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013千古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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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开宝九年十月十九日夜？’我们大伙儿都是一惊，齐口而出。
这鬼当然不会识时务了，只听他道:‘十步一杀，老夫当然有把握，杀人之后再悄没声息的全身而退，想来也不难。不过老夫却是宁可直中取，不愿曲中得，皇帝老儿你还是自我了断的好。’
屋里慢慢沉静下来，常季干咳了一声，又道:‘当时，寝宫中只有一众太监在□□，我……我瞧着他们痛不欲生的样子，头皮更是发麻。
常季铁青着脸，接着又道:‘我被丢在一边，在远处瞧来，那黑衣人如鬼似魅，倏而在左，倏而在右，没见他脚动，这……这还不是鬼？你……你们说有谁走路不用脚的？’
我疑道:‘中了穴？’
因为那晚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一件大事，先帝无缘无故驾崩。少爷，先帝驾崩前可没听说得了什么病，就……就这么平白无故得死了，你说蹊跷不蹊跷？”
众人‘啊’的一声，显然是吃惊不小。
众人听了心里暗暗称是。
黄休听贵宝说的事儿竟牵扯到先帝驾崩，心中不免怦怦乱跳，颤声问道:“后……后来怎样？常季他……他是怎么说的？”
我一下子也拿不准，鬼又怎么会用毒？那……那要不是毒，又会是什么？心下诧异的问道:‘常季兄，你……你确是亲眼所见？’
常季哼了一声，道:‘人的手可不会冷冰冰，不……不过死人的手也是冷冰冰的，可……可死人的手又如何会扼住我的喉咙？’
要知道四皇子赵德芳素来宽德仁厚，读书射猎更是皇子中的佼佼者。更诡异的是，没过多少时候那赵德芳也离奇的死了，里面有什么猫腻，那可难说的紧了。
我跟着疑道:‘究竟是何事？竟累的常兄做梦都害怕？’我又一拍胸脯道:‘常兄尽管放心，这事儿咱几个要是知道了，这嘴巴就跟那瓶子一样。’
这时黄休也是一颗心吊到嗓子眼上，久久怔住，好像在回忆那天宫里乱成一锅粥的景象。
常季道:‘那晚我逃了性命后，一连问了几个郎中，有的郎中说是中邪，有的郎中说中了穴。’
那鬼默然不语，跟着又摇了摇头，似乎有所不满。
常季道:‘但见这鬼在一干太监身前逐个闪过，那些太监继而像我这般，动也不能动，就……就和死人一样。’
常季拿起酒壶，自斟自饮的喝了口酒，接着又道:‘丰登说的那话，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说……说这话的不是人，是……是鬼！’
却见先帝低着头，嘶哑着嗓子道:‘先生今夜有备而来，朕的头颅自是成竹在胸了是不是？不过要教朕自行了断，总得童叟无欺的来个交易是不是？’
众人心头一惊，颤声问道:‘当……当真是手不能动，口不能言？那……那究竟是什么古怪？你……你真看见鬼啦？那鬼究竟长什么样儿？’
常季跟着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我眼前虽有屏风遮挡，那屏风却薄如蝉翼，如透明了一般。难道这会儿，兄弟我还会和诸位胡说八道？’
常季略一定神，又神情诡异的小声道:‘并非是我常季信不过各位兄弟，实乃此事太过骇人，有时我自个儿做梦还在怀疑，那……那事儿可不是假的罢？但梦醒之后，却又容不得我不信。’
我疑道:‘鬼手？’
众人脸色僵硬的道:‘怪……怪事儿，什……什么怪事儿？’
我……我瞧那鬼从怀中摸出一个琉璃制的小瓶儿，像是官宦家的的鼻烟壶，那瓶儿通体碧绿，瞧来颇为诡异。
隔了半晌，那鬼又道:“草木之理至青山，风笛更在青山上。这……这话想来是有用的，有用的，好生记着罢。另外约法三章之事，可别忘了，否则，哼哼。’还没等话说完，那鬼便飘然而去，行为迅捷无比，话还在寝宫中回荡，人已不知去向。’
那鬼沉吟半晌，道:‘此话有理。”
常季脸上肌肉忽然抽搐一下，紧皱眉头，神情严重的又道:‘我……我从厨下端着酒盘刚跨进寝殿大门，喉咙忽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扼住了……’
