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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凝雨瞅着张成岭，安全感油然而生。
刘凝雨瞅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但我也想杀他们，我还觉得杀的不够多呢。”
刘凝雨同样横了一眼周子舒，道：“我是不会说的！”
……
周子舒、温客行和张成岭顿时一噎，温客行道：“古人诚不欺我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回到四季山庄后，叶白衣从刘凝雨口中得知黑骑军不仅将鬼谷中除了薄情司和食尸鬼以外的其他恶鬼通通杀了，还用紫流金把鬼谷炸了。于是他吃了温客行亲手包的白菜猪肉馅的饺子后便打算潇洒地离开，但被刘凝雨强行压在了四季山庄里，不准他离开。
刘凝雨看着张成岭，忽然笑了，一把扑进他的怀里，笑弯了眼，道：“好，你敢反悔的话，我就让你去做四季山庄的花肥！”
“成岭，”刘凝雨道，“我劝你别费尽心思了，我是不可能说的。”她做的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她可是要维持她乖宝宝的模样的！
马车外，听得一清二楚的周子舒和温客行对视一眼，温客行戳了戳周子舒，道：“你被瞒了好久。”
无权怨恨持刀人，不忍迁怒染血刀。
刘凝雨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张成岭，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蒋大人是位忠臣，但不仅晋王要杀他，皇上也要杀他，所以我只能找了个病死的女娃娃换下了蒋雪，蒋雪也被我灌了药，送到了庐州的一户大户人家里当了养女，前段时间她和一个书香世家的小公子订下了娃娃亲，我查了查那个书香世家，发现他们都不准男子纳妾，蒋雪会活得很好。”
皇上当年碍于太后威逼无法亲自报仇，就把气撒在他们这群不属于他和爱妃的儿女身上，顺便利用他们这群兄弟姐妹来布局报复。
“我错了，真的，我真的错了！”刘凝雨不知道是第几次道歉，诚意满满，令人糟心。
张成岭又问道：“当年你爹爹要你潜伏在师父身边，就是为了武库吗？”
周子舒笑了笑，反手去摸温客行的腰，道：“比不过你。”
温客行看着这对兄妹俩斗智斗勇，险些从马车里笑倒到地上，接受到周子舒的一记眼刀，温客行才止住笑意，道：“阿雪，我们都说了，只要你从实招来，我们定会宽大处理。”
张成岭见第一步没问题，微微松了口气，开口道：“阿雪……”
刘凝雨一顿，绕了绕头发，道：“那是我没告诉你我害死了多少人。”
“我也是狐假虎威罢了。”刘凝雨道，“如今赫连公主已死，我也没办法再动用皇家势力了。”
见周子舒准备动手了，连忙拉着周子舒，道：“阿絮，我们换个法子。”
张成岭忽然伸手握住刘凝雨的手，急切道：“那是你爹爹命令你做的！错不在你！再说了，你下令杀死的江湖人，一定都是贪图琉璃甲和武库的人，他们都是坏人，死不足惜！”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道：“你确定她那三脚猫的易容我会看不穿？”
张成岭搂住刘凝雨，默默无语，真是好狠的威胁啊，“好，我反悔的话，就让我去做花肥。”
张成岭眨了眨眼，诚恳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我爹娘和哥哥们，你是怎么救下来的？”
张成岭不解。
温客行认真脸，道：“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不行！”
皇上是个疯子，她可不想在哥他们的眼中也是个小疯子。
刘凝雨眼神闪烁。
张成岭愣愣听着，“……但你已经救了好多人。”
