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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洁的歌属于意识流、氛围流，他倒是每个字都认识，可连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背后红紫光线打在他身上，衬得面孔模糊不清，身上隐隐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气流溢出。
关洁绕过错落有致的桌椅，一路走到唱台边的短沙发。
酒吧暖气开得足，进门没多久，关洁额头便闷出薄汗。
随后掏出大衣口袋里的防风打火机,捏住机壳，大拇指指腹轻微用力,啪嗒一声，一股橙橘色火苗蹭蹭往上冒。
关洁暗自骂了声，伸手将矿泉水递给祝政。
陈川立马啊了一声，窘迫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这就去。”
祝政偏过头，眼神掠过陈川仓皇无措的面孔，轻描淡写问：“不上班了？”
周瑶被拒绝，满脸受伤：“不至于吧，久别重逢，抱一下都不行了？”
笑容夺目、耀眼，眼神似勾似诱，再加上那张性感的唇，一时间不知道是口红衬她，还是她衬口红。
祝政翘腿侧坐在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关洁脱在一旁的羽绒服拉链。
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祝政耳朵，腐蚀他的心脏，灼烧他的灵魂。
祝政也不恼，点开相机，调好色，不咸不淡说：“试试看。”
视频要有她的镜头，还要将背景、广告融合，刚开始她怎么拍都觉得差点东西。
良久,祝政瞭开眼皮,长臂勾过咖色矮桌上的烟盒,撕开外壳,夹出一根放进嘴里。
徒留陈川一个人面对这修罗场。
陈川精神高度紧绷，生怕祝政误会，三番两次想张嘴解释，奈何祝政的目光一直锁在台上，陈川只得悻悻而归。
“密码个零。”
“这就见外了。对了，我昨晚还去给你打榜了。看反响挺激烈的，你要哪天开live，一定记得给我留张门票。”
没等陈川反应，祝政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台山的身影。
陈川彻底蒙了。
剪到一半，关洁忽然想起还有驻唱，又匆匆将电脑合上，重新上台唱歌，打算将视频留着晚上剪。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川脖颈，痒得他心脏骤停。
条件反射抖了抖肩膀，陈川求饶：“……姐，你别搞我。哥……哥在那儿。”
祝政顿觉空/虚，却又说不出道不明。
周瑶像是没听懂，反问：“人少的地方就可以？”
祝政接过矿泉水，还没用力就开了。
关洁趴在桌上，涂涂写写了十几分钟。
刚想找个话头，还没来得及说，就见祝政站在阴影处，晦涩不明地望着这一幕。
那一笑惹得祝政手不受控制抖了抖，录像也歪到了背后暗红色的墙面。
烟点燃，祝政习惯性地甩了下打火机。
将吉他、包取下放置在沙发，关洁看了眼时间，又抬头扫了一圈现场，见人不算多，关洁坐下，弯腰拉下长靴拉链，重新理了一下滑到脚底的袜子。
读完发出世俗的疑惑：“哥……我怎么觉得关姐这首新歌是写给你的？”
片刻后，祝政弯腰捡起桌上的手机，不慌不忙解锁,手指滑动几下，打开抖音，点开关洁的主页，翻到关洁新发的视频，摁下播放。
—
刚进门，陈川就顶着一张神神秘秘的脸朝她走来。
祝政半垂脑袋,咬着烟头缓缓凑近火苗。
手指划过屏幕，祝政点开短信，简单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她接了两个有关香水和口红的广告，一直在想如何将广告完美呈现在15秒的视频里。
嘭——
昏昧暗沉的包房，陈川捧住手机将《救你做个坦诚恶棍》的歌词一字一句念给对面阖着眼皮假寐的祝政。
祝政弹了弹烟灰，转身去给她拿电脑。
关洁哦了一声，收回手，扭头不慌不忙看向走廊深处的祝政。
“要满意就用这版。”
很奇怪。
灌完大半瓶水，关洁将水瓶搁在一边，拿过沙发上的包，从里取出纸笔记下刚刚在台上突然迸出的灵感。
唱歌时，她视线往台下转了一圈，发现酒吧氛围不错，很适合拍口红的广告。
