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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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业一点，小D，你正在被绑架呢。”提姆也适时插进了嘴来，“你的头稍微往左偏一点，蒙托亚警官不好瞄准绑匪了。”

    他认为改变哥谭需要的是人的变革，而非是单纯的体制问题——这也是他极端反对蝙蝠侠这样暴力义警的原因之一。

    他们不能允许有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情存在。

    不过，布鲁斯在最初选择法官的时候就进行了详细地考虑。他所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年轻的、有活力的、公正的法官，在这样变革的关键期，他还需要一个没有牵挂的法官——而在哥谭，这样因为各种原因而失去家人的年轻人，显然不是个例。

    而对于那些和“企鹅人”有交集、有利益交换，甚至是常用同样手段开脱罪行的人更清楚，这个“精神诊断书”被否决的先例绝对不能开。

    “所以——D果然还是被禁止‘外出’了？”杰森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半晌，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面前的屏障降了下来。

    抓着他脖子的手非常用力——但，包括达米安在内的所有蝙蝠都很清楚，袭击者可以杀死任何人，却不会对达米安下死手。

    “谬赞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谢谢你的赏识，你知道像我这样初出茅庐的人，是很难得到单子的，尤其是像这样的长期工作。”杰森·道尔——或者用更直接的称呼，杰森·托德略表谦虚。

    立场难择，无论如何审判，都至少会得罪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和布鲁斯·韦恩其中一个。

    “然后——？”

    再见了，给他带来这一段奇妙旅程的时空局。

    而比天气更加压抑的，是城市当中的闪烁的火光——或者更加精确一点，这个“城市当中”特指韦恩庄园。

    “小鸟依人。”

    被蝙蝠侠“救”出来的时候，他甚至“依偎”在对方身上，用四肢无力的状态表达着自己的恐惧。

    很显然，在布鲁斯的紧盯之下，法院否决了企鹅人精神异常的辩解。

    布瑞尔并不富有，但他还是在按照戈登局长的建议，在警务系统之外，雇佣了一个他可以负担得起的保镖——一个能够在案件结束之前，二十四小时保护他的保镖。

    “正在上传至家族群。”芭芭拉笑着，“没有在现场看到这个画面真是太遗憾了，你能想象他被人提着后领吗？”

    在种种考虑之下，对布瑞尔的袭击反而成了细枝末节。

    骤然被推上这样一个位置，布瑞尔最一开始也是懵的。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案子之所以会落到他的头上，是因为这个案子本身就是个烫手山芋。

    氧气耗尽自然就要返回氧气更加充足的地方——时空局就是这个“氧气充足”的地方。

    “蒙托亚警官打算当场击毙这个重要污点证人吗？”杰森看不到现场画面，只是凭借着对话来判断状况。

    杰森一本正经道：“当然能够想到——我就这么做过。”

    即使，没有那么容易见到彼此，但只要“思念”还在，就不存在彻底的死亡。

    艾德里安双手合十，“求求？”

    “小鸟依人？”

    “谢谢你，杰森，我不知道没有你我会死多少次。”

    有千日作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神谕芭芭拉·戈登在另一边回复道，“布鲁斯·韦恩在蝙蝠侠的保护下显得非常——”

    第323章

    对于蝙蝠家来说，比起那些隐秘不清的事件，这种打明牌要杀布鲁斯·韦恩的“邪恶计划”实在是太容易对付了。

    终于，忍无可忍地童音压得极低，传进了通讯中，“你们应该有意识到，我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吧？”

    哥谭的夜晚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乌云密集的团在韦恩塔正上方，仿佛要随时压到城市之中似的。

    否则今天被审判的是企鹅人，明天就是他们。

    “你真是比我想象当中还要优秀许多，杰森·道尔先生。”布瑞尔非常赞赏眼前壮硕的男人，对方的性价比高到不可思议，在最近的一周之内就解决了不下十数次的致命刺杀。

    任何东西想要通过这个宇宙交点的时空壁垒，都需要时空局的亲自操作。

    如果把契约的力量比作氧气面罩，那么契约马甲就是氧气面罩当中的人。

    两个人毫不留情地在频道内嘲笑着布鲁斯。

    他当然不是来这里赚外快的，布瑞尔给他开的价格，甚至够不到他在刺客联盟中单次任务报酬的一半。

    甚至以此为契机，布鲁斯还以蝙蝠侠的身份，提前通知了戈登局长——这次要大出风头，阻止不法分子嚣张行动的，必须是哥谭警局。

    信件被迭好的瞬间，时空局就贴心地为其贴好了“邮票”。

    而得罪任何一个人，都足以断送自己的职业生涯——甚至性命。

    合上门，他马上按着耳麦切入了家族通讯，“红头罩上线，情况如何？”