众人越听越害怕，梁一发喉头一紧，道:‘果……果然邪门儿，不知那蓝气儿中有什么古怪，要我说，定是一种厉害的毒药。’
那鬼晃了晃手中琉璃小瓶儿，拔开瓶塞，一缕蓝色氤氲飘了出来，他……他一手持瓶，一手拇指在蓝色氤氲上一弹，那蓝气儿便飘向了那一众太监飘。你……你们说后来怎地？’
常季一下子被咱几个挤兑得面露窘状，白皙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也不知是烛火照耀之故，还是因咱几个冷嘲热讽所致。www.baijiawenxue.com
梁一发听的出神，跟着问道:‘然后呢？后来先……先帝怎么就死了？难道是喝酒喝死的？’
两年来他也听了些风言风语，说是那天夜里，先帝和皇上秉烛畅谈，他二人的身影还映窗格子上。
说话间众人干咽了一口唾沫，又不约而同的把手贴了贴面庞，一贴之下，众人才知道，活人的手可不是冷冰冰的。
先帝和皇上更是眉头紧锁，像是有件棘手的事情，却有无从下手。
这鬼咳咳的干笑两声，道:‘皇帝老儿所言不错，老夫今儿真是来拿脑袋的。’
更有人说，先帝突然驾崩与皇上脱不了干系，否则皇位不传给皇子，偏偏不合规矩的传给了当今皇上——皇弟。
据说他二人有所争吵，还有什么斧头落地的声音，待第二天便传出先帝驾崩的讣告。
常季脸上面如土色，牙齿格格打战，跟着又道:‘那鬼么，不看还好，一看我这心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他一身黑褂，宽袍长袖，头上面罩遮住了大半个脸，只漏出个下巴，嘴角一狞笑，说不出的诡异。’
话音刚落，更仲也事道:‘对对，守口如瓶。’嘿嘿，少爷，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把这事再说与少爷你听。”
话未说完，我诧异的问道:‘一……一只看不见的手？’
跟着，守卫禁宫的御前指挥使张
众人面面相觑，更是喃喃的念叨:‘草木之理至青山，风笛更在青山上……’
话音刚落，只听皇上疑道:‘拿脑袋？你……你要行刺？哼，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掉脑袋？你不怕掉脑袋，你……你老子儿子难道也不怕掉脑袋？哼哼，行刺皇上，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黄休急不可耐的道:“快……快说，别磨蹭，究竟是什么事儿？”
先帝顿了顿又道:‘先生的难题，可教我等伤脑筋，不给些线索怎么按图索骥？哼，朕的这颗头可也不是夜壶。’
梁一发惊道:‘那些太监先前没死？’
常季冷冰冰的又道:‘那只手不但看不见，还……还冷冰冰，当时我一个念头就是，这……这一定不是人的手，怕是鬼手也说不定。’
顿了顿，常季又道:‘后……后来我喉咙越扼越紧，俨然要喘不出气来。我当时只道要死了，天煞的，要死老子还不知怎么死的，这教老子和谁说理去？就……就在我快咽气儿那会儿，只觉喉头一松，一股脑的撞进墙角边不起眼的屏风后面。’
常季顿了顿又道:‘后……后来，嗯，那鬼与先帝、皇上在桌前低声谈话，至于说了些什么，声音太小，我离得又远，便不得而知。再后来，那鬼站起身来，像是要走的样子。’
常季又心有余悸的道:‘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跟着后颈、胸口一阵酸疼。我想大声疾呼，却……却张大了嘴巴，一点儿声音也喊不出来；我想挣扎，手……手和脚就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怎么动也动不了。我心里一慌，心里念叨难道是碰见鬼了？一想到鬼，更是吓的魂飞魄散。’
贵宝刚要开口，脸上也像蒙上了一层冰霜，神情扭曲，想必常季说的事儿，至今想来，贵宝仍旧心有余悸。
常季道:‘就是用针扎你全身几百个穴位，扎得巧了，一个人就动也不能动了。哼哼，这番胡说八道我可不信，那晚有没有人拿针扎我穴，我自个儿难道不知道？’
众人越听越是大骇，忙道:‘后……后来又怎地？’
常季又道:‘这……这鬼如蝙蝠一样飘在寝宫帷后，盘桓少许，见先帝和皇上推杯换盏，倏的一下，飘了进去，你……你们猜又有什么怪事儿发生？’
