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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和肩头都留着细小的星状小眼,看过去,若隐若现可见里面白皙的皮肤,还有那诱人的黑色文胸。在裙子的包裹下,纤长的腿和臀部的线条就凸显了出来,散发着赤果果的性感,也许是酒精的缘故,看着这妖娆的一幕,梁健忽然来了感觉。 酒过中旬,大家都有点来劲,面红耳赤、前俯后仰、拍手大笑的千姿百态。没有人特别留意袁小越。梁健想到刚才袁小越和姚发明说话时脸上的神色,佯装去洗手间,也离开了座位。其实,包厢里有卫生间,不过他还是走了出去。 袁小越扭着小腰,带着半老徐娘特有的自信,“噔噔噔”地朝过道一头走去,手中紧捏着手机,不过她拨打的电话暂时没有人接听。 看着她她富有弹性的腰肢,那种熟悉的欲望刹那涌上来,梁健轻笑:男人还真是下半身动物,所谓身不由己,还真是贴切啊! 不过,比起那妖娆的身段,此刻让梁健更感兴趣的是她在拨打的电话。不知为什么,梁健本能的感觉她的电话也许与自己有关。虽然他不是一个特别感性的人,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梁健远远地跟在袁小越后面,看着她拿起手机靠近耳朵,说起话来,因为隔着距离,他听不清内容。 袁小越走向安全楼梯的方向。这家酒店的布局梁健不算陌生,知道那边是酒店的角落,袁小越如此郑重其事地打电话,电话的内容应该比较私密,这更勾起了他想听一听的兴趣。 或许是为保证空调的作用,在走道和楼道之间,装了一扇弹簧木门。看着袁小越推门,张健感觉非常费劲,若不是心机深沉的她,梁健马上会跑过去帮一把。 木门很快关上了。 梁健正准备推门,忽然从缝隙里看到了晃动的白色,还听到了袁小越的声音。看来,她就站在门后面。梁健没有松手,装作正要开门的样子,清晰地听到了袁小越的满含着惊讶的话:“什么?梁健坐了‘冷板凳’?这么说,他已经不分管干部工作了?……哦,分工还没有调整,但却被剥夺了分管工作的权利……那这不等于说,他已经被晾了起来……他会不会马上被调走啊?……” 梁健心里一惊,果然他没有猜错。不过,这个袁小越看来对我的事很关心啊,她这么在乎我的近况,用心可见一斑。脑中一闪而过刚才她和姚发明说话的情景,还有姚发明,这事大概也是姚发明的意思。官场就是另一个江湖,真是什么人都有。像姚发明这种人,每天忙于打听谁提拔、谁到了重要岗位,谁又倒霉OVER了之类,这些咨询就是他的资本,有了这资本,他可以随时调整步子,把好见风使舵的航向!当然,为了这资本,他们可谓劳心劳力,用心良苦,鞠躬尽瘁……说实话,这样深沉的用心还真让梁健不得不佩服。,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不过,这个对他的近况如此了解又乐于帮助散播消息的又是谁呢? 只听袁小越又说:“哦,那好吧,就是说,梁健前途未卜,何去何从还不知道,但目前干部工作肯定插不上手是不是?……好的,谢谢了,姜科长,下次请你吃饭……” 原来是姜岩! 脑海里挂了无数个感叹号,梁健快速转身闪进旁边一间无人的包厢,听着袁小越清亮的高跟鞋声慢慢走远! 过了一会儿,梁健慢慢走回房间,推开门的一瞬间,袁小越的目光正好看过来,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脸淡漠。梁健恍如不见,只静静往自己的位置上走,这时姚发明也看到他走进来了,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梁部长,年轻人,喝着喝着怎么就开溜了?” 梁健故意装出晕乎乎的样子说:“不好意思,不行了,所以出去透透气。”目光有意无意滑过袁小越的脸,袁小越脸色淡淡的,看来并不怀疑他偷听到了她的话。 姚发明说:“梁部长,不行这个词,男人是不能轻易说的。”袁小越听姚发明说“不行”,目光滑过他的脸,又快速移开了,但心里还是泛酸水般泛上一阵说不出味道的怪异。不过,袁小越的不适姚发明并没有注意,他顿了顿又说,“对了,梁部长,下午推荐会上的事,真的和干部科一点关系也没有?” 朱怀遇见姚发明又要旧事重提,赶紧打圆场说:“姚局长,我们再开一瓶酒吧!”姚发明阻止道:“今天,酒喝得不少了!我们还是来听听组织部里的趣事吧!” 梁健知道,袁小越肯定已经把了解到的情况和姚发明说了,他们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幸灾乐祸。