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所谓连锁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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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布兰迪脸冻得像冰块，“早知道会这样，已经吃过了。”

    这回的假继承人……不是能用些普通手段吓走的。

    洛温：“……”

    整个衣服而已，还指望着她看到整洁的衣柜后，多给这位发几份工资么。

    格蕾丝见她兴致不高，咬咬牙，又殷勤道：“我排好的衣柜可能不太适合您，您可以自己试试。”

    洛温穿过走廊时，正赶着格蕾丝从卧室里出来。

    开餐前，猫头鹰转过头：“谢谢，真的很好吃。”

    她兴高采烈地朝洛温挤眉弄眼：“你一定要试试衣柜里的新衣服，它们都太衬你了。”

    洛温客气点点头，心下并不打算这么做。

    艾伯特转过身，面如死灰：“布兰迪，那个……”

    *

    衬不衬的……

    洛温敷衍道：“好。”

    “您……”

    他想投湖。

    “好自为之。”洛温冷淡道。

    猫头鹰不顾及任何人的脸色，豪横地降落在桌上，舔了舔鸟喙。

    都是她试过才购入的精品，犯不着费那个麻烦。

    布兰迪和洛温不吃，那它只能勉强收下了。

    格蕾丝仍旧不放心：“一定要打开衣柜啊！”

    抱歉，她可是个一言不合就打算裁人的黑心资本家来着。

说什么，只是抿着唇，手指点了点两份餐，“你知道的。”

    艾伯特：“……”

    艾伯特额头滑过一颗冷汗，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会这么做？现在只不过是敲打敲打他。

    她擦了擦嘴，离开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