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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商晗说话滴水不漏，旁敲侧击都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寒暄完就走。
商晗会缺钱？姜眠跟姜淼淼均是暗中质疑。
“那可不一定——”
姜眠认真道：“请体谅, 我安全意识非常高, 晚上超过十点都不愿单独上街！”
姜氏是大姓，来者众多，故而祠堂附近热闹非凡。逢年过节就有很多人特意来这摆摊，就为了挣这里的人多钱多时刻，以至于几乎绝迹的、糖葱卷薄饼、布偶戏都能再现，年味十足。
“你要真担心商晗另有所图，直接无视便可。”
更别说，连姜域都亲自找过来。
姜眠牵着谢子奇，与姜淼淼同时出现。
姜淼淼眸色深深：“我背井离乡太久，想回归故里，自然得讨好人心。更何况回姜氏祠堂祭祖的人，还有不少像你这番有头有脸的人！若是大家都能记住我姜淼淼大名，兴许日后合作会给点人情分，所以你觉得我这三百万花的值吗？”
三人进祠堂上香后，姜淼淼又特地去看祠堂捐赠榜，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名列榜首。
商晗微微咬唇显得有点媚，“眠眠姐真有趣。我也是帮人开口问问，捐不捐都看您个人意愿。”
姜淼淼抱臂：“我是属于引进人才，正为鹏市经济添瓦加砖，华国应该不会嫌弃我。”
姜眠遂带着她到周边走走。
得知姜眠在此，姜父姜母纵然有心也碍于颜面不想来。
姜淼淼拿起报纸，眼神幽幽：“幼年丧父母，十几岁背井离乡，支援边疆，在相当艰苦的环境下深造成才。可她丈夫早逝，伺候终生未婚也未有子女，大半辈子读书育人，就希望帮助贫困地区的孩子摆脱愚昧而走出大山。凭心而论，她可是一位真正的女权主义者！”
除了阮知秋还有谁？姜眠拒绝。
姜眠摊手笑道：“也不见你澄清？”
新年需要祭拜祖宗，所以祠堂不断有人出入。入者焚香叩首跪拜，出者静等焚金箔。
“行, 我说你比谢珃更行！”不经夸，姜淼淼抖抖眉毛。但罗嘉琅若真是谢珃构陷, 那她下回还是避着谢珃较好，毕竟她又不是姜眠。
姜父姜母如今的精神气态比两月前逊色，但仍算抖擞，而姜域则整体气质变得沉郁许多。
姜眠带着怅意回道：“我刚当老板，观念还没转换，一时间舍不得掏钱捐款，等到账面被划走重重的税，正在这后知后觉地痛心疾首呢。”
“你那三个亲弟弟到底是有多不讨喜？”
姜淼淼起身回道：“真巧，大年初一都在姜眠这边碰了。”
但逛了会，两人逛够了，就到戏棚舞台下坐着。左边看戏，右边看猜灯谜，偶尔收到谢子奇的场外求助，就绞尽脑汁帮忙破解。
商晗点头，轻声笑道：“我也捐赠不少，但最近捉襟见肘，就帮忙扩散看看能否有贵人相助。”
姜淼淼摇头：“我找你也是一时兴起，除非她能掐会算，否则绝不是！”
“姐！”
姜眠回复物业放客人进来，然后稍作休整, 走去铁栅门迎接这位面色苍白的纤瘦小姐。
他在遭受陆卓桃诬告、进牢、求救无门、受辱，被身边所有人狠狠教做人后，性情终于沉淀下来，不再敢凡事都理所当然了。
不知者于是腹议嘀咕，起初还有人恶劣揣测年轻漂亮的她们是光天化日在不知检点什么吧？但看着见着——发现大部分人与她们交涉要么毕恭毕敬、要么神情阿谀，就瞠目结舌。
姜淼淼神情飞扬而自信，“我的改名跟改国籍是同步进行，但这取消绿卡的手续可非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所以在那天到来之前，我应该能让大家认准我的人，而非我的名。”
“不忍心无视。”姜眠回道，将有关朱校长的报纸小心收起。
