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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落叶在无言的空气中被吹落在地。

    是谁把谁带出来的，这个男孩心里没数吗？

    但很显然，杰森不是唯一一个与常人不同的人。

    “……哇哦，让人印象深刻，”杰森看着夜翼连多米诺面具都遮盖不住的表情，“小红鸟说得可真对，你真的应该好好优化一下你的身份了。”

    善逸突然转头，“心率，变低了……”

    或许是出于对蝙蝠家现在从事工作的危险性的认知，韦恩家的墓地就安在了后山的私人领地。

    小巷里虽然安静，但着实不够安全。

    他揉着自己的耳廓，似乎是在测试着自己的神奇听力。

    男人嘛，哪有不变态的。

服，脸也砸在了杰森的胸口，“真的得救了啊！谢谢你，你原来这么强的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可真是个好人——我就跟着你了，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不知名的非主流男孩！”

    “所以，你原来没有受伤吗！”善逸看着杰森，“奇怪，我明明听到你的心率有变化的，难道是我的耳朵坏掉了吗！”

    *正一：其实是鬼灭前期一个有名字的龙套男孩，一个被昏迷善逸这个大号保护，但却被醒来善逸小号坚信为保护自己的强者的冤种男孩。

    第234章

    善逸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是你救了我啊！真是和正一*一样的强者啊，胸口的伤这么快就好了吗，果然太厉害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就算你挑染非主流、品味特殊头戴丝袜，我也会好好报答你的。”

    我妻善逸果断而迅速的行动毫无疑问是在拍卖场的脸上打了一个巴掌，他这样黑夜中一身亮眼金色的装束实在是不宜久留。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迅速跨过了因为死亡而产生的尴尬，这倒算是一件好事。

    ——这是一种极其精密的肌肉控制法，需要一定的天赋，更需要大量足够痛苦的练习，训练初期所对身体内部肌肉的刺激训练，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杀死练习者。

    这一点，和蝙蝠侠、蝙蝠家所做的事业不谋而合。

    杰森·托德对这件事的感触远远没有家族中其他人的感触深，但他具有和外表不符的共情能力。

    “我当然知道！”我妻善逸坚定的语气，让杰森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迎来一个正经的回答，但是很显然，他错了。

    当然，迪克的表达方式并不消极，反而让杰森觉得，昔日“趾高气昂”的黄金男孩变成了个老妈子。*

    或许是来自于这样的共鸣，他们的碑文最终刻在了哥谭这片吞噬来者的土地上。

    杰森·托德没有说话，只是直观深吸了一口气。

    ——他总不能在布鲁德海文抢了对方的主场风头吧？

    “我的刀！”我妻善逸感激地接了过来，虽然当时他在找刀和救人之间选择了后者，但一个剑士没有剑的话，确实会缺少很多安全感，尤其是本就怂包的善逸，“谢谢，你真是个好……”善逸的声音一顿，突然惊恐地后退了几步，“等——你是那个半｜裸｜男！”

    费了好一番口舌——伴随着迪克的苦口婆心和杰森的适时嘲笑，我妻善逸才终于相信了夜翼作为义警的清白。

    他看着夜翼，突然愣住了，“呼吸法的呼吸。”

    “纠正一下，我不认识富冈义勇，”杰森·托德把头上的发网扯了下来，手指快速撩动头发，整理了一番，抬手指了指善逸身后，“布鲁德海文也是他的地盘，问我不如问他。”

    会被立碑在后山，除却富冈义勇、蝴蝶忍这两人在处理鬼事件中和众人建立起的情感关系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他们两人没有真正已知的来处和归处，他们那些鬼杀队的同伴们似乎也都前仆后继地葬送在了自己所坚持的事业当中。

    一条“清澈”的鼻涕顺着善逸的鼻子黏在杰森的胸口上，甚至拉出了长长一条线。

    只是想一下而已，就已经让杰森觉得头疼。

    作为杰森·托德新一任的小尾巴，我妻善逸非常自觉地跟着他回到了布鲁德海文当中的一个安全屋。

    是他们给自己准备的，最后的归宿。

    “两位朋友——追踪你们可花了我不少心思。”夜翼这话可没有夸张，我妻善逸暴起的时候，他还半｜裸在场内做着男主持的工作。

    杰森皱眉，那岂不是意味着，只要夜翼以迪克的身份和我妻善逸碰面，就会被马上扒下身份。以己度人，他们这种义警，在我妻善逸眼中岂不是如同|裸|奔？

    我妻善逸表示自己很懂。

    “义勇师兄？你是说，富冈义勇？”对于杰森来说，这其实是第一次直观面对这个名字，在此之前，他所看到的只是宅院后那一块空落落的墓碑。

    一说到熟悉的人和事，善逸的话一下子就密集了起来，能够听得出来，他很兴奋。

    “喂——你！”杰森·托德只是第一时间没有能反应过来，他震惊于我妻善逸的速度和力量，也震惊于他的发言。

    夜翼一翻手，从身后卡里棍中间抽出了那把包裹着纯白刀鞘的日轮刀，“我想这是属于你的东西。”