关洁满脸疑惑：“你行？”
拿到笔记本，关洁迫不及待开机，也顾不上嘲笑祝政密码简单。
沙哑、深情的音线立马溢出屏幕。
火苗扑灭,祝政指间夹住烟,用力吸了一口，而后后背倒在沙发靠背,仰头，闭着眼,一点一点吐出烟圈。
场休息，关洁丢下吉他下台。
发完，祝政走出酒吧，人站在门口台阶，神色懒怠地瞧着从对面走过来的周瑶。
遇了邪，瓶盖半天拧不开。
关洁唱得口干舌燥，一下台就找陈川要了瓶矿泉水。
以至于周瑶提出想跟他抱一下时，祝政想都没想地拒绝。
上海本地号码，没存名字，祝政倒是知道来电人是谁。
关洁顺势脱掉身上的羽绒服，挽起毛衣袖口，拿过一旁的吉他盒，拉开拉链，从里捞出吉他抱怀里随心所欲弹了几个音符。
陈川意识到说错话,主动退出关洁的视频界面，找借口缓解气氛：“我出上个厕所，天儿不早了,您早点睡。”
祝政瞥了眼电脑，答应：“忙你的，不碰。”
陈川跟着找了个位置坐下，扫了几眼神色懒散的关洁，陈川凑过头，有意打听：“姐，你这首《救你做个坦诚恶棍》是不是写给哥的？我听了几遍歌词，总觉得……有点像哥。”
配上她那张清冷高级的脸，和那恰到好处的厌世妆，实在夺人眼球。
关洁看完一遍，神色兴奋问：“借一下电脑？我剪剪，这版挺不错。剪完，看广告商那边满不满意。”
陈川走到她右侧，诚心祝福：“关姐，新歌我听了，很不错、很高级，祝大火。”
祝政坐在沙发里足足听了半个小时才起身接那通响了四五回的电话。
陈川是个纯理科生，从小接触的是数字，上大学也是学计算机，跟代码打招呼，确实没静下心读过几本学。
弹完，关洁单手稳住吉他，抬眸看了看对面等着她回的陈川，笑问：“你觉得呢？”
晚点，关洁雷打不动地背着吉他到酒吧驻唱。
关洁琢磨不清他的表情，抿了抿嘴唇，关洁拎着吉他上台唱歌。
至少，他可以，可以试试。
祝政望着那张依旧明媚阳光的脸，内心忽然觉得陌生。
周瑶摇头，“助理睡了，我爸妈在国外，经纪人也
祝政一动不动靠坐在沙发，连眼皮都不曾掀一下。
周瑶一个人开车过来的，身边没旁人。两人站了一阵，周瑶主动找话题：“不请我进去坐坐？”
草稿定下，关洁翻出手机，选了几个角度尝试拍拍看效果。
走之前，关洁指着电脑，嘱咐祝政：“别删，我还没弄好。”
“就是看不懂。”
今日关洁穿得大胆，下半身长靴、皮短裙，上半身灰绿方领polo修身长袖毛衣，戴了条浮夸风重金属项链，一对镶钻长款流苏耳环。
—
祝政看她折腾半天，站起身，顺手拿过她的手机，问：“要拍什么？”
拍到途，关洁掏出口红，走到镜头前缓慢涂抹均匀，涂完，朝镜头邪魅一笑。
祝政掀了掀眼皮，找借口：“人多口杂不合适。”
烟雾吐尽，祝政再次睁开。
祝政蹙了蹙眉，下意识问：“你一个人来的？”
“姐……你能说说，这首歌写什么的？我听是听了，就是听不懂。”
他屹立在那，通身黑衣黑裤，手里捏着一根烟，火星忽明忽暗。
音响里摇滚炸得人热血沸腾，关洁在喧闹站起身，抬腿走到陈川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俯身凑近陈川耳朵，漫不经心开腔：“我要做只自由鸟，不被爱与恨羁绊。”
关洁负责走位、姿势还有神态，祝政负责构图，拍出她最好的状态。
这下祝政彻底没话了。
这世界，神佛或许不顶用，但若有人信命，那一定能被救赎。
他以为就算不喜欢了，至少还有几分情意在里面，可现在，他硬是抽不出一丝情绪给她。
等回过神，关洁已经收了笑，恢复成平日的清冷。
关洁：“……”
将视频导入电脑，存入网盘，关洁马不停蹄剪辑。
祝政捏着瓶盖，神色怪异地瞥了眼关洁。眼神好似在问：这叫拧不开？
—
房门紧闭，偌大的包房只剩祝政一个人。
拍完，祝政将手机递给关洁，自己靠在墙壁点了根烟。
关洁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勾腰抓过烟灰缸，将烟揿灭。
关洁偏头瞥他一眼，“谢了。”
关洁朝祝政比了个手势，边退边笑：“敬缪斯。”
不成调也不成曲，却别有一番韵味。
“我问仙人有路可走,仙人笑我太贪心……救你做个坦诚恶棍……”
关洁模棱两可说，“那就是吧。”
关洁轻哼一声，没拒绝。
祝政望着创作欲满腹，恨不得立马动手的关洁，无声笑了笑。
最终选了几个特定地点——酒吧复古钢架旋转楼梯、暗红色光线下的工业风走廊、复古风吧台。
承受不住无声的折磨，陈川主动坦白：“哥，我跟关姐刚刚只是在讨论新歌……”
