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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两次……
说来说去总算说到点子上了，沈霁心中一喜，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臣女因为一些个人因由，想问问您在繁春殿看上的女子是何人，可否稍稍透露给臣女一二？”
他转了话锋，徐徐道：“若是替旁人问，却不事先告知缘由，倒不心诚了。”
沈霁的心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些人，无法与她相较。”
秦渊被她惹笑，唇畔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来。
说罢，沈霁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过急切，心虚的找补道：“殿下千万别误会……臣女……臣女并非觊觎殿下才借机打听，也没有要高攀您做太子妃的意思，实在是因为殿下的心意十分重要，所以才……冒险请您前来谈话。”
……
这些日子里她是对太子有过许多好奇，也有过许多无法宣之于口的心思，可这一切仅限于隐秘的少女情怀,想想便不作数了,从未真的把和太子有瓜葛这件事提到日程过。
沈霁心中大撼，睁大了眼睛看过去：“殿下说什么？”
知道她意外，秦渊很有耐心的再说了一遍：“孤中意的女子。”
第162章
沈霁一直盯着他，自然敏锐的捕捉到了殿下细微的表情，殿下一向清冷疏离让人难以揣测，今日对着她居然笑了!
沈霁心里一万个不可置信，心口更是突突跳得忐忑,此时连面都不敢看他了：“殿下不要再说了。”
谨慎的措辞半晌，沈霁无语的再度弯腰下拜：“……臣女实在心中有愧。”
欢谁？”
她的脸莫名其妙突然烧起来，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
“是你。”？？？
沈霁意外于殿下和她说了这些，可还是不放心，又说道：“皇室规矩太多，臣女心性自由，恐怕为贵妃等长辈不喜。”
沈霁有些无措。
秦渊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嗓音淡淡：“长安贵女如云，所谓拔尖的人，孤从未放进眼底。”
这殿下真是心肠千回百转，一不留神就是一个坑，沈霁一向觉得自己有几分聪明，在家中也很会说话，没想到这样一番细细斟酌的话都能被找出错处来。
秦渊并不回答，反而抬手靠近，吓的沈霁呼吸都要停了。
沈霁震撼：“长安贵女中，竟还有这样的人物？”
他正色起来，牢牢看着沈霁，开口道，“我对沈姑
嫁入皇室有一万个好，也有一万个不好。
孰料秦渊挑眉看向她，答非所问：“并非觊觎孤？”
他垂眸看向沈霁，清冷的嗓音无声无息的柔和了些许：“孤对你有意,此话并非开玩笑。”
她别开了目光，将谈话拉回最初的问题上：“殿下还没说，您中意的究竟是哪家姑娘。”
问的直白显的她太把自己当回事，可不问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踌躇之际，秦渊再次开口打破了僵局：“本还想再等等，与你多相处几次再求父皇赐婚，眼下看来倒是不必了。”
秦渊早知她聪慧胆大，今日更是将这个印象再度拔高了一层。
“杏味楼初次,宫中两次，今日——是第四次。”
“嗯？”
秦渊猜到她意外，很有耐性的等了她半晌，甚至悄无声息将手中的伞往前送了几寸，恰好遮住她姣好的容貌。
殿下是何许人？
雪越落越大，周身一片白茫茫，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再无其他，沈霁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大，如在胸腔中击鼓，让她心尖都紧张得发麻。
生怕被旁人指摘，说这姑娘贪慕虚荣，满心算计，不是良配。
她犹犹豫豫地掀起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眼底有几分希冀。
她心底暗叹，面上却赔起笑：“殿下莫恼，臣女有一闺中密友，似乎贵妃娘娘十分属意……可臣女胆大揣测，认为殿下应当是看中了别的女子，贵妃这才没有直接定婚下聘。”
礼教压迫着女子柔顺服从，可沈霁偏大胆。
沈霁心慌的很，只觉得身前站着的殿下现在给她的压迫感十足，令她无法直视，不敢抬头。
“毕竟你哥哥说，你很胆大，如今竟不是？”
“臣女……臣女……”她支支吾吾说不个所以然，这才意识到方才殿下曾说,他们是第四次见了。
长安贵女个个将礼仪尊卑刻进骨子里，人人都将自己塑造成无害纯洁又清高的模样，欲望这东西说出来哪怕一丝一毫都是不该。
急急的反驳完，她才发觉自己掉进了坑里：“不对不对，臣女只是想问问殿下的心意，殿下怎么扯上别的了？”
沈霁仰起头：“你是太子，日后若无意外是要登基的，若不纳妾而空置后宫，将来朝臣如何想？子嗣又从何来？岂非日日听大臣们念叨。”
她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和不确定想得到答案，可眼下似乎又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
人人都知皇室重利益而情感难得，只因许多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瞧她模样，秦渊微不可查了牵了牵唇角，淡嗯了声：“不知沈姑娘有何时相商？”
也算是个除尘脱俗的美人……？
她一边说出名讳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太子的脸色：“温柔大方的王氏？……长袖善舞的李氏？……都不是的话，难道是性情娇怯，小巧可人的班氏……？？？”
