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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风转回身，“江姑娘有礼了。”
霓裳突然睁开了眼，“我没睡。”她说道，“只是睁着眼睛太累了。”
寒烟泣不成声，她想控制住眼泪再真诚地跟凌风道一次歉，毕竟当初是她不肯信他，现在他要和别人成亲了，想听一句抱歉也无可厚非，确实是自己欠他的，可是他那句“求过自己多少次”让她哭得说不出话。
寒烟用力闭了闭双眼，忍住眼泪，回过头，“凌大人说得对，当初是小女子误会了，抱歉。”
凌风任自己的感情在心里汹涌，可表面却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正凝神之际有人来报，有信一封。
“我求过你多少次？你就算求我一次又有何不可？”凌风的这句话彻底瓦解了寒烟硬撑的坚强，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我也好。”寒烟这句话说得又快又短促，因为再说下去她哽咽的声音就会被听出来，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绝对不能哭。
“她在与不在并没有任何不同。”
寒烟背对着凌风冷冷问道，“那凌大人打算让小女子如何做，莫非还要我跪地恳求大人的原谅不成！”
邱烈一边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一边缓慢地向前走，凌风察觉到了他的顾虑，在身后说道，“邱堂主，我看看霓裳妹妹，然后也会跟她说清楚，为了别人断送自己的一生是非常不值得的事，希望她能听得进去。”
“我不知道要怎么留，况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留。”寒烟答道。
可再想深一层，当初凌徐清让自己与二女周旋，也是因她二人皆倾心于他，而他虽从没故意使手段让她们喜欢上自己，但也从未明确拒绝过，如此说来，倒是自己当初埋下的祸根了。
“还有事吗？”
凌风看着北方皇城司联络点发过来的情报眉头紧锁，如果皇城司可以抽调人力帮助维持北方边境的安宁就好了。
“该不该？有什么该不该的？你想他，希望和他在一起就告诉他呀，哪有该不该？”寒烟不语。
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寒烟，难道真的在这吗？
凌风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他想立刻转过身来，看看邱霓裳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他不敢。
寒烟停住了脚步，她已经心痛得要死了，不想再多停留片刻，怕自己会撑不住哭出来，怕自己会扑到凌风怀里求他不要走，可凌风却仍然在挑衅。
恭喜凌大人觅得佳人，大人想必很开心吧？”
寒烟说完又再次转身打算离开，可凌风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真是轻描淡写啊，这句抱歉可有一丝诚意在里面？”
凌风站在门口略微思忖了一下，敲了敲门，“霓裳妹妹，凌风前来探望，不知是否方便？”
霓裳继续说道，“你看我，我明知道你们
霓裳指了指床旁边的屏风说道，“你去那里躲一下吧。”
“江姑娘之前一直认定在下是杀人凶手，不觉得还欠在下一句道歉吗？”凌风冷冷说道。
“江姑娘有心了。”凌风微笑着答道，可他心里却在说：坏丫头，你是在故意戳我的心吗？“
凌风停下了脚步，却没打算回头，霓裳的样子看上去太可怜了，他不忍心再看，他怕自己眼中流露出来的不忍被霓裳当成不舍。
邱烈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说道，“无论如何，请不要再刺激霓裳了，好不容易救了回来，我们做爹娘的只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那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睡一会了，你体内的余毒还在，还需要几天休养才能大好。”寒烟说道。
邱霓裳说道，“寒烟，你帮我送送凌大哥吧，我也乏了，想睡会。”
凌风鼻子一酸，是啊，我爱她爱到连命都不要了，可她却恨我，恨到宁可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
那身蓝衣，是我给你买的，我的那件藏得好好的，没舍得穿。
他沉默了一会，沉声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打开信一看，居然是邱烈夫人写的，信中大意是她如此冒昧是因为得知他要成婚，霓裳服毒自尽，虽未伤及性命，仍希望凌风能来探望，予以开解。
凌风盯着寒烟颤抖着的双肩，好想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可他不知道这样做了之后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到了霓裳房门口，邱烈没有进去，对凌风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你，还好吗？”寒烟的声音几不可闻，仿佛从自己的记忆中传来，那个他日日夜夜想念着的声音。
