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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原因的,当时提拔副科是因为有余悦的帮助,而如今提拔为组织部副部长,那是因为有胡小英的提携,冥冥之中是运数帮了自己,可姜岩相比之下,就没有这样的运气,所以他只能按部就班一步步来。所以,在官场,如果运气好能力突出,就会火速窜飞,如果运气不好能力又一般,就只好原地踏步。虽然他也不喜欢这种不公正的现象,但这却是目前大家都无法改变的现实。当然他不能说这些丧气话,把气氛给搞砸了,就说:“大家都有机会,你们个个能力强,我这个分管领导一定会大力推荐!” 大家都知道他来到组织部,与区委书记胡小英大有关系,因此他的这些话,也不能完全视为托大,就说:“那以后,可需要梁部长多多关心了!” 宵夜是在一家小店里吃的,来了几盘菜,又点了蟹黄包和面条。梁健问大家要不要喝点酒,姜岩说,喝酒就算了,明天毕竟还有工作。不过副科长凌晨却很有兴致,他从梁健身上,看到了美好未来的一丝光芒,就说:“开几瓶啤酒,意思一下,敬敬梁部长。” 啤酒上来了,大家都敬梁健。梁健也不推,一个个都喝了,又逐个敬了大伙,然后吃东西。 没想到,肖远喝了大半瓶啤酒,就面红耳赤,说起酒话来。 他说:“我们车主任,以前在溪镇的时候,可是一个大美女,她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被组织部给折磨的!” 这话一出,四座皆惊。 不过,肖远的话也没错。车小霞跟以前清秀、苗条的样子大相径庭,即便说有天壤之别也不为过。肖远酒后吐真言,为车小霞打抱不平,也是抱怨组织部不人性的加班制度和不正之风。但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车小霞的面子。每个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况,如今的车小霞格外脆弱。肖远的话虽是为车小霞打抱不平,但从另一方面也否定了如今的车小霞,无论是和他人比较,还是和以前的自己比较,否定终究是伤人的。 车小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内心翻江倒海。这句话又勾起了那一天在溪镇的不愉快记忆,在溪镇,梁健也说到了她的长相问题,真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车主任,当时真是又清纯、又漂亮……”喝了酒的肖远,还想高谈阔论,被凌晨一把捂住了嘴。但凌晨虽捂住了肖远的嘴,却捂不住车小霞的步子。车小霞涨红了脸刷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拿起包就走! 五个男人面面相觑,如此深更半夜,担心车小霞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姜岩看一眼肖远,说:“你闯祸了!” 肖远也是目瞪口呆,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怎么办?……我说的也是实话么!” 梁健说:“姜岩,晚上辛苦你了。车子给你用,我们想办法回去,你去追车小霞,把她安全送回家,然后给我回个电话!大家以后在小车面前说话,都要注意了!” 姜岩说:“好,那就这样吧。” 李菊看到梁健和干部科的灯已经熄灭,心想,梁健带领的干部科工作效率怎么翻倍了?正这么想着,朱庸良打电话给她,让她过去。 一推开门,李菊就注意到了朱庸良铁青的脸。李菊问:“朱部长,干部科怎么都走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朱庸良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梁健作为组织部的副部长毫无组织纪律,毫无部门规矩,目中无人,自作主张,这样的人如果继续留在组织部,将是组织部的灾祸。”,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朱庸良说的义愤填膺,但李菊心里却禁不住暗暗佩服梁健的勇气和胆略,只可惜,梁健是他们的死敌,敌人越强大,威胁也就越大。 李菊说:“朱部长,你上次跟我说的事,需要马上行动吗?” 朱庸良说:“我找你来,正为这个。你看看,能不能让姜岩替我们做事?”