“还有九霄，也是我偷偷救下，用了具死尸掩人耳目。至于静安郡主，是我用假死药换了哥那瓶毒药，不过李大人我没办法救，皇上要他死没人能救他。”皇上要李大人死这件事自己也偷偷告知了静安郡主，静安郡主大病一场后就嫁给了秦九霄——也原谅了周子舒。
张成岭一懵，“什么意思？”
张成岭最后看着温客行，道：“温叔，我不行啊。”
张成岭道：“我知道，反正我管定你了，杀人也好，灭门也好，你都是遵从皇上的命令。现在你不必听皇上的命令了，那我就可以教你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刘凝雨一噎，显然没想到张成岭会问这件事情，她本想不说，但想了想，毕竟事关张成岭的家人，她若不说，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
“还有毕叔，也是我派人从天窗的监视下偷偷救出来的。其他人则是我命令我的属下在他们遇到生死关头时偷偷救出来。”她说到这，沉默了一会儿，“但也只救出了四十九个人。”
没错，他不仅因为爱妃的死亡恨上了赵敬和江湖武林鬼谷，以及他们这些皇家儿女，还因为太后的威逼恨上了整个大庆江山。
炸了武库，并且确定武库被雪淹没了之后，周子舒一行人就雇了辆马车前往四季山庄。
不过这些真相可不能让哥嫂子和成岭他们知道。
刘凝雨瞬间如临大敌地瞅着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嫂子，威胁道：“我可算是你的小姑子，惹急了我你可没有好果子吃哟！”
所以呀，她也是个坏人，张成岭你会怎么办呢？
“你以为毒蝎真的杀了那么多的门派吗？”刘凝雨声音冷冷的，“皇家潜伏在毒蝎里的人可不少，假装成毒蝎除去数十个门派不在话下。在武库前你也不是没看到那些江湖人和天窗的尸骸——他们都是我害死的。”
张成岭看看马车帘子，又看看刘凝雨，纠结片刻，朝刘凝雨坐近了一点儿。
刘凝雨点点头，又摇摇头。
刘凝雨道：“话本上有一句话，男人的话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大男人休想骗我！”
正要出马车的刘凝雨眨眨眼，乖巧坐下，道：“一对肉麻兮兮的狗男男！”一天到晚就会摸来摸去的，有本事床上见真章啊！
刘凝雨暗叹，这还真不是为了武库，皇上那个疯子得知赵敬他们偷的武林秘籍就放在武库里，所以才命她潜伏在周子舒这位天窗首领身边，为的就是毁掉武库，让赵敬多年谋划毁于一旦。
于是刘凝雨便道：“不仅是武库，还有晋王。皇上早就知道晋王心怀二心，命我在留意武库的同时，也要注意晋王的行踪，同时，借助天窗之力铲除或救人。”
周子舒横了一眼刘凝雨，拿出大家长的气势来，道：“说！你瞒着我们做了什么。”
马车上，刘凝雨正在被秋后算账。
“我们还有四季山庄。”张成岭道，“师父已经开始组建四季山庄的情报网，到时候我们也有属于四季山庄的势力了。”
刘凝雨眨眨眼，“属于四季山庄的势力……”听起来挺不错的。
“嗯，”话一说出口，就没那么难接着说下去了，刘凝雨道，“各个门派里都有皇家的人潜伏其中，当时鬼谷和毒蝎攻击镜湖山庄的时候，皇家的人来不及通知我，但他们为了琉璃甲的下落，就救出了你的爹娘和兄长们。后来得知琉璃甲在你的身上，我就命他们照顾好你的家人，但是不能让你家人的存在被其他人知晓。”
温客行再次笑出声。
刘凝雨苦想半天，才道：“因为镜湖山庄里有我的人。不对，是有皇家的人。”
“前段时间，我发现嫂子制造了假的琉璃甲，”刘凝雨垂下眼帘，道，“我也制造了假的琉璃甲出来，就是为了让江湖人争夺假的琉璃甲，能死多少人就死多少人。皇上说，侠以武犯禁，必须死一部分江湖人，维持江湖和朝堂的平衡。”才不是，那个疯子是命令她尽快把这些江湖人都杀掉。
就张成岭还想让自己说出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嫂子也太看轻她了！