“凌某知道，请邱堂主放心。”
邱烈回了礼，客套了一下，就带凌风向内室走去。
“凌大人开心就好，小女子就送到这了。”寒烟再施一礼，转身就向霹雳堂里面走。
霓裳是个单纯的姑娘，虽然常常纠缠自己，但并不会像章明玉那般有心计，凌风放下信，决定立刻就去一趟霹雳堂看望霓裳，希望能开解她，让她别再做傻事。
他没料到今天会碰到寒烟，而且，他也确实想知道，寒烟到底会不会挽留自己，他不想在寒烟的心里，自己永远是她可以随时放弃的那个人。
霓裳淡淡笑了笑，喊道，“凌大哥，你进来吧。”
“霓裳妹妹，你身体好些了吗？”
他原本以为霓裳对他的喜欢只是小孩子般闹一闹，没想到竟如此认真，这个章明玉真是害人不浅，为了逼自己就范连名声都不顾了，找人四处放消息说不日便会与自己成婚。
霓裳如此说完之后凌风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答，安慰的话说了也是无济于事，而自己又承诺不了别的。
“凌大哥，你别说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放心，我不会再动轻生的念头了。”
可他心里却在说：烟儿，我一路追随着你的脚步，你不见了我去找你，你在我身边我凡事都依你，你误会我恨我时我强留你，就连送你离开之后我都一直在守护着你，难道你对我就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寒烟吓了一跳，从霓裳的床边一下子跳了起来，小声地问霓裳，“谁？你听到他说自己是谁了吗？”
“我知道凌大哥你，”邱霓裳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我很好，你呢？”
邱霓裳说不下去了，她强压住泪水后接着说道，“可是寒烟呢？你也不要了吗？你不是喜欢她很久很久，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吗？”
“你的眼睛都哭肿了，你没有留他吗？”霓裳关切地问道，寒烟轻轻摇了摇头。
凌风慢慢回过身，看到了那个深刻在自己心里的纤细的身影，他在心里面说道：又瘦了，我的烟儿，脸色也越发苍白了，个子好像又高了一点，我的烟儿还在长身体呢。
寒烟慌了神儿，看来没听错，她只感觉心跳都乱了，慌张地跑到了屏风后面，可又担心有影子被看出来，于是拉过窗帘，把自己裹在里面，这才小声地跟霓裳说道，“好了。”
寒烟停下了脚步，“恕我不再远送。”她看着凌风的背影说道。
霓裳躺在床上闭着眼，寒烟伤心地想到，这世上之人皆为情伤，可是又有谁真的了解情为何物？
两人站在那里彼此看着，却再没人开口。
凌风没有再看邱霓裳，转身向外走去，寒烟默默跟在后面，送他出了霹雳堂的大门。
“对了，忘记恭喜凌大人了。”寒烟低下头，略施一礼。
“没事了。”霓裳又笑了笑，可凌风宁愿她骂自己几句或者扑过来打自己几下。
他站了一会，点了点头，说了句，“那就好，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这三个字听得寒烟挑了挑眉，江姑娘，原来我在你面前已经变成江姑娘了。
“若是，若是她就在你面前呢？你也要同她这样说吗？”
烟儿，你还记挂着我是不是？
“寒烟，你出来，不要再躲了。”
“凌大哥！你先别走。”霓裳在身后说道。
凌风回道，“那是自然。”可他心里却在说：你这傻瓜，我的佳人是谁难道你不知吗？
寒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停下眼泪，又怕听到凌风再次逼问自己，慌乱中她只好头也不回地跑了进去，剩凌风一个人在门口望着她瘦弱的背影。
看到凌风霓裳一阵自怜自艾的难过，但为了掩饰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凌大哥，你来了。”
“为什么？”霓裳着急地说道。
既然霓裳说了不会再轻生，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再多说恐又横生枝节，凌风觉得，见不到自己对霓裳来说可能会更好。
邱烈心情十分矛盾，他不知道凌风这次来看霓裳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到了霹雳堂，邱烈亲自迎了出来。
“霓裳，我……”
凌风推门进去，看到霓裳靠在床边，可能是因为几日未好好吃东西的原因，她原来圆圆鼓鼓的脸瘦得凹了下去，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看着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为人阿娘的心酸，凌风一阵内疚。
凌风先是抱拳行礼，继而说道，“邱堂主，在下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实在是......”凌风发现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轻飘飘一句抱歉完全没有意义。
寒烟跑进了霹雳堂，躲在没人的角落哭了很久，终于止住了眼泪，她洗了把脸就去看望霓裳。
寒烟赶忙走到床边，帮邱霓裳把被子盖好，给她擦了擦眼泪，“我很快就回来，你先睡会吧。”
当初他夫人想让凌风来看望霓裳，并且让他们当面把话说清楚，可邱烈担心凌风的到来会再次刺激到霓裳，所以并不同意，可他夫人还是偷偷写信给了凌风。
