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演技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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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渐沉垂眸无奈一笑，当时他看到这个信息时还觉得莫名其妙，但因为过于突兀，他竟然下意识地记下了。
眼下却相反，屋内只有解渐沉一人，他靠坐在沙发上，明明比站着的自己要矮，但朱金却有种被居高临下俯视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敲响，很小声的两下，解渐沉懒得睁眼，接着门被打开了。
解渐沉闭着眼睛，微微蹙起了眉，刚要睁眼，他就听到了景繁的嘟囔。
没等解渐沉说话，他就快速退至了门口。
事后，周启以需要回家照顾“孩子”为由提前离开。
解渐沉依旧笑意盈盈地给朱金倒酒，这次他亲自端到朱金面前。
这个景繁，他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后，解渐沉听到了景繁的声音。
解渐沉对于他进来没有丝毫反应，直到茶水杯放到了桌子上，他才抽出空瞥了一眼。
解渐沉又想到了昨晚。
他刚拿起手机准备联系景繁，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却不曾想推开门的并不是自己的秘书，而是朱金。
景繁应该是看到了桌上空了的酒瓶，加上空气中浓重的酒精味，误认为解渐沉喝多了。
解渐沉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就这样盯着几步外的朱金，最后他低头一笑：“怎么会，朱老板，我有些醉了，怠慢了，朱老板想喝的酒怎么会不让呢？”
他们在饭桌上聊完了后续的合作，周启的助理适时地拿着合同进来，双方和谐地签署了条约。
他原本以为会看到景繁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没想到对方是个迟钝的。
期间又听说解渐沉在这边谈生意，酒劲上头的他不经思考便想来给这个小辈个下马威。
朱金看了一眼茶几上还有大半瓶的酒，紧张 得咽了口唾沫，拒绝的话还卡在喉咙，就被后颈处的刺痛拦回了肚子里。
朱金接酒的手一顿，他瞥了一眼解渐沉，他半张脸都掩在他的长发下，看不真切。
朱金今天也是应酬完了过来的，原本到手的大客户突然丢了，本来就不高兴，听说他一直想下手的曲由白在这，他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药片在舌头上渐渐融化，苦涩的味道很快就蔓延开，解渐沉睁开了眼睛。
朱金硬着头皮朝着解渐沉走了两步，嘴里还开着玩笑：“听说解大少今天在这会客，我就厚着脸皮来打个招呼。”
他精心挑选了最好看的茶叶，端着茶水来到了办公室给解渐沉献殷勤。
他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甚至连景繁脸上因用力而凹陷的酒窝都看得格外清楚。
只是没等他站起身，他就被解渐沉抓住了肩膀：“朱老板不用急，酒还没喝完呢。”
“朱老板，”解渐沉将酒杯往朱金面前推了推，语气带笑，“听说朱老板和关总的交情不错啊。”
解渐沉捏着眉心靠在沙发上，周身气压比朱金在场时更低，他缓了很久才意识到景繁还没回来。
【他果然不喝咖啡。】景繁断言。
他颤巍巍地等解渐沉签字，期间他偷看着解渐沉的表情，连呼吸都放轻了，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朱金喝完一杯，解渐沉就沉默着添满，重复了数次，直到酒瓶已经空了大半，解渐沉才像是失了兴趣，放朱金离开。
时隔不到五分钟又进到总裁办公室，这次连解渐沉都抬起了头，一直注视着景繁走进来。
于是没什么任务的景繁，除了给前辈们打印文件跑跑腿外，还独揽了给解渐沉添茶倒水的活。
要是说他没有目的，那这些偷摸的做派也过分奇怪了，但要是说他是受人指使，这演技未免也太过拙劣了。
一个是刚才的朱金的信息素。
解渐沉嗤笑了一声，没等朱金反应过来，他就抬眸死死盯住了对方的眼睛：“是吗？希望是这样吧，听说关总之前干了些不好的事，我还担心会牵连到朱老板。”
景繁行为上令人起疑的点太多了，简直是把“我有鬼”写在了脸上。
景繁将咖啡液倒进水池里，一边心疼那昂贵的咖啡豆，一边打开水龙头将深色的咖啡液冲走：【没吧？正常人一天喝八杯水才是正确的，而且我送了五次他只喝了三杯，都没达标。】
好像确实刷得太频繁了，解渐沉看他的眼神都微妙了起来。
而且两种味道他都认识。
迟钝如景繁也终于理解了系统的意思。
解渐沉乌沉沉的眼眸盯得他腿肚子突然打软，然而进都进来了，现在打退堂鼓也不可能。
一上午，他给解渐沉送了五次茶水。
