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番外1：蝙蝠家今天被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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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复仇者联盟与正义联盟合作，揭开了卢瑟实验室里深埋的秘密。

    “嘿，你会画画吗，B？”

    想想看他继承的另一半血统都来自于谁吧。

    ——sninw。

    布鲁斯出于对西奥多的了解，隐约意识到背后可能有个很创的原因，于是干脆不问，装作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只要侏隼鸟没失控到触及原则性问题，黑暗骑士情愿对这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蝙蝠侠还记得，就在前年的某一天，达米安还没成为罗宾的时候，西奥多忽然给迪克、杰森还有提姆都准备了一份礼物。

    沙发上，红头罩翘起二郎腿，眼风若有若无地扫向自己父亲和弟弟的方向。

    蝙蝠侠则绷紧嘴角，缓慢地拆开眼前黑漆漆的礼物盒子。

    两年时间，这对小情侣宛如爱情鸟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在蝙蝠侠眼皮子底下偷渡约会的行为，终于磨平了黑暗骑士的棱角。

    紧接着，所有人只听西奥多用无比清晰、无比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哦，他们当然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泰德？”

    也就是说，迪克、杰森还有提姆，在西奥多那里被自动归类成小鸟了吗？连人an都没有了吗？！

    “你会画画吗，B？”

    而本周周末，就是布鲁斯的养子……或者说,曾经养子、现任养子男朋友西奥多的生日。

    侏隼鸟一定在挑选包装纸时花了很大心思，因为这只盒子的外包装在阳光下完美呈现出一种可以逼死乙方的“五彩斑斓的黑”。

    布鲁斯把报纸放在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开始浏览起合适的生日礼物。

    放在普通人身上，这点小习惯可能代表着某种可爱的生活情调。

    蝙蝠侠本人默默地离开了客厅，并且顺便带走了他印着蝙蝠标志的袋子。

    成年就意味着可以合法饮酒、结婚，并且自由发生性.关系。

    一个恍惚的念头从布鲁斯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么看来，达米安还未成为罗宾，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对于小丑、双面人以及黑面具来说，仪式感这种东西，可以直接跟绑架政府要员/在市中心放“烟花”/同时给两伙人安上炸.弹/和小蝙蝠来一场爱的小游戏直接画上等号。

    留下答案以后,阿尔弗雷德并未用这些华丽的装饰品来布置客厅,反倒端着托盘,慢悠悠地往楼上走去。

    听完这个例子以后，布鲁斯无声地放下了手里的餐叉。

    阿尔弗雷德端着一个托盘从客厅走了过去,沙发上的布鲁斯放下报纸，叫住了自己的管家。m.julangge.com

    迪克头发乱糟糟，笑容开朗得像个天使，带着一身蔓越莓饼干的香气，冲着布鲁斯挥舞了一下手里刚刚烘焙出炉的小饼干。

    毕竟，侏隼鸟的奇思妙想连他的pn都不能完全囊括。

    “谢谢你的狙.击枪，泰德，手感非常好，我用一次就爱上了。”

    曾经的二代罗宾鸟觉得自己仿佛被隐晦的地狱笑话糊了一脸，又像是被人用棉花枕头砸了一下脑袋，想要指控却无从提起，只能默默站起身来返回冰山酒店，挨个踩遍那些犯了忌讳的混账手下的脑袋。

    谷歌搜索的结果告诉蝙蝠侠，今天是世界人an日。

    挣扎的表情在男孩尚未褪去婴儿L肥的脸蛋上一闪而过。

    达米安对此非常不屑，认为这不过是侏隼鸟用来孤立自己的小把戏。

    顺便一提，最后一个比喻是西奥多提出来的。

    被两个儿L子用画画?_[(”作为关键词反复提醒，恍然之间，蝙蝠侠忽然

    “准确来说,我在准备西奥多少爷的成年晚宴,老爷。”

    资料包括西奥多的身体数据,以及西奥多的出生日期。

    可发现这一点的人不止有蝙蝠侠，还有红头罩。

    按照美国州法，本州的法定成年年龄是十八岁。

    小眼瞪大眼地盯着那只彩虹小马看了三分钟，达米安终于嘟囔着，纡尊降贵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作为父亲，布鲁斯送给过迪克一辆限量超跑、送给过杰森一辆改装后的重火力机车。家里最近的一场成人礼就在两个月以前，布鲁斯送给提姆一组卫星专用信号的动态密码。

    蝙蝠是哺乳动物。

    至于西奥多……

    在好几个手机页面上来回切换了一阵，布鲁斯有点头痛地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放在西奥多身上，这份仪式感可以直接简化为油门引擎发动器。

    是的，这样的情况还发生过第二次。

    “因为今天是世界候鸟日。”