可就算如此，那也不算见过,只是些许瓜葛罢了，又谈何有意，甚至这份有意，能影响太子妃的人选？
虽不知殿下为何突然发笑，但沈霁知道他那张好皮相笑起来，实在是让女子目眩神迷。沈霁不是以貌取人贪恋好颜色之人，可也不是道观里的姑子看破了红尘，美色当头，还是会有感觉的。
他垂眸，直视沈霁的眼睛：“父皇三宫六院，美人成群，皇子公主数人，可走到这个位置的只有我。”
“我怎么觉得臣女说什么殿下都答应的如此干脆……？”
“真心求娶，
“不知沈姑娘可愿做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问题再度抛回来，沈霁压根没有发觉她问的问题秦渊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反而是自己一直在说，仍然认真地思索着：“和您青梅竹马的林氏一定不是，那日宫宴上，才貌皆出众的不少，可拔尖的没几位。”
娘一见倾心，意欲迎娶，今日开口虽唐突，可我私心以为该把话说清楚，免你担忧多虑。”
她怔怔仰头看向秦渊的眼睛，眸若点漆，如一汪深潭诱她不断深陷。
不知过了多久，沈霁嗫嚅了一句：“臣女心性狭隘，恐受不了三妻四妾。”
他略带玩味的瞧她，骨节分明的手无意识敲在伞把上，发出细微又清脆的“嗒嗒”声：“那沈姑娘觉得，孤会喜
谁知他只是极为克制的为她拂去了鬓角霜花，动作轻柔，并未碰到她一分一毫。
沈霁意识到自己话不够妥帖，立刻反对：“也不是臣女对您并无兴趣……并非说您不好没有吸引力的意思……”
再次重复了一遍后,沈霁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可有一人是海底明珠，才貌双全，心思剔透，却从不示人。”
提起魏姐姐，沈霁终于能找个机会抬起头。
秦渊笑意浅淡，温和的应了声：“我不娶妾，空置后宅，只养你一人。”
“赐婚？”沈霁睁圆了眼，“怎么就说到赐婚了？”
“是你。”！
“母妃属意魏氏嫡女，孤是知道的。”
兄弟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秦渊亲身走过来的，早对此无比的厌恶。
沈霁下意识将他的胳膊拂去,匆忙挪开视线道：“殿下和臣女满打满算今日是第二次相见,还请殿下莫要拿臣女开玩笑。”
可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惊慌失措，毕竟，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得到这个答案。
只稍稍一想他方才口中说出的话，就让她羞臊的想逃走。
秦渊平静的说：“准确而言,是四次。”
秦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紧不慢道：“你要问孤心意，孤自然以为是你想替自己问。”
棠衣沾雪，风雪愈大，沈霁稍稍扬起白皙的一段颈看着他，鼻尖微红，眼睛清亮如宝石。
她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话都是第一次说上，怎么就中意自己了？
这样简单的动作，在此时此刻却像情人耳语，暧昧到了极致。
“但孤无意娶她为妻，她既担心，又是你闺中密友，这话你可带给她，让她安心。”
杏味楼那日她并未露面，殿下从何而知她是谁？
秦渊淡笑：“我喜便可。”
长这么大以来,沈霁私会外男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这样单独相处是第一次,面对面谈论感情问题更是第一次。
莫非她和魏姐姐说的话，尽数被殿下听去了不成？
“若是届时受不住压力转头纳了人进来，还不如一开始就莫要留希望的好。”她知道这话有些僭越，可还是硬着头皮将她心意表明，“殿下也知道，臣女就算嫁给别的人家，亦是一生荣华不用愁的……”
她也从未想过，这件事说到最后会转到自己的身上。
她和母亲思虑得再周全，却唯独没算过感情。
“臣女的好友性格温柔善良，是个极好的人，对此事一直惴惴不安，臣女不忍，这才仗着祖母贺寿的机会，斗胆请殿下一叙。”
秦渊浅浅牵唇笑：“是我疏忽。”
秦渊有些意外于她的敏锐和聪慧。
“若生子是为了争斗算计，倒不如不生。”
现在魏姐姐是不必担心了，该担心的人成了她自己。
] 宫中两次……
说来说去总算说到点子上了，沈霁心中一喜，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臣女因为一些个人因由，想问问您在繁春殿看上的女子是何人，可否稍稍透露给臣女一二？”
他转了话锋，徐徐道：“若是替旁人问，却不事先告知缘由，倒不心诚了。”
沈霁的心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些人，无法与她相较。”
秦渊被她惹笑，唇畔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来。
说罢，沈霁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过急切，心虚的找补道：“殿下千万别误会……臣女……臣女并非觊觎殿下才借机打听，也没有要高攀您做太子妃的意思，实在是因为殿下的心意十分重要，所以才……冒险请您前来谈话。”
……
这些日子里她是对太子有过许多好奇，也有过许多无法宣之于口的心思，可这一切仅限于隐秘的少女情怀,想想便不作数了,从未真的把和太子有瓜葛这件事提到日程过。
沈霁心中大撼，睁大了眼睛看过去：“殿下说什么？”
知道她意外，秦渊很有耐心的再说了一遍：“孤中意的女子。”
第162章
沈霁一直盯着他，自然敏锐的捕捉到了殿下细微的表情，殿下一向清冷疏离让人难以揣测，今日对着她居然笑了!
