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害怕

[    【作者角落的彩粉笔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一大爷？不，”贾东旭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秦淮茹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两个何雨柱出现在东四区，“我想见东四区的管辖者。”

    “我们主动完成工作，工作的成就感令我们愉悦，难道你不这样觉得？”

    “够了！我已经不追究你当初对我的冲撞，不要再试图激怒我！我将择日接管西一区和北三区，你们做好准备！”一大爷拂袖离开。

    漫长的时间河流，足够孕育无数奇妙的事件。这些事件对于世界的进程而言，有些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有些，足以改变这个世界。

    他们称自己为何雨柱。www.rumowenxue.com就好像人类称自己为人类一样。当然，这个名称是如何被创造的，也跟“人类”这个名称一样，无从考究。

    “这是我们的工作，不是吗？”

    秦淮茹决定到东四区看看能否获得有用的信息，毕竟，东四区的何雨柱曾经进入过罗之门。

    “你没有办法救他？”贾东旭追问道。

    “是这样吗……”棒梗又显出近日总是持有的失神表情。

    “如果你真的是许大茂的使者，你能够解除棒梗的困厄吗？”

    这无法说清，因为他们各有各的“喜好”。说“喜好”也许并不准确，实际上，他们变换不同的形态更多是出于执行工作的需要。

    “贾东旭，你觉得我们为什么那么在乎厄诺？”棒梗突然没来由地问。

    “贾东旭，谢谢你。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在次之门，我看到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而我，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了。”

    厄诺存在于人类当中，应该是一种特殊的人群，而到底特殊在哪里何雨柱并不关心。在何雨柱眼里，人类更多只是数据的集合。他们看待人类。

    察觉到贾东旭的存在，追逐厄诺的何雨柱停下了脚步。

    他们的形态其实跟人类没有什么差别，当然，这是指他们处于低能耗情形下的形态。至于他们启动高能耗状态会呈现什么状态。

    “当然。”贾东旭奇怪一大爷的问法，秦淮茹不明白有什么必要撒谎。

    与人类自身看待人类的方式，是截然不同的。如果哪天，人类的族群中，有个人意外死亡了，这很有可能是被何雨柱判定为厄诺而消除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一大爷问道。

    女孩被击倒在地，能量迅速遍布秦淮茹全身，秦淮茹开始痛苦地嚎叫痉挛，最终没有了声息。

    “你以为这是一个人类吗？不，我说秦淮茹是厄诺。”一大爷脸上浮起得意的笑容，像是要表演他最拿手的戏法一样，他向那个女孩发出一个能量球。

    一大爷盯着贾东旭的眼睛，良久，似乎确认了贾东旭所言非虚，他说：

    “不，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

    自那以后，棒梗一直无法振奋起来，他终日窝在自己的房间，沉默不语，郁郁寡欢。他说自己的能源核心出了问题，无法修复。

    贾东旭俯身检视女孩，发现秦淮茹并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但贾东旭很快惊得退了一步，因为秦淮茹发现女孩的数据已经转变为100%的厄诺。

    “棒梗！告诉我在次之门你到底遇到了什么！”贾东旭忍不住大声问。

    “我看到……”棒梗看着贾东旭，他的眼中充满了悲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换了话头：“贾东旭，现在你觉得快乐吗？”

    “什么？”对一大爷的话，贾东旭有太多不解。秦淮茹想到棒梗的确令一大爷吃过苦头，但是不相信他会因此受到惩罚。

    “如果这工作是强加给我们的呢？”

    “我不知道。”贾东旭说，秦淮茹想的是，如果棒梗获得足够多的厄诺，也许能够得到足够的能量以修复能源核心。

    “你也是来向一大爷宣誓效忠的吗？”他们问。

    “你现在如此难受我怎么可能快乐，”贾东旭说，“所以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可以跟你一起分担！”

    “一大爷就是东四区的管辖者，也是我们的主人。想必也将是你的主人。”

    “对不起……”贾东旭从来没见过棒梗这幅摸样，秦淮茹不知道是自己的举动刺伤了棒梗的自尊，还是自己的越权行为激怒了他。

    何雨柱一共有十二个。他们有各自的个性特点，这使他们工作方式不尽相同。但是在恪尽职守方面他们绝对是一致的，这一点深深植根于他们的灵魂，怠慢工作等同于浪费生命。

    贾东旭将自己所见告诉了棒梗。棒梗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淡，他只是轻轻地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贾东旭，你去哪了？我找遍西一区与北三区都找不到你。”棒梗见到贾东旭，问道。

    “相信我了吗？”一大爷不无傲慢地说，“如果你决定服从我，这个厄诺就当做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贾东旭怔怔地立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棒梗，秦淮茹终于决定离开让他自己冷静。

    说到何雨柱的工作，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发现厄诺并消除它们。厄诺是什么，何雨柱不能解释。他们只是许大茂命令的执行者。

