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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
这……都是什么东西？郁城拿起乐高看看，放下，拿起笔包，里面鼓鼓的，洗得发白，很旧了。又拿起手表，一块是rolexsubmariner，另一块阿玛尼的满天星，看起来都是经常戴的。
“你到底想干嘛？”
“怎么，华小姐不抽吗？”
“没想干什么。就是想给你个小教训。”
林涵也学着她靠在栏杆上，把身体重心都压在上面，整个人又放松了许多。
“神经病！”华敏之骂了一句脏话，可恨自己被她骗了！她把身体探出栏杆外大喊了几声，
他把东西重新放好，瞥见一本绿色封面的厚书。仔细看了一眼——《中国青铜器》。郁城小心翼翼地把书抽出来，翻了一翻，是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一本文博教材。书页崭新，没有任何笔记。随手把纸盖扣上，他拿着书回沙发坐下，挪了挪，又调了个位子，面对门口的玄关，从第一页开始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两人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大笑了起来。林涵把烟头掐灭，对华敏之道:“我叫林涵。双木林，包涵的涵。”
30分钟的新闻联播总算结束了，郁城忍不住拿起手机又打了个电话。
纸团上写着三个字——“不如归”。
“在妈妈面前不用忍着。佳梦也说她不如你，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
“我不值几个钱。”
她叹了一口气，回想林涵说过的话，看来是颜太太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大不了被关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林涵和林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她为什么会知道师桓，又怎么会知道“不如归”？她被团团迷雾笼罩，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更多的竟是一种无力和难过。一群无聊的女人，有意思吗！
“婚礼怎么也不大办呀？要不是今天这么凑巧遇上了，我们都还不认识你呢，多可惜呀！”
“我下楼去问问，你在这儿等着，看有没有人过来，万一她们回来了，也省得再找我们。”
聊了半个钟头，气氛尴尬地不行。张太太帮颜筝提起滑下的皮包，朝门口使了个眼色。
“郁城最近很忙，我们说好了，等明年，到时候请颜太太你们一定要来。”
三分钟内刚上完四道凉菜，颜太太和张佳梦心里有了数，这位华小姐和郁城顶多一年，准离。这样的木头美人是留不住男人心的。看来这桩婚姻也不过是一场平常的利益往来。传闻中的金屋藏娇、至真至纯都不攻自破了。不信？听听她自个儿的话，“郁城郁城”，连一句甜蜜蜜的老公都叫不出口，像是被宠被爱的样子吗？
“我和你一起去。”
丝竹绕耳，人语嘈嘈，腿坐得都麻了。临近黄昏，天边霞光一片，林涵拿了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华敏之。
“你安排，做的干净点就行。”
“少废话。”
陆续拨了两次，都是一样的忙音。刷了会儿手机，又拨了一次，“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坐回沙发抽了根烟，一看表才八点。他拿起手机还想再打一通电话，犹豫再三又放下了。在客厅踱了两圈，瞥见绿植旁放了一些杂物。他想起那是华敏之的东西。走过去一看，果然，琴包和纸箱还放在那儿。他蹲下打开纸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本杂七杂八的书，还有一个笔包，一瓶防晒喷雾，一个手持小电风扇，两块手表，一盒没有拆包装的乐高。
好在林小姐的话也不多，她拍拍华敏之的胳臂，轻声道:“一起去趟卫生间？”她朝她眨眨眼。
“你确定要跟我出这个门？”她故作惊异。
“我们是在寺庙里认识的。因为我之前一直在读书，不想太张扬，所以郁城也没急着公布。”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啊？不是。以前觉得抽烟很酷，很与众不同，能忘记很多烦恼，后来……反正就觉得没意思，就不抽了。”
进了家门，只觉得到处都是空荡荡的。他觉得奇怪，在这里住的并不久，平时只多了一个她，没觉得多热闹，怎么今天少了一个人，就这样冷清？上楼洗了澡，明明卧室里也有电视，他偏偏坐在一楼客厅看新闻，秒针滴滴答答走得格外慢。
没想到她会这么答。林涵为自己点燃一根烟，贪婪地嘬了一口，吐出一圈白烟，“要备孕了吗？恭喜。”
他皱起了眉头，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颜绍熊的名字，紧跟着的就是颜筝的号码。手指游移不定，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心里升起丝丝烦躁，起来去厨房找吃的，冰箱里有几瓶酸奶，应该是华敏之前买的。一看保质期，过期一周了。郁城把它丢进垃圾桶，随手又清空了冰箱，能吃的不能吃的，只要看不顺眼，反正统统扔掉。