“直觉告诉我，是……吧。”
] 关洁的歌属于意识流、氛围流，他倒是每个字都认识，可连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背后红紫光线打在他身上，衬得面孔模糊不清，身上隐隐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气流溢出。
关洁绕过错落有致的桌椅，一路走到唱台边的短沙发。
酒吧暖气开得足，进门没多久，关洁额头便闷出薄汗。
随后掏出大衣口袋里的防风打火机,捏住机壳，大拇指指腹轻微用力,啪嗒一声，一股橙橘色火苗蹭蹭往上冒。
关洁暗自骂了声，伸手将矿泉水递给祝政。
陈川立马啊了一声，窘迫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这就去。”
祝政偏过头，眼神掠过陈川仓皇无措的面孔，轻描淡写问：“不上班了？”
周瑶被拒绝，满脸受伤：“不至于吧，久别重逢，抱一下都不行了？”
笑容夺目、耀眼，眼神似勾似诱，再加上那张性感的唇，一时间不知道是口红衬她，还是她衬口红。
祝政翘腿侧坐在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关洁脱在一旁的羽绒服拉链。
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祝政耳朵，腐蚀他的心脏，灼烧他的灵魂。
祝政也不恼，点开相机，调好色，不咸不淡说：“试试看。”
视频要有她的镜头，还要将背景、广告融合，刚开始她怎么拍都觉得差点东西。
良久,祝政瞭开眼皮,长臂勾过咖色矮桌上的烟盒,撕开外壳,夹出一根放进嘴里。
徒留陈川一个人面对这修罗场。
陈川精神高度紧绷，生怕祝政误会，三番两次想张嘴解释，奈何祝政的目光一直锁在台上，陈川只得悻悻而归。
“密码个零。”
“这就见外了。对了，我昨晚还去给你打榜了。看反响挺激烈的，你要哪天开live，一定记得给我留张门票。”
没等陈川反应，祝政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台山的身影。
陈川彻底蒙了。
剪到一半，关洁忽然想起还有驻唱，又匆匆将电脑合上，重新上台唱歌，打算将视频留着晚上剪。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川脖颈，痒得他心脏骤停。
条件反射抖了抖肩膀，陈川求饶：“……姐，你别搞我。哥……哥在那儿。”
祝政顿觉空/虚，却又说不出道不明。
周瑶像是没听懂，反问：“人少的地方就可以？”
祝政接过矿泉水，还没用力就开了。
关洁趴在桌上，涂涂写写了十几分钟。
刚想找个话头，还没来得及说，就见祝政站在阴影处，晦涩不明地望着这一幕。
那一笑惹得祝政手不受控制抖了抖，录像也歪到了背后暗红色的墙面。
烟点燃，祝政习惯性地甩了下打火机。
将吉他、包取下放置在沙发，关洁看了眼时间，又抬头扫了一圈现场，见人不算多，关洁坐下，弯腰拉下长靴拉链，重新理了一下滑到脚底的袜子。
读完发出世俗的疑惑：“哥……我怎么觉得关姐这首新歌是写给你的？”
片刻后，祝政弯腰捡起桌上的手机，不慌不忙解锁,手指滑动几下，打开抖音，点开关洁的主页，翻到关洁新发的视频，摁下播放。
—
刚进门，陈川就顶着一张神神秘秘的脸朝她走来。
祝政半垂脑袋,咬着烟头缓缓凑近火苗。
手指划过屏幕，祝政点开短信，简单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她接了两个有关香水和口红的广告，一直在想如何将广告完美呈现在15秒的视频里。
嘭——
昏昧暗沉的包房，陈川捧住手机将《救你做个坦诚恶棍》的歌词一字一句念给对面阖着眼皮假寐的祝政。
祝政弹了弹烟灰，转身去给她拿电脑。
关洁哦了一声，收回手，扭头不慌不忙看向走廊深处的祝政。
“要满意就用这版。”
很奇怪。
灌完大半瓶水，关洁将水瓶搁在一边，拿过沙发上的包，从里取出纸笔记下刚刚在台上突然迸出的灵感。
唱歌时，她视线往台下转了一圈，发现酒吧氛围不错，很适合拍口红的广告。
关洁满脸疑惑：“你行？”
拿到笔记本，关洁迫不及待开机，也顾不上嘲笑祝政密码简单。
沙哑、深情的音线立马溢出屏幕。