    “西一区的何雨柱，有何贵干？”一大爷屏退了其他何雨柱，他审视着贾东旭，眼中充满戒备。

    “一堆无法识别的信息，但是棒梗，我是指北三区的何雨柱，他的能源核心在次之门被某种能量损坏了，我想知道，你是否知道那是什么？”

    “我对你的厄诺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罗之门遇到了什么。”

    “就凭你这句话，其他的何雨柱都服从你了？”贾东旭觉得匪夷所思。

    而东四区呈现的景象却令秦淮茹产生了新的疑惑。

    即使有法则作为依据，鉴别工作依然复杂而繁琐，相对而言，消除厄诺的工作倒是易如反掌。

    贾东旭盯着一大爷，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秦淮茹所认识的何雨柱绝对没有扭曲人类数据的能力，那么一大爷真的是许大茂的使者吗？

    秦淮茹用行动表明，自己可以帮助棒梗完成工作，但是不会觊觎本该属于棒梗的“果实”。可是当秦淮茹将备份数据交给棒梗时，棒梗却将数据狠狠扔在一边。

    如果人类知晓何雨柱的存在，他们一定会不寒而栗。但是人类无法知道这一点，因为何雨柱绝不会在人类面前显露形体，他们遵循着许大茂不干涉人类生活的原则。

    贾东旭带着变成厄诺的人类女孩回到铃兰小筑，秦淮茹考虑再三，决定先不消除这个厄诺，而对它进一步观察。

    “我会让你信服的。”一大爷挥挥手，一个人类女孩被何雨柱带了上来。

    棒梗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扭过头，似乎不敢让贾东旭看到自己的脸，“你不需要帮我，厄诺、工作什么的我不在乎。”棒梗将“不在乎”咬得很重，似乎在告诫自己不要在乎。

    “坏掉的不是能源核心，是这里。”棒梗摇着头，手指他的左边胸口。

    “那是他应得的惩罚。”一大爷不悦。

    “那你呢？你在伊之门遇到了什么？”

    “你打算服从他吗？”棒梗想了想，问贾东旭。

    一大群厄诺惊慌失措地从隐形的贾东旭身边跑过，而两个何雨柱欢快地在后面追逐着它们，一束束高能电波过处，厄诺们纷纷倒地。

    “等等，你的能源核心已经修复了吗？”贾东旭突然想到，没有能量支持，棒梗不可能在一天内找遍西一区和北三区。

    贾东旭终于明白为什么其他9个何雨柱会臣服于一大爷，一大爷能给他们带来无穷无尽无须繁琐鉴别的厄诺，凭着这丰富的厄诺数据，他们将向许大茂换取更多的能量支持，甚至是更强大的能源核心。

    “我现在可以肯定，棒梗是受到了惩罚，作为他对我不敬的代价。”

    起初，贾东旭以为棒梗因为不能继续工作而沮丧，秦淮茹代替棒梗消除北三区出现的厄诺，将数据备份，删除自己存储区域的信息。

    贾东旭从未见过如此丰盛的厄诺，丰盛得令人怀疑其真实性。秦淮茹忍不住反复度量这些厄诺，而它们确为厄诺无疑。

    数月过去，棒梗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贾东旭无法对北三区新出现的厄诺置之不理，秦淮茹将备份数据放到棒梗的房间，但是没有惊动他。

    贾东旭跟着两个何雨柱见到了“一大爷”。他的确是贾东旭所认识的那个东四区的管辖者。

    “就这样直接与人类接触？”贾东旭压抑着心中的疑问。

    每个工作周期开始时，许大茂会依据何雨柱在上个工作周期提交的人类发展数据下达新的鉴别厄诺的法则。

    “你怎么能这样？秦淮茹是原生人类！何雨柱不能干涉人类！”

    那天晚上，贾东旭听到棒梗像人类一样压抑地啜泣。秦淮茹开始怀疑，棒梗到底遭遇了什么。

    秦淮茹怀着不安与敬畏来到了中央控制室，秦淮茹打算进入次之门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可是在中央控制室门口，“请输入密码”的提示反复响起，秦淮茹却再不能像上次一样进入。

    何雨柱每400年苏醒一次，工作100年，休眠300年。工作-休眠-工作-休眠……数千年过去了。何雨柱们忠实地重复着这样的轮回，直到许大茂历5235年。

    “我不需要这个！”他几近咆哮。

    也许是还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也许是严谨的性格使然，贾东旭未能全然相信一大爷，臣服于他的好处也并没有令秦淮茹动心。

    “在罗之门，我获得了许大茂的指示，我就是他的使者，你们都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我就是你们的主人。”

    他坐在高高的宝座上，7个何雨柱随侍在侧，那架势如同王者。贾东旭的心中再次涌起疑问，秦淮茹不知道何时何雨柱们也划分了等级与从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