“解总，您喝茶。”景繁微微欠身，刚刚还壮志凌云地誓要在解渐沉面前刷好感，眼下就被对方的低气压憋得半秒都不想多待。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对方惊恐闪避的神情，再在他退无可退时接过了他手中的水杯。
还有一个，是曲由
“嘟嘟嘟——”手机的忙音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解渐沉主动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茶几上。
他本着试探一下景繁的意图，选择了继续装睡。
朱金见他态度转变，立马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他颇为得意地坐到了解渐沉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没关系，我们可以以量取胜。】景繁一边轻轻带上门，一边偷瞥了眼办公桌前的老板大人。
连日常装死的系统都忍不住吐槽：【宿主，或许你该学一学咖啡机的正确使用方法。】
解渐沉看到来人，将手机收回了口袋，闲适地倚靠在了沙发背上，丝毫没有要起来迎接的准备。
即时知道口中的药片有八成是解酒药，解渐沉还没有选择吞下。
系统无法辩驳，便从其他角度提醒：【宿主，你茶水可能送得太频繁了。】
解渐沉双手交握搭在腿上，看着朱金笑而不语，他这视若无睹的态度激恼了朱金。
这个朱金和他前不久处理掉的关道全有些交情，当年的事他是否参与还不得而知。
解渐沉擦着嘴角，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景繁，听着他努力地想要解释，突然坏心眼地朝他伸手。
直至解渐沉紧闭着嘴巴不接受喂水，水流沿着他的下巴滴落，景繁才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但已知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想到了前段时间关道全的遭遇，突然脊背发凉，连意识都清醒了许多，他喝着酒掩饰：“我和关总也就有一些合作。”
既然不能多待，那就少量多次叠加法。
谁料这个解渐沉这么目中无人，竟然毫不把他当回事。
黑色签字笔在指尖转了一圈，解渐沉撑着额角头疼地按压着太阳穴。
随着他一起进到屋内的，还有景繁身上混乱淫靡的AO发情期信息素味。
朱金原本以为里面还有其他人，想着当着合作伙伴的面，解渐沉再怎么说也不会下他面子。
等周启带着他的秘书走后，解渐沉也打算离开。
“怎么？解总，不请我喝一杯吗？”朱金也是气昏了头，连信息素都抑制不住散了一屋子。
被解渐沉看得头皮发麻，朱金心虚地避开眼睛：“不会，解总开玩笑了，既然没什么事我也不打扰解总了。”
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他又不喝。】景繁不能理解。
回去的路上，狭小的车内，景繁身上的信息素味明显了。
朱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草包，被信息素压得连喝酒的手都在颤抖，也不敢反抗解渐沉。
景繁又是一阵自言自语，之后是铝板被掰动的异响，解渐沉感受着唇上的压迫，两粒药片被送进了口中。
回到办公室后景繁又接到了组长的跑腿任务，让他把文件送给解渐沉过目。
但解渐沉其实今天滴酒未沾，在逼迫朱金喝酒时，他自己完全没有陪酒的打算。
“啧。”解渐沉不满意地轻啧一声，翻到了景繁的联系方式。
头又开始疼了，他撑在沙发扶手上，阖上眼睛想缓过那阵头晕引起的恶心。
朱金挺直了腰杆，垂眼看着递过来的金色酒液，解渐沉的信息素施压使得他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他不敢拒绝。
景繁从办公室退出来，手里还端着满满一杯没被动过的咖啡。
朱金心知自己来的这趟简直愚蠢，只得赶紧找个理由准备离开。
沙发和地毯上漏了许多朱金撒出来的酒液，酒味混合了两种Alpha信息素味，连空气过滤系统都忙活了好半天才净化。
系统的本意是想提醒景繁，过度刷存在感可能会招致反感，但它这个新宿主的脑回路一直很奇怪，它也无话可说，只能选择继续装死。
为了搞清楚第一次送茶水被拒绝的原因，景繁还斗胆拿他的上司做了两次实验。
说着他主动拿起茶几上摆放的那瓶高度洋酒，斟满一杯，面带微笑地看向朱金，微微一抬手示意：“朱老板，请。”
杯子刚一放回桌面，解渐沉就再次添满。
景繁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咬着指甲，在当能躲就躲的鸵鸟和到解渐沉面前刷存在感的出头鸟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送进去的茶都喝完了，唯独两次咖啡一点没动过。
按照景繁给的信息，周启的“孩子”应该是他养的那只白化虎皮鹦鹉。
直至景繁拿着文件离开，大门彻底合上，那贼兮兮的目光随之消失，解渐沉才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
