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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机会，本宫可以答应。”
“她有什么不敢，她做的事不止这一桩，有多少人命折在了她的手里。”
恭太妃一怒之下，将手边茶水糕点全部扫到地上，“我知道她向来不容人，可没想到，那是一个无辜的生命，是哀家的孩子，她怎么敢。”
“公主，哀家万般无奈，哀家只有这一个儿子，望你看在先帝面上放忆儿一马。”
“你怎知道……”
刚到林仪阁，洛王坐在偏殿良久，喝茶看书。
“是，本宫猜当年太后是想让太妃娘娘进冷宫，可没想到，皇爷爷顾念旧情，只是降位禁足。”
“上回我乔装改扮去如烟楼，刚进没多久，我的人就禀报父皇已在路上，加之之前我一直怀疑府中有内奸，后来我设计将名单钓出，一网打尽，只是一直瞒着，未曾惊动于你。”
“据刘内侍所说，确实如此。”
“快请，都下去。”
一目十行，看完后，我轻飘飘一句，“早在预料之中，刘内侍，备轿，随本宫去见恭太妃。”
“皇兄，有些话心中清楚即可，对外，主谋是长史齐桓，所有事都由其一手谋划，无关他人，”看着他们十分不解，我多加一句，“方才所说，请母后、皇兄记在心中。”不等他们说话，我便告辞，行礼离开。
“是，殿下。”
“本宫为得口供，用了些手段，但并不会伤及性命。”
“不错。”
“凭本宫知道的事情，本宫相信，若娘娘知道，定会与太后决裂，更遑论帮她。”
“殿下请说。”
一盏茶后，恭玲殿中
“多谢公主，已过午时，公主是要在哀家殿中用膳还是回府自用？”
“是，太妃。”
“公主为何觉得哀家能答应你？”
“皇后娘娘，辅政公主殿下已到殿外。”
“宫外公主府还有事，等本宫去处置，本宫就不叨扰娘娘，先行告退。”
“三叔出宫代为转告左主事一句话，一切如他所想，却又并未尽如人意。”
“方才去给母后请安，顺便陪着坐会儿聊天，让三叔久候，实在失礼，还请三叔恕罪。”
“不必拐弯抹角，本王今日来此，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
“本宫做主，翠眉交于你处置，秘密赐死即可，对外，本宫会称其暴病而亡。”
“有劳殿下记挂，老奴都好，殿下离京前让老奴盯着左锋，”他从袖中掏出奏折，放到我面前，“这上面是左锋在殿下离京后的行踪，还请殿下亲阅。”
“另有隐情？你是说当年……”
“太妃请说。”
“告诉他就好，其他左主事自会给三叔解释，还有，”我拿起镯子，戴于腕上，“三叔，芷儿方才回朝，就不留了，明晚如烟楼，恭候光临。”
“好，一言为定，忆儿那边哀家会伺机相告，殿下尽可放心。
“因为皇爷爷不能动太后，”一句话，让太妃安静，止了哭声，“太后出身伍氏一族，伍氏在朝中根深蒂固，动太后必然掀起轩然大波，况且，当时本就有传言，说皇爷爷不日就会废掉太子，另立储君，为了江山和平百姓安宁，皇爷爷选择忍了下来，暂时不发。”
“母后，儿臣明白您和皇兄都想知道青州情况，明日早朝，父皇会当众宣旨，到时，母后与皇兄自可知道，大朝结束，恭太妃必会前来找母后求情，请母后推脱，让恭太妃去林仪阁找儿臣，儿臣必会处置妥当。”
我放下茶，抱着自己养的兔子，漫不经心，“怎知道我知道如此详细？
“之后呢？”