“你也知她是个集自负无知偏见于一身的人，所以我更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如果非要打——要么暗地弄, 要么明面趁多人在场，否则我安危没有保障。有了上回前车之鉴, 我绝不再私下接触，不会为了逞口舌之快而置自己于危险不顾。”
姜淼淼当晚并没有走，她暂住姜眠家的客房，因为第二日要一起祭拜姜氏祠堂。
谢子奇最近两日收红包收到手软，但见两只哈士奇也能收到，顿觉新鲜，所以忍不住朝商晗笑得咧出两排雪白的小牙。
那——
趁此机会，攀亲带故或者人脉交际就开始了。
无人能否定他俩在血缘或法定认证上是至亲关系。
“确实很巧。”嫩香、淡雅的商晗轻声微笑，她看着玩累后趴在姜眠怀里的谢子奇，这回艳羡的笑出眼底的光：“眠眠姐，您家孩子真可爱。”
姜淼淼啧啧感慨：“你这三个堂弟堂妹，可比我那三个亲弟弟讨喜多了。”
唯有姜域，是心情复杂地寻来，想看看这个自从离婚就一飞冲天的亲妹妹。
商晗是真心艳羡姜眠有谢子奇这个孩子。不像病恹恹的她，都不知道最终能否生下孩子。
认得她们的自然面露惊喜或嫌恶，不认得则可能多看几眼，毕竟生相很漂亮。
姜域掏出三封红包递给她，说这是他跟姜父姜母给孩子准备的压岁钱，并希望她
姜淼淼鄙夷地瞟她一眼：“谣传也能信？”
“有些事说多没用，就任由他们去猜测。带我逛逛？我就小时候来过一次。”
姜淼淼忽然叹息：“那你能离婚成功, 实属奇迹呀。”
人一走，姜眠低垂着头，看着报纸：“完美命中我最想捐助的群体，她这是什么意思？”
***
“……但你不是已经付诸行动了吗？”
“朱月坡？这人我略有所闻，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也是个苦命女人。”
姜淼淼透露商晗暗中洗钱，她并不想与违法者打交道。
姜眠点头却道：“但你不是要改名吗？”
但也无人能忽视他们此刻，是比旁人还要疏离的关系。
三个少年少女突然兴高采烈地冲到姜眠跟前，喊得相当亲热。
姜眠正打算给他们封利是当零花钱，却遭拒绝。堂妹还撒娇说哪有同辈给同辈发红包？他们反而将红包往外掏，硬往谢子奇怀里塞，然后争相抢着抱孩子去旁边的舞台猜灯谜。
他走到姜眠面前，缓缓道：“好久不见。”
“我还是先核实下这位朱校长的事吧。”
“身价一旦上来，凡事自然而来。”姜淼淼不以为意的笑，“而且赚钱有很多底线，你的底线是道德，我的底线是法律，商晗的底线是法律灰色地带。所以她洗钱归洗钱，生活归生活，一码归一码，也没什么好奇怪吧？”
“不讨喜地让我成天想着将他们阉了撞了踹了。”
姜眠无奈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姜淼淼失笑却相当同意, 毕竟这社会无差别伤人是越来越多, 更何况阮知秋是有心而来！
守门物业遂好声好气地请这位豪车美人离开。盛装而来的阮知秋连人都没见着，还碰了一鼻子灰，恼羞成怒地就要硬闯。奈何小区安保太强, 她只能被迫离去。
说完，她从手提包掏出几份旧报纸，放到桌面，推给姜眠等人。
但她就连开嗓都如外表那边病弱，“我参加了今年所有慈善晚会，发现眠眠姐也参加了却没怎么捐款，如果不是冲着捐款减税，那应该是真心为做慈善而去吧？”
姜眠笑道：“如今想换回华国国籍，可非易事。”
小区物业突然致电说有一位姓阮的年轻女士到访。
“嗯。”
商晗见姜淼淼也在，略微惊讶的鞠躬，显得肩骨很匀称细致。“淼淼姐。”
隔了会儿，物业又致电说叫商晗小姐来访。
有人找上姜淼淼，有人找上姜眠，也有同时找上她俩，毕竟经商女性不多，而她俩已冒尖了，所以旁人明显看见以她俩为中心坐出一个交际圈。
商晗很年轻，是物理年龄真正年轻那种——因为她才刚过法定结婚年龄，但却已怀孕，纤瘦的身子有微微凸起的腹部。她给人感觉像一朵白雾笼罩的花，水灵灵、神神秘秘，看似纯净，也仅仅是“看似”！
这会儿，拜祭主体已结束，大多数人都是闲着。
姜眠扭头问姜淼淼：“我跟她没甚交情，是冲着你来？”