众人沉着脸，支支吾吾的道:‘是……是鬼。’
先帝虽知形势凶险，却也是沉得住气，但见他淡淡的道:‘先生要取朕性命，难是不难，却怕麻烦。不过要朕自行了断，怕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儿，哼哼，有哪个当皇帝的是自杀死的？’
终于但见贵宝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常季听了各人保证，这才放下心来，一字一字的说道:‘嗯，那……那事虽已过去两年之久，但我依旧历历在目，那是开宝九年十月十九日夜里……’
这时先帝喝道:‘什么人！胆敢擅闯禁宫，还想要脑袋么？’无疑，先帝与皇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惊醒了三分酒意，二人也不禁豁然而起。
过了好一会儿，先帝突然向门外喝道:‘来人！’
常季道:‘先前是没死，可……可没过多久这不也死啦？那些太监只轻轻嗅了一下，便浑身无力的委顿在地，不住的咳嗽，他……他们不光咳嗽，还浑身发红发烫，热的不行，就撕扯身上的衣服，那……那时都快进冬月了，一个人又怎么会热的不行？’
贵宝不敢再卖关子，说道:“常季说:‘开宝九年的十月，大宋正与北汉开战，十九日那天夜里，时辰已不早，大约是子时，先帝召皇上在寝宫谈事儿，我和一干下人在旁侍候。兄弟几个也知道，那些军国大事咱也不懂，但听什么宏图霸业，什么天下一统云云。说到后来，我只听明白了，好像一旦仗打完了，老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他二人越说越高兴，时不时的教我到厨下弄些酒来，说是要彻夜痛饮。’
] ‘什么！开宝九年十月十九日夜？’我们大伙儿都是一惊，齐口而出。
这鬼当然不会识时务了，只听他道:‘十步一杀，老夫当然有把握，杀人之后再悄没声息的全身而退，想来也不难。不过老夫却是宁可直中取，不愿曲中得，皇帝老儿你还是自我了断的好。’
屋里慢慢沉静下来，常季干咳了一声，又道:‘当时，寝宫中只有一众太监在□□，我……我瞧着他们痛不欲生的样子，头皮更是发麻。
常季铁青着脸，接着又道:‘我被丢在一边，在远处瞧来，那黑衣人如鬼似魅，倏而在左，倏而在右，没见他脚动，这……这还不是鬼？你……你们说有谁走路不用脚的？’
我疑道:‘中了穴？’
因为那晚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一件大事，先帝无缘无故驾崩。少爷，先帝驾崩前可没听说得了什么病，就……就这么平白无故得死了，你说蹊跷不蹊跷？”
众人‘啊’的一声，显然是吃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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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休听贵宝说的事儿竟牵扯到先帝驾崩，心中不免怦怦乱跳，颤声问道:“后……后来怎样？常季他……他是怎么说的？”
我一下子也拿不准，鬼又怎么会用毒？那……那要不是毒，又会是什么？心下诧异的问道:‘常季兄，你……你确是亲眼所见？’
常季哼了一声，道:‘人的手可不会冷冰冰，不……不过死人的手也是冷冰冰的，可……可死人的手又如何会扼住我的喉咙？’
要知道四皇子赵德芳素来宽德仁厚，读书射猎更是皇子中的佼佼者。更诡异的是，没过多少时候那赵德芳也离奇的死了，里面有什么猫腻，那可难说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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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黄休也是一颗心吊到嗓子眼上，久久怔住，好像在回忆那天宫里乱成一锅粥的景象。
常季道:‘那晚我逃了性命后，一连问了几个郎中，有的郎中说是中邪，有的郎中说中了穴。’