“是太后，常王地位不稳，朝中易储之声传起，众位皇子，无人与常王交好，当时，哀家与淑贵妃相交甚好，忆儿和陛下走得很近，若哀家再有一子，会直接威胁皇后在后宫的地位和常王的太子之位。”
很快，殿中就剩了我、皇兄和母后。
“你说什么，先帝他……他全都知道？”
“不瞒太妃，翠眉被本宫扣了多日，这些都是从她口中得知。”
“公主，哀家相信你，哀家和忆儿愿意帮你，但，有一个条件。”
我扶着母后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看了眼周围，母后明了，“全都下去”
“这些事时隔多年，公主是从何得知？”
“太后终要动，我们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动，名正言顺方可，还请太妃忍耐一时，小不忍则乱大谋、”
“恭太妃？难道青州……真是洛王所为？”
“如果是因为三叔在青州做的那些混账事，就不必说了，该如何做，芷儿心里明白。”
“人可还活着？”
“哀家被降位。”
“你都知道了？”
“芷儿还有其他事，就不拐弯抹角，娘娘应该知道芷儿来意。”
“好，那你……”
“放心，本宫没有在洛王府中安插眼线，一切都是我的推测，还有，三叔，你在公主府中的人都已被我料理。”
恭太妃冷笑道，“她算得真是仔细，每一步都算好了。”
“公主，你……”
“本宫先去见母妃，之后回一趟林仪阁，最后出宫回府，府中，元副将还在等，三公主也还在府上，只怕，清王也在，”看着他担心忧虑的眼神，我一笑道，“这是京都，还没人敢在这里动本宫。”
“娘娘聪慧。”
恭太妃瞥了一眼刘芷腕上，那枚镯子戴在腕上，想必不是兴师问罪，恭太妃站起朝我行了一礼，我大惊，连忙将他扶起。
“太后唯独没有算到，这两件事背后的始末原委，皇爷爷全都清楚，这就是最后几年，皇爷爷待太后越发冷淡的原因。”
恭太妃哭着站起，质问着，“那可是我的孩子，他在我肚子里待了几个月，一朝而失，为什么放任幕后凶手，为什么明知我是无辜的，却依旧冤枉于我。”
“将来若有可能，请将太后交给哀家，哀家要亲自报仇。”
“起来，公主请坐。”
“什么意思？”
我让刘内侍等一众人在殿外等候，独自进殿，“芷儿参见太妃娘娘，娘娘千岁。”
话音刚落，我就已进殿，“儿臣见过母后、皇兄，儿臣离京多日，让母后和皇兄担心了。”
我二人坐下，我喝了杯茶，直奔主题，“本宫希望恭太妃和洛王可以站在本宫一边，或者持身中立，两边不帮。”
“娘娘，我亲自来此，是希望娘娘可以帮我一件事。”
你想怎样？“
出了殿门，我对着清礼摇摇头，“你先回府看看静姑姑，我们被刺杀的事已经传回京中，静姑姑想必担心不已。”
“您先坐，说来话长。”
“当年娘娘小产和被陷害降位皆是另有隐情，不知娘娘是否要听，听完是否能撑住。”
母后抹着泪，将我扶起，“你武功高强，又智谋无双，母后对你应该很放心，但是……”
我抬脚正欲走，他突然说了一句话，让我心中有些不稳，“如烟楼，是你的产业，对吗？”
“那，当年哀家被降位，是为何？”
宫女进殿通报，彼时，恭太妃正焦急不安，“禀娘娘，王爷方才出宫，现下，辅政公主殿下在殿外求见太妃娘娘。”
我拿起仔细端详，“若没看错，这是当年太皇太后赏给后宫娘娘们，妃以上方有，恭太妃真是大手笔，三叔是觉得以芷儿的为人，会为了这一枚镯子徇私枉法吗？”
