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柠草堂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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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有天赋，柠草堂自然是不会让你白白送死，当然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
难道因为都是穷苦百姓就都一视同仁吗？当首领的自然好过狗腿子，难道担心他们当苦力不够用？
“其实，这柠草堂是一个江湖帮派宝药会的堂口，宝药会是云州境内赫赫有名的大帮派，在各个镇上，县城都有堂口分支，我们这个帮会就是倒卖名贵药材，各种丹药，甚至还有那些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增长功力的药物……”
“在我们柠草堂成为了正式成员后，你在帮会里完成各种任务就可以获得功绩来换取武功秘法，比如深山采药，制药炼丹都可以，又或者在帮会里担任职位。不但有权利还有好处。又或者花费真金白银来买。不过一般人可买不起呢。”
一旁的孙珠也应声道。
“你既然功夫那般了得，为何还在这个草药铺内？”和平安不禁发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帮派可以收农户的银子，但是他敢收刮粮食吗？没那个胆子，有的已经被剿灭了。
都是最不值钱人命，只能慢慢煎熬，就算在帮派好不容易攒够了钱财，也有可能帮会当天就被别的帮会吞吃干净，他们作为别的帮会的反而要被痛打一顿。甚至是掉了性命，你说他们是不把官府当一回事？
听到张小若如此肯定的说道，顿时又让何平安燃起了希望。
何平安想到杨大成三人也是，又问道：“那所有交了钱财的都可以修习武功吗？”
就在这时，苦着一张脸的张小若走了进来，身边自然是一直和她十分要好的孙珠。嘴里嘀咕的：“我可是帮叔叔他出头，他还说了我一顿，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哼～”
晚上坐在石床上的何平安还没有从下午令人真灵的画面中缓过神来，他以为张小若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谁知道人家身怀武艺在身。
如果你有钱，花费钱财可以进去，美名其曰投名状。不过有正经行当的一般不会这样做。
“这哪有什么不同医馆，不都是这样子吗？有医师有学徒。”和平安一脸茫然，能把自己知道的一一和盘托出。
听到张小若这回答，和平安只感觉啼笑皆非，毕竟他是那种需要担心能否吃饱的问题，而像她这种十一岁的女子因为一个想法，就能加入帮派学习药理，修习武功。还不用担心啥。
能够存下积蓄的农户可以结婚生子。而只能勉强维持生计的从何谈起？顶多有几个人凑足银两买一个媳妇。而富
村子虽然贫穷困苦，基本上都是依靠着种地为生，那为啥没有帮派来抢夺？因为粮食才是能够活下来的根本，这是官府的底线，如果有任何帮派胆敢占据官府的粮食，那这些就是所谓的被剿灭的帮派反贼。
如果他敢一个人独自跑，那家里的爹娘妹妹肯定活不下去，会被灭门。
“所以保要会需要大量的采药人去深山老林，采取那些珍贵草药，但是乡野药农采集到的，对于整个帮会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因此，就需要自己培养采药学徒。而你们这些靠宁草堂养活的学徒就是宝药会用来采药的学徒。我们这些交了钱财的，按理来说应该算是宝药会自己培养的医师，药师，而你们不过是工具罢了。”
“我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然后这柠草堂在大街上说只要能干活当学徒，就有饭吃。当时我没银钱了，也就过来了，谁曾想就遇到了叔叔。他就把我安排在他手底下当学徒童子了。”
“以后每日夜里我在屋内教授与你，希望你可以在两个月内勉强学会，不然到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张小若一脸正经的说道。
“好像是有一点，我们不是来当学徒的吗？为何会需要做这件事？”何平安跟着张小若的思路又询问道。
“江湖门派确实斗不过官府，但是又不在镇上杀人。你觉得会管吗？如果你家都死了，谁会为你们去报官呢？”
“既然你今天愿意帮我，那我们也是朋友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小若说完转而又问道：“平安妮可觉得这医馆有何不同？”
自从今日他看见张小若的身手，便觉得十分怪异。修炼武学需要钱才还需要名师，为何要到这草药铺当学徒，这宛如是公子爷去乡下种地一般。
在张小若口中知道这些后，何平安不禁感叹道帮会的好处真多，不过一般人哪里有机会加入。帮会大部分的人都是在给帮会当狗腿子，能有一口饱饭。
“主要因为你没有修习过内功心大法，会让威力大打折扣。但是这门轻功也能够帮助你更为轻松的摘取草药。”张小若先是朝四处张望了一番，才紧接着悄声说道。
“没事。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张小若摇摇头温声道。