李菊转了转眼珠,又回想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朱庸良听她细细说来,很满意:“这个办法好!你赶紧给姜岩打电话。” 姜岩接起李菊电话的时候,正跟在奔跑的车小霞身后。 “姜科长,你在哪里啊?”电话里,李菊的声音没有平日里的嚣张气息。 姜岩不想说车小霞的事,只淡淡说:“在回家路上。” 李菊假装诧异地道:“姜科长,你们怎么都走了啊,朱部长可是很生气呢!” 姜岩有些愣了:“朱部长为什么要生气?” 李菊见第一句话奏效,就说:“因为你们没通宵值夜啊!作为干部科的科长,姜科长你不是不知道,部里有规定,凡是第二天有重大事情,前一天都需要通宵值夜啊!”姜岩一听,心想:关于这事,梁健不是与朱部长沟通过了吗?怎么朱部长又生气呢,就急着说:“这事梁部长已经跟朱部长汇报过了啊!” 李菊编道:“哪里汇报过了啊,朱部长压根不同意。刚才,听朱部长说,梁部长跟他汇报的时候是说你们科室坚持要回去,他才让你们回去的!” 姜岩心里一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这一切都是梁健的主意,也因为他这不合常规的关怀,科室的同志们才对他感恩戴德,怎么到了朱部长那里却倒打一耙,说是科室的意思呢?他这不是摆明了坑我们么? 姜岩带着满腔疑惑,说道:“不是这样的,是梁部长坚持要科室同志回去的,为了这事,当时我还和他争执了呢!” 姜岩果然上钩了,李菊欣喜,不过语气依然淡淡的,甚至有些不满:“可朱部长说,梁部长说是你们科室坚持要回去!” 姜岩心中烦乱,看起来这事梁健是不怀好意。他很后悔没有随梁健一起去向朱部长汇报,以至于现在如此被动。想到朱部长对组织纪律的严要求,若是朱部长相信梁健所说,那一定对他这个干部科科长非常有想法。在官场,领导的看法就是官途的电梯,他可以让你上,也可以让你下。特别是组织部,朱部长的看法决定了他今后的人生是晴空万里,还是乌云一片,想到这,姜岩对梁健恨得牙痒痒,前段时间因为陆媛而起的敌意,此时也如阴沟里的水,全部泛滥起来。 姜岩有些焦急地澄清:“李主任,这里面有误会!麻烦你一定要跟朱部长解释一下,这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全是梁健一人的意思。” 李菊不紧不慢:“姜科长,如果真有误会,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回部里一趟吧,我有事情跟你说,你正好可以将功补过。” 姜岩说:“好,但是……”他看到前面“噔噔噔”跑着的车小霞,心想,自己总不该丢下她不管吧? 李菊电话中问:“但是什么?”姜岩灵光一闪,说:“没什么,我会和车小霞一起回来。”李菊问:“车小霞?”印象中车小霞办不了事,她现在需要的是姜岩,但她只说:“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 姜岩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去拦住了李菊。李菊左冲右突,想要冲破姜岩的阻拦。姜岩有些心烦,大声喊道:“车小霞,你恨不恨梁健?”他这也是灵机一动,对车小霞对梁健的看法其实并不清楚。没成想,歪打正着。 车小霞一惊,停了脚步,想起梁健在溪镇时对她的评价,又想起这次肖远的话,就说:“恨,我恨死他们了!” 姜岩就说:“我跟你说,梁健为了自己能早点回家,竟然跟朱部长说我们干部科的同志坚持要回家,你说他是不是用心歹毒?如果有机会,你想不想报复?” 车小霞语气坚定:“想,我要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姜岩心下开心,说道:“是,这种人就应该遭报应。我现在要去一趟区里,你和我一起去,我们要让他好看!” 车小霞苍白着脸,呆滞的眼中闪过不寻常的尖锐,说:“好,我听你的,马上回部里!” 姜言不想节外生枝,没用周强强的车,而是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区委区政府大楼驶去。在车上,姜岩给梁健发了一条短信:“车小霞没事了!”梁健信以为真,以为他们已经安全到家,也就回家休息了。 远远望去,偌大一幢区委区政府大楼,只有五楼组织部几间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在这深沉的夜里,显得苍白而突兀。 姜岩和车小霞下了出租车,车子扬长而去,司机摇摇头,骂了句:“这些当官的,搞什么名堂,深更半夜不睡觉来这里,非奸即盗,真是用着老百姓的钱不心疼,灯光扎扎亮,浪费国家资源啊!” 