刘凝雨举例子，道：“比如当年那位小张公子，我在哥对他下手前换了人，哥没发现，最后那位小张公子被我灌了药失去了记忆，送到了衢州，听说他现在是位教书先生，妻儿皆有，活得很开心。”
张成岭指尖发凉。
周子舒默默掐了一把开黄腔的温客行。
至于晋王……呵，皇上巴不得晋王造反，让大庆政局不稳。
周子舒则嘱咐秦九霄好好指导韩英这群新弟子，顺便
张成岭吃了一惊，道：“皇家的人？”
张成岭一噎，沉思片刻，道：“那下次你想杀人的话，告诉我，我告诉你那些人该不该杀。这样你就不会杀错人了。”
想要证明自己实力的，就要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知道他自己的一文不值。
想要声誉的，就让他们名声尽毁。
身为皇室中人，静安郡主和自己一样明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至于他们这些皇家人，命不由天，命不由己，命由皇上——而周子舒不过是一把刀，一把听令于皇家的刀。
没错，皇上为了报复赵敬和江湖武林以及鬼谷，就是要从方方面面毁掉这些人的希望期盼。
张成岭了然，道：“这般说来，还是因为你，我的家人才得救。”
张成岭有些听不懂，道：“铲除或救人？”
想要武库的，就死在武库面前。
刘凝雨继续瞅他，没有躲闪。
温客行望天，然后一把扯过张成岭，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刘凝雨就看着张成岭的脸色变过来变过去，活像大染铺里的染缸，姹紫嫣红好一片。
温客行失笑，凑过去，道，“我就知道阿絮最是心软。”说着还抬手摸了摸周子舒的腰，“腰也软。”
温客行反而趁机握住周子舒的手，带着他离开了马车。
周子舒斜着瞄一问问题就开始道歉的刘凝雨，深深地感到自己当年一定是眼瞎了才会认为这个女娃娃乖巧可怜惹人爱——这般令人糟心的女娃娃究竟是怎么在自己手里面活下来的？还是活蹦乱跳地活到了这般大？
] 刘凝雨瞅着张成岭，安全感油然而生。
刘凝雨瞅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但我也想杀他们，我还觉得杀的不够多呢。”
刘凝雨同样横了一眼周子舒，道：“我是不会说的！”
……
周子舒、温客行和张成岭顿时一噎，温客行道：“古人诚不欺我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回到四季山庄后，叶白衣从刘凝雨口中得知黑骑军不仅将鬼谷中除了薄情司和食尸鬼以外的其他恶鬼通通杀了，还用紫流金把鬼谷炸了。于是他吃了温客行亲手包的白菜猪肉馅的饺子后便打算潇洒地离开，但被刘凝雨强行压在了四季山庄里，不准他离开。
刘凝雨看着张成岭，忽然笑了，一把扑进他的怀里，笑弯了眼，道：“好，你敢反悔的话，我就让你去做四季山庄的花肥！”
“成岭，”刘凝雨道，“我劝你别费尽心思了，我是不可能说的。”她做的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她可是要维持她乖宝宝的模样的！
马车外，听得一清二楚的周子舒和温客行对视一眼，温客行戳了戳周子舒，道：“你被瞒了好久。”
无权怨恨持刀人，不忍迁怒染血刀。
刘凝雨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张成岭，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蒋大人是位忠臣，但不仅晋王要杀他，皇上也要杀他，所以我只能找了个病死的女娃娃换下了蒋雪，蒋雪也被我灌了药，送到了庐州的一户大户人家里当了养女，前段时间她和一个书香世家的小公子订下了娃娃亲，我查了查那个书香世家，发现他们都不准男子纳妾，蒋雪会活得很好。”
皇上当年碍于太后威逼无法亲自报仇，就把气撒在他们这群不属于他和爱妃的儿女身上，顺便利用他们这群兄弟姐妹来布局报复。