“我跟你不一样，不是傻子。”林涵笑嘻嘻，和在颜太太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伸出手掌覆盖在立柱上，用力往下一按，再向上一推，原来木头里藏着个精巧的指纹锁。林涵接着从装烟的手包里拿出透明胶带和导电笔。背对着华敏之鼓捣一阵，“哗”地一声，巨大的木门滑开了。
“有人吗——有人吗！”
她们一起冲到了楼梯口，果然，一扇厚重的雕花大红木门把出口封得死死的，绕到右边的楼道上，也是如此。
又回头去踹房门，木门森森，纹丝不动。她从左到右逐一拍打紧闭的窗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山风裹挟着水汽吹来，霞光渐弱，夜幕即将降临。华敏之沮丧地踢了踢实木的栏杆，找了个角落坐下。
去苦营山庄的车上，颜太太给张太太打了个电话，叫她出个主意，给那个山里蹦出来的“小白兔”一个下马威。她们看出来了，华敏之还算不上一只狐狸精，顶多是养在山神庙里的一只野兔子，又蠢又傻，胆子还小。
容不得她犹疑！华敏之松开手急忙去追那团纸。林涵的高跟鞋把木地板踩得“噔噔蹬”响，黄裙子消失在在转弯处。门再次关闭。
“头次见面，要不赏她在楼上看看夜景？”
“不不不，你还是蛮值钱的，不然郁城怎么会娶你呢？”
“慢着！”华敏之拉住她的胳膊，她属实有点不明白了，林浩到底和颜太太她们是不是一伙儿的？
“虽说也是名门世家出来的，可惜没爸没妈的，将来的路可不太好走。试试她，看她是不是个知趣的人吧。”颜太太如是说。
“妈妈，我晚上和同学有个聚会，你们慢慢聊。华小姐，真抱歉，我要先走了。”
她们被困在了回廊上。华敏之警觉地看向林涵。
郁城开完会回了趟大观，郁老太太告诉他颜太太请敏之吃饭，还没回来。他暗暗疑惑，她不应该反感这种应酬吗？坐下等了一小时，觉得怪没意思的，便自己开车回了天河。
林涵一愣，“摩尔，你呢？”
华敏之朝她点点头。颜筝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华小姐，今天没和你聊够，听说你也是搞学术的，我们加个微信，下次再约。”
颜筝倒了杯白酒，有一下没一下闻着，把华敏之看了又看。眼泪都在前几天流尽了，脾气也早在家里发泄地差不多了，见了华敏之后，她的心稍稍安定了许多，郁城不可能爱上这个木头疙瘩一样的美人。她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但转念一想，那男人再怎么帅，也只是个二手货了，似乎有些不值当。论外表，论学历，论身材，论家世，她想不通自己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像水一样无味无色的女人。
“我能有什么气，他娶都娶了，该怪也是怪他，你们别太过分了。”
“别这样说人家，我看她挺有书香气的。还有，你别老和那个张佳梦走那么近
无人回应。这一面的走廊背朝马路，低下尽是湖水林木，偶有飞鸟从水草中惊起，别无一人。如果这是一个局的话，那是怎么喊也没用了。
她们在回廊上待了足足三根烟的功夫，末了，林涵才意犹未尽地说:“该回去了，别让她们久等。”
正在开车的颜筝问道:“妈，你们又想干什么？”
“别忘了，我，姓，林。”
二人回头往包厢走，到门口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敲门，也没人回应，真是奇了怪。她们先走了吗？三楼是私人包厢区，偌大的回廊上居然一个服务员也没有。她们的手机都在包厢里，连电话都打不了。各扇高门紧闭，四周静悄悄一片，她
“你乖乖留在这儿，我告诉你一个有关陆师桓的消息，他回国了，还去了梁州日租界，你不会没看到他吧？”她似笑非笑。
“给你出口气。”
“下次见。”她真诚地说。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呵，大小姐，你一只脚踏板入这个圈子，就是个大错。本来是想陪陪你的，但我突然饿了，恕不奉陪。”
“以前抽，现在戒了。”华敏之扭扭脖子，云淡风轻地说。
“你要怎么走！”
席间唯一的同龄人走了，华敏之想着再客气二十分钟，自己也就可以脱身了。张太太颜太太讲的什么美容仪啊塑身教练啊她实在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心里哈欠连天。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忙。”
“华小姐，你和郁先生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看你无聊才把你叫出来，我是好心的。”林涵做无辜状。
紧紧拽住她的胳膊，华敏之觉得自己都快把牙咬碎了，“你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林涵迅速掏出一张纸条扔向拐弯处，“追呀，快去追呀！”
“我没犯错，凭什么。”
几人坐定，七嘴八舌地向华敏之展开问题轰炸。
“华敏之。”
