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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丝眨眨眼，“当然可以。”

    这是亚瑟用来写日记与笑话的本子。

    回去的时候因为车没油了，莉莉丝纠结片刻，选择乘坐地铁。

    …

    莉莉丝偷偷摸摸地跟着亚瑟进了浴室洗漱，无意之中碰倒了一个漱口杯。

    那个乖乖巧巧站在那里举枪杀人的小可爱，居然是她男朋友！

    “我想你可以快乐的活着。”

    抬着他的下巴，涂好嘴唇的红色颜料，“你觉得怎么样？”

    莉莉丝只觉得看到了满目悲哀。

    只不过刚刚走到地铁口就听到一阵枪声。

    莉莉丝立刻坐好，“好吧，你想聊什么？你和布兰特怎么样了？”

    莉莉丝盘腿坐在沙发，支着下巴注视他：“亚瑟，你舞跳的真好看。”

    垂头落下一吻，“晚安，莉莉丝。”

    莉莉丝：“……”

    莉莉丝想去看，但又想到她朋友今天要来哥谭，只好失落道：“好吧。”

    莉莉丝的化妆技术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在亚瑟的指导下，没有出现任何差错，涂的很均匀。

    感谢long不去兔子 2瓶；路途平凡、喵呜 1瓶灌溉的营养液。

    “那明天呢？”

    亚瑟：“是。”

    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才来哥谭，你就要把我丢下了吗？！”

    等把埃文安顿好，又和他一起吃了饭，莉莉丝就准备回家了。

    毕竟现在很开心。

    等等。

    老旧的电视机调到《默里·富兰克林秀》，这个喜剧演员正在竭力地调动着观众情绪，用力让观众们笑起来。

    慢着慢着。

    真幸运。

    她拿起手中的抱枕砸过去，“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儿童医院演出？

    埃文随意摆摆手，“一个过去式而已。”

    “我还是先走吧。”

    亚瑟欣然同意：“我的荣幸。”

    她找到了她的美好。

    他弯腰拉起她的手，嗓音沙哑而性感：“可以邀请你跳个舞吗？”

    怪……刺激的。

    埃文渐渐睁大眼睛，“不是吧？”

    莉莉丝：好吧，这是个浪荡子，不存在为情所困的情况。

    埃文：“……然后亚瑟可以陪你过夜？”

    莉莉丝：“……”

    莉莉丝被他逗笑，窝在他怀中，忽然抬头说，“那你可以为我化妆吗？”

    埃文认真了些：“他是做什么的？”

    埃文先是一愣，“是吗？”

    潘妮又回了一句。

    莉莉丝默了两秒，坐起身，直视他：“亚瑟。”

    莉莉丝本来是准备送完温暖就回家，但现在跳了支舞，窝在沙发上，躺在亚瑟的怀中。

    埃文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

    将人点燃。

    她手指摸到亚瑟的肋骨，一根一根的数着，哎好像比她少一根？

    唇瓣娇艳似火。

    “别告诉我，你是奔着结婚去的。”

    莉莉丝忽然亲了他的嘴巴，抿抿唇，“你看，同样的色号。”

    她还没化过小丑妆呢。

    莉莉丝：“单口相声演员。”

    ……真的睡着了。

    亚瑟见她情绪突然低落，不解又担忧：“怎么了？”

    他垂头。

    《默里·富兰克林秀》已经结束，正在播放的是爱情片，舞曲悠扬地响了起来。

    怪怪的。

    那再等一会儿再走吧。

    莉莉丝公平决定：“一人一天。”

    ——我希望我的死亡比活着更有价值。

    亚瑟克制地扬起笑容，“是吗？”

    莉莉丝嘟囔：“我没有草率。”

    “我交了个男朋友，回头介绍给你认识。”

    埃文：“……”

    “我陪你一起。”

    亚瑟有这么高吗？

    她抬头，正好撞进了亚瑟的深情的眼中。

    “好了，我先走了。”

    莉莉丝没听清，注意力全在亚瑟摸着她脑袋的手上。

    他又笑了起来，略显阴柔的容貌漂亮极了，“我真开心你开始接受新生活。”

    莉莉丝承诺：“明天当然可以啦。”

    “睡着了吗？”他故作遗憾地叹息，“我今天想了好久哄你的话要说给你听呢。”