火苗扑灭,祝政指间夹住烟,用力吸了一口，而后后背倒在沙发靠背,仰头，闭着眼,一点一点吐出烟圈。
场休息，关洁丢下吉他下台。
发完，祝政走出酒吧，人站在门口台阶，神色懒怠地瞧着从对面走过来的周瑶。
遇了邪，瓶盖半天拧不开。
关洁唱得口干舌燥，一下台就找陈川要了瓶矿泉水。
以至于周瑶提出想跟他抱一下时，祝政想都没想地拒绝。
上海本地号码，没存名字，祝政倒是知道来电人是谁。
关洁顺势脱掉身上的羽绒服，挽起毛衣袖口，拿过一旁的吉他盒，拉开拉链，从里捞出吉他抱怀里随心所欲弹了几个音符。
陈川意识到说错话,主动退出关洁的视频界面，找借口缓解气氛：“我出上个厕所，天儿不早了,您早点睡。”
祝政瞥了眼电脑，答应：“忙你的，不碰。”
陈川跟着找了个位置坐下，扫了几眼神色懒散的关洁，陈川凑过头，有意打听：“姐，你这首《救你做个坦诚恶棍》是不是写给哥的？我听了几遍歌词，总觉得……有点像哥。”
配上她那张清冷高级的脸，和那恰到好处的厌世妆，实在夺人眼球。
关洁看完一遍，神色兴奋问：“借一下电脑？我剪剪，这版挺不错。剪完，看广告商那边满不满意。”
陈川走到她右侧，诚心祝福：“关姐，新歌我听了，很不错、很高级，祝大火。”
祝政坐在沙发里足足听了半个小时才起身接那通响了四五回的电话。
陈川是个纯理科生，从小接触的是数字，上大学也是学计算机，跟代码打招呼，确实没静下心读过几本学。
弹完，关洁单手稳住吉他，抬眸看了看对面等着她回的陈川，笑问：“你觉得呢？”
晚点，关洁雷打不动地背着吉他到酒吧驻唱。
关洁琢磨不清他的表情，抿了抿嘴唇，关洁拎着吉他上台唱歌。
至少，他可以，可以试试。
祝政望着那张依旧明媚阳光的脸，内心忽然觉得陌生。
周瑶摇头，“助理睡了，我爸妈在国外，经纪人也
祝政一动不动靠坐在沙发，连眼皮都不曾掀一下。
周瑶一个人开车过来的，身边没旁人。两人站了一阵，周瑶主动找话题：“不请我进去坐坐？”
草稿定下，关洁翻出手机，选了几个角度尝试拍拍看效果。
走之前，关洁指着电脑，嘱咐祝政：“别删，我还没弄好。”
“就是看不懂。”
今日关洁穿得大胆，下半身长靴、皮短裙，上半身灰绿方领polo修身长袖毛衣，戴了条浮夸风重金属项链，一对镶钻长款流苏耳环。
—
祝政看她折腾半天，站起身，顺手拿过她的手机，问：“要拍什么？”
拍到途，关洁掏出口红，走到镜头前缓慢涂抹均匀，涂完，朝镜头邪魅一笑。
祝政掀了掀眼皮，找借口：“人多口杂不合适。”
烟雾吐尽，祝政再次睁开。
祝政蹙了蹙眉，下意识问：“你一个人来的？”
“姐……你能说说，这首歌写什么的？我听是听了，就是听不懂。”
他屹立在那，通身黑衣黑裤，手里捏着一根烟，火星忽明忽暗。
音响里摇滚炸得人热血沸腾，关洁在喧闹站起身，抬腿走到陈川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俯身凑近陈川耳朵，漫不经心开腔：“我要做只自由鸟，不被爱与恨羁绊。”
关洁负责走位、姿势还有神态，祝政负责构图，拍出她最好的状态。
这下祝政彻底没话了。
这世界，神佛或许不顶用，但若有人信命，那一定能被救赎。
他以为就算不喜欢了，至少还有几分情意在里面，可现在，他硬是抽不出一丝情绪给她。
等回过神，关洁已经收了笑，恢复成平日的清冷。
关洁：“……”
将视频导入电脑，存入网盘，关洁马不停蹄剪辑。
祝政捏着瓶盖，神色怪异地瞥了眼关洁。眼神好似在问：这叫拧不开？
—
房门紧闭，偌大的包房只剩祝政一个人。
拍完，祝政将手机递给关洁，自己靠在墙壁点了根烟。
关洁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勾腰抓过烟灰缸，将烟揿灭。
关洁偏头瞥他一眼，“谢了。”
关洁朝祝政比了个手势，边退边笑：“敬缪斯。”
不成调也不成曲，却别有一番韵味。
“我问仙人有路可走,仙人笑我太贪心……救你做个坦诚恶棍……”
关洁模棱两可说，“那就是吧。”
关洁轻哼一声，没拒绝。
祝政望着创作欲满腹，恨不得立马动手的关洁，无声笑了笑。
最终选了几个特定地点——酒吧复古钢架旋转楼梯、暗红色光线下的工业风走廊、复古风吧台。
承受不住无声的折磨，陈川主动坦白：“哥，我跟关姐刚刚只是在讨论新歌……”
“直觉告诉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