] 凌风转回身，“江姑娘有礼了。”
霓裳突然睁开了眼，“我没睡。”她说道，“只是睁着眼睛太累了。”
寒烟泣不成声，她想控制住眼泪再真诚地跟凌风道一次歉，毕竟当初是她不肯信他，现在他要和别人成亲了，想听一句抱歉也无可厚非，确实是自己欠他的，可是他那句“求过自己多少次”让她哭得说不出话。
寒烟用力闭了闭双眼，忍住眼泪，回过头，“凌大人说得对，当初是小女子误会了，抱歉。”
凌风任自己的感情在心里汹涌，可表面却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正凝神之际有人来报，有信一封。
“我求过你多少次？你就算求我一次又有何不可？”凌风的这句话彻底瓦解了寒烟硬撑的坚强，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我也好。”寒烟这句话说得又快又短促，因为再说下去她哽咽的声音就会被听出来，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绝对不能哭。
“她在与不在并没有任何不同。”
寒烟背对着凌风冷冷问道，“那凌大人打算让小女子如何做，莫非还要我跪地恳求大人的原谅不成！”
邱烈一边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一边缓慢地向前走，凌风察觉到了他的顾虑，在身后说道，“邱堂主，我看看霓裳妹妹，然后也会跟她说清楚，为了别人断送自己的一生是非常不值得的事，希望她能听得进去。”
“我不知道要怎么留，况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留。”寒烟答道。
可再想深一层，当初凌徐清让自己与二女周旋，也是因她二人皆倾心于他，而他虽从没故意使手段让她们喜欢上自己，但也从未明确拒绝过，如此说来，倒是自己当初埋下的祸根了。
“还有事吗？”
凌风看着北方皇城司联络点发过来的情报眉头紧锁，如果皇城司可以抽调人力帮助维持北方边境的安宁就好了。
“该不该？有什么该不该的？你想他，希望和他在一起就告诉他呀，哪有该不该？”寒烟不语。
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寒烟，难道真的在这吗？
凌风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他想立刻转过身来，看看邱霓裳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他不敢。
寒烟停住了脚步，她已经心痛得要死了，不想再多停留片刻，怕自己会撑不住哭出来，怕自己会扑到凌风怀里求他不要走，可凌风却仍然在挑衅。
恭喜凌大人觅得佳人，大人想必很开心吧？”
寒烟说完又再次转身打算离开，可凌风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真是轻描淡写啊，这句抱歉可有一丝诚意在里面？”
凌风站在门口略微思忖了一下，敲了敲门，“霓裳妹妹，凌风前来探望，不知是否方便？”
霓裳继续说道，“你看我，我明知道你们
霓裳指了指床旁边的屏风说道，“你去那里躲一下吧。”
“江姑娘之前一直认定在下是杀人凶手，不觉得还欠在下一句道歉吗？”凌风冷冷说道。
“江姑娘有心了。”凌风微笑着答道，可他心里却在说：坏丫头，你是在故意戳我的心吗？“
凌风停下了脚步，却没打算回头，霓裳的样子看上去太可怜了，他不忍心再看，他怕自己眼中流露出来的不忍被霓裳当成不舍。
邱烈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说道，“无论如何，请不要再刺激霓裳了，好不容易救了回来，我们做爹娘的只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那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睡一会了，你体内的余毒还在，还需要几天休养才能大好。”寒烟说道。
邱霓裳说道，“寒烟，你帮我送送凌大哥吧，我也乏了，想睡会。”
凌风鼻子一酸，是啊，我爱她爱到连命都不要了，可她却恨我，恨到宁可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
那身蓝衣，是我给你买的，我的那件藏得好好的，没舍得穿。
他沉默了一会，沉声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打开信一看，居然是邱烈夫人写的，信中大意是她如此冒昧是因为得知他要成婚，霓裳服毒自尽，虽未伤及性命，仍希望凌风能来探望，予以开解。
凌风盯着寒烟颤抖着的双肩，好想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可他不知道这样做了之后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到了霓裳房门口，邱烈没有进去，对凌风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你，还好吗？”寒烟的声音几不可闻，仿佛从自己的记忆中传来，那个他日日夜夜想念着的声音。
“凌某知道，请邱堂主放心。”
邱烈回了礼，客套了一下，就带凌风向内室走去。