和平安想着张小若的身手，觉得今天自己在他面前强出头，可能就和一个傻瓜一样。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嘛，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张小若小脸一红，连忙抽回手，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
“那你为啥知道了还加入帮派呢？就因为你叔叔是这里面的药师？”何平安看向张小若不解地问道。
“你不觉得，这医馆有一些规矩严苛了吗？而且每月一次还需要你们去深山里采集草药这点很奇怪吗？”张小若循循善诱的把何平安的思绪引向自己的方向。
“如果你有机会报官的话。”张小若冷悠悠道。
听见张小若危言耸听的话，何平安只感觉浑身发凉，不知道之后该如何是好，心惊胆颤。
“唉。”何平安叹了口气，心里闪过万般念头，可依旧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码头搬货，在地上乞讨，去偷去抢，这些和种地的百姓有啥区别。他们或许还不如。种地的农户至少还被官府备份在案？。为何？把地分给他们了，自然要好好保护。
想到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甚至都不奢求在这帮会如何，只是想活着出去。只要能挨过一年，就可以了。
何平安对于张小若刚才说的话，脑海中都还没消化完毕，又听见她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大感吃惊，感觉前生无望。
青楼女子被大官看上，做了小妾，地位高了，不缺钱财了，身份就变了。就像是一开始决定聚在一起的帮众，有人被抬举为首领，那他就和别人不一样了，他能享受别的帮众没有的，这就是区别。
何平安听见张小若的解释，内心十分震惊，虽然云州境内的大帮大派连他们这些乡村小民都略有耳闻，但是他是如何也不曾想到，鼎鼎有名的宝药会竟然有一个堂口分支，就是这柠草堂。
听见张小若说的话，何平安摸着头憨傻的笑着说道：“今日让你见笑了，谁知道你功夫那么好？”
“你真像是一个蠢蛋，当然不是了。交了钱财的只是来学习药理知识，学习一年份后。考核通过的才能够从学徒变成药徒，然后依照意愿加入帮会，才可以继续研究学习药理或者修习武功。”
“你不要叹气了，我们不是朋友嘛，我会帮你的。”张小若向何平安眨巴眨巴眼睛，安慰道。
“我们柠草堂是比较特别的一个堂口，我们这里的药师，医师都是帮会里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物，主管的是帮会里的药草这一块的资源。”
“我会偷偷传授你一门，虽然违反了帮规。但这是我从我叔叔那习会的武学，应该没啥问题。”
至于后面张小若说的福利，何平安完全没有听进去。现在小命都快没了，内心不由得悔恨起来，早晨还期望着能留在这里，现在却巴不得离开。
“你们能如何帮我？”张小若说的这番话，对于何平安如柳暗花明一般，霎那间让他充满了期待。
虽然百姓种了那么多的粮食，但是他们要上交的税收何其多，剩下的有仅仅只够勉强糊口。也有能存点积蓄，还有富裕起来的，自然农户与农户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为啥？地多。
张小若抬头看见坐在石床上的何平安，何平安本想着如何打招呼，谁知道她扭捏道：“今天谢谢你啦！”
又或者帮会挑选有资质的贫苦孩童加入从小修炼武功，以后前途无量，不过这些当然是大帮大派才有的做法。
“那就谢谢你了，小若。”何平安握住张小若的细手，眉开眼笑。
“小若，要不你直接告诉他吧。不然我感觉你会被他蠢哭的。”一旁的孙珠捂嘴笑道。
张小若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堆，但是何平安还是能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一年，他们去采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他们没有办法达到标准轻一点被处罚，严重一点甚至可能会危及性命。
“那我们会怎么样？”和平安苦涩的问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
其实他们比谁都害怕官府，但是这种最底层的民众，就算是死掉了，只要没有找到尸体，就当成失踪的，走丢的，难不成要花费财力物力给你寻找？
“那我们死了，里长里正不会管吗？”何平安突然出口询问道。
还有就是那些大把大把的穷苦百姓，他们没有正经行当，又没有钱财，大家聚在一起吃下某一个赚钱的门路，这不就是帮派吗？
“你们这些采药学徒每年会换一批。会被逼迫着去采药，如果没有达到数量价值的标准，会受到处罚，这些帮派的凶残的手段想必你是听说过的。”
只是保护到各种程度，那谁可知晓？他们地位比商人高。比更夫高，比青楼女高，但是这有影响吗？该有银两的还是会有银两，该穷的还是穷。
“如果你能顺顺利利的坚持一年，那你就可以正式变成和我们这些交了银两的学徒一般。不但可以学习药理，甚至还有功法。毕竟柠草堂和别的堂口不一样。不需要需要去争地盘，收税，而我们也不用被逼着采药。”
“你还真是个呆子，再让你说下去我要被你气死了。”张小若按着额头，一脸愁深苦大的模样。