    “送信的事就拜托啦！”艾德里安看着那些信件伴随着契约残余的力量送入时空通道，去往了不同的方向和时空。他自己也深吸一口气，踏入了那束没有回头路的白光之中。

    芭芭拉点了点头，“嗯哼。显然，T有出差作为不在哥谭的理由，但是作为小学生的D周末必然在家，让我看看现在的情况……哦！他被挟持了！”

    “我就是做这个的，你付了我钱的，记得吗？”杰森露出个营业笑容，帮布瑞尔关上了卧室门。

    不过，也不能说有什么错，布鲁斯的演技有时候真的非常浮夸。

    审判书正式下达的当天夜里——也就是今天，那些骚动终于按捺不住，用非常嚣张的方式，要强行对刚刚修复好的韦恩庄园出手了。

    对他的死刑判决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

    “怎么会？便士一为我们的‘亲密友好’奖励了多一份的小羊排。”

    布瑞尔法官显然就是这样一个“孤勇者”，他的年轻和热血让他长时间被压制在尴尬的位置上，日复一日地处理繁杂无用的文书。

    达米安在心里已经磨刀霍霍，但碍于这一双双的眼睛，他根本无法行动——甚至无法开口大声地骂两句。

    布瑞尔自认不算聪明人，但这一点太过明显，他在接手案子之前就已经看明白了。可他却不愿意后退，不愿意继续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那些浩如烟海的文书当中。

    法官首当其冲，审判进行的月余都在遭受不同程度的刺杀——想要顶住这样的压力非常困难。不仅仅是生命安全，更磨人的是这种危险带来的精神压力。

    虽然布瑞尔这里不算安全，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布瑞尔的工作能够进行得下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布鲁斯·韦恩，后者的处境才更加危险。

    “谢谢！我会很快的！”艾德里安跳了进去。

    杰森最后一次透过窗户检查了他在附近安装的监控装置，确认其全部都在正常运作之后，便让布瑞尔放心休息，“你记得你明天早上还要出席最终判决的执行吗？你该休息了。”

    那种表情出现在蝙蝠侠的身上，是真的会变成噩梦的。

    蝙蝠家知道时空之中有这样一个“中转站”，那么一切就很容易解释。

    不久之前至尊小超人对世界壁垒的破坏就已经很让人头痛了，再强大的机制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定向破坏。

    芭芭拉半是玩笑道：“你知道这种兄弟关系是有问题吧？”

    当然，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不，”提姆回复，“D实在是太小了，他挡住的不是嫌犯的头，是嫌犯的肩膀和腹部——矮。”

    但，他也认同，这样的保镖任务是值得的。

    不得不说，超人的身材和蝙蝠侠非常相像，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己的扑克脸——绝对！绝对不能露出任何太阳之子系列的笑容。

    艾德里安闭上眼睛，让契约残余的力量进入自己的身体，用不同的笔法撰写不同的文字。

    ——可恶的德雷克！

    作为代价，布鲁斯·韦恩这个重要角色，今天晚上必须出现在韦恩庄园内。

    不论身体死亡得如何惨烈，所有人的灵魂最后都会回归到该回到的地方，只是世界线和时间线的错位而已。

    “哇哦，有趣——有照片吗？”

    按照以往的选择，这个时候要暂时代替的布鲁斯出任蝙蝠侠的，就应该是最熟悉他的迪克，但鉴于后半夜作为长子兼警探的迪克必须赶回哥谭，那个重要的责任，就落在了大都会的外援身上。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性格和立场，恰恰就是布鲁斯选择他的原因。

    他们很显然想要重演一次韦

    “而且，只是以契约的身份告别而已，”艾德里安深谙棍棒与甜枣交错的原则，“我不会透露任何不该透露的东西。”

有生命概念而言的时空局，艾德里安的生死显然无法和「束缚」相提并论，同归于尽的死法会造成一系列难以预测的麻烦。

    即使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布鲁斯·韦恩这样坚持拒绝和科波特和解的行为，也触动到了某些利益构成，这让原本还在观望的一些老牌家族都焦虑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布鲁斯作为一个吉祥物，几乎没有表露过这样强势而坚定的一面。

    如果他的一生只能审判这一个案子，那他希望自己至少要在死亡之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能对得起自己千辛万苦考上法学院的初心。

    “也没什么，不过是区区几周的追杀。”杰森回味着逗弄达米安的乐趣。

    重要的是，那些“牺牲者”还活在另外一个时空点中，甚至就在他们的身边。

    这样，布鲁斯接下来的计划——关于哥谭警局的改组才能进行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