《系统，这秘书非当不可吗》
] 解渐沉垂眸无奈一笑，当时他看到这个信息时还觉得莫名其妙，但因为过于突兀，他竟然下意识地记下了。
眼下却相反，屋内只有解渐沉一人，他靠坐在沙发上，明明比站着的自己要矮，但朱金却有种被居高临下俯视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敲响，很小声的两下，解渐沉懒得睁眼，接着门被打开了。
解渐沉闭着眼睛，微微蹙起了眉，刚要睁眼，他就听到了景繁的嘟囔。
没等解渐沉说话，他就快速退至了门口。
事后，周启以需要回家照顾“孩子”为由提前离开。
解渐沉依旧笑意盈盈地给朱金倒酒，这次他亲自端到朱金面前。
这个景繁，他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后，解渐沉听到了景繁的声音。
解渐沉对于他进来没有丝毫反应，直到茶水杯放到了桌子上，他才抽出空瞥了一眼。
解渐沉又想到了昨晚。
他刚拿起手机准备联系景繁，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却不曾想推开门的并不是自己的秘书，而是朱金。
景繁应该是看到了桌上空了的酒瓶，加上空气中浓重的酒精味，误认为解渐沉喝多了。
解渐沉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就这样盯着几步外的朱金，最后他低头一笑：“怎么会，朱老板，我有些醉了，怠慢了，朱老板想喝的酒怎么会不让呢？”
他们在饭桌上聊完了后续的合作，周启的助理适时地拿着合同进来，双方和谐地签署了条约。
他原本以为会看到景繁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没想到对方是个迟钝的。
期间又听说解渐沉在这边谈生意，酒劲上头的他不经思考便想来给这个小辈个下马威。
朱金看了一眼茶几上还有大半瓶的酒，紧张 得咽了口唾沫，拒绝的话还卡在喉咙，就被后颈处的刺痛拦回了肚子里。
朱金接酒的手一顿，他瞥了一眼解渐沉，他半张脸都掩在他的长发下，看不真切。
朱金今天也是应酬完了过来的，原本到手的大客户突然丢了，本来就不高兴，听说他一直想下手的曲由白在这，他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药片在舌头上渐渐融化，苦涩的味道很快就蔓延开，解渐沉睁开了眼睛。
朱金硬着头皮朝着解渐沉走了两步，嘴里还开着玩笑：“听说解大少今天在这会客，我就厚着脸皮来打个招呼。”
他精心挑选了最好看的茶叶，端着茶水来到了办公室给解渐沉献殷勤。
他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甚至连景繁脸上因用力而凹陷的酒窝都看得格外清楚。
只是没等他站起身，他就被解渐沉抓住了肩膀：“朱老板不用急，酒还没喝完呢。”
“朱老板，”解渐沉将酒杯往朱金面前推了推，语气带笑，“听说朱老板和关总的交情不错啊。”
解渐沉捏着眉心靠在沙发上，周身气压比朱金在场时更低，他缓了很久才意识到景繁还没回来。
【他果然不喝咖啡。】景繁断言。
他颤巍巍地等解渐沉签字，期间他偷看着解渐沉的表情，连呼吸都放轻了，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朱金喝完一杯，解渐沉就沉默着添满，重复了数次，直到酒瓶已经空了大半，解渐沉才像是失了兴趣，放朱金离开。
时隔不到五分钟又进到总裁办公室，这次连解渐沉都抬起了头，一直注视着景繁走进来。
于是没什么任务的景繁，除了给前辈们打印文件跑跑腿外，还独揽了给解渐沉添茶倒水的活。
要是说他没有目的，那这些偷摸的做派也过分奇怪了，但要是说他是受人指使，这演技未免也太过拙劣了。
一个是刚才的朱金的信息素。
解渐沉嗤笑了一声，没等朱金反应过来，他就抬眸死死盯住了对方的眼睛：“是吗？希望是这样吧，听说关总之前干了些不好的事，我还担心会牵连到朱老板。”
景繁行为上令人起疑的点太多了，简直是把“我有鬼”写在了脸上。
景繁将咖啡液倒进水池里，一边心疼那昂贵的咖啡豆，一边打开水龙头将深色的咖啡液冲走：【没吧？正常人一天喝八杯水才是正确的，而且我送了五次他只喝了三杯，都没达标。】
好像确实刷得太频繁了，解渐沉看他的眼神都微妙了起来。
而且两种味道他都认识。
迟钝如景繁也终于理解了系统的意思。
解渐沉乌沉沉的眼眸盯得他腿肚子突然打软，然而进都进来了，现在打退堂鼓也不可能。
一上午，他给解渐沉送了五次茶水。
“解总，您喝茶。”景繁微微欠身，刚刚还壮志凌云地誓要在解渐沉面前刷好感，眼下就被对方的低气压憋得半秒都不想多待。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对方惊恐闪避的神情，再在他退无可退时接过了他手中的水杯。
还有一个，是曲由