姜岩让车小霞先在办公室等候,自己去找李菊。 李菊见姜岩来的快,挺亲切地说,“姜科长,你还是自己去跟朱庸良部长说明一下吧,这种事,自己说,效果好!” 姜岩觉得李菊说的有理,说了声谢谢,便回身往朱庸良办公室走去。朱庸良抬头,故作惊讶地说:“姜岩,你怎么又回来了?”姜岩心想,这是向朱部长解释的好机会,就说:“朱部长,我们本来就没想回去,因为这是部里一向以来的规矩,我也向梁部长做了说明,可梁部长硬要我们回去。为这事,我还和他争起来了,让他一定要先跟您汇报。他跟我说向您汇报了,没事了。我们这才离开的。” 朱庸良作势在桌子狠狠一拍,说道:“有这么回事?可梁部长跟我汇报的时候,坚持说是你们自己想回去啊!”姜岩更加愤愤然:“梁部长这完全是污蔑,他自己在科室同志面前拍板,说什么工作做完了就应该回家休息,有什么责任让他来挑,让科室的同志们都很感动,对他颇有好感,没想到却是这样两面三刀,做了人情还倒打一耙,如果不是李主任打电话过来,我们科室就太冤枉了!” 朱庸良说:“看来,梁健是谎报军情啊,这就太不诚实了。可能梁部长他本人想回去,不想加班,所以拿你们当挡箭牌了!”姜岩听到朱庸良话锋对准了梁部长,终于放下心来,说:“梁部长是乡镇上来的,可能还不习惯我们部里的工作氛围。” 朱庸良点了点头说:“姜岩,你觉得我们组织部怎么样?”姜岩难得有这么面对面拍马屁的机会,就说:“我觉得部里的氛围,本来还是蛮好的,作为组工干部,大家都有极强的责任心,也有奉献精神。只是,梁部长到部里后,很多东西在慢慢转变。梁部长这人怎么说呢,有些我行我素,组织观念不强,我觉得他这种做法甚至有些个人英雄色彩,很不符合部里的氛围,甚至会带坏部里的风气。”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姜岩将梁健的做法上升到个人英雄色彩,这让朱庸良很满意,他有些热切地看着姜岩,问道:“姜科长,你是说,梁部长很可能是一匹害群之马,是吗?” 姜岩听朱庸良这样问,心里有些突突的,但看到他有些热切的目光,终于还是按捺住心里的不安,肯定地回答:“是的,梁部长欺上瞒下,强调个人色彩,无视组织纪律,这些做法都有违他作为领导干部的形象,传出去,更有损我们组织部的形象。” 朱庸良双眉紧锁,手指轻轻
]特殊原因的,当时提拔副科是因为有余悦的帮助,而如今提拔为组织部副部长,那是因为有胡小英的提携,冥冥之中是运数帮了自己,可姜岩相比之下,就没有这样的运气,所以他只能按部就班一步步来。所以,在官场,如果运气好能力突出,就会火速窜飞,如果运气不好能力又一般,就只好原地踏步。虽然他也不喜欢这种不公正的现象,但这却是目前大家都无法改变的现实。当然他不能说这些丧气话,把气氛给搞砸了,就说:“大家都有机会,你们个个能力强,我这个分管领导一定会大力推荐!” 大家都知道他来到组织部,与区委书记胡小英大有关系,因此他的这些话,也不能完全视为托大,就说:“那以后,可需要梁部长多多关心了!” 宵夜是在一家小店里吃的,来了几盘菜,又点了蟹黄包和面条。梁健问大家要不要喝点酒,姜岩说,喝酒就算了,明天毕竟还有工作。不过副科长凌晨却很有兴致,他从梁健身上,看到了美好未来的一丝光芒,就说:“开几瓶啤酒,意思一下,敬敬梁部长。” 啤酒上来了,大家都敬梁健。梁健也不推,一个个都喝了,又逐个敬了大伙,然后吃东西。 没想到,肖远喝了大半瓶啤酒,就面红耳赤,说起酒话来。 他说:“我们车主任,以前在溪镇的时候,可是一个大美女,她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被组织部给折磨的!” 这话一出,四座皆惊。 不过,肖远的话也没错。车小霞跟以前清秀、苗条的样子大相径庭,即便说有天壤之别也不为过。肖远酒后吐真言,为车小霞打抱不平,也是抱怨组织部不人性的加班制度和不正之风。但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车小霞的面子。每个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况,如今的车小霞格外脆弱。肖远的话虽是为车小霞打抱不平,但从另一方面也否定了如今的车小霞,无论是和他人比较,还是和以前的自己比较,否定终究是伤人的。 车小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内心翻江倒海。