“我错了，真的，我真的错了！”刘凝雨不知道是第几次道歉，诚意满满，令人糟心。
张成岭又问道：“当年你爹爹要你潜伏在师父身边，就是为了武库吗？”
周子舒笑了笑，反手去摸温客行的腰，道：“比不过你。”
温客行看着这对兄妹俩斗智斗勇，险些从马车里笑倒到地上，接受到周子舒的一记眼刀，温客行才止住笑意，道：“阿雪，我们都说了，只要你从实招来，我们定会宽大处理。”
张成岭见第一步没问题，微微松了口气，开口道：“阿雪……”
刘凝雨一顿，绕了绕头发，道：“那是我没告诉你我害死了多少人。”
“我也是狐假虎威罢了。”刘凝雨道，“如今赫连公主已死，我也没办法再动用皇家势力了。”
见周子舒准备动手了，连忙拉着周子舒，道：“阿絮，我们换个法子。”
张成岭忽然伸手握住刘凝雨的手，急切道：“那是你爹爹命令你做的！错不在你！再说了，你下令杀死的江湖人，一定都是贪图琉璃甲和武库的人，他们都是坏人，死不足惜！”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道：“你确定她那三脚猫的易容我会看不穿？”
张成岭搂住刘凝雨，默默无语，真是好狠的威胁啊，“好，我反悔的话，就让我去做花肥。”
张成岭眨了眨眼，诚恳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我爹娘和哥哥们，你是怎么救下来的？”
张成岭不解。
温客行认真脸，道：“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不行！”
皇上是个疯子，她可不想在哥他们的眼中也是个小疯子。
刘凝雨眼神闪烁。
张成岭愣愣听着，“……但你已经救了好多人。”
“还有九霄，也是我偷偷救下，用了具死尸掩人耳目。至于静安郡主，是我用假死药换了哥那瓶毒药，不过李大人我没办法救，皇上要他死没人能救他。”皇上要李大人死这件事自己也偷偷告知了静安郡主，静安郡主大病一场后就嫁给了秦九霄——也原谅了周子舒。
张成岭一懵，“什么意思？”
张成岭最后看着温客行，道：“温叔，我不行啊。”
张成岭道：“我知道，反正我管定你了，杀人也好，灭门也好，你都是遵从皇上的命令。现在你不必听皇上的命令了，那我就可以教你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刘凝雨一噎，显然没想到张成岭会问这件事情，她本想不说，但想了想，毕竟事关张成岭的家人，她若不说，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
“还有毕叔，也是我派人从天窗的监视下偷偷救出来的。其他人则是我命令我的属下在他们遇到生死关头时偷偷救出来。”她说到这，沉默了一会儿，“但也只救出了四十九个人。”
没错，他不仅因为爱妃的死亡恨上了赵敬和江湖武林鬼谷，以及他们这些皇家儿女，还因为太后的威逼恨上了整个大庆江山。
炸了武库，并且确定武库被雪淹没了之后，周子舒一行人就雇了辆马车前往四季山庄。
不过这些真相可不能让哥嫂子和成岭他们知道。
刘凝雨瞬间如临大敌地瞅着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嫂子，威胁道：“我可算是你的小姑子，惹急了我你可没有好果子吃哟！”
所以呀，她也是个坏人，张成岭你会怎么办呢？
“你以为毒蝎真的杀了那么多的门派吗？”刘凝雨声音冷冷的，“皇家潜伏在毒蝎里的人可不少，假装成毒蝎除去数十个门派不在话下。在武库前你也不是没看到那些江湖人和天窗的尸骸——他们都是我害死的。”
张成岭看看马车帘子，又看看刘凝雨，纠结片刻，朝刘凝雨坐近了一点儿。
刘凝雨点点头，又摇摇头。
刘凝雨道：“话本上有一句话，男人的话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大男人休想骗我！”