“嘟嘟嘟——”手机的忙音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解渐沉主动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茶几上。
他本着试探一下景繁的意图，选择了继续装睡。
朱金见他态度转变，立马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他颇为得意地坐到了解渐沉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没关系，我们可以以量取胜。】景繁一边轻轻带上门，一边偷瞥了眼办公桌前的老板大人。
连日常装死的系统都忍不住吐槽：【宿主，或许你该学一学咖啡机的正确使用方法。】
解渐沉看到来人，将手机收回了口袋，闲适地倚靠在了沙发背上，丝毫没有要起来迎接的准备。
即时知道口中的药片有八成是解酒药，解渐沉还没有选择吞下。
系统无法辩驳，便从其他角度提醒：【宿主，你茶水可能送得太频繁了。】
解渐沉双手交握搭在腿上，看着朱金笑而不语，他这视若无睹的态度激恼了朱金。
这个朱金和他前不久处理掉的关道全有些交情，当年的事他是否参与还不得而知。
解渐沉擦着嘴角，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景繁，听着他努力地想要解释，突然坏心眼地朝他伸手。
直至解渐沉紧闭着嘴巴不接受喂水，水流沿着他的下巴滴落，景繁才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但已知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想到了前段时间关道全的遭遇，突然脊背发凉，连意识都清醒了许多，他喝着酒掩饰：“我和关总也就有一些合作。”
既然不能多待，那就少量多次叠加法。
谁料这个解渐沉这么目中无人，竟然毫不把他当回事。
黑色签字笔在指尖转了一圈，解渐沉撑着额角头疼地按压着太阳穴。
随着他一起进到屋内的，还有景繁身上混乱淫靡的AO发情期信息素味。
朱金原本以为里面还有其他人，想着当着合作伙伴的面，解渐沉再怎么说也不会下他面子。
等周启带着他的秘书走后，解渐沉也打算离开。
“怎么？解总，不请我喝一杯吗？”朱金也是气昏了头，连信息素都抑制不住散了一屋子。
被解渐沉看得头皮发麻，朱金心虚地避开眼睛：“不会，解总开玩笑了，既然没什么事我也不打扰解总了。”
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他又不喝。】景繁不能理解。
回去的路上，狭小的车内，景繁身上的信息素味明显了。
朱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草包，被信息素压得连喝酒的手都在颤抖，也不敢反抗解渐沉。
景繁又是一阵自言自语，之后是铝板被掰动的异响，解渐沉感受着唇上的压迫，两粒药片被送进了口中。
回到办公室后景繁又接到了组长的跑腿任务，让他把文件送给解渐沉过目。
但解渐沉其实今天滴酒未沾，在逼迫朱金喝酒时，他自己完全没有陪酒的打算。
“啧。”解渐沉不满意地轻啧一声，翻到了景繁的联系方式。
头又开始疼了，他撑在沙发扶手上，阖上眼睛想缓过那阵头晕引起的恶心。
朱金挺直了腰杆，垂眼看着递过来的金色酒液，解渐沉的信息素施压使得他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他不敢拒绝。
景繁从办公室退出来，手里还端着满满一杯没被动过的咖啡。
朱金心知自己来的这趟简直愚蠢，只得赶紧找个理由准备离开。
沙发和地毯上漏了许多朱金撒出来的酒液，酒味混合了两种Alpha信息素味，连空气过滤系统都忙活了好半天才净化。
系统的本意是想提醒景繁，过度刷存在感可能会招致反感，但它这个新宿主的脑回路一直很奇怪，它也无话可说，只能选择继续装死。
为了搞清楚第一次送茶水被拒绝的原因，景繁还斗胆拿他的上司做了两次实验。
说着他主动拿起茶几上摆放的那瓶高度洋酒，斟满一杯，面带微笑地看向朱金，微微一抬手示意：“朱老板，请。”
杯子刚一放回桌面，解渐沉就再次添满。
景繁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咬着指甲，在当能躲就躲的鸵鸟和到解渐沉面前刷存在感的出头鸟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送进去的茶都喝完了，唯独两次咖啡一点没动过。
按照景繁给的信息，周启的“孩子”应该是他养的那只白化虎皮鹦鹉。
直至景繁拿着文件离开，大门彻底合上，那贼兮兮的目光随之消失，解渐沉才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
《系统，这秘书非当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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