那鬼默然不语，跟着又摇了摇头，似乎有所不满。
常季道:‘但见这鬼在一干太监身前逐个闪过，那些太监继而像我这般，动也不能动，就……就和死人一样。’
常季拿起酒壶，自斟自饮的喝了口酒，接着又道:‘丰登说的那话，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说……说这话的不是人，是……是鬼！’
却见先帝低着头，嘶哑着嗓子道:‘先生今夜有备而来，朕的头颅自是成竹在胸了是不是？不过要教朕自行了断，总得童叟无欺的来个交易是不是？’
众人心头一惊，颤声问道:‘当……当真是手不能动，口不能言？那……那究竟是什么古怪？你……你真看见鬼啦？那鬼究竟长什么样儿？’
常季跟着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我眼前虽有屏风遮挡，那屏风却薄如蝉翼，如透明了一般。难道这会儿，兄弟我还会和诸位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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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瞧那鬼从怀中摸出一个琉璃制的小瓶儿，像是官宦家的的鼻烟壶，那瓶儿通体碧绿，瞧来颇为诡异。
隔了半晌，那鬼又道:“草木之理至青山，风笛更在青山上。这……这话想来是有用的，有用的，好生记着罢。另外约法三章之事，可别忘了，否则，哼哼。’还没等话说完，那鬼便飘然而去，行为迅捷无比，话还在寝宫中回荡，人已不知去向。’
那鬼沉吟半晌，道:‘此话有理。”
常季脸上肌肉忽然抽搐一下，紧皱眉头，神情严重的又道:‘我……我从厨下端着酒盘刚跨进寝殿大门，喉咙忽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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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晃了晃手中琉璃小瓶儿，拔开瓶塞，一缕蓝色氤氲飘了出来，他……他一手持瓶，一手拇指在蓝色氤氲上一弹，那蓝气儿便飘向了那一众太监飘。你……你们说后来怎地？’
常季一下子被咱几个挤兑得面露窘状，白皙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也不知是烛火照耀之故，还是因咱几个冷嘲热讽所致。www.baijiawenx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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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众人干咽了一口唾沫，又不约而同的把手贴了贴面庞，一贴之下，众人才知道，活人的手可不是冷冰冰的。
先帝和皇上更是眉头紧锁，像是有件棘手的事情，却有无从下手。
这鬼咳咳的干笑两声，道:‘皇帝老儿所言不错，老夫今儿真是来拿脑袋的。’
更有人说，先帝突然驾崩与皇上脱不了干系，否则皇位不传给皇子，偏偏不合规矩的传给了当今皇上——皇弟。
据说他二人有所争吵，还有什么斧头落地的声音，待第二天便传出先帝驾崩的讣告。
常季脸上面如土色，牙齿格格打战，跟着又道:‘那鬼么，不看还好，一看我这心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他一身黑褂，宽袍长袖，头上面罩遮住了大半个脸，只漏出个下巴，嘴角一狞笑，说不出的诡异。’
话音刚落，更仲也事道:‘对对，守口如瓶。’嘿嘿，少爷，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把这事再说与少爷你听。”
话未说完，我诧异的问道:‘一……一只看不见的手？’
跟着，守卫禁宫的御前指挥使张
众人面面相觑，更是喃喃的念叨:‘草木之理至青山，风笛更在青山上……’
