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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也是。”
“实惠、谢谢、不够甜、来两个。”
“怎么了？”蒋海朝刚一下车就被自家小媳妇儿赏了个热烈的拥抱。
这是当然，顾芊的手艺有几个能比？
“行，那就来两个吧。”
这里头围着的可不就是跟她一样摆摊的人吗，照猫画虎摆了两只箩筐，里头也是卖的食物，更巧的也是米糕！
同行啊！
明白发生什么事后，蒋海朝无奈揉揉媳妇儿的发顶，叹口气:“那也没办法，天都黑了，回家吧，大不了我帮你解决。”
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是卖出去一筐了吗，也很棒了。走吧，回家吃饭。”
临走前吕安秀也安慰了一嘴:“小妹，大不了咱明天不来学校门口，鹿城多大啊，咱找其他家属楼卖，别气馁。”
妇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回道:“哦，你说那俩小夫妻呀，来了两三个星期了吧，跟你一样卖米糕的，不过我感觉味道很普通，我买过一次就没买了。”
顾芊蔫头耷脑地摊开一张屉布:“嫂子，你帮我拿着，装点回去给哥哥和我侄女们分一分吧。”
直到小夫妻俩那边三分钱一只的米糕卖完，才有零零碎碎的家长光顾顾芊的生意。
从头到尾不需要她动，全程蒋海朝主导，顾芊只需要安静平稳地躺卧在床榻上享受美好的律动。
这样的事儿在蒋海朝眼里早已见怪不怪，压根不算稀罕事。
顾芊忙夹了一只空馅儿的给她:“抱歉了同志，临时决定降价。”
一张屉布塞得满满当当，不过也才装下三分之一，再多吕安秀还要骑自行车，可拿不动了。
顾芊瘪嘴:“你一个人也解决不掉啊，一整筐啊。”
大嫂不高兴地瘪瘪嘴:“咋学人啊，他们就不能卖其他玩意儿吗。”
头一次体会到失败，这种滋味真是坏透了。
“啥，五分？刚刚不是说六分吗？”那妇女纳闷地上前。
顾芊耸耸肩:“谁知道呢。”
八月初，顾芊做了两筐带馅儿的米糕到学校门口卖，只是今儿个情况不对劲，刚到呢，就见一堆家长围在校门口对面一颗梧桐下，隐约听见某些词汇。
六分钱买到米糕的人纷纷学着妇女那样过来讨说法，顾芊都送了一只空馅儿的给他们。
“哦没事没事，谢了哈。”
“唉。”
顾芊外头看他:“比如？”
“比如裤衩子都赔进去。”
“确实。”蒋海朝提议:“那要不然试试卖点其他点心？”
指着米糕问那个妇女:“同志，要来一点吗？今天多了两种口味，芝麻馅儿和花生酱馅儿。一个六分，不要票。”
卖啥不好卖米糕，这不摆明了跟他们抢生意嘛！
大概是顾忌到下午顾芊生意失败心情不好的缘故，今晚的蒋海朝格外温柔。
蒋海朝微微侧头，瞳孔对上她好奇的目光，眼里都是笑意。
可那时早已夕阳西下，顾芊还剩将近一整筐的米糕……
晚上回家，剩下的米糕给每户邻居分了四只，再多怕说闲话，毕竟现在还是七十年代末，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即使是鹿城这样的大城市，现在也远远没到“米糕自由”的程度。
“差不多吧，差一点就赔了。”
……
“起床了小懒猪。”
“这就挫败了？你是没遇到更严重的事儿。”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膀，来了兴致:“哦？怎么的，具体展开说说？”
然而没高兴多久，等到校门大开，孩子们如潮水般涌出，纷纷嚷着要吃米糕，家长们倒也不是不愿意给孩子买，只是每天下午都吵着要买，这谁家负担地起？
“是这么个理儿。”任何年代做生意，同行的打压必不可少，只是顾芊头一回遇到，难免不得劲。
六分钱一个米糕，这价格其实对大部分人来说其实偏贵了，陆陆续续没几个人买，二十分钟过去，半筐都没卖掉。
强硬地把孩子拖走，实在拗不过的，选择买小夫妻俩三分钱一只的米糕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双方皆大欢喜。
“怪不得，我就说好久都没见到过你。”