“当然是因为我想当女侠啊。”张小若双手相握在下巴处，呈憧憬状。
] “如果你有天赋，柠草堂自然是不会让你白白送死，当然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
难道因为都是穷苦百姓就都一视同仁吗？当首领的自然好过狗腿子，难道担心他们当苦力不够用？
“其实，这柠草堂是一个江湖帮派宝药会的堂口，宝药会是云州境内赫赫有名的大帮派，在各个镇上，县城都有堂口分支，我们这个帮会就是倒卖名贵药材，各种丹药，甚至还有那些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增长功力的药物……”
“在我们柠草堂成为了正式成员后，你在帮会里完成各种任务就可以获得功绩来换取武功秘法，比如深山采药，制药炼丹都可以，又或者在帮会里担任职位。不但有权利还有好处。又或者花费真金白银来买。不过一般人可买不起呢。”
一旁的孙珠也应声道。
“你既然功夫那般了得，为何还在这个草药铺内？”和平安不禁发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帮派可以收农户的银子，但是他敢收刮粮食吗？没那个胆子，有的已经被剿灭了。
都是最不值钱人命，只能慢慢煎熬，就算在帮派好不容易攒够了钱财，也有可能帮会当天就被别的帮会吞吃干净，他们作为别的帮会的反而要被痛打一顿。甚至是掉了性命，你说他们是不把官府当一回事？
听到张小若如此肯定的说道，顿时又让何平安燃起了希望。
何平安想到杨大成三人也是，又问道：“那所有交了钱财的都可以修习武功吗？”
就在这时，苦着一张脸的张小若走了进来，身边自然是一直和她十分要好的孙珠。嘴里嘀咕的：“我可是帮叔叔他出头，他还说了我一顿，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哼～”
晚上坐在石床上的何平安还没有从下午令人真灵的画面中缓过神来，他以为张小若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谁知道人家身怀武艺在身。
如果你有钱，花费钱财可以进去，美名其曰投名状。不过有正经行当的一般不会这样做。
“这哪有什么不同医馆，不都是这样子吗？有医师有学徒。”和平安一脸茫然，能把自己知道的一一和盘托出。
听到张小若这回答，和平安只感觉啼笑皆非，毕竟他是那种需要担心能否吃饱的问题，而像她这种十一岁的女子因为一个想法，就能加入帮派学习药理，修习武功。还不用担心啥。
能够存下积蓄的农户可以结婚生子。而只能勉强维持生计的从何谈起？顶多有几个人凑足银两买一个媳妇。而富
村子虽然贫穷困苦，基本上都是依靠着种地为生，那为啥没有帮派来抢夺？因为粮食才是能够活下来的根本，这是官府的底线，如果有任何帮派胆敢占据官府的粮食，那这些就是所谓的被剿灭的帮派反贼。
如果他敢一个人独自跑，那家里的爹娘妹妹肯定活不下去，会被灭门。
“所以保要会需要大量的采药人去深山老林，采取那些珍贵草药，但是乡野药农采集到的，对于整个帮会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因此，就需要自己培养采药学徒。而你们这些靠宁草堂养活的学徒就是宝药会用来采药的学徒。我们这些交了钱财的，按理来说应该算是宝药会自己培养的医师，药师，而你们不过是工具罢了。”
“我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然后这柠草堂在大街上说只要能干活当学徒，就有饭吃。当时我没银钱了，也就过来了，谁曾想就遇到了叔叔。他就把我安排在他手底下当学徒童子了。”
“以后每日夜里我在屋内教授与你，希望你可以在两个月内勉强学会，不然到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张小若一脸正经的说道。
“好像是有一点，我们不是来当学徒的吗？为何会需要做这件事？”何平安跟着张小若的思路又询问道。
“江湖门派确实斗不过官府，但是又不在镇上杀人。你觉得会管吗？如果你家都死了，谁会为你们去报官呢？”
“既然你今天愿意帮我，那我们也是朋友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小若说完转而又问道：“平安妮可觉得这医馆有何不同？”
自从今日他看见张小若的身手，便觉得十分怪异。修炼武学需要钱才还需要名师，为何要到这草药铺当学徒，这宛如是公子爷去乡下种地一般。
在张小若口中知道这些后，何平安不禁感叹道帮会的好处真多，不过一般人哪里有机会加入。帮会大部分的人都是在给帮会当狗腿子，能有一口饱饭。
“主要因为你没有修习过内功心大法，会让威力大打折扣。但是这门轻功也能够帮助你更为轻松的摘取草药。”张小若先是朝四处张望了一番，才紧接着悄声说道。
“没事。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张小若摇摇头温声道。
和平安想着张小若的身手，觉得今天自己在他面前强出头，可能就和一个傻瓜一样。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嘛，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张小若小脸一红，连忙抽回手，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
