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才市场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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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目的地，江奏下车，不远处停着辆黑色轿车。

    也别有所图。

    ***

    接下来，车厢内陷入了微妙的安静中，直到女人临时接了个电话，挂断后沉下脸急打方向盘，改变行程。

    江奏跟着一群人上车，还被墨镜壮汉顺手抱到了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首先，以貌取人是不对的……其次，这家伙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等等。

    伏特加：“你杀了她？”

    江奏：“不，她是个好人，对我也不错。”

    红得简直要滴血。

    江奏：“我跟你一样。”

    按杀人的数量算吗？

    和其他人相比，制造灭门惨案的滨崎头上的红名颜色最深。

    伏特加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还没小女孩胆大。”

    “伏特加大哥，我胆子很大的！”后面的少年满脸讨好地把头挤过来，念贯口似的一股脑往外倒，“新闻上报道的千代田灭门案听说过吧？就是我做的！报道上那个少年犯滨崎就是我啊！那些人不肯让我接触纯子……所以……所以我就把他们通通都杀了！”

    “她对你不好吗？”伏特加不解地猜测。

    还没等一秒钟，江奏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送她上天堂了。”

    过失杀人的人也好，灭门的凶手也好，享受受害者痛苦的愉悦犯也好……服务于社会的阴影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连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双手干净的好人。

    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发言，头上跟着冒出红名。

    这发展会不会有点太突兀了？

    原来这个就是伏特加啊，三次元看差点都没反应过来……

    田中玲子打破了车里的沉寂。“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吗？”

    怎么突然就进组织了！

    旁边站了个戴墨镜的男人，脸型如刀削斧凿过，下半部分呈现出标准的梯形；不矮，只是因为体型横向生长过剧而像座敦厚的小山。

    果然是理解有误，就说不至于！

    她忍不住反问：“那你还跟我走？”

    交接工作完成。

    可爱意味着无害，在地下世界可不是夸奖，而是嘲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贝尔摩德送过来，可能是大哥的命令……

    江奏：“没有。”

    田中玲子神情莫测地目送着江奏的背影离开，点燃了一支烟，“希望还能有下次再见，聪明的女孩。”

    “伏特加大哥，我们去哪里？”后排少年把头凑过来。

    江奏不置可否，对投射在身上的恶意视线熟视无睹，只是有点意外。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还有我，米花东街碎尸案是我……”

    伏特加眼中露出费解之色，江奏平静地解释，“好人死后会上天堂，但不死就去不了，所以我只好先送她去死了。”

    江奏：“不问。”

    “去吧，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她沉默了一下，居然无话可说。

    只不过现在有个异类。

    驾驶位上，伏特加的面色自始至终没有变化。

    “北海道失踪……”

    是骤经打击后的自闭还是天性使然？值得探究。

    伏特加：“……”

    伏特加：“……”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她也只是无责任瞎猜，反正系统也没发布任务，现在两眼一抹黑，干脆就顺其自然吧。

    酒厂编也算编制。

    田中玲子：“……”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凶残了吗？

    车里还载了其他人，都是十来岁年龄不大的少年，虽然咧着嘴角，可微动的身体还是暴露出了内心的不安。

    ……

    田中玲子：“……”

    太刑了，江奏听完表示不愧是名柯，到处都有判头。

    这个标准也不是没道理，伏特加红名的颜色就很深。

    被点名的江奏回视，想了一下：“外祖母。”

    是他输了，这个才是病得最厉害的！

    但最红的不是他，而是领养她的田中玲子。

    江奏记得组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和考编不能说没关系，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

    “别人都说过了，轮到你了。”滨崎不怀好意地向她开口。

    抱着画本的小女孩可爱天真，在他看来现在应该好好待在幼稚园里，而不是出现在这个地方。

    除非……

    伏特加：“……”

    相比之下，她作为五讲四美的普通人实在格格不入……

    车辆平稳发动。

田中玲子也观察着江奏，看得出来，比起同龄人，甚至成年人，京极理奈的状态很松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沉淀着超乎常人的平静淡漠。

    江奏：“大胆一点，去掉‘说不定’。”

    田中玲子：“说不定我是个对你别有所图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