妇女本来没有要买的意思，但顾芊这么一说，再闻着那甜香甜香的气味儿，馋虫居然勾了起来。
“别看了，就是一对卖米糕的夫妻。”
剩下的只能自己带回家分给邻居。
且她男人就是搞粮食的，成本低，用料方面毫不吝啬，一般人做出来的口味还真没法与她比。
顾芊摇头:“没，就是感觉好挫败。我今天吆喝地可卖力了，还降价出售，结果……”
“做生意嘛，就是这样，竞争对手可不管什么学人精，能赚钱就是好生意，赚不到钱你给他再好的点子也没用。”
“同行故意向公安举报，我藏在仓库里的那些货来不及转走，全被查了，不过还好，都过去了，好几年前的事儿，做生意嘛，有赔有赚很正常，找到问题所在点解决就行。”
“不气馁就行，那我走了，你们路上小心。”
“没有，我换地方卖去了。”
不过正好趁机问她:“同志，你知道对面那个卖米糕的什么时候来的吗？”
没多在意，在小夫妻俩对面选了个位置开始贩卖米糕，掀开屉布，扑面而来的清香钻进鼻腔，两个月没来，这味道倒是勾起许多家长们的怀念。
不过降价出售的方法真有点效果，五分钱还带馅儿，个头又比空馅儿的大，吸引来不少顾客，很快另外半筐销售完成。
顾芊纳闷地挤开人群回到摊位前，纳闷地嘀咕道:“怎么又来一个卖米糕的。”
床帏摇摇晃晃响到大半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某男一脸餍足地起床，顺手煮了一锅用料夯实的小米粥，清淡养胃，适合操劳一晚上的小媳妇儿。
顾芊笑了笑，对妇女没什么记忆，因为顾客实在是太多了。
“反正你会做的多，他们想学还不一定跟得上。”
“唉，也只能这样了。”
蒋海朝弯了弯唇角:“不是还有邻居，还有咱爸妈咱哥嫂吗？”
“嗯。”顾芊也渐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眉目逐渐严肃。
眼见着临近放学时间，顾芊也顾不得脸皮，扯开喉咙喊:“卖米糕！新鲜出炉的米糕！五分钱一只！不要票！芝麻馅儿和花生酱馅儿的米糕！统统五分！只要五分！”
居然有人认出了顾芊:“呀，大妹子是你啊！好些天没见到你了，还以为你不卖了呢！”
“你看。”顾芊在他怀里蹭了蹭，随后指着身后一大筐的米糕可怜巴巴望向他:“今天的生意没做出去。”
工资照样给吕安秀发了一块钱，蒋海朝骑着三轮车来接她时，看到那高大魁梧男人的一瞬间，顾芊心头竟涌上一股委屈的挫败感。
卖家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看两人做生意熟练收钱找钱的模样，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
“道理我都懂，可是每天做米糕怪辛苦的，一只米糕卖三分钱我可做不出来，都是劳动成果呢。可贵了人家也不买账，真烦。”
等蒋海朝坐好后，顾芊直接凑过来抱住他的腰，撒娇似地磨蹭好久。
对于当下大部分居民来说，只要价格足够便宜，他们并不在乎哪家口味更好，这结论她之前就已得出，只是没曾想今天冒出来个程咬金，一下将她的营业额拉胯，不给半点缓冲余地。
夏季的晚间凉风正盛，吹得人头皮都是清凉的。
夏天米糕放不久，一个晚上过去准得馊。最后还剩好些，蒋海朝大晚上特意骑自行车上八宝巷给雷子几个兄弟瓜分，东西没浪费，这才如释重负。
俩这边也干得起劲，一个月能攒三十块钱，这比好些邻居上班挣地还多，本想出去炫耀一番，可顾芊不让，说什么闷声才能发大财，是以只能回家跟家里人分享喜悦。
吕安秀不禁有些急，中途去那小夫妻俩的摊位前凑了会儿热闹，步履匆匆地回来:“小妹，那边一个三分钱！咱这比他们贵两倍呢！怪不得都没人来买。”
箩筐放下后，小兄弟骑上三轮车离开，让大嫂看着摊位，顾芊扒开人群到里边凑热闹。
想着之前在她这里买过几次，味道和口感都不错，干脆一种口味买一只尝尝。
揣上米糕，吕安秀小心翼翼地骑上自行车往家赶。蒋海朝把两只箩筐搬上三轮车，顾芊也瞬时跨了上去。
“真烦，真膈应。”
蒋海朝鲜少见到悲伤情绪的顾芊，如今一见，反而觉得有趣。
“今天的问题我找到了，可不好改，你知道吗，学校门口居然有人卖米糕！你说他卖什么不好偏偏跟我卖一样的米糕！这不摆明了学人精嘛!”