“芷儿来此只有一句话，先帝待我不薄，保他子孙是应为之事，其他不必再说。”
“刘内侍，多日不见，身体可好？”
“公主当真不肯放过本王，”他从袖中掏出一枚镯子放在我面前，“公主可认识这枚镯子。”
“为了这些，就能放过一个杀人凶手吗？”
“谢谢公主。”
“当年娘娘诞下三叔后未满一年，便再有喜，皇爷爷盛宠，阖宫上下皆传，娘娘会晋位贵妃，与已有一子一女且背景强大的淑贵妃并尊，您想想，如果您再有一子，在后宫，谁会比较危险？”
刘内侍看着我，很是为难，我让他去书房候着，独自去见洛王。
“哀家答应你，哀家愿助殿下。”
“谢太妃，请太妃先不要表露立场，太妃可以暗中帮本宫，也许将来，太妃还能帮本宫的大忙。”
“臣先行告退。”
“左主事知道三叔刺杀，怕芷儿不讲情面，让三叔进宫找恭太妃商议，恭太妃便让三叔拿着东西来找芷儿讲清，让芷儿放三叔一马，压下此事。”
“淑贵妃去世后，太妃孤掌难鸣，太后撺掇怡美人，暗指怡美人之父被贬乃是因为左俞左大人的弹劾，太后又故意让怡美人听见太妃与当时尚是嫔位的慧太妃争吵，更坐实太后所言非虚，于是，就有了当年那桩事。”
“娘娘有孕近三月时，太后买通了娘娘宫中的翠眉，让她伺机把红花汁液下到娘娘的安胎药中，不留痕迹，恰好当日晏昭仪带着参汤前来，而翠眉又是您的贴身侍女，在接过之时，按例要用银针试毒，试毒的银针上沾着红花汁，就这样，娘娘喝下参汤小产，矛头直指晏昭仪，皇爷爷未曾查明问清，便直接处死晏昭仪，掩盖悠悠众口。”
“按辈分，娘娘是芷儿祖母，为何突然行如此大礼。”
我未回，径直离开了殿中，去了书房，刘内侍正候着。
“是，娘娘。”
看着面前的轿辇，我摇摇头，穿过御花园去升宁殿，一别多日，一切如故，可是，心境已大不如前，随手摘下一朵花，很香。
] “若有机会，本宫可以答应。”
“她有什么不敢，她做的事不止这一桩，有多少人命折在了她的手里。”
恭太妃一怒之下，将手边茶水糕点全部扫到地上，“我知道她向来不容人，可没想到，那是一个无辜的生命，是哀家的孩子，她怎么敢。”
“公主，哀家万般无奈，哀家只有这一个儿子，望你看在先帝面上放忆儿一马。”
“你怎知道……”
刚到林仪阁，洛王坐在偏殿良久，喝茶看书。
“是，本宫猜当年太后是想让太妃娘娘进冷宫，可没想到，皇爷爷顾念旧情，只是降位禁足。”
“上回我乔装改扮去如烟楼，刚进没多久，我的人就禀报父皇已在路上，加之之前我一直怀疑府中有内奸，后来我设计将名单钓出，一网打尽，只是一直瞒着，未曾惊动于你。”
“据刘内侍所说，确实如此。”
“快请，都下去。”
一目十行，看完后，我轻飘飘一句，“早在预料之中，刘内侍，备轿，随本宫去见恭太妃。”
“皇兄，有些话心中清楚即可，对外，主谋是长史齐桓，所有事都由其一手谋划，无关他人，”看着他们十分不解，我多加一句，“方才所说，请母后、皇兄记在心中。”不等他们说话，我便告辞，行礼离开。
“是，殿下。”
“本宫为得口供，用了些手段，但并不会伤及性命。”
“不错。”
“凭本宫知道的事情，本宫相信，若娘娘知道，定会与太后决裂，更遑论帮她。”
“殿下请说。”
一盏茶后，恭玲殿中
“多谢公主，已过午时，公主是要在哀家殿中用膳还是回府自用？”
“是，太妃。”
“公主为何觉得哀家能答应你？”
“皇后娘娘，辅政公主殿下已到殿外。”
“宫外公主府还有事，等本宫去处置，本宫就不叨扰娘娘，先行告退。”
