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交融七(“给你了，小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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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死前对付对付。

    可一翻过，经鸿的手就顿住了下。

    十几年前的谜题解开了。

    周昶略略弯腰，拉开一边的床头柜，拿了一本相册出来。

色的背景纸上，又被覆上了塑料薄膜。

    他向他身后瞥了周昶一眼。

    几代人里唯一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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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鸿又发了几封邮件，处理了几桩工作，而后，就在经鸿扣上电脑、想睡觉了的时候，周昶却突然拍了拍他被子下边的一条腿，说：“先别睡，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里头也有结婚照，是在当时的照相馆里。

    再往后边儿翻，依然是这太爷爷。

    “睡吧。”周昶将那相册轻轻放在经鸿这边的床头柜上，“给你了，小经总。”

    一本相册，周不群独占一大半。

    再再后面，这太爷爷回到中国，在某大学教书，生了小孩，不过似乎走得很早，甚至在建国前。

    1959年出生，是家里的第四个孩子。

    周昶那位太爷爷应该出身大户人家——黑白色的老照片上背景像是美国大学，中间的人戴着眼睛，弹着钢琴，与同学们合奏歌曲。照片旁边小字写着：1911，康奈尔。

    经鸿凝目。

    “嗯。”经鸿颔首，以为相册后头不会再有什么东西了，毕竟依照周昶的性格，他不可能老老实实放进什么他自己的。

    周昶捡到袖扣那天，参会人员的大合影——他们两人站在一起。

    浴袍终于落地。

    再后面，有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