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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前就喜欢自己在家睡大觉。”
“没问题——到手。”
“今天是第一次参加夏日祭？”
灿烂的火花在清透的夜幕间炸开，一闪一烁，一明一灭。
烟花的彩光耀过花瓣的纹路，我们也沐浴在这明灭的灿烂火光中。
月光下一切都蒙着珍珠似的银白，硝子捡起自己精灵女王的剧本拿着花环为我加冕，大家乐成一团。
清凉的晚风送来了远处的蝉鸣，我们走到河堤绵软的草坡上时，果然如计算那般，这里没有不远处的抢手位置那样人山人海。术师们不管是才下班刚吃过炒面充了晚餐的、还是难得假期盛装游玩的，统统往地上一坐，深吸一口十五六岁夏天青春的味道。
灰原和硝子看过了我大显身手的全过程，少年本就又大又有神采的双眸都在放光，表情崇拜，硝子连连捧场，连七海都和我请教起了游戏技巧。
“我又没恋过，有范围界定吗？”一般而言这种恋爱问题不该请教经验丰富的人吗？
这到让我觉得好笑，原来他也会和普通高中生一样好奇恋爱问题：“没有什么坏话啦——别的感情都不沾、或者很少，只是爱人的话，首先就是要陪着你长大吧。你行事自我来去如风、不想责任、不被束缚。”
我摇摇手指：“以后，而且百分之百。”
我瞪着手里的花环，把他们编织的时候弄错的部分改好，把过于繁杂的花朵摘下去：“我总会江郎才尽的。”
这是个值得研究的好问题，打开了我思考的大门。把五条悟当做恋爱对象……我认真分析起来：“人都是会成长的，何况悟现在才十六岁。我只能凭自己的理解妄加推测，毕竟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改变你都是不可知的。”
“走吧，烟花表演还有十五分钟，但是河边应该早就有玩焰火的了。”
命题作文？恋爱分析求助一类的？
我的那颗苹果糖已经吃掉一半，因为糖浆里红色素的缘由，吃着吃着嘴唇就给染成与之同款的样子了。
因为技术太过显眼，同样在鱼池边奋战的路人注意到了本来背景板功力深厚，站在帅哥美女间就是透明人的我。
热度消解下去，吵闹中划出的一线寂静擦过这片草地时，坐在我身侧的五条悟突然说：“你知道什么和夏日祭、烟火大会最相配吗？”
看懂了我的眼神，夏油杰松开手摇摇头：“算了，一会儿再找我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你我却难以过活，离开了你我却依旧抱有希望。谁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谁也摸不透猜不到你的心。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似是而非，也许有真也许有假，就像玩按下鳄鱼牙齿的小游戏。”
月亮如水的清晖漫漫，即便现在还没有烟花，晴好的夜空也有星座可看，月色同我们钻进荒山捉鬼那晚一样好。
我煞有介事地点头：“确实啊。”
他头上还戴着青色的叶冠，雪发苍瞳，在翠色的叶下像沾染了尘世烟火气的神子。
说实话我觉得有点惊悚，但放在这样充满节日气氛的夏日滤镜下，光影暗淡的地方到显不出有多吓人，只是像抿了斑驳的口红又化掉了。
我指了指他手里一口没动的糖浆苹果球：“那杰一会儿也找我。”
“开玩笑的，当然不是说你会变成骗子。你更像捉摸不定的恶作剧，很难想象会对谁忠诚，完全摸不透你的心思，无下限在不管哪方面都无敌。”在他用震惊的眼神盯着我之前，我恢复严肃解释道。
仰头看着此起彼伏，热闹起来的璀璨夜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如此绚烂的烟火。他的声音就在噼啪的烟花声中，好像只是浪火间微不足道的轻响。