“三叔出宫代为转告左主事一句话，一切如他所想，却又并未尽如人意。”
“方才去给母后请安，顺便陪着坐会儿聊天，让三叔久候，实在失礼，还请三叔恕罪。”
“不必拐弯抹角，本王今日来此，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
“本宫做主，翠眉交于你处置，秘密赐死即可，对外，本宫会称其暴病而亡。”
“有劳殿下记挂，老奴都好，殿下离京前让老奴盯着左锋，”他从袖中掏出奏折，放到我面前，“这上面是左锋在殿下离京后的行踪，还请殿下亲阅。”
“另有隐情？你是说当年……”
“太妃请说。”
“告诉他就好，其他左主事自会给三叔解释，还有，”我拿起镯子，戴于腕上，“三叔，芷儿方才回朝，就不留了，明晚如烟楼，恭候光临。”
“好，一言为定，忆儿那边哀家会伺机相告，殿下尽可放心。
“因为皇爷爷不能动太后，”一句话，让太妃安静，止了哭声，“太后出身伍氏一族，伍氏在朝中根深蒂固，动太后必然掀起轩然大波，况且，当时本就有传言，说皇爷爷不日就会废掉太子，另立储君，为了江山和平百姓安宁，皇爷爷选择忍了下来，暂时不发。”
“母后，儿臣明白您和皇兄都想知道青州情况，明日早朝，父皇会当众宣旨，到时，母后与皇兄自可知道，大朝结束，恭太妃必会前来找母后求情，请母后推脱，让恭太妃去林仪阁找儿臣，儿臣必会处置妥当。”
我放下茶，抱着自己养的兔子，漫不经心，“怎知道我知道如此详细？
“之后呢？”
“是太后，常王地位不稳，朝中易储之声传起，众位皇子，无人与常王交好，当时，哀家与淑贵妃相交甚好，忆儿和陛下走得很近，若哀家再有一子，会直接威胁皇后在后宫的地位和常王的太子之位。”
很快，殿中就剩了我、皇兄和母后。
“你说什么，先帝他……他全都知道？”
“不瞒太妃，翠眉被本宫扣了多日，这些都是从她口中得知。”
“公主，哀家相信你，哀家和忆儿愿意帮你，但，有一个条件。”
我扶着母后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看了眼周围，母后明了，“全都下去”
“这些事时隔多年，公主是从何得知？”
“太后终要动，我们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动，名正言顺方可，还请太妃忍耐一时，小不忍则乱大谋、”
“恭太妃？难道青州……真是洛王所为？”
“如果是因为三叔在青州做的那些混账事，就不必说了，该如何做，芷儿心里明白。”
“人可还活着？”
“哀家被降位。”
“你都知道了？”
“芷儿还有其他事，就不拐弯抹角，娘娘应该知道芷儿来意。”
“好，那你……”
“放心，本宫没有在洛王府中安插眼线，一切都是我的推测，还有，三叔，你在公主府中的人都已被我料理。”
恭太妃冷笑道，“她算得真是仔细，每一步都算好了。”
“公主，你……”
“本宫先去见母妃，之后回一趟林仪阁，最后出宫回府，府中，元副将还在等，三公主也还在府上，只怕，清王也在，”看着他担心忧虑的眼神，我一笑道，“这是京都，还没人敢在这里动本宫。”
“娘娘聪慧。”
恭太妃瞥了一眼刘芷腕上，那枚镯子戴在腕上，想必不是兴师问罪，恭太妃站起朝我行了一礼，我大惊，连忙将他扶起。
“太后唯独没有算到，这两件事背后的始末原委，皇爷爷全都清楚，这就是最后几年，皇爷爷待太后越发冷淡的原因。”