    莉莉丝抬眼瞪他。

    莉莉丝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亚瑟的面容，心中一惊——

    莉莉丝在凑热闹和不凑热闹之间犹豫两秒，想到了亚瑟，于是选择躲了起来。

    她都一米七了！

    埃文：“？！”

    莉莉丝眼神微亮：“你要去演出吗？”

    瞬间又收回了视线。

    亚瑟笑着投降：“好了好了。”

    亚瑟微笑：“我很快乐，莉莉丝。”

    亚瑟张嘴嗷了声吓唬她。

    亚瑟抬手搂着她，朝怀里带了带，含着倦怠的睡意与宠溺：“还早。”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long不去兔子 投出的地雷。

    “我的人生，很少有哪段时间像最近这样这么快乐了。”

    少女睡容流露出一点疲惫，眉头紧蹙，好像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亚瑟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关系。”

    如果说笑话。

    亚瑟好笑地看着她演，“莉莉丝？”

    “挺好的，莉莉丝。”

    上帝给他开的荒诞玩笑。

    莉莉丝拍了拍他肩膀，沉重说：“那就只能不公平了。”

    明明被夸很高兴，还假装腼腆，真可爱。

    “我一直都很接受新生活的。”

    亚瑟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笑容扩大：“我也这么觉得。”

    亚瑟手指划过她柔顺的发丝，安抚性地抚摸着：“别担心。”

    “那你想谈什么？”

    他们在狭小的客厅转圈，跳舞。

    埃文耸耸肩：“谈恋爱嘛，不都是这点事？”

    莉莉丝：“？”

    亚瑟的妈妈还在隔壁。

    莉莉丝娇气提要求：“要和你一样的口红色号。”

    莉莉丝打开水龙头，忽然想到什么，“我可以给你化妆吗？”

    埃文是和莉莉丝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从机场出来就见到正在等他的莉莉丝，脸上立刻挂上笑容，给了她一个拥抱，“好久不见，莉莉丝，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亚瑟把她拉进怀中，让她坐在腿上，随即照了照镜子，沉吟：“你看，你创造出来的，一个完美的小丑。”

    埃文长吁短叹：“我还以为可以和莉莉丝睡在一起进行一个闺蜜茶话会呢！”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选择出租。

    以为自己数错了，于是又再次数了一遍……

    莉莉丝敏锐地察觉到亚瑟的身体某种反应变化，瞬间装怂，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对待有心理疾病的人，人们往往希望他们假装没有病。

    他沉默了会儿，才压下所有打击，“好吧，宝贝，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但我希望你不要太过草率，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

    “明天要陪男朋友，改天再约。”

    埃文：“……”

    亚瑟抬手指尖抚摸到她的眉心。

    潘妮显然被惊醒了，“happy？”

    亚瑟微怔，随即笑了：“当然可以。”

    好吧。

    莉莉丝不言语。

    他托住莉莉丝的脸颊，吻了过去，照顾到每个角落，将每一处都染到红艳。

    翌日。

    没有想象之中，少女眼眸晶亮地抬头期待望他。

    莉莉丝又笑了起来，她躺在亚瑟怀中，很喜欢被他拥抱的感觉，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我今天要去接朋友，她从纽约过来，不能陪你了。”

    忍了又忍，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她更倾向于亚瑟的人生像一个玩笑。

    莉莉丝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么简陋的地方有这些兴致，但仔细想想，世间的美好总是藏在角落里，需要认真寻找。

    莉莉丝躺在沙发，小腿搭在亚瑟的腿上，翻看着他写的日记。

    莉莉丝回了个拥抱：“挺好的呀。”

    亚瑟抬手要去拿红色的颜料。

    “那我还缺了一夜呢，组合一下都好几天呢。”

    …

    她偷偷摸摸来这里，这个样子好像在偷-情。

    埃文翻身坐起：“你的男朋友啊，宝贝！”

    亚瑟站起身跟着舞曲晃动身子。

    莉莉丝：“不可以？”

    亚瑟笑了起来，“好。”

    亚瑟眸色渐暗，嗓音沙哑：“有地方没有涂好。”

    莉莉丝失笑：“是啊。”

    埃文倒抽一口气：“你们做了？”

    亚瑟揉了把她的脑袋，安抚受到惊吓快要炸毛的小猫咪，然后开口说：“是我，妈妈，我今天要去儿童医院演出。”

    但好奇心又驱使着她伸头看了眼——

    莉莉丝眼中浸着水光：“你好像要把我吃了。”

    莉莉丝：“他是个很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