他爽朗地说:“跟干部科没关系,跟我有关系!”姚发明说:“哦,跟梁部长有什么关系啊?”姚发明想要听到梁健亲口确认。 梁健说:“今天的事情,有人做鬼。领导都怪到我身上了,我现在已经开始坐‘冷板凳’了。” 梁健说得都是实话,他之所以没有搪塞掩盖过去,而是大大方方讲自己的倒霉境遇,就是想要姚发明后悔送了自己五万块钱! 果然,话音刚落,姚发明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彷如在赌场上压错了筹码,输掉了一大笔钱!瞧见姚发明这种悔之莫及的难看表情,梁健心里有些快慰。 朱怀遇挺担心,他在官场日久,对官场的人情世故、拜高踩低了解颇深。梁健在这种场合对自己的倒霉境遇如此坦白,只会让人瞧不起。便急着说:“我们再开一瓶!就一瓶!” 姚发明忽然诡秘地看了梁健一眼,站起身来,轻拍了拍袁小越的手臂,两人出了包厢。梁健想:估计又要商量什么计谋了。不过,这会他没有兴趣再去偷听。 姚发明目光盯着包厢的门,看没人出来,便问袁小越:“梁健真的已经坐“冷板凳”了?”袁小越点点头说:“没错。是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姜岩给的消息,肯定错不了。而且,刚才梁健不也亲口承认了吗?”姚发明说:“那,现在干部工作谁在负责?”袁小越说:“据说是朱部长在亲自抓,具体工作由干部科负责,反正梁健是插不上手了。” 姚发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朱部长一向重视人事问题,所以干部工作他一直抓的很牢,说不定是梁健的工作给他造成了不便和威胁,所以想办法将梁健给整了!”袁小越说:“姚局,您的意思是说,梁健是给人害的?”姚发明摇摇头,笑得得意:“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你没听他刚才说吗,有人做鬼,这句话我在其他人嘴里也听说过了。反正,不管我们的事。我只关心谁对我们有益,谁对你的提拔有用!” 袁小越听姚发明关心自己的前途,内心一阵悸动,说:“感谢姚局长。” 姚发明点点头,忽然目光沉了沉,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不开心的事,说道:“小越,你上次不是说,那五万块钱,梁健不肯收吗?” 袁小越见问,忙回答:“那天,他的确不肯收,我看他意志坚定,便不管不顾地放在他那里了,他也就没办法了!”袁小越对当时顺利完成姚发明交代的任务还是相当自豪。 姚发明说:“你说,梁健还会不会想着把钱还给我们?”袁小越怎么说也是当了这么多年办公室主任的人了,当然一下子就领会了姚发明的意思,就说:“姚局,你是想把钱要回来?” 姚发明说:“梁健如今坐了‘冷板凳’,前途凶多吉少,我们送钱给他,等于是把钱扔水里,声音都没一点啊!”袁小越心想,这倒也是,但又觉得这样做未免太现实了!梁健春风得意,他就拼了命要把钱送给人家,还不惜牺牲我的色相,如今倒好,梁健一朝落魄,他就想着把钱给要回来!可是,这送出去的钱,就好比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呢?更何况这种事还不能拿上台面说。袁小越说:“姚局,道理的确如此,只是这已经送出去的钱,要再要回来,恐怕有点难办。” 姚发明一副讨好袁小越的样子:“小越,我知道这事难办。但我更知道你聪明伶俐,脑瓜子灵,办法最多,这事还是交给你去办!”面对糖衣炮弹,袁小越还是很慎重:“姚局,谢谢您的信任,只是这事真的很难,送出去的钱,就是泼出去的水,除非他自己想要还给我们,否则,我也不能开口让他还,毕竟送钱这事本就见不得光。” 姚发明说:“小越,这事有难度我知道。但你也知道,我们财政局虽然掌控经济命脉,但工作经费其实并不宽裕,五万块数额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能要回来给能帮忙办事的人,那效益就完全不一样了,你说是不是。而且,对你以后的提拔和去向,说不定也会产生直接效应。我知道,你在办公室时间也不短了,对你的工作和能力我都很满意,作为领导,我不得不为你的将来多做考虑。”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袁小越知道,姚发明其实有些言过其实。不过,她也不想反驳。在办公室这些年,她也练就了一身本事:即使明知那笑容虚伪,她也会装作感激戴德!