦虑。

    展示柜里的照片是几年前，她还是个学生时，在金门大桥附近拍摄的。

    “走吧走吧，”阿卡姆警卫亚伦·凯什看向洛里安，“蝙蝠侠知道你吗？”

    暴力拆开后，得到毕业证书、学位证书、执业证书、离职证明、GCPD开的复核证明、举荐信、体检单、银行卡、保险单、银行流水，及照片。

    “没问题。”她随便应了，去冰箱里翻找，“可乐？茶？牛奶？咖啡？”

    那段时间，症状多发，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也是从那时起，她时不时摸摸心脏的位置，感受自己还活着。

    “我可以自己走。”

    夏普面部肌肉颤动，似笑非笑：“跟我来。”

    ＊＊

    “这位警官带我过来的。”

    洛里安到家玩了亿会儿游戏，就睡了。

    “Sorry, batn who？”

    “呃！是我。”这点伤害对她来说可以忽略不计。至于尴尬，没有的事，她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天真。外地人，我提醒你，这儿可不是别的城市，你就是去黑门都比来这里好。”

    不是她异想天开，而是在哥谭这个神奇土地，脑洞大开的家伙比公用垃圾桶都多。

    而小丑，就是典型的不可回收垃圾——只会在余生里污染环境。

    时间倒转，次元壁破，金门大桥还是金门大桥，她却是完全不似曾经。

    欧文斯警员亮出证件：“我的任务完成了，马上要回去。今天我值班，该走了。”

    “要钱不要命。你知道上一个失败的心理医生在这儿遇到了什么吗？”

    “你曾经报过警。”

    “你是？”

    “你不知道蝙蝠侠？不知道还敢现在来报道？”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罗宾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没忘记。

    “听说了，变成了降智的小丑从犯。”

    随便吧。谁都想在这座精神病院里插上棋子，他又何尝不是？

    为了今天能出来，他把欠的作业在一晚上写完了，包括实践课的论文。因为他是插班生，之前几年又基本没上学，需要补课的内容太多了，布鲁斯对他的学习抓得紧。

    过了半小时，洛里安从椅子里摔到了地上，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她在回来以后的第一天就把初始公寓的色调改了，最明显的就是沙发这一片，明亮的白色为主，看起来更像活人的屋子。

    不确定企鹅人的手下什么时候来，保险起见，还是把罗宾送走为好。

    “下次一定。”

    这厚厚一撂文件让她打了个激灵。

    其实没什么区别。她的脸在游戏捏脸界面成了初始面孔，她一般也就改改发型、瞳色，目的就是不要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

    也不是为了兜风，主要是杰森是她以前超级喜欢的角色，如果她的顺手行为能让他的记忆里多一段快乐时光，那就最好了。

    杰森从沙发上跳起来：“谁？”

    “我可以在这儿等他回来。”洛里安搓了搓手，“推荐我的人说这份工作只要注意安全就行，工资涨幅超过70%，我早一天入职就能多拿一天工资。”

    好不容易痊愈，她对钱的重视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她还只是她自己的时候，曾因长期失业钱不够花而罹患焦虑症。对洛里安来说挺不可思议的，毕竟控制情绪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前天还有人遇到她。

    杰森并没有睡着。他默默地观察她，直至她在电脑椅里缩成一团，才开始闭目养神。

    “你是谁？”他嚷嚷着，手指对着她上下比划，“胆大包天的记者？”

    第二天中午，门铃响。

    照片和她现在的模样差距不大，只不过头发是褐色，脸上有四五颗痣。

    “我还没见过你呢。要不是送这个医生过来，我本来也不会主动靠近阿卡姆。”

    “GCPD确实有过这么一通电话，十个月前

    “是牛排吗？是牛排吗？”

    “I a”

    他被她的回答无语住了。过了几秒才继续说：“这个岛上每天都有人堕落，有人逃避，有人死亡。你想好了吗？”

    她露出今天第一个笑：“For your service. ”

    “是的，它很棒，东西放这儿。”她指了指茶几，“你吃过了吗？”

    “有一种病叫贫穷，sir，阿卡姆病院包吃住，帮我大忙。”这一刻，她是真情流露。

    院长夏普回来了。

    “别客气，说吧，你的目的地在哪儿？我想出门兜兜风。给你看看我最爱的摩托。”

    21：00 阿卡姆精神病院

    画面定格在小丑的囚室，洛里安往后一靠，陷入思考。

    “还好，不过，嗯，你该走了，需要我送一程吗？”

    一人匹配一个垃圾桶，最后是前者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