顾芊倏地被他逗笑，心情好了一大半:“你赔过裤衩子啊？”
蒋海朝舒服地眯了眯眼，好笑道:“怎么，退缩了？那来我那里？时刻给你留着位置。”
“诶好。”
一通聊下来，心情也算稍微得到纾解。
抬眼望去，雪白的米糕像她主人一样，可怜巴巴躺在箩筐里。
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顾芊冲她笑:“好呢，也没气馁，就是感觉有点憋屈。”
“啥，卖米糕？那不就是模仿我们吗？”大嫂惊讶道，说着要往人群里挤，被顾芊拉住。
] “好，你也是。”
“实惠、谢谢、不够甜、来两个。”
“怎么了？”蒋海朝刚一下车就被自家小媳妇儿赏了个热烈的拥抱。
这是当然，顾芊的手艺有几个能比？
“行，那就来两个吧。”
这里头围着的可不就是跟她一样摆摊的人吗，照猫画虎摆了两只箩筐，里头也是卖的食物，更巧的也是米糕！
同行啊！
明白发生什么事后，蒋海朝无奈揉揉媳妇儿的发顶，叹口气:“那也没办法，天都黑了，回家吧，大不了我帮你解决。”
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是卖出去一筐了吗，也很棒了。走吧，回家吃饭。”
临走前吕安秀也安慰了一嘴:“小妹，大不了咱明天不来学校门口，鹿城多大啊，咱找其他家属楼卖，别气馁。”
妇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回道:“哦，你说那俩小夫妻呀，来了两三个星期了吧，跟你一样卖米糕的，不过我感觉味道很普通，我买过一次就没买了。”
顾芊蔫头耷脑地摊开一张屉布:“嫂子，你帮我拿着，装点回去给哥哥和我侄女们分一分吧。”
直到小夫妻俩那边三分钱一只的米糕卖完，才有零零碎碎的家长光顾顾芊的生意。
从头到尾不需要她动，全程蒋海朝主导，顾芊只需要安静平稳地躺卧在床榻上享受美好的律动。
这样的事儿在蒋海朝眼里早已见怪不怪，压根不算稀罕事。
顾芊忙夹了一只空馅儿的给她:“抱歉了同志，临时决定降价。”
一张屉布塞得满满当当，不过也才装下三分之一，再多吕安秀还要骑自行车，可拿不动了。
顾芊瘪嘴:“你一个人也解决不掉啊，一整筐啊。”
大嫂不高兴地瘪瘪嘴:“咋学人啊，他们就不能卖其他玩意儿吗。”
头一次体会到失败，这种滋味真是坏透了。
“啥，五分？刚刚不是说六分吗？”那妇女纳闷地上前。
顾芊耸耸肩:“谁知道呢。”
八月初，顾芊做了两筐带馅儿的米糕到学校门口卖，只是今儿个情况不对劲，刚到呢，就见一堆家长围在校门口对面一颗梧桐下，隐约听见某些词汇。
六分钱买到米糕的人纷纷学着妇女那样过来讨说法，顾芊都送了一只空馅儿的给他们。
“哦没事没事，谢了哈。”
“唉。”
顾芊外头看他:“比如？”
“比如裤衩子都赔进去。”
“确实。”蒋海朝提议:“那要不然试试卖点其他点心？”
指着米糕问那个妇女:“同志，要来一点吗？今天多了两种口味，芝麻馅儿和花生酱馅儿。一个六分，不要票。”
卖啥不好卖米糕，这不摆明了跟他们抢生意嘛！
大概是顾忌到下午顾芊生意失败心情不好的缘故，今晚的蒋海朝格外温柔。
蒋海朝微微侧头，瞳孔对上她好奇的目光，眼里都是笑意。
可那时早已夕阳西下，顾芊还剩将近一整筐的米糕……
晚上回家，剩下的米糕给每户邻居分了四只，再多怕说闲话，毕竟现在还是七十年代末，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即使是鹿城这样的大城市，现在也远远没到“米糕自由”的程度。
“差不多吧，差一点就赔了。”
……
“起床了小懒猪。”
“这就挫败了？你是没遇到更严重的事儿。”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膀，来了兴致:“哦？怎么的，具体展开说说？”
然而没高兴多久，等到校门大开，孩子们如潮水般涌出，纷纷嚷着要吃米糕，家长们倒也不是不愿意给孩子买，只是每天下午都吵着要买，这谁家负担地起？
“是这么个理儿。”任何年代做生意，同行的打压必不可少，只是顾芊头一回遇到，难免不得劲。
六分钱一个米糕，这价格其实对大部分人来说其实偏贵了，陆陆续续没几个人买，二十分钟过去，半筐都没卖掉。
强硬地把孩子拖走，实在拗不过的，选择买小夫妻俩三分钱一只的米糕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双方皆大欢喜。
“怪不得，我就说好久都没见到过你。”
妇女本来没有要买的意思，但顾芊这么一说，再闻着那甜香甜香的气味儿，馋虫居然勾了起来。