这句话又勾起了那一天在溪镇的不愉快记忆,在溪镇,梁健也说到了她的长相问题,真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车主任,当时真是又清纯、又漂亮……”喝了酒的肖远,还想高谈阔论,被凌晨一把捂住了嘴。但凌晨虽捂住了肖远的嘴,却捂不住车小霞的步子。车小霞涨红了脸刷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拿起包就走! 五个男人面面相觑,如此深更半夜,担心车小霞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姜岩看一眼肖远,说:“你闯祸了!” 肖远也是目瞪口呆,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怎么办?……我说的也是实话么!” 梁健说:“姜岩,晚上辛苦你了。车子给你用,我们想办法回去,你去追车小霞,把她安全送回家,然后给我回个电话!大家以后在小车面前说话,都要注意了!” 姜岩说:“好,那就这样吧。” 李菊看到梁健和干部科的灯已经熄灭,心想,梁健带领的干部科工作效率怎么翻倍了?正这么想着,朱庸良打电话给她,让她过去。 一推开门,李菊就注意到了朱庸良铁青的脸。李菊问:“朱部长,干部科怎么都走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朱庸良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梁健作为组织部的副部长毫无组织纪律,毫无部门规矩,目中无人,自作主张,这样的人如果继续留在组织部,将是组织部的灾祸。”,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朱庸良说的义愤填膺,但李菊心里却禁不住暗暗佩服梁健的勇气和胆略,只可惜,梁健是他们的死敌,敌人越强大,威胁也就越大。 李菊说:“朱部长,你上次跟我说的事,需要马上行动吗?” 朱庸良说:“我找你来,正为这个。你看看,能不能让姜岩替我们做事?”李菊转了转眼珠,又回想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朱庸良听她细细说来,很满意:“这个办法好!你赶紧给姜岩打电话。” 姜岩接起李菊电话的时候,正跟在奔跑的车小霞身后。 “姜科长,你在哪里啊?”电话里,李菊的声音没有平日里的嚣张气息。 姜岩不想说车小霞的事,只淡淡说:“在回家路上。” 李菊假装诧异地道:“姜科长,你们怎么都走了啊,朱部长可是很生气呢!” 姜岩有些愣了:“朱部长为什么要生气?” 李菊见第一句话奏效,就说:“因为你们没通宵值夜啊!作为干部科的科长,姜科长你不是不知道,部里有规定,凡是第二天有重大事情,前一天都需要通宵值夜啊!”姜岩一听,心想:关于这事,梁健不是与朱部长沟通过了吗?怎么朱部长又生气呢,就急着说:“这事梁部长已经跟朱部长汇报过了啊!” 李菊编道:“哪里汇报过了啊,朱部长压根不同意。刚才,听朱部长说,梁部长跟他汇报的时候是说你们科室坚持要回去,他才让你们回去的!” 姜岩心里一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这一切都是梁健的主意,也因为他这不合常规的关怀,科室的同志们才对他感恩戴德,怎么到了朱部长那里却倒打一耙,说是科室的意思呢?他这不是摆明了坑我们么? 姜岩带着满腔疑惑,说道:“不是这样的,是梁部长坚持要科室同志回去的,为了这事,当时我还和他争执了呢!” 姜岩果然上钩了,李菊欣喜,不过语气依然淡淡的,甚至有些不满:“可朱部长说,梁部长说是你们科室坚持要回去!” 姜岩心中烦乱,看起来这事梁健是不怀好意。他很后悔没有随梁健一起去向朱部长汇报,以至于现在如此被动。想到朱部长对组织纪律的严要求,若是朱部长相信梁健所说,那一定对他这个干部科科长非常有想法。在官场,领导的看法就是官途的电梯,他可以让你上,也可以让你下。特别是组织部,朱部长的看法决定了他今后的人生是晴空万里,还是乌云一片,想到这,姜岩对梁健恨得牙痒痒,前段时间因为陆媛而起的敌意,此时也如阴沟里的水,全部泛滥起来。 姜岩有些焦急地澄清:“李主任,这里面有误会!麻烦你一定要跟朱部长解释一下,这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全是梁健一人的意思。” 李菊不紧不慢:“姜科长,如果真有误会,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回部里一趟吧,我有事情跟你说,你正好可以将功补过。” 