    听见这离谱至极，仔细一想居然又合情合理的回答，连杰森都不免眼前一黑。

    老管家不紧不慢地在布鲁斯老爷的回答里加了一个宾语。

    但在某些时刻，家里其他人也会被西奥多冷不丁地创一下，这就不是蝙蝠侠能控制的了。

    蝙蝠侠从一开始想到这个称呼就忍不住拳头捏紧,脱敏到如今死灰一样的心平气和。

    “好吧，格林，这次就放过你。”

    众所周知，蝙蝠它不是鸟类。

    “你给其他人都送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他由衷地希望西奥多在成年礼那天能被

    蝙蝠侠会画速写通缉令、武器零件图和工程设计图，但听侏隼鸟的语气，明显指得不是这个。

    杰森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配合上西奥多让人难以言喻的行动力，简直堪比发射器配上核.弹头、地下室装备夜视仪、一个被校园暴力逼到墙角的男孩，忽然发现墙角立着一根拖把，并且半米外的马桶里正存着一坨没冲的【哗——】。

    一道灵光从蝙蝠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不等布鲁斯把它捕捉在指间，就又默默地隐匿在潜意识的最深处。

    或许因为在昏睡中度过了太多时光，在产生记忆的初期，又被送进梅纳庄园那个地狱里，西奥多对于自由的、和平的日子非常珍惜，并且很注重各种节日纪念日的仪式感。

    收到礼物的那天，根本不是家庭聚会的日子。

    达米安不知何时已经潜行到了红头罩的背后，阴森森地磨着牙齿：“……陶德，你想死吗？”

    但为了看布鲁斯和达米安的笑话，红头罩特意推迟了冰山酒店的例会，回了一趟家。

    那之后，复仇者联盟拿走了卢瑟私藏的空间宝石,而正义联盟则取走了超人的基因（不确定卢瑟还有没有其他备份）,以及关于西奥多的全部资料。

    和上一次相反的是，这回收到礼物的人是蝙蝠侠和达米安。

    ……安抚住。

    蝙蝠侠能猜到,老管家接下来会“不经意”地从夜翼、红头罩还有达米安的房间门口经过，并确保类似的对话和每个人都发生一次。

    有时候，蝙蝠侠真不想管太多。

    在收到礼物以后，达米安的第一反应是狐疑地用刀锋挑开缎带，让包裹着闪片彩纸的礼物盒在刀光里变成一地亮闪闪的纸屑，似乎怀疑里面藏了一个定时炸.弹。

    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些危险物品，只有一只小马宝莉的玩偶躺在盒底，粉红色的嘴角咧开着，露出“友谊是魔法！”般的灿烂微笑。

    然而很快，身后的厨房门口，就钻出一颗漂亮的脑袋。

    西奥多就站在三步远外，交叉双手垫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蝙蝠侠，像是看见一个童话故事里最圆满的结尾。

    不用他说，布鲁斯也已经看见了托盘上的东西。“气球、缎带、金泡泡……”念出一长串不太常用的节日装饰，本年度的日历在布鲁斯脑海里飞快地过了一遍。

    蝙蝠侠的这个想法由来有因。

    挑了一个三人都在场的时间，杰森专门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在准备西奥多的生日晚宴？”

    布鲁斯没有，达米安也没有。

    所有人：“……”

    蝙蝠侠没有说话，但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离谱答案的准备。

    只要没有不可抗力的出现，阿尔弗雷德就会尽他所能地布置好韦恩家的每个节日和纪念日。

    有了这次事件打底，当类似情况第二次发生以后，蝙蝠侠已经能做到先掏出手机，心如止水在谷歌上搜一下今天的日期。

    夜翼嘴角还沾着几点饼干屑，他的另一只手里挽着阿尔弗雷德。显然，刚才在厨房给老管家帮忙时，他趁机偷吃了不少。

    随后他恍然大悟。

    老管家优雅地单手举着托盘,另一手按在胸前微微躬身：“如您所见,布鲁斯老爷。”

    蝙蝠侠：“……”

    之前几个养子的成年礼，大部分都由阿尔弗雷德操刀。

    杰森故作惊讶：“布鲁斯和达米安呢，莫非他们没有礼物吗？”

    西奥多不假思索：“迪克是一大桶纪念版麦片，提姆是来自外星的某种硅合金。”

    “你在做什么，阿尔弗雷德？”

    夜翼、红头罩还有罗宾没有收到礼物。

    随后，布鲁斯挑起眉毛，从盒子里捻出一套精美的防水颜料。

    老管家像是一管世界上最棒的粘合剂,又像是命运卡池里的大保底。哪怕有一天，蝙蝠家的矛盾从争吵进化到战争，只要便士一仍如祖父般存在，那些四分五裂的残片就依旧藕断丝连地黏结在一起。

    相比之下，西奥多在圣诞节前夜推动陨石砸晕小丑、复活节前夜把黑面具的拘束床换成十字架形状、万圣节当晚溜到双面人门口要糖，没得到糖果就把对方的硬币换成一个车轮大小、重达40kg的下水盖子……等等行为，虽然听起来有点恶劣，但相比之下居然算得上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