“不怕我也把你卖了？”
“你抽什么牌子的？”
“你们想干什么？”
] “中华。”
这……都是什么东西？郁城拿起乐高看看，放下，拿起笔包，里面鼓鼓的，洗得发白，很旧了。又拿起手表，一块是rolexsubmariner，另一块阿玛尼的满天星，看起来都是经常戴的。
“你到底想干嘛？”
“怎么，华小姐不抽吗？”
“没想干什么。就是想给你个小教训。”
林涵也学着她靠在栏杆上，把身体重心都压在上面，整个人又放松了许多。
“神经病！”华敏之骂了一句脏话，可恨自己被她骗了！她把身体探出栏杆外大喊了几声，
他把东西重新放好，瞥见一本绿色封面的厚书。仔细看了一眼——《中国青铜器》。郁城小心翼翼地把书抽出来，翻了一翻，是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一本文博教材。书页崭新，没有任何笔记。随手把纸盖扣上，他拿着书回沙发坐下，挪了挪，又调了个位子，面对门口的玄关，从第一页开始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两人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大笑了起来。林涵把烟头掐灭，对华敏之道:“我叫林涵。双木林，包涵的涵。”
30分钟的新闻联播总算结束了，郁城忍不住拿起手机又打了个电话。
纸团上写着三个字——“不如归”。
“在妈妈面前不用忍着。佳梦也说她不如你，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
“我不值几个钱。”
她叹了一口气，回想林涵说过的话，看来是颜太太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大不了被关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林涵和林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她为什么会知道师桓，又怎么会知道“不如归”？她被团团迷雾笼罩，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更多的竟是一种无力和难过。一群无聊的女人，有意思吗！
“婚礼怎么也不大办呀？要不是今天这么凑巧遇上了，我们都还不认识你呢，多可惜呀！”
“我下楼去问问，你在这儿等着，看有没有人过来，万一她们回来了，也省得再找我们。”
聊了半个钟头，气氛尴尬地不行。张太太帮颜筝提起滑下的皮包，朝门口使了个眼色。
“郁城最近很忙，我们说好了，等明年，到时候请颜太太你们一定要来。”
三分钟内刚上完四道凉菜，颜太太和张佳梦心里有了数，这位华小姐和郁城顶多一年，准离。这样的木头美人是留不住男人心的。看来这桩婚姻也不过是一场平常的利益往来。传闻中的金屋藏娇、至真至纯都不攻自破了。不信？听听她自个儿的话，“郁城郁城”，连一句甜蜜蜜的老公都叫不出口，像是被宠被爱的样子吗？
“我和你一起去。”
丝竹绕耳，人语嘈嘈，腿坐得都麻了。临近黄昏，天边霞光一片，林涵拿了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华敏之。
“你安排，做的干净点就行。”
“少废话。”
陆续拨了两次，都是一样的忙音。刷了会儿手机，又拨了一次，“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坐回沙发抽了根烟，一看表才八点。他拿起手机还想再打一通电话，犹豫再三又放下了。在客厅踱了两圈，瞥见绿植旁放了一些杂物。他想起那是华敏之的东西。走过去一看，果然，琴包和纸箱还放在那儿。他蹲下打开纸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本杂七杂八的书，还有一个笔包，一瓶防晒喷雾，一个手持小电风扇，两块手表，一盒没有拆包装的乐高。
好在林小姐的话也不多，她拍拍华敏之的胳臂，轻声道:“一起去趟卫生间？”她朝她眨眨眼。
“你确定要跟我出这个门？”她故作惊异。
“我们是在寺庙里认识的。因为我之前一直在读书，不想太张扬，所以郁城也没急着公布。”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啊？不是。以前觉得抽烟很酷，很与众不同，能忘记很多烦恼，后来……反正就觉得没意思，就不抽了。”
进了家门，只觉得到处都是空荡荡的。他觉得奇怪，在这里住的并不久，平时只多了一个她，没觉得多热闹，怎么今天少了一个人，就这样冷清？上楼洗了澡，明明卧室里也有电视，他偏偏坐在一楼客厅看新闻，秒针滴滴答答走得格外慢。
没想到她会这么答。林涵为自己点燃一根烟，贪婪地嘬了一口，吐出一圈白烟，“要备孕了吗？恭喜。”
他皱起了眉头，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颜绍熊的名字，紧跟着的就是颜筝的号码。手指游移不定，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心里升起丝丝烦躁，起来去厨房找吃的，冰箱里有几瓶酸奶，应该是华敏之前买的。一看保质期，过期一周了。郁城把它丢进垃圾桶，随手又清空了冰箱，能吃的不能吃的，只要看不顺眼，反正统统扔掉。
