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    【作者堂前垂柳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这种做法确实安全，但不确定性也非常高。

    少年人审慎地打量着她，仿佛在评估丽娜此时的情绪，还有她话里的真假。

    “买.春。”

    “然后，可能某一天，就像你正好看见提姆一样，正好也有人看见了我呢。”

    她看看西奥多现在的动作：男孩正用自己的左手，生疏地写出一长串狗爬般的单词。

    ——他自己戴顶假发，换上女装，亲自来打这通电话，不是更隐蔽吗。

    提姆反应过来，敏捷地换掉短裤，走近蝙蝠侠身边。

    “中间人的酬金。”

    “所以说，还是寄信吧，起码信件他们会在白天看。我知道一个可靠的渠道，可以代你匿名寄信。”

    “我没有办法，只好穿上最短的一件衣服，找个最臭的小巷子，一边等着有人过来找我，又想着千万不要有人过来。”

    丽娜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算了，我不干了，明天就去找个酒馆当服务员。”

    蝙蝠洞里，世界第一侦探和第二侦探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西奥多：“刚来不久。”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判断有道理吗？他看起来究竟更像超人，还是我们都知道的另一个人？”

    “不过，这种小细节上的谨慎，又太哥谭了。”

    “怎么会。”提姆有些迷惑，“说起来，这么晚了，他为什么会在外面？你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做什么？”

    “我就说。”丽娜点点头，“你这个做法，一点也不哥谭。”

    等信件写好，西奥多把白纸遮起来放进怀里。女人在他前面引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把到手的钱又还给他三分之二。

    “都不太像。”

    “生活并不总是那么糟的，对吧？”

    丽娜又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身后，罗宾正在换掉制服，就忽然听见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短暂的、深渊般的沉默以后，蝙蝠侠冷冷地吐出一个词。

    过了一会儿，像是验证了她是“可相信的”，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给她。

    “…………”

    丽娜拭过自己的眼角，朝西奥多明媚地一笑。

    蝙蝠侠沉吟了片刻。

    “我看见了西奥多·格林。”

    西奥多有点震惊地看着她。

    “喏，中间人不用这么多酬金。”

、职业也和学生背道而驰的局外人，来打这通电话。

    丽娜假装摇头，但西奥多没错过她眼眶里甩去的两滴亮晶晶的液体。

    丽娜又笑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呆在小巷子里，等着西奥多拔开笔帽，把一封匿名举报信写完。

    哎呀，一定是互不相识的距离太安全，各自藏着满腹心事的状态又太平和，她才会把自己积累的情绪，朝一个至少比她小十岁的孩子倾吐而出。

    假如不是他自己不会伪声的话，西奥多根本不想把外人拉扯进来。

    “你还是收下吧。”西奥多没有伸手去接，“就当我惊吓后的补偿，还有耽误你这晚上的……生意。”

    “谁——哦，西奥多。”

    ***

    “……”

    “她们说做这个来钱快——我母亲，一个无可挽救的毒虫，和别人共用针管，感染上了血液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总之，你懂得，类似的事在哥谭每天都发生。”

    “所以我就觉得，算啦，反正我都这么倒霉，生意也一定不会好的，还不如找个班上，拿点固定的工钱。”

    丽娜：“你不是哥谭人？”

    “什么鬼生意，我才第一天做，没开张不说，还等来一个小男孩。”

    蝙蝠洞里，蝙蝠侠摘下了他的头盔。

    “结果，我等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