而且她有一双聪慧的眼睛,善于察言观色,凭着自己的聪明伶俐,任劳任怨,在姚发明的帮助下才一步步走上了办公室主任的位置。 虽然她还不是官,但对官场的规则却已颇有心得。她知道怎样抓住领导的心。 虽然任务艰巨,但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能把一个领导也承认难度很大的任务给完成了,那么功劳也是非常明显的!任何事,没有绝对的好或者坏,只在于你怎么看而已。袁小越看着姚发明,说道:“既然姚局这么信任我,我再推脱就对不起领导的信任了。不过,姚局,这事我也不敢保证能圆满完成,不过我会尽力去办。” 袁小越在话里给自己留了余地,神情恭顺地看着姚发明。姚发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说:“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两个高挑修长的女人朝这边走来,浓烈的脂粉都挡不住的朝气蓬勃,年轻的味道扑面而来。一个粉色连衣裙、一个薄衫超短裙,凹凸有致,性感撩人。姚发明有些两眼发直。 在机关里,袁小越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人。但在机关呆久了,穿着上往往比较保守,身上也总隐隐透出一股机关味,和这两个年轻女孩一比,不免显得有些呆板。袁小越也察觉到了姚发明眼中的异样,那种说不出味道的怪异再一次浮上来心头。 女人渐渐走近,见姚发明直愣愣看着她们,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相视一笑,神色里颇有些鄙视姚发明的色迷迷。袁小越看着姚发明的囧态,心想堂堂财政局局长,这么被人笑话,未免太丢面子,就用胳膊肘推了下姚发明。 姚发明如梦初醒,摸了摸脸颊,心里却纳闷:两位美女一直瞧着自己笑,难道是看上我了?不由又心花怒放起来,这样的美女居然对我青睐。 没想,那个身穿粉红连衣裙的美女说:“先生,能让一让吗?”原来,姚发明堵住了包间门。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姚发明心里一阵失落,可一想到美女竟然跟自己同一包间,他马上又乐开
]胸前和肩头都留着细小的星状小眼,看过去,若隐若现可见里面白皙的皮肤,还有那诱人的黑色文胸。在裙子的包裹下,纤长的腿和臀部的线条就凸显了出来,散发着赤果果的性感,也许是酒精的缘故,看着这妖娆的一幕,梁健忽然来了感觉。 酒过中旬,大家都有点来劲,面红耳赤、前俯后仰、拍手大笑的千姿百态。没有人特别留意袁小越。梁健想到刚才袁小越和姚发明说话时脸上的神色,佯装去洗手间,也离开了座位。其实,包厢里有卫生间,不过他还是走了出去。 袁小越扭着小腰,带着半老徐娘特有的自信,“噔噔噔”地朝过道一头走去,手中紧捏着手机,不过她拨打的电话暂时没有人接听。 看着她她富有弹性的腰肢,那种熟悉的欲望刹那涌上来,梁健轻笑:男人还真是下半身动物,所谓身不由己,还真是贴切啊! 不过,比起那妖娆的身段,此刻让梁健更感兴趣的是她在拨打的电话。不知为什么,梁健本能的感觉她的电话也许与自己有关。虽然他不是一个特别感性的人,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梁健远远地跟在袁小越后面,看着她拿起手机靠近耳朵,说起话来,因为隔着距离,他听不清内容。 袁小越走向安全楼梯的方向。这家酒店的布局梁健不算陌生,知道那边是酒店的角落,袁小越如此郑重其事地打电话,电话的内容应该比较私密,这更勾起了他想听一听的兴趣。 或许是为保证空调的作用,在走道和楼道之间,装了一扇弹簧木门。看着袁小越推门,张健感觉非常费劲,若不是心机深沉的她,梁健马上会跑过去帮一把。 木门很快关上了。 梁健正准备推门,忽然从缝隙里看到了晃动的白色,还听到了袁小越的声音。看来,她就站在门后面。梁健没有松手,装作正要开门的样子,清晰地听到了袁小越的满含着惊讶的话:“什么?梁健坐了‘冷板凳’?这么说,他已经不分管干部工作了?……哦,分工还没有调整,但却被剥夺了分管工作的权利……那这不等于说,他已经被晾了起来……他会不会马上被调走啊?……” 梁健心里一惊,果然他没有猜错。不过,这个袁小越看来对我的事很关心啊,她这么在乎我的近况,用心可见一斑。脑中一闪而过刚才她和姚发明说话的情景,还有姚发明,这事大概也是姚发明的意思。官场就是另一个江湖,真是什么人都有。