沈霁心里一万个不可置信，心口更是突突跳得忐忑,此时连面都不敢看他了：“殿下不要再说了。”
谨慎的措辞半晌，沈霁无语的再度弯腰下拜：“……臣女实在心中有愧。”
欢谁？”
她的脸莫名其妙突然烧起来，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
“是你。”？？？
沈霁意外于殿下和她说了这些，可还是不放心，又说道：“皇室规矩太多，臣女心性自由，恐怕为贵妃等长辈不喜。”
沈霁有些无措。
秦渊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嗓音淡淡：“长安贵女如云，所谓拔尖的人，孤从未放进眼底。”
这殿下真是心肠千回百转，一不留神就是一个坑，沈霁一向觉得自己有几分聪明，在家中也很会说话，没想到这样一番细细斟酌的话都能被找出错处来。
秦渊并不回答，反而抬手靠近，吓的沈霁呼吸都要停了。
沈霁震撼：“长安贵女中，竟还有这样的人物？”
他正色起来，牢牢看着沈霁，开口道，“我对沈姑
嫁入皇室有一万个好，也有一万个不好。
孰料秦渊挑眉看向她，答非所问：“并非觊觎孤？”
他垂眸看向沈霁，清冷的嗓音无声无息的柔和了些许：“孤对你有意,此话并非开玩笑。”
她别开了目光，将谈话拉回最初的问题上：“殿下还没说，您中意的究竟是哪家姑娘。”
问的直白显的她太把自己当回事，可不问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踌躇之际，秦渊再次开口打破了僵局：“本还想再等等，与你多相处几次再求父皇赐婚，眼下看来倒是不必了。”
秦渊早知她聪慧胆大，今日更是将这个印象再度拔高了一层。
“杏味楼初次,宫中两次，今日——是第四次。”
“嗯？”
秦渊猜到她意外，很有耐性的等了她半晌，甚至悄无声息将手中的伞往前送了几寸，恰好遮住她姣好的容貌。
殿下是何许人？
雪越落越大，周身一片白茫茫，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再无其他，沈霁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大，如在胸腔中击鼓，让她心尖都紧张得发麻。
生怕被旁人指摘，说这姑娘贪慕虚荣，满心算计，不是良配。
她犹犹豫豫地掀起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眼底有几分希冀。
她心底暗叹，面上却赔起笑：“殿下莫恼，臣女有一闺中密友，似乎贵妃娘娘十分属意……可臣女胆大揣测，认为殿下应当是看中了别的女子，贵妃这才没有直接定婚下聘。”
礼教压迫着女子柔顺服从，可沈霁偏大胆。
沈霁心慌的很，只觉得身前站着的殿下现在给她的压迫感十足，令她无法直视，不敢抬头。
“毕竟你哥哥说，你很胆大，如今竟不是？”
“臣女……臣女……”她支支吾吾说不个所以然，这才意识到方才殿下曾说,他们是第四次见了。
长安贵女个个将礼仪尊卑刻进骨子里，人人都将自己塑造成无害纯洁又清高的模样，欲望这东西说出来哪怕一丝一毫都是不该。
急急的反驳完，她才发觉自己掉进了坑里：“不对不对，臣女只是想问问殿下的心意，殿下怎么扯上别的了？”
沈霁仰起头：“你是太子，日后若无意外是要登基的，若不纳妾而空置后宫，将来朝臣如何想？子嗣又从何来？岂非日日听大臣们念叨。”
她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和不确定想得到答案，可眼下似乎又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
人人都知皇室重利益而情感难得，只因许多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瞧她模样，秦渊微不可查了牵了牵唇角，淡嗯了声：“不知沈姑娘有何时相商？”
也算是个除尘脱俗的美人……？
她一边说出名讳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太子的脸色：“温柔大方的王氏？……长袖善舞的李氏？……都不是的话，难道是性情娇怯，小巧可人的班氏……？？？”
可就算如此，那也不算见过,只是些许瓜葛罢了，又谈何有意，甚至这份有意，能影响太子妃的人选？