“那你为啥知道了还加入帮派呢？就因为你叔叔是这里面的药师？”何平安看向张小若不解地问道。
“你不觉得，这医馆有一些规矩严苛了吗？而且每月一次还需要你们去深山里采集草药这点很奇怪吗？”张小若循循善诱的把何平安的思绪引向自己的方向。
“如果你有机会报官的话。”张小若冷悠悠道。
听见张小若危言耸听的话，何平安只感觉浑身发凉，不知道之后该如何是好，心惊胆颤。
“唉。”何平安叹了口气，心里闪过万般念头，可依旧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码头搬货，在地上乞讨，去偷去抢，这些和种地的百姓有啥区别。他们或许还不如。种地的农户至少还被官府备份在案？。为何？把地分给他们了，自然要好好保护。
想到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甚至都不奢求在这帮会如何，只是想活着出去。只要能挨过一年，就可以了。
何平安对于张小若刚才说的话，脑海中都还没消化完毕，又听见她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大感吃惊，感觉前生无望。
青楼女子被大官看上，做了小妾，地位高了，不缺钱财了，身份就变了。就像是一开始决定聚在一起的帮众，有人被抬举为首领，那他就和别人不一样了，他能享受别的帮众没有的，这就是区别。
何平安听见张小若的解释，内心十分震惊，虽然云州境内的大帮大派连他们这些乡村小民都略有耳闻，但是他是如何也不曾想到，鼎鼎有名的宝药会竟然有一个堂口分支，就是这柠草堂。
听见张小若说的话，何平安摸着头憨傻的笑着说道：“今日让你见笑了，谁知道你功夫那么好？”
“你真像是一个蠢蛋，当然不是了。交了钱财的只是来学习药理知识，学习一年份后。考核通过的才能够从学徒变成药徒，然后依照意愿加入帮会，才可以继续研究学习药理或者修习武功。”
“你不要叹气了，我们不是朋友嘛，我会帮你的。”张小若向何平安眨巴眨巴眼睛，安慰道。
“我们柠草堂是比较特别的一个堂口，我们这里的药师，医师都是帮会里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物，主管的是帮会里的药草这一块的资源。”
“我会偷偷传授你一门，虽然违反了帮规。但这是我从我叔叔那习会的武学，应该没啥问题。”
至于后面张小若说的福利，何平安完全没有听进去。现在小命都快没了，内心不由得悔恨起来，早晨还期望着能留在这里，现在却巴不得离开。
“你们能如何帮我？”张小若说的这番话，对于何平安如柳暗花明一般，霎那间让他充满了期待。
虽然百姓种了那么多的粮食，但是他们要上交的税收何其多，剩下的有仅仅只够勉强糊口。也有能存点积蓄，还有富裕起来的，自然农户与农户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为啥？地多。
张小若抬头看见坐在石床上的何平安，何平安本想着如何打招呼，谁知道她扭捏道：“今天谢谢你啦！”
又或者帮会挑选有资质的贫苦孩童加入从小修炼武功，以后前途无量，不过这些当然是大帮大派才有的做法。
“那就谢谢你了，小若。”何平安握住张小若的细手，眉开眼笑。
“小若，要不你直接告诉他吧。不然我感觉你会被他蠢哭的。”一旁的孙珠捂嘴笑道。
张小若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堆，但是何平安还是能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一年，他们去采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他们没有办法达到标准轻一点被处罚，严重一点甚至可能会危及性命。
“那我们会怎么样？”和平安苦涩的问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
其实他们比谁都害怕官府，但是这种最底层的民众，就算是死掉了，只要没有找到尸体，就当成失踪的，走丢的，难不成要花费财力物力给你寻找？
“那我们死了，里长里正不会管吗？”何平安突然出口询问道。
还有就是那些大把大把的穷苦百姓，他们没有正经行当，又没有钱财，大家聚在一起吃下某一个赚钱的门路，这不就是帮派吗？
“你们这些采药学徒每年会换一批。会被逼迫着去采药，如果没有达到数量价值的标准，会受到处罚，这些帮派的凶残的手段想必你是听说过的。”
只是保护到各种程度，那谁可知晓？他们地位比商人高。比更夫高，比青楼女高，但是这有影响吗？该有银两的还是会有银两，该穷的还是穷。
“如果你能顺顺利利的坚持一年，那你就可以正式变成和我们这些交了银两的学徒一般。不但可以学习药理，甚至还有功法。毕竟柠草堂和别的堂口不一样。不需要需要去争地盘，收税，而我们也不用被逼着采药。”
“你还真是个呆子，再让你说下去我要被你气死了。”张小若按着额头，一脸愁深苦大的模样。
“当然是因为我想当女侠啊。”张小若双手相握在下巴处，呈憧憬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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