“我跟你不一样，不是傻子。”林涵笑嘻嘻，和在颜太太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伸出手掌覆盖在立柱上，用力往下一按，再向上一推，原来木头里藏着个精巧的指纹锁。林涵接着从装烟的手包里拿出透明胶带和导电笔。背对着华敏之鼓捣一阵，“哗”地一声，巨大的木门滑开了。
“有人吗——有人吗！”
她们一起冲到了楼梯口，果然，一扇厚重的雕花大红木门把出口封得死死的，绕到右边的楼道上，也是如此。
又回头去踹房门，木门森森，纹丝不动。她从左到右逐一拍打紧闭的窗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山风裹挟着水汽吹来，霞光渐弱，夜幕即将降临。华敏之沮丧地踢了踢实木的栏杆，找了个角落坐下。
去苦营山庄的车上，颜太太给张太太打了个电话，叫她出个主意，给那个山里蹦出来的“小白兔”一个下马威。她们看出来了，华敏之还算不上一只狐狸精，顶多是养在山神庙里的一只野兔子，又蠢又傻，胆子还小。
容不得她犹疑！华敏之松开手急忙去追那团纸。林涵的高跟鞋把木地板踩得“噔噔蹬”响，黄裙子消失在在转弯处。门再次关闭。
“头次见面，要不赏她在楼上看看夜景？”
“不不不，你还是蛮值钱的，不然郁城怎么会娶你呢？”
“慢着！”华敏之拉住她的胳膊，她属实有点不明白了，林浩到底和颜太太她们是不是一伙儿的？
“虽说也是名门世家出来的，可惜没爸没妈的，将来的路可不太好走。试试她，看她是不是个知趣的人吧。”颜太太如是说。
“妈妈，我晚上和同学有个聚会，你们慢慢聊。华小姐，真抱歉，我要先走了。”
她们被困在了回廊上。华敏之警觉地看向林涵。
郁城开完会回了趟大观，郁老太太告诉他颜太太请敏之吃饭，还没回来。他暗暗疑惑，她不应该反感这种应酬吗？坐下等了一小时，觉得怪没意思的，便自己开车回了天河。
林涵一愣，“摩尔，你呢？”
华敏之朝她点点头。颜筝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华小姐，今天没和你聊够，听说你也是搞学术的，我们加个微信，下次再约。”
颜筝倒了杯白酒，有一下没一下闻着，把华敏之看了又看。眼泪都在前几天流尽了，脾气也早在家里发泄地差不多了，见了华敏之后，她的心稍稍安定了许多，郁城不可能爱上这个木头疙瘩一样的美人。她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但转念一想，那男人再怎么帅，也只是个二手货了，似乎有些不值当。论外表，论学历，论身材，论家世，她想不通自己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像水一样无味无色的女人。
“我能有什么气，他娶都娶了，该怪也是怪他，你们别太过分了。”
“别这样说人家，我看她挺有书香气的。还有，你别老和那个张佳梦走那么近
无人回应。这一面的走廊背朝马路，低下尽是湖水林木，偶有飞鸟从水草中惊起，别无一人。如果这是一个局的话，那是怎么喊也没用了。
她们在回廊上待了足足三根烟的功夫，末了，林涵才意犹未尽地说:“该回去了，别让她们久等。”
正在开车的颜筝问道:“妈，你们又想干什么？”
“别忘了，我，姓，林。”
二人回头往包厢走，到门口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敲门，也没人回应，真是奇了怪。她们先走了吗？三楼是私人包厢区，偌大的回廊上居然一个服务员也没有。她们的手机都在包厢里，连电话都打不了。各扇高门紧闭，四周静悄悄一片，她
“你乖乖留在这儿，我告诉你一个有关陆师桓的消息，他回国了，还去了梁州日租界，你不会没看到他吧？”她似笑非笑。
“给你出口气。”
“下次见。”她真诚地说。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呵，大小姐，你一只脚踏板入这个圈子，就是个大错。本来是想陪陪你的，但我突然饿了，恕不奉陪。”
“以前抽，现在戒了。”华敏之扭扭脖子，云淡风轻地说。
“你要怎么走！”
席间唯一的同龄人走了，华敏之想着再客气二十分钟，自己也就可以脱身了。张太太颜太太讲的什么美容仪啊塑身教练啊她实在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心里哈欠连天。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忙。”
“华小姐，你和郁先生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看你无聊才把你叫出来，我是好心的。”林涵做无辜状。
紧紧拽住她的胳膊，华敏之觉得自己都快把牙咬碎了，“你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林涵迅速掏出一张纸条扔向拐弯处，“追呀，快去追呀！”
“我没犯错，凭什么。”
几人坐定，七嘴八舌地向华敏之展开问题轰炸。
“华敏之。”
“不怕我也把你卖了？”
“你抽什么牌子的？”
“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