恭太妃哭着站起，质问着，“那可是我的孩子，他在我肚子里待了几个月，一朝而失，为什么放任幕后凶手，为什么明知我是无辜的，却依旧冤枉于我。”
“将来若有可能，请将太后交给哀家，哀家要亲自报仇。”
“起来，公主请坐。”
“什么意思？”
我让刘内侍等一众人在殿外等候，独自进殿，“芷儿参见太妃娘娘，娘娘千岁。”
话音刚落，我就已进殿，“儿臣见过母后、皇兄，儿臣离京多日，让母后和皇兄担心了。”
我二人坐下，我喝了杯茶，直奔主题，“本宫希望恭太妃和洛王可以站在本宫一边，或者持身中立，两边不帮。”
“娘娘，我亲自来此，是希望娘娘可以帮我一件事。”
你想怎样？“
出了殿门，我对着清礼摇摇头，“你先回府看看静姑姑，我们被刺杀的事已经传回京中，静姑姑想必担心不已。”
“您先坐，说来话长。”
“当年娘娘小产和被陷害降位皆是另有隐情，不知娘娘是否要听，听完是否能撑住。”
母后抹着泪，将我扶起，“你武功高强，又智谋无双，母后对你应该很放心，但是……”
我抬脚正欲走，他突然说了一句话，让我心中有些不稳，“如烟楼，是你的产业，对吗？”
“那，当年哀家被降位，是为何？”
宫女进殿通报，彼时，恭太妃正焦急不安，“禀娘娘，王爷方才出宫，现下，辅政公主殿下在殿外求见太妃娘娘。”
我拿起仔细端详，“若没看错，这是当年太皇太后赏给后宫娘娘们，妃以上方有，恭太妃真是大手笔，三叔是觉得以芷儿的为人，会为了这一枚镯子徇私枉法吗？”
“芷儿来此只有一句话，先帝待我不薄，保他子孙是应为之事，其他不必再说。”
“刘内侍，多日不见，身体可好？”
“公主当真不肯放过本王，”他从袖中掏出一枚镯子放在我面前，“公主可认识这枚镯子。”
“为了这些，就能放过一个杀人凶手吗？”
“谢谢公主。”
“当年娘娘诞下三叔后未满一年，便再有喜，皇爷爷盛宠，阖宫上下皆传，娘娘会晋位贵妃，与已有一子一女且背景强大的淑贵妃并尊，您想想，如果您再有一子，在后宫，谁会比较危险？”
刘内侍看着我，很是为难，我让他去书房候着，独自去见洛王。
“哀家答应你，哀家愿助殿下。”
“谢太妃，请太妃先不要表露立场，太妃可以暗中帮本宫，也许将来，太妃还能帮本宫的大忙。”
“臣先行告退。”
“左主事知道三叔刺杀，怕芷儿不讲情面，让三叔进宫找恭太妃商议，恭太妃便让三叔拿着东西来找芷儿讲清，让芷儿放三叔一马，压下此事。”
“淑贵妃去世后，太妃孤掌难鸣，太后撺掇怡美人，暗指怡美人之父被贬乃是因为左俞左大人的弹劾，太后又故意让怡美人听见太妃与当时尚是嫔位的慧太妃争吵，更坐实太后所言非虚，于是，就有了当年那桩事。”
“娘娘有孕近三月时，太后买通了娘娘宫中的翠眉，让她伺机把红花汁液下到娘娘的安胎药中，不留痕迹，恰好当日晏昭仪带着参汤前来，而翠眉又是您的贴身侍女，在接过之时，按例要用银针试毒，试毒的银针上沾着红花汁，就这样，娘娘喝下参汤小产，矛头直指晏昭仪，皇爷爷未曾查明问清，便直接处死晏昭仪，掩盖悠悠众口。”
“按辈分，娘娘是芷儿祖母，为何突然行如此大礼。”
我未回，径直离开了殿中，去了书房，刘内侍正候着。
“是，娘娘。”
看着面前的轿辇，我摇摇头，穿过御花园去升宁殿，一别多日，一切如故，可是，心境已大不如前，随手摘下一朵花，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