姜岩说:“好,但是……”他看到前面“噔噔噔”跑着的车小霞,心想,自己总不该丢下她不管吧? 李菊电话中问:“但是什么?”姜岩灵光一闪,说:“没什么,我会和车小霞一起回来。”李菊问:“车小霞?”印象中车小霞办不了事,她现在需要的是姜岩,但她只说:“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 姜岩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去拦住了李菊。李菊左冲右突,想要冲破姜岩的阻拦。姜岩有些心烦,大声喊道:“车小霞,你恨不恨梁健?”他这也是灵机一动,对车小霞对梁健的看法其实并不清楚。没成想,歪打正着。 车小霞一惊,停了脚步,想起梁健在溪镇时对她的评价,又想起这次肖远的话,就说:“恨,我恨死他们了!” 姜岩就说:“我跟你说,梁健为了自己能早点回家,竟然跟朱部长说我们干部科的同志坚持要回家,你说他是不是用心歹毒?如果有机会,你想不想报复?” 车小霞语气坚定:“想,我要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姜岩心下开心,说道:“是,这种人就应该遭报应。我现在要去一趟区里,你和我一起去,我们要让他好看!” 车小霞苍白着脸,呆滞的眼中闪过不寻常的尖锐,说:“好,我听你的,马上回部里!” 姜言不想节外生枝,没用周强强的车,而是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区委区政府大楼驶去。在车上,姜岩给梁健发了一条短信:“车小霞没事了!”梁健信以为真,以为他们已经安全到家,也就回家休息了。 远远望去,偌大一幢区委区政府大楼,只有五楼组织部几间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在这深沉的夜里,显得苍白而突兀。 姜岩和车小霞下了出租车,车子扬长而去,司机摇摇头,骂了句:“这些当官的,搞什么名堂,深更半夜不睡觉来这里,非奸即盗,真是用着老百姓的钱不心疼,灯光扎扎亮,浪费国家资源啊!” 姜岩让车小霞先在办公室等候,自己去找李菊。 李菊见姜岩来的快,挺亲切地说,“姜科长,你还是自己去跟朱庸良部长说明一下吧,这种事,自己说,效果好!” 姜岩觉得李菊说的有理,说了声谢谢,便回身往朱庸良办公室走去。朱庸良抬头,故作惊讶地说:“姜岩,你怎么又回来了?”姜岩心想,这是向朱部长解释的好机会,就说:“朱部长,我们本来就没想回去,因为这是部里一向以来的规矩,我也向梁部长做了说明,可梁部长硬要我们回去。为这事,我还和他争起来了,让他一定要先跟您汇报。他跟我说向您汇报了,没事了。我们这才离开的。” 朱庸良作势在桌子狠狠一拍,说道:“有这么回事?可梁部长跟我汇报的时候,坚持说是你们自己想回去啊!”姜岩更加愤愤然:“梁部长这完全是污蔑,他自己在科室同志面前拍板,说什么工作做完了就应该回家休息,有什么责任让他来挑,让科室的同志们都很感动,对他颇有好感,没想到却是这样两面三刀,做了人情还倒打一耙,如果不是李主任打电话过来,我们科室就太冤枉了!” 朱庸良说:“看来,梁健是谎报军情啊,这就太不诚实了。可能梁部长他本人想回去,不想加班,所以拿你们当挡箭牌了!”姜岩听到朱庸良话锋对准了梁部长,终于放下心来,说:“梁部长是乡镇上来的,可能还不习惯我们部里的工作氛围。” 朱庸良点了点头说:“姜岩,你觉得我们组织部怎么样?”姜岩难得有这么面对面拍马屁的机会,就说:“我觉得部里的氛围,本来还是蛮好的,作为组工干部,大家都有极强的责任心,也有奉献精神。只是,梁部长到部里后,很多东西在慢慢转变。梁部长这人怎么说呢,有些我行我素,组织观念不强,我觉得他这种做法甚至有些个人英雄色彩,很不符合部里的氛围,甚至会带坏部里的风气。”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姜岩将梁健的做法上升到个人英雄色彩,这让朱庸良很满意,他有些热切地看着姜岩,问道:“姜科长,你是说,梁部长很可能是一匹害群之马,是吗?” 姜岩听朱庸良这样问,心里有些突突的,但看到他有些热切的目光,终于还是按捺住心里的不安,肯定地回答:“是的,梁部长欺上瞒下,强调个人色彩,无视组织纪律,这些做法都有违他作为领导干部的形象,传出去,更有损我们组织部的形象。” 朱庸良双眉紧锁,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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