    当然只能在心里。

    杰森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力——小孩儿有这么难带吗，艾德里安怎么就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无力的感觉呢？



    胸口的湿润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抬手抓住我妻善逸的后领，将他从自己身上强硬地撕了下来。

    *我正在补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文化差异还是我理解的问题，我总感觉小时候的迪克和杰森关系真的……嗯，不太好。

    “哦——恶心。”比那个血包流出的血液还要恶心，杰森毫不客气地把他丢了出去，看着胸口的粘液不知道如何下手，干脆一翻白眼，把卫衣外套整个脱掉，“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通过吉姆和胡安……难道是某种，声音？

    以人类的身体耗命去对抗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鬼，他们从来都是在对鬼更有利的黑夜战斗，不知多少队员无法看到初升的阳光，这本身就是一种低收益的行为——支撑着这些队员们千百年来用性命填补胜利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和牺牲精神。

    “不是哥谭？我还是走错了？”我妻善逸的表情空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但是，你认识义勇师兄，所以我虽然迷路，但其实没有找错的，对吧？”

    好消息，码了一点加更，坏消息，没码完——明天要早起就不熬夜了，白天摸摸鱼，我就把后半章不起来了。

    他“噌”的一声钻到了杰森的身后，寻求着“强者的庇护”，惊恐而大声地说道：“别相信他，他就是对你开枪的，哈！别以为穿上衣服我就不认识你！”

    身后巷子空荡荡，看不到一个人影，我妻善逸敏锐的耳朵帮助他捕捉到了身体和气流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黑夜中的大蓝鸟近乎无声落在地面。

    想想先前我妻善逸的那些性格表现，如果将死亡的结果传递给他，一定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杰森毫不犹豫地把揭露真相的任务交给了他的好大哥——没错，这种时候，杰森还是愿意在心里叫一声大哥的。

    杰森心里“咚”了一声，他一摸头发——刚才那瞬间移动的速度太快，他戴着的假发在移动中掉落，露出了那缕极具标志性的一撮白毛。当然，这撮白毛是被包裹贴着头皮的，杰森严肃道：“这是发网，不是丝袜！”

    不仅是基础呼吸，而且还是水之呼吸的模式，“是义勇师兄教你的吗？”

    即使是杰森·托德复活之处最愤怒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要真正把自己分割出家庭。

    “……这里不是哥谭，是布鲁德海文。”杰森的言语顿涩，看着我妻善逸者兴致勃勃的样子，一向地狱笑话爱好者，却突然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啊，什么怎么回事？”我妻善逸没有明白杰森的意思，略思考了几秒，才恍悟，“哦——是之前在笼子里我没有来得及回答的问题——我是来找人的，本来要去大都会的，但是好像走错路了，我没见到爷爷之前说的，来接我的人。所以我就先来了哥谭，我在哥谭也是有认识的人的！我记得炭治郎之前说，义勇师兄当时去了哥谭，在那里或许能够找到他。”

    虽然因为善逸打岔而紧急疏散的地下卖场给了他脱身的机会，但只是一下子的功夫，那道借走了他弟弟的雷光就已经没有了踪迹。

    谁让迪克在面对从死亡中脱身而归的杰森，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恨不得把过去那些年月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一股脑地告诉杰森，仿佛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杰森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他们。

    他甚至因此都没能看到那个所谓的“转生之术”的关键，也不知道迪克以男主持的身份混进去，有没有拿到什么其他情报，“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了吧？”

    这样近的距离，我妻善逸能够轻而易举地听到了那种气流顺着呼吸进入肺部，接着通过血液输送至全身的声音。

    这是专员想好的措辞。

    他认出来了，这个曾经给过他无数痛苦训练也带给了无数精彩回忆的呼吸方式，他是不会判断错误的。

    不论死在什么地方，他们的灵魂最终还是回到家族里的。

    被一个照面就卸掉一层马甲——连光学遮臀都没能阻止身份暴露吗？

    就结果来看，好用的还是蝙蝠家惯用的手段——定位系统，只不过这次是杰森主动给他发的。

    “你知道义勇师兄？”善逸仿佛一瞬间找到了组织，“义勇师兄果然是在哥谭的，对吧？那忍小姐也在？有他们真是太好了，好久都没有见忍小姐了，第一次见面时忍小姐踏月而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漂亮了，简直是梦魇中解救我的‘辉夜姬’！在集训的时候，真是多亏她照顾了！那时候如果没有蝶屋的那些小姐姐们抚慰我的心灵，我真的会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