正要出马车的刘凝雨眨眨眼，乖巧坐下，道：“一对肉麻兮兮的狗男男！”一天到晚就会摸来摸去的，有本事床上见真章啊！
刘凝雨暗叹，这还真不是为了武库，皇上那个疯子得知赵敬他们偷的武林秘籍就放在武库里，所以才命她潜伏在周子舒这位天窗首领身边，为的就是毁掉武库，让赵敬多年谋划毁于一旦。
于是刘凝雨便道：“不仅是武库，还有晋王。皇上早就知道晋王心怀二心，命我在留意武库的同时，也要注意晋王的行踪，同时，借助天窗之力铲除或救人。”
周子舒横了一眼刘凝雨，拿出大家长的气势来，道：“说！你瞒着我们做了什么。”
马车上，刘凝雨正在被秋后算账。
“我们还有四季山庄。”张成岭道，“师父已经开始组建四季山庄的情报网，到时候我们也有属于四季山庄的势力了。”
刘凝雨眨眨眼，“属于四季山庄的势力……”听起来挺不错的。
“嗯，”话一说出口，就没那么难接着说下去了，刘凝雨道，“各个门派里都有皇家的人潜伏其中，当时鬼谷和毒蝎攻击镜湖山庄的时候，皇家的人来不及通知我，但他们为了琉璃甲的下落，就救出了你的爹娘和兄长们。后来得知琉璃甲在你的身上，我就命他们照顾好你的家人，但是不能让你家人的存在被其他人知晓。”
温客行再次笑出声。
刘凝雨苦想半天，才道：“因为镜湖山庄里有我的人。不对，是有皇家的人。”
“前段时间，我发现嫂子制造了假的琉璃甲，”刘凝雨垂下眼帘，道，“我也制造了假的琉璃甲出来，就是为了让江湖人争夺假的琉璃甲，能死多少人就死多少人。皇上说，侠以武犯禁，必须死一部分江湖人，维持江湖和朝堂的平衡。”才不是，那个疯子是命令她尽快把这些江湖人都杀掉。
就张成岭还想让自己说出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嫂子也太看轻她了！
刘凝雨举例子，道：“比如当年那位小张公子，我在哥对他下手前换了人，哥没发现，最后那位小张公子被我灌了药失去了记忆，送到了衢州，听说他现在是位教书先生，妻儿皆有，活得很开心。”
张成岭指尖发凉。
周子舒默默掐了一把开黄腔的温客行。
至于晋王……呵，皇上巴不得晋王造反，让大庆政局不稳。
周子舒则嘱咐秦九霄好好指导韩英这群新弟子，顺便
张成岭吃了一惊，道：“皇家的人？”
张成岭一噎，沉思片刻，道：“那下次你想杀人的话，告诉我，我告诉你那些人该不该杀。这样你就不会杀错人了。”
想要证明自己实力的，就要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知道他自己的一文不值。
想要声誉的，就让他们名声尽毁。
身为皇室中人，静安郡主和自己一样明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至于他们这些皇家人，命不由天，命不由己，命由皇上——而周子舒不过是一把刀，一把听令于皇家的刀。
没错，皇上为了报复赵敬和江湖武林以及鬼谷，就是要从方方面面毁掉这些人的希望期盼。
张成岭了然，道：“这般说来，还是因为你，我的家人才得救。”
张成岭有些听不懂，道：“铲除或救人？”
想要武库的，就死在武库面前。
刘凝雨继续瞅他，没有躲闪。
温客行望天，然后一把扯过张成岭，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刘凝雨就看着张成岭的脸色变过来变过去，活像大染铺里的染缸，姹紫嫣红好一片。
温客行失笑，凑过去，道，“我就知道阿絮最是心软。”说着还抬手摸了摸周子舒的腰，“腰也软。”
温客行反而趁机握住周子舒的手，带着他离开了马车。
周子舒斜着瞄一问问题就开始道歉的刘凝雨，深深地感到自己当年一定是眼瞎了才会认为这个女娃娃乖巧可怜惹人爱——这般令人糟心的女娃娃究竟是怎么在自己手里面活下来的？还是活蹦乱跳地活到了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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