“基本没可能一直顺利走在一起，除非有人恒定不变，跳脱行事的你三分钟热度过了在到处兜风，回到原地发现这人还在。或者跟上你的节奏一起随风狂舞，还不会讨人心烦。”
我看着细碎光影里的他，同款的发型——他缺一只漂亮头饰——耳钉闪着清润的微光，穿着浴衣的杰气质不同往日，我不太敢总盯着他，怕走神。
“一旦爱上的下场就是天翻地覆，用尽一生砸进去。明明知道这样的爱让人感到羞耻——因为你不值得以诚相待，如果真心捧出去会被笑掉大牙吧。谁不爱你？太多人爱你，也有太多人因为这一点才不敢爱你，付出真心会感到蒙羞。”
夏油杰连哄带骗地把那个拽着我袖子喊姐姐的小男孩劝去兑换苹果糖了。五条悟以我抢了他的风头为由强行拿走了我的碗前去结账。
咻咻呼喊着腾起，又噼啪弹开的火星子五彩斑斓，点亮只有遥远星座的夜空。
“你这人怎么做到一直都这么好看的？”对视超过三秒钟，五条悟奇道。
他话音才落，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焰火升空的呼哨。
败了五六次什么也没捞上来之后，我进化成了捞金鱼神手。
愣神的夏油杰摇摇头，接过我递过去的属于他的那支苹果糖。
他摸摸下巴思索道：“不是战友，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不是同事。就是恋爱，你懂吧？少女漫画，言情小说。”
我差点被他这句话说得大脑停止运作，赶紧对狂飙的心跳悬崖勒马。
他微微张大嘴巴，一脸好奇：“真的吗？现在吗？”
一直听得面无表情的他现在无声地笑了。
他已经皱紧了眉头，一双流光的眸子情绪复杂地盯着不断升空的烟花。
“告白。”他自问自答。
我看着他的表情更感觉好笑，揶揄道：“喜欢我对你说谎吗？”
我顺着河岸走了一道寻找材料，把小花小草都送出去躺回到原位的时候，许是礼尚往来，夏油杰已经和五条悟研究着编出了只很沉的花环，恨不得把目所能及的每种花都放到上面。
我抿着嘴巴抬眼望了望夜空，然后转回眼前他的面庞。苹果糖还没有吃完，擦干净一会儿还要再蹭上，我瞥向手里吃到一半的战利品。
这一番风光让我有点手足无措，生平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风头。当五条悟带着买下的金鱼回来，我立刻挽着硝子逃离了案发现场。
他拍了拍我的胳膊：“你想象一下，形容和我恋爱是什么感觉？”
夏油杰取出湿巾来帮我擦起嘴上的颜色：“今天也是机会难得……烟火会很好看，一会儿就能看到了。”
一行人重新顺着人流前行，金鱼们被五条悟全数丢给了夏油杰，自己甩着空空的双手奔向小吃摊。他忍着当街暴打对方的冲动拎起鱼箱拐进巷角，召出咒灵将金鱼暂时托管。我就站在巷口给他把风，别让路人看见了装金鱼的箱子原地浮空的魔术表演。
他对我微笑，抬手扶住了我的脸，接触着皮肤的指尖微微发热，蓦然缩短的距离也许有些突兀，但从动作中我读出他的意思。
他拍着我裙摆上的草叶，眼神不断闪烁：“直接说就好了，你又不是收我钱的算命先生，还要顾及客人的心情！”
他从无灯的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就站在喧闹街市的灯河和寂静暗巷的灰色交界处，手里举着两根苹果糖，眼神放空等着他。
站在我身后的杰和硝子手指所过之处，纸网收割，把他们相中的小鱼统统捞进了碗。
身边最近的一位年轻姑娘过来搭话，然后是仰着脑袋要他母亲抱着才能高过鱼池的小男孩——当我教出第二个徒弟的时候，和老板一起不爽的还有身边的两个问题儿童。
我摸摸脑袋，把头上那沉颠颠分量太足的花环摘下来，夏油杰看见金鱼头饰被扯歪了，伸手帮我复原。