虽不知殿下为何突然发笑，但沈霁知道他那张好皮相笑起来，实在是让女子目眩神迷。沈霁不是以貌取人贪恋好颜色之人，可也不是道观里的姑子看破了红尘，美色当头，还是会有感觉的。
他垂眸，直视沈霁的眼睛：“父皇三宫六院，美人成群，皇子公主数人，可走到这个位置的只有我。”
“我怎么觉得臣女说什么殿下都答应的如此干脆……？”
“真心求娶，
“不知沈姑娘可愿做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问题再度抛回来，沈霁压根没有发觉她问的问题秦渊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反而是自己一直在说，仍然认真地思索着：“和您青梅竹马的林氏一定不是，那日宫宴上，才貌皆出众的不少，可拔尖的没几位。”
娘一见倾心，意欲迎娶，今日开口虽唐突，可我私心以为该把话说清楚，免你担忧多虑。”
她怔怔仰头看向秦渊的眼睛，眸若点漆，如一汪深潭诱她不断深陷。
不知过了多久，沈霁嗫嚅了一句：“臣女心性狭隘，恐受不了三妻四妾。”
他略带玩味的瞧她，骨节分明的手无意识敲在伞把上，发出细微又清脆的“嗒嗒”声：“那沈姑娘觉得，孤会喜
谁知他只是极为克制的为她拂去了鬓角霜花，动作轻柔，并未碰到她一分一毫。
沈霁意识到自己话不够妥帖，立刻反对：“也不是臣女对您并无兴趣……并非说您不好没有吸引力的意思……”
再次重复了一遍后,沈霁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可有一人是海底明珠，才貌双全，心思剔透，却从不示人。”
提起魏姐姐，沈霁终于能找个机会抬起头。
秦渊笑意浅淡，温和的应了声：“我不娶妾，空置后宅，只养你一人。”
“赐婚？”沈霁睁圆了眼，“怎么就说到赐婚了？”
“是你。”！
“母妃属意魏氏嫡女，孤是知道的。”
兄弟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秦渊亲身走过来的，早对此无比的厌恶。
沈霁下意识将他的胳膊拂去,匆忙挪开视线道：“殿下和臣女满打满算今日是第二次相见,还请殿下莫要拿臣女开玩笑。”
可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惊慌失措，毕竟，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得到这个答案。
只稍稍一想他方才口中说出的话，就让她羞臊的想逃走。
秦渊平静的说：“准确而言,是四次。”
秦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紧不慢道：“你要问孤心意，孤自然以为是你想替自己问。”
棠衣沾雪，风雪愈大，沈霁稍稍扬起白皙的一段颈看着他，鼻尖微红，眼睛清亮如宝石。
她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话都是第一次说上，怎么就中意自己了？
这样简单的动作，在此时此刻却像情人耳语，暧昧到了极致。
“但孤无意娶她为妻，她既担心，又是你闺中密友，这话你可带给她，让她安心。”
杏味楼那日她并未露面，殿下从何而知她是谁？
秦渊淡笑：“我喜便可。”
长这么大以来,沈霁私会外男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这样单独相处是第一次,面对面谈论感情问题更是第一次。
莫非她和魏姐姐说的话，尽数被殿下听去了不成？
“若是届时受不住压力转头纳了人进来，还不如一开始就莫要留希望的好。”她知道这话有些僭越，可还是硬着头皮将她心意表明，“殿下也知道，臣女就算嫁给别的人家，亦是一生荣华不用愁的……”
她也从未想过，这件事说到最后会转到自己的身上。
她和母亲思虑得再周全，却唯独没算过感情。
“臣女的好友性格温柔善良，是个极好的人，对此事一直惴惴不安，臣女不忍，这才仗着祖母贺寿的机会，斗胆请殿下一叙。”
秦渊浅浅牵唇笑：“是我疏忽。”
秦渊有些意外于她的敏锐和聪慧。
“若生子是为了争斗算计，倒不如不生。”
现在魏姐姐是不必担心了，该担心的人成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