话音刚落，只听皇上疑道:‘拿脑袋？你……你要行刺？哼，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掉脑袋？你不怕掉脑袋，你……你老子儿子难道也不怕掉脑袋？哼哼，行刺皇上，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黄休急不可耐的道:“快……快说，别磨蹭，究竟是什么事儿？”
先帝顿了顿又道:‘先生的难题，可教我等伤脑筋，不给些线索怎么按图索骥？哼，朕的这颗头可也不是夜壶。’
梁一发惊道:‘那些太监先前没死？’
常季冷冰冰的又道:‘那只手不但看不见，还……还冷冰冰，当时我一个念头就是，这……这一定不是人的手，怕是鬼手也说不定。’
顿了顿，常季又道:‘后……后来我喉咙越扼越紧，俨然要喘不出气来。我当时只道要死了，天煞的，要死老子还不知怎么死的，这教老子和谁说理去？就……就在我快咽气儿那会儿，只觉喉头一松，一股脑的撞进墙角边不起眼的屏风后面。’
常季顿了顿又道:‘后……后来，嗯，那鬼与先帝、皇上在桌前低声谈话，至于说了些什么，声音太小，我离得又远，便不得而知。再后来，那鬼站起身来，像是要走的样子。’
常季又心有余悸的道:‘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跟着后颈、胸口一阵酸疼。我想大声疾呼，却……却张大了嘴巴，一点儿声音也喊不出来；我想挣扎，手……手和脚就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怎么动也动不了。我心里一慌，心里念叨难道是碰见鬼了？一想到鬼，更是吓的魂飞魄散。’
贵宝刚要开口，脸上也像蒙上了一层冰霜，神情扭曲，想必常季说的事儿，至今想来，贵宝仍旧心有余悸。
常季道:‘就是用针扎你全身几百个穴位，扎得巧了，一个人就动也不能动了。哼哼，这番胡说八道我可不信，那晚有没有人拿针扎我穴，我自个儿难道不知道？’
众人越听越是大骇，忙道:‘后……后来又怎地？’
常季又道:‘这……这鬼如蝙蝠一样飘在寝宫帷后，盘桓少许，见先帝和皇上推杯换盏，倏的一下，飘了进去，你……你们猜又有什么怪事儿发生？’
众人沉着脸，支支吾吾的道:‘是……是鬼。’
先帝虽知形势凶险，却也是沉得住气，但见他淡淡的道:‘先生要取朕性命，难是不难，却怕麻烦。不过要朕自行了断，怕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儿，哼哼，有哪个当皇帝的是自杀死的？’
终于但见贵宝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常季听了各人保证，这才放下心来，一字一字的说道:‘嗯，那……那事虽已过去两年之久，但我依旧历历在目，那是开宝九年十月十九日夜里……’
这时先帝喝道:‘什么人！胆敢擅闯禁宫，还想要脑袋么？’无疑，先帝与皇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惊醒了三分酒意，二人也不禁豁然而起。
过了好一会儿，先帝突然向门外喝道:‘来人！’
常季道:‘先前是没死，可……可没过多久这不也死啦？那些太监只轻轻嗅了一下，便浑身无力的委顿在地，不住的咳嗽，他……他们不光咳嗽，还浑身发红发烫，热的不行，就撕扯身上的衣服，那……那时都快进冬月了，一个人又怎么会热的不行？’
贵宝不敢再卖关子，说道:“常季说:‘开宝九年的十月，大宋正与北汉开战，十九日那天夜里，时辰已不早，大约是子时，先帝召皇上在寝宫谈事儿，我和一干下人在旁侍候。兄弟几个也知道，那些军国大事咱也不懂，但听什么宏图霸业，什么天下一统云云。说到后来，我只听明白了，好像一旦仗打完了，老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他二人越说越高兴，时不时的教我到厨下弄些酒来，说是要彻夜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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