他收起笑容盯着我，我看着他那双该属冷光烟花的双眸，拿在手里却并不安全，温度700-800℃，能直接把人灼伤。
他哑然失笑。
一般人表白当然要挑个浪漫的情景，眼下这场焰火就很不错。
“小希，我要这一条。”
我在草木丰裕的地方撑起来了眼泪，把皮做得薄一些，这样黑暗中路人也看不见有什么特别。没了蚊虫的骚扰，舒舒服服地靠在草坡上，静等烟花绽放。
“希，来捞这条吧，这条好看。”
五条悟撑着自己的下巴，扭过头来不再看烟花。夜里光华万千，那对举世无双的眼瞳散着浅浅的蓝光，已经耀过一切。那些远处河岸边拿着手持烟花、穿着各色浴衣的少女们也都成了背景板。
他满腹疑惑：“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你会再说什么，你怎么能用那种表情说出刚刚的话的？好像今天还是我们才见第一面，总那么有趣。”
“杰？”
“什么时候？”他好像非得逼问出个结果才罢休。
其实现在也喜欢睡大觉，只不过现在有了邀请我的朋友。
这实在是给我整不会了，他又没有长发，戴花在鬓边也怎么想怎么奇怪。抓耳挠腮捧着他的脑袋看了半天，五条悟就大谈特谈鲜花配帅哥。最后我给他编了一只青藤叶冠，青绿的叶冠和雪发还算相称，压在他头顶。我又扎进花丛寻觅了一番，给硝子耳边戴上鲜花——连七海和灰原我都送了一大把蒲公英。
“大概如此。”我盯着手中色彩迷乱的花环。
因为我和五条悟技术超群、战绩斐然，老板只能送上了我们小团体一人一个数量的免费苹果糖，好在五条悟买下金鱼的阔绰到也让他喜笑颜开。
“来了——好。”
“不过，那正是魅力之处。”
“我真的会谎话连篇？”他的语气有点疑惑。
我的注意力逐渐从头顶转到了脚下，从地上揪了朵最漂亮的野花，抬手插在了夏油杰扎起的发团上。有点呆愣的黑发美人竟然一副被我土气操作给撩到的表情。本以为坐在旁边的五条悟会嘲讽他，结果这家伙抓着我的手腕闹着他也要。
] “是，以前就喜欢自己在家睡大觉。”
“没问题——到手。”
“今天是第一次参加夏日祭？”
灿烂的火花在清透的夜幕间炸开，一闪一烁，一明一灭。
烟花的彩光耀过花瓣的纹路，我们也沐浴在这明灭的灿烂火光中。
月光下一切都蒙着珍珠似的银白，硝子捡起自己精灵女王的剧本拿着花环为我加冕，大家乐成一团。
清凉的晚风送来了远处的蝉鸣，我们走到河堤绵软的草坡上时，果然如计算那般，这里没有不远处的抢手位置那样人山人海。术师们不管是才下班刚吃过炒面充了晚餐的、还是难得假期盛装游玩的，统统往地上一坐，深吸一口十五六岁夏天青春的味道。
灰原和硝子看过了我大显身手的全过程，少年本就又大又有神采的双眸都在放光，表情崇拜，硝子连连捧场，连七海都和我请教起了游戏技巧。
“我又没恋过，有范围界定吗？”一般而言这种恋爱问题不该请教经验丰富的人吗？
这到让我觉得好笑，原来他也会和普通高中生一样好奇恋爱问题：“没有什么坏话啦——别的感情都不沾、或者很少，只是爱人的话，首先就是要陪着你长大吧。你行事自我来去如风、不想责任、不被束缚。”
我摇摇手指：“以后，而且百分之百。”
我瞪着手里的花环，把他们编织的时候弄错的部分改好，把过于繁杂的花朵摘下去：“我总会江郎才尽的。”
这是个值得研究的好问题，打开了我思考的大门。把五条悟当做恋爱对象……我认真分析起来：“人都是会成长的，何况悟现在才十六岁。我只能凭自己的理解妄加推测，毕竟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改变你都是不可知的。”
“走吧，烟花表演还有十五分钟，但是河边应该早就有玩焰火的了。”
命题作文？恋爱分析求助一类的？
我的那颗苹果糖已经吃掉一半，因为糖浆里红色素的缘由，吃着吃着嘴唇就给染成与之同款的样子了。
因为技术太过显眼，同样在鱼池边奋战的路人注意到了本来背景板功力深厚，站在帅哥美女间就是透明人的我。