“凌大人开心就好，小女子就送到这了。”寒烟再施一礼，转身就向霹雳堂里面走。
霓裳是个单纯的姑娘，虽然常常纠缠自己，但并不会像章明玉那般有心计，凌风放下信，决定立刻就去一趟霹雳堂看望霓裳，希望能开解她，让她别再做傻事。
他没料到今天会碰到寒烟，而且，他也确实想知道，寒烟到底会不会挽留自己，他不想在寒烟的心里，自己永远是她可以随时放弃的那个人。
霓裳淡淡笑了笑，喊道，“凌大哥，你进来吧。”
“霓裳妹妹，你身体好些了吗？”
他原本以为霓裳对他的喜欢只是小孩子般闹一闹，没想到竟如此认真，这个章明玉真是害人不浅，为了逼自己就范连名声都不顾了，找人四处放消息说不日便会与自己成婚。
霓裳如此说完之后凌风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答，安慰的话说了也是无济于事，而自己又承诺不了别的。
“凌大哥，你别说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放心，我不会再动轻生的念头了。”
可他心里却在说：烟儿，我一路追随着你的脚步，你不见了我去找你，你在我身边我凡事都依你，你误会我恨我时我强留你，就连送你离开之后我都一直在守护着你，难道你对我就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寒烟吓了一跳，从霓裳的床边一下子跳了起来，小声地问霓裳，“谁？你听到他说自己是谁了吗？”
“我知道凌大哥你，”邱霓裳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我很好，你呢？”
邱霓裳说不下去了，她强压住泪水后接着说道，“可是寒烟呢？你也不要了吗？你不是喜欢她很久很久，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吗？”
“你的眼睛都哭肿了，你没有留他吗？”霓裳关切地问道，寒烟轻轻摇了摇头。
凌风慢慢回过身，看到了那个深刻在自己心里的纤细的身影，他在心里面说道：又瘦了，我的烟儿，脸色也越发苍白了，个子好像又高了一点，我的烟儿还在长身体呢。
寒烟慌了神儿，看来没听错，她只感觉心跳都乱了，慌张地跑到了屏风后面，可又担心有影子被看出来，于是拉过窗帘，把自己裹在里面，这才小声地跟霓裳说道，“好了。”
寒烟停下了脚步，“恕我不再远送。”她看着凌风的背影说道。
霓裳躺在床上闭着眼，寒烟伤心地想到，这世上之人皆为情伤，可是又有谁真的了解情为何物？
两人站在那里彼此看着，却再没人开口。
凌风没有再看邱霓裳，转身向外走去，寒烟默默跟在后面，送他出了霹雳堂的大门。
“对了，忘记恭喜凌大人了。”寒烟低下头，略施一礼。
“没事了。”霓裳又笑了笑，可凌风宁愿她骂自己几句或者扑过来打自己几下。
他站了一会，点了点头，说了句，“那就好，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这三个字听得寒烟挑了挑眉，江姑娘，原来我在你面前已经变成江姑娘了。
“若是，若是她就在你面前呢？你也要同她这样说吗？”
烟儿，你还记挂着我是不是？
“寒烟，你出来，不要再躲了。”
“凌大哥！你先别走。”霓裳在身后说道。
凌风回道，“那是自然。”可他心里却在说：你这傻瓜，我的佳人是谁难道你不知吗？
寒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停下眼泪，又怕听到凌风再次逼问自己，慌乱中她只好头也不回地跑了进去，剩凌风一个人在门口望着她瘦弱的背影。
看到凌风霓裳一阵自怜自艾的难过，但为了掩饰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凌大哥，你来了。”
“为什么？”霓裳着急地说道。
既然霓裳说了不会再轻生，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再多说恐又横生枝节，凌风觉得，见不到自己对霓裳来说可能会更好。
邱烈心情十分矛盾，他不知道凌风这次来看霓裳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到了霹雳堂，邱烈亲自迎了出来。
“霓裳，我……”
凌风推门进去，看到霓裳靠在床边，可能是因为几日未好好吃东西的原因，她原来圆圆鼓鼓的脸瘦得凹了下去，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看着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为人阿娘的心酸，凌风一阵内疚。
凌风先是抱拳行礼，继而说道，“邱堂主，在下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实在是......”凌风发现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轻飘飘一句抱歉完全没有意义。
寒烟跑进了霹雳堂，躲在没人的角落哭了很久，终于止住了眼泪，她洗了把脸就去看望霓裳。
寒烟赶忙走到床边，帮邱霓裳把被子盖好，给她擦了擦眼泪，“我很快就回来，你先睡会吧。”
当初他夫人想让凌风来看望霓裳，并且让他们当面把话说清楚，可邱烈担心凌风的到来会再次刺激到霓裳，所以并不同意，可他夫人还是偷偷写信给了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