像姚发明这种人,每天忙于打听谁提拔、谁到了重要岗位,谁又倒霉OVER了之类,这些咨询就是他的资本,有了这资本,他可以随时调整步子,把好见风使舵的航向!当然,为了这资本,他们可谓劳心劳力,用心良苦,鞠躬尽瘁……说实话,这样深沉的用心还真让梁健不得不佩服。,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不过,这个对他的近况如此了解又乐于帮助散播消息的又是谁呢? 只听袁小越又说:“哦,那好吧,就是说,梁健前途未卜,何去何从还不知道,但目前干部工作肯定插不上手是不是?……好的,谢谢了,姜科长,下次请你吃饭……” 原来是姜岩! 脑海里挂了无数个感叹号,梁健快速转身闪进旁边一间无人的包厢,听着袁小越清亮的高跟鞋声慢慢走远! 过了一会儿,梁健慢慢走回房间,推开门的一瞬间,袁小越的目光正好看过来,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脸淡漠。梁健恍如不见,只静静往自己的位置上走,这时姚发明也看到他走进来了,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梁部长,年轻人,喝着喝着怎么就开溜了?” 梁健故意装出晕乎乎的样子说:“不好意思,不行了,所以出去透透气。”目光有意无意滑过袁小越的脸,袁小越脸色淡淡的,看来并不怀疑他偷听到了她的话。 姚发明说:“梁部长,不行这个词,男人是不能轻易说的。”袁小越听姚发明说“不行”,目光滑过他的脸,又快速移开了,但心里还是泛酸水般泛上一阵说不出味道的怪异。不过,袁小越的不适姚发明并没有注意,他顿了顿又说,“对了,梁部长,下午推荐会上的事,真的和干部科一点关系也没有?” 朱怀遇见姚发明又要旧事重提,赶紧打圆场说:“姚局长,我们再开一瓶酒吧!”姚发明阻止道:“今天,酒喝得不少了!我们还是来听听组织部里的趣事吧!” 梁健知道,袁小越肯定已经把了解到的情况和姚发明说了,他们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幸灾乐祸。他爽朗地说:“跟干部科没关系,跟我有关系!”姚发明说:“哦,跟梁部长有什么关系啊?”姚发明想要听到梁健亲口确认。 梁健说:“今天的事情,有人做鬼。领导都怪到我身上了,我现在已经开始坐‘冷板凳’了。” 梁健说得都是实话,他之所以没有搪塞掩盖过去,而是大大方方讲自己的倒霉境遇,就是想要姚发明后悔送了自己五万块钱! 果然,话音刚落,姚发明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彷如在赌场上压错了筹码,输掉了一大笔钱!瞧见姚发明这种悔之莫及的难看表情,梁健心里有些快慰。 朱怀遇挺担心,他在官场日久,对官场的人情世故、拜高踩低了解颇深。梁健在这种场合对自己的倒霉境遇如此坦白,只会让人瞧不起。便急着说:“我们再开一瓶!就一瓶!” 姚发明忽然诡秘地看了梁健一眼,站起身来,轻拍了拍袁小越的手臂,两人出了包厢。梁健想:估计又要商量什么计谋了。不过,这会他没有兴趣再去偷听。 姚发明目光盯着包厢的门,看没人出来,便问袁小越:“梁健真的已经坐“冷板凳”了?”袁小越点点头说:“没错。是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姜岩给的消息,肯定错不了。而且,刚才梁健不也亲口承认了吗?”姚发明说:“那,现在干部工作谁在负责?”袁小越说:“据说是朱部长在亲自抓,具体工作由干部科负责,反正梁健是插不上手了。” 姚发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朱部长一向重视人事问题,所以干部工作他一直抓的很牢,说不定是梁健的工作给他造成了不便和威胁,所以想办法将梁健给整了!”袁小越说:“姚局,您的意思是说,梁健是给人害的?”姚发明摇摇头,笑得得意:“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你没听他刚才说吗,有人做鬼,这句话我在其他人嘴里也听说过了。反正,不管我们的事。我只关心谁对我们有益,谁对你的提拔有用!” 袁小越听姚发明关心自己的前途,内心一阵悸动,说:“感谢姚局长。” 姚发明点点头,忽然目光沉了沉,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不开心的事,说道:“小越,你上次不是说,那五万块钱,梁健不肯收吗?” 袁小越见问,忙回答:“那天,他的确不肯收,我看他意志坚定,便不管不顾地放在他那里了,他也就没办法了!”