热度消解下去，吵闹中划出的一线寂静擦过这片草地时，坐在我身侧的五条悟突然说：“你知道什么和夏日祭、烟火大会最相配吗？”
看懂了我的眼神，夏油杰松开手摇摇头：“算了，一会儿再找我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你我却难以过活，离开了你我却依旧抱有希望。谁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谁也摸不透猜不到你的心。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似是而非，也许有真也许有假，就像玩按下鳄鱼牙齿的小游戏。”
月亮如水的清晖漫漫，即便现在还没有烟花，晴好的夜空也有星座可看，月色同我们钻进荒山捉鬼那晚一样好。
我煞有介事地点头：“确实啊。”
他头上还戴着青色的叶冠，雪发苍瞳，在翠色的叶下像沾染了尘世烟火气的神子。
说实话我觉得有点惊悚，但放在这样充满节日气氛的夏日滤镜下，光影暗淡的地方到显不出有多吓人，只是像抿了斑驳的口红又化掉了。
我指了指他手里一口没动的糖浆苹果球：“那杰一会儿也找我。”
“开玩笑的，当然不是说你会变成骗子。你更像捉摸不定的恶作剧，很难想象会对谁忠诚，完全摸不透你的心思，无下限在不管哪方面都无敌。”在他用震惊的眼神盯着我之前，我恢复严肃解释道。
仰头看着此起彼伏，热闹起来的璀璨夜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如此绚烂的烟火。他的声音就在噼啪的烟花声中，好像只是浪火间微不足道的轻响。
“基本没可能一直顺利走在一起，除非有人恒定不变，跳脱行事的你三分钟热度过了在到处兜风，回到原地发现这人还在。或者跟上你的节奏一起随风狂舞，还不会讨人心烦。”
我看着细碎光影里的他，同款的发型——他缺一只漂亮头饰——耳钉闪着清润的微光，穿着浴衣的杰气质不同往日，我不太敢总盯着他，怕走神。
“一旦爱上的下场就是天翻地覆，用尽一生砸进去。明明知道这样的爱让人感到羞耻——因为你不值得以诚相待，如果真心捧出去会被笑掉大牙吧。谁不爱你？太多人爱你，也有太多人因为这一点才不敢爱你，付出真心会感到蒙羞。”
夏油杰连哄带骗地把那个拽着我袖子喊姐姐的小男孩劝去兑换苹果糖了。五条悟以我抢了他的风头为由强行拿走了我的碗前去结账。
咻咻呼喊着腾起，又噼啪弹开的火星子五彩斑斓，点亮只有遥远星座的夜空。
“你这人怎么做到一直都这么好看的？”对视超过三秒钟，五条悟奇道。
他话音才落，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焰火升空的呼哨。
败了五六次什么也没捞上来之后，我进化成了捞金鱼神手。
愣神的夏油杰摇摇头，接过我递过去的属于他的那支苹果糖。
他摸摸下巴思索道：“不是战友，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不是同事。就是恋爱，你懂吧？少女漫画，言情小说。”
我差点被他这句话说得大脑停止运作，赶紧对狂飙的心跳悬崖勒马。
他微微张大嘴巴，一脸好奇：“真的吗？现在吗？”
一直听得面无表情的他现在无声地笑了。
他已经皱紧了眉头，一双流光的眸子情绪复杂地盯着不断升空的烟花。
“告白。”他自问自答。
我看着他的表情更感觉好笑，揶揄道：“喜欢我对你说谎吗？”
我顺着河岸走了一道寻找材料，把小花小草都送出去躺回到原位的时候，许是礼尚往来，夏油杰已经和五条悟研究着编出了只很沉的花环，恨不得把目所能及的每种花都放到上面。
我抿着嘴巴抬眼望了望夜空，然后转回眼前他的面庞。苹果糖还没有吃完，擦干净一会儿还要再蹭上，我瞥向手里吃到一半的战利品。