“别看了，就是一对卖米糕的夫妻。”
剩下的只能自己带回家分给邻居。
且她男人就是搞粮食的，成本低，用料方面毫不吝啬，一般人做出来的口味还真没法与她比。
顾芊摇头:“没，就是感觉好挫败。我今天吆喝地可卖力了，还降价出售，结果……”
“做生意嘛，就是这样，竞争对手可不管什么学人精，能赚钱就是好生意，赚不到钱你给他再好的点子也没用。”
“同行故意向公安举报，我藏在仓库里的那些货来不及转走，全被查了，不过还好，都过去了，好几年前的事儿，做生意嘛，有赔有赚很正常，找到问题所在点解决就行。”
“不气馁就行，那我走了，你们路上小心。”
“没有，我换地方卖去了。”
不过正好趁机问她:“同志，你知道对面那个卖米糕的什么时候来的吗？”
没多在意，在小夫妻俩对面选了个位置开始贩卖米糕，掀开屉布，扑面而来的清香钻进鼻腔，两个月没来，这味道倒是勾起许多家长们的怀念。
不过降价出售的方法真有点效果，五分钱还带馅儿，个头又比空馅儿的大，吸引来不少顾客，很快另外半筐销售完成。
顾芊纳闷地挤开人群回到摊位前，纳闷地嘀咕道:“怎么又来一个卖米糕的。”
床帏摇摇晃晃响到大半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某男一脸餍足地起床，顺手煮了一锅用料夯实的小米粥，清淡养胃，适合操劳一晚上的小媳妇儿。
顾芊笑了笑，对妇女没什么记忆，因为顾客实在是太多了。
“反正你会做的多，他们想学还不一定跟得上。”
“唉，也只能这样了。”
蒋海朝弯了弯唇角:“不是还有邻居，还有咱爸妈咱哥嫂吗？”
“嗯。”顾芊也渐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眉目逐渐严肃。
眼见着临近放学时间，顾芊也顾不得脸皮，扯开喉咙喊:“卖米糕！新鲜出炉的米糕！五分钱一只！不要票！芝麻馅儿和花生酱馅儿的米糕！统统五分！只要五分！”
居然有人认出了顾芊:“呀，大妹子是你啊！好些天没见到你了，还以为你不卖了呢！”
“你看。”顾芊在他怀里蹭了蹭，随后指着身后一大筐的米糕可怜巴巴望向他:“今天的生意没做出去。”
工资照样给吕安秀发了一块钱，蒋海朝骑着三轮车来接她时，看到那高大魁梧男人的一瞬间，顾芊心头竟涌上一股委屈的挫败感。
卖家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看两人做生意熟练收钱找钱的模样，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
“道理我都懂，可是每天做米糕怪辛苦的，一只米糕卖三分钱我可做不出来，都是劳动成果呢。可贵了人家也不买账，真烦。”
等蒋海朝坐好后，顾芊直接凑过来抱住他的腰，撒娇似地磨蹭好久。
对于当下大部分居民来说，只要价格足够便宜，他们并不在乎哪家口味更好，这结论她之前就已得出，只是没曾想今天冒出来个程咬金，一下将她的营业额拉胯，不给半点缓冲余地。
夏季的晚间凉风正盛，吹得人头皮都是清凉的。
夏天米糕放不久，一个晚上过去准得馊。最后还剩好些，蒋海朝大晚上特意骑自行车上八宝巷给雷子几个兄弟瓜分，东西没浪费，这才如释重负。
俩这边也干得起劲，一个月能攒三十块钱，这比好些邻居上班挣地还多，本想出去炫耀一番，可顾芊不让，说什么闷声才能发大财，是以只能回家跟家里人分享喜悦。
吕安秀不禁有些急，中途去那小夫妻俩的摊位前凑了会儿热闹，步履匆匆地回来:“小妹，那边一个三分钱！咱这比他们贵两倍呢！怪不得都没人来买。”
箩筐放下后，小兄弟骑上三轮车离开，让大嫂看着摊位，顾芊扒开人群到里边凑热闹。
想着之前在她这里买过几次，味道和口感都不错，干脆一种口味买一只尝尝。
揣上米糕，吕安秀小心翼翼地骑上自行车往家赶。蒋海朝把两只箩筐搬上三轮车，顾芊也瞬时跨了上去。
“真烦，真膈应。”
蒋海朝鲜少见到悲伤情绪的顾芊，如今一见，反而觉得有趣。
“今天的问题我找到了，可不好改，你知道吗，学校门口居然有人卖米糕！你说他卖什么不好偏偏跟我卖一样的米糕！这不摆明了学人精嘛!”
顾芊倏地被他逗笑，心情好了一大半:“你赔过裤衩子啊？”
蒋海朝舒服地眯了眯眼，好笑道:“怎么，退缩了？那来我那里？时刻给你留着位置。”
“诶好。”
一通聊下来，心情也算稍微得到纾解。
抬眼望去，雪白的米糕像她主人一样，可怜巴巴躺在箩筐里。
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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