袁小越对当时顺利完成姚发明交代的任务还是相当自豪。 姚发明说:“你说,梁健还会不会想着把钱还给我们?”袁小越怎么说也是当了这么多年办公室主任的人了,当然一下子就领会了姚发明的意思,就说:“姚局,你是想把钱要回来?” 姚发明说:“梁健如今坐了‘冷板凳’,前途凶多吉少,我们送钱给他,等于是把钱扔水里,声音都没一点啊!”袁小越心想,这倒也是,但又觉得这样做未免太现实了!梁健春风得意,他就拼了命要把钱送给人家,还不惜牺牲我的色相,如今倒好,梁健一朝落魄,他就想着把钱给要回来!可是,这送出去的钱,就好比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呢?更何况这种事还不能拿上台面说。袁小越说:“姚局,道理的确如此,只是这已经送出去的钱,要再要回来,恐怕有点难办。” 姚发明一副讨好袁小越的样子:“小越,我知道这事难办。但我更知道你聪明伶俐,脑瓜子灵,办法最多,这事还是交给你去办!”面对糖衣炮弹,袁小越还是很慎重:“姚局,谢谢您的信任,只是这事真的很难,送出去的钱,就是泼出去的水,除非他自己想要还给我们,否则,我也不能开口让他还,毕竟送钱这事本就见不得光。” 姚发明说:“小越,这事有难度我知道。但你也知道,我们财政局虽然掌控经济命脉,但工作经费其实并不宽裕,五万块数额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能要回来给能帮忙办事的人,那效益就完全不一样了,你说是不是。而且,对你以后的提拔和去向,说不定也会产生直接效应。我知道,你在办公室时间也不短了,对你的工作和能力我都很满意,作为领导,我不得不为你的将来多做考虑。”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袁小越知道,姚发明其实有些言过其实。不过,她也不想反驳。在办公室这些年,她也练就了一身本事:即使明知那笑容虚伪,她也会装作感激戴德!而且她有一双聪慧的眼睛,善于察言观色,凭着自己的聪明伶俐,任劳任怨,在姚发明的帮助下才一步步走上了办公室主任的位置。 虽然她还不是官,但对官场的规则却已颇有心得。她知道怎样抓住领导的心。 虽然任务艰巨,但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能把一个领导也承认难度很大的任务给完成了,那么功劳也是非常明显的!任何事,没有绝对的好或者坏,只在于你怎么看而已。袁小越看着姚发明,说道:“既然姚局这么信任我,我再推脱就对不起领导的信任了。不过,姚局,这事我也不敢保证能圆满完成,不过我会尽力去办。” 袁小越在话里给自己留了余地,神情恭顺地看着姚发明。姚发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说:“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两个高挑修长的女人朝这边走来,浓烈的脂粉都挡不住的朝气蓬勃,年轻的味道扑面而来。一个粉色连衣裙、一个薄衫超短裙,凹凸有致,性感撩人。姚发明有些两眼发直。 在机关里,袁小越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人。但在机关呆久了,穿着上往往比较保守,身上也总隐隐透出一股机关味,和这两个年轻女孩一比,不免显得有些呆板。袁小越也察觉到了姚发明眼中的异样,那种说不出味道的怪异再一次浮上来心头。 女人渐渐走近,见姚发明直愣愣看着她们,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相视一笑,神色里颇有些鄙视姚发明的色迷迷。袁小越看着姚发明的囧态,心想堂堂财政局局长,这么被人笑话,未免太丢面子,就用胳膊肘推了下姚发明。 姚发明如梦初醒,摸了摸脸颊,心里却纳闷:两位美女一直瞧着自己笑,难道是看上我了?不由又心花怒放起来,这样的美女居然对我青睐。 没想,那个身穿粉红连衣裙的美女说:“先生,能让一让吗?”原来,姚发明堵住了包间门。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姚发明心里一阵失落,可一想到美女竟然跟自己同一包间,他马上又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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