这一番风光让我有点手足无措，生平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风头。当五条悟带着买下的金鱼回来，我立刻挽着硝子逃离了案发现场。
他拍了拍我的胳膊：“你想象一下，形容和我恋爱是什么感觉？”
夏油杰取出湿巾来帮我擦起嘴上的颜色：“今天也是机会难得……烟火会很好看，一会儿就能看到了。”
一行人重新顺着人流前行，金鱼们被五条悟全数丢给了夏油杰，自己甩着空空的双手奔向小吃摊。他忍着当街暴打对方的冲动拎起鱼箱拐进巷角，召出咒灵将金鱼暂时托管。我就站在巷口给他把风，别让路人看见了装金鱼的箱子原地浮空的魔术表演。
他对我微笑，抬手扶住了我的脸，接触着皮肤的指尖微微发热，蓦然缩短的距离也许有些突兀，但从动作中我读出他的意思。
他拍着我裙摆上的草叶，眼神不断闪烁：“直接说就好了，你又不是收我钱的算命先生，还要顾及客人的心情！”
他从无灯的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就站在喧闹街市的灯河和寂静暗巷的灰色交界处，手里举着两根苹果糖，眼神放空等着他。
站在我身后的杰和硝子手指所过之处，纸网收割，把他们相中的小鱼统统捞进了碗。
身边最近的一位年轻姑娘过来搭话，然后是仰着脑袋要他母亲抱着才能高过鱼池的小男孩——当我教出第二个徒弟的时候，和老板一起不爽的还有身边的两个问题儿童。
我摸摸脑袋，把头上那沉颠颠分量太足的花环摘下来，夏油杰看见金鱼头饰被扯歪了，伸手帮我复原。
他收起笑容盯着我，我看着他那双该属冷光烟花的双眸，拿在手里却并不安全，温度700-800℃，能直接把人灼伤。
他哑然失笑。
一般人表白当然要挑个浪漫的情景，眼下这场焰火就很不错。
“小希，我要这一条。”
我在草木丰裕的地方撑起来了眼泪，把皮做得薄一些，这样黑暗中路人也看不见有什么特别。没了蚊虫的骚扰，舒舒服服地靠在草坡上，静等烟花绽放。
“希，来捞这条吧，这条好看。”
五条悟撑着自己的下巴，扭过头来不再看烟花。夜里光华万千，那对举世无双的眼瞳散着浅浅的蓝光，已经耀过一切。那些远处河岸边拿着手持烟花、穿着各色浴衣的少女们也都成了背景板。
他满腹疑惑：“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你会再说什么，你怎么能用那种表情说出刚刚的话的？好像今天还是我们才见第一面，总那么有趣。”
“杰？”
“什么时候？”他好像非得逼问出个结果才罢休。
其实现在也喜欢睡大觉，只不过现在有了邀请我的朋友。
这实在是给我整不会了，他又没有长发，戴花在鬓边也怎么想怎么奇怪。抓耳挠腮捧着他的脑袋看了半天，五条悟就大谈特谈鲜花配帅哥。最后我给他编了一只青藤叶冠，青绿的叶冠和雪发还算相称，压在他头顶。我又扎进花丛寻觅了一番，给硝子耳边戴上鲜花——连七海和灰原我都送了一大把蒲公英。
“大概如此。”我盯着手中色彩迷乱的花环。
因为我和五条悟技术超群、战绩斐然，老板只能送上了我们小团体一人一个数量的免费苹果糖，好在五条悟买下金鱼的阔绰到也让他喜笑颜开。
“来了——好。”
“不过，那正是魅力之处。”
“我真的会谎话连篇？”他的语气有点疑惑。
我的注意力逐渐从头顶转到了脚下，从地上揪了朵最漂亮的野花，抬手插在了夏油杰扎起的发团上。有点呆愣的黑发美人竟然一副被我土气操作给撩到的表情。本以为坐在旁边的五条悟会嘲讽他，结果这家伙抓着我的手腕闹着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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