两人意见统一，因为这位商小姐实在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狠人。
姜氏祠堂由三座打通的四点金组成，逢年过节都有祭拜活动，以元宵那日最为隆重，新年次之。
这是姜眠正在读大学的堂弟堂妹们，向来活泼好动，三观奇正。
三份报纸日期分别是今年、三年前、五年前，有一小块新闻报道的文字跟图片人物都是同个人，女校校长朱月坡。报道描述她五年前举办了全国第一所全免费女子高中，专门接收贫困山村的女孩子进校读书，但运营至今，随着人数众多导致经费严重不足，知情者遂请社会捐助。
不过临走时，她倒给谢子奇跟他的两只狗崽封了三个利是。
商晗来访目的有二，一是客套问候，二是拉慈善捐助。
她是祠堂今年捐款的大头，而姜眠虽说父不慈母不爱兄不亲，但不代表其他亲戚也坏。
就见见吧。
“这是贬我全靠运气取胜吗？”姜眠跟了一句，“你不是才刚说我偏保守，不打无把握之战？”
“谢谢夸奖。”姜眠点头，谢子奇即便累着也依旧乖巧地回道：“谢谢姐姐夸奖。”
“好久不见，大哥。”姜眠幽幽抬眼。
姜淼淼疑道：“怎麽不见？这位阮大小姐虽然来者不善，但无知自负，你还怕对付不了她？”
] 但商晗说话滴水不漏，旁敲侧击都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寒暄完就走。
商晗会缺钱？姜眠跟姜淼淼均是暗中质疑。
“那可不一定——”
姜眠认真道：“请体谅, 我安全意识非常高, 晚上超过十点都不愿单独上街！”
姜氏是大姓，来者众多，故而祠堂附近热闹非凡。逢年过节就有很多人特意来这摆摊，就为了挣这里的人多钱多时刻，以至于几乎绝迹的、糖葱卷薄饼、布偶戏都能再现，年味十足。
“你要真担心商晗另有所图，直接无视便可。”
更别说，连姜域都亲自找过来。
姜眠牵着谢子奇，与姜淼淼同时出现。
姜淼淼眸色深深：“我背井离乡太久，想回归故里，自然得讨好人心。更何况回姜氏祠堂祭祖的人，还有不少像你这番有头有脸的人！若是大家都能记住我姜淼淼大名，兴许日后合作会给点人情分，所以你觉得我这三百万花的值吗？”
三人进祠堂上香后，姜淼淼又特地去看祠堂捐赠榜，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名列榜首。
商晗微微咬唇显得有点媚，“眠眠姐真有趣。我也是帮人开口问问，捐不捐都看您个人意愿。”
姜淼淼抱臂：“我是属于引进人才，正为鹏市经济添瓦加砖，华国应该不会嫌弃我。”
姜眠遂带着她到周边走走。
得知姜眠在此，姜父姜母纵然有心也碍于颜面不想来。
姜淼淼拿起报纸，眼神幽幽：“幼年丧父母，十几岁背井离乡，支援边疆，在相当艰苦的环境下深造成才。可她丈夫早逝，伺候终生未婚也未有子女，大半辈子读书育人，就希望帮助贫困地区的孩子摆脱愚昧而走出大山。凭心而论，她可是一位真正的女权主义者！”
除了阮知秋还有谁？姜眠拒绝。
姜眠摊手笑道：“也不见你澄清？”
新年需要祭拜祖宗，所以祠堂不断有人出入。入者焚香叩首跪拜，出者静等焚金箔。
“行, 我说你比谢珃更行！”不经夸，姜淼淼抖抖眉毛。但罗嘉琅若真是谢珃构陷, 那她下回还是避着谢珃较好，毕竟她又不是姜眠。
姜父姜母如今的精神气态比两月前逊色，但仍算抖擞，而姜域则整体气质变得沉郁许多。
姜眠带着怅意回道：“我刚当老板，观念还没转换，一时间舍不得掏钱捐款，等到账面被划走重重的税，正在这后知后觉地痛心疾首呢。”
“你那三个亲弟弟到底是有多不讨喜？”
姜淼淼起身回道：“真巧，大年初一都在姜眠这边碰了。”
但逛了会，两人逛够了，就到戏棚舞台下坐着。左边看戏，右边看猜灯谜，偶尔收到谢子奇的场外求助，就绞尽脑汁帮忙破解。
商晗点头，轻声笑道：“我也捐赠不少，但最近捉襟见肘，就帮忙扩散看看能否有贵人相助。”
姜淼淼摇头：“我找你也是一时兴起，除非她能掐会算，否则绝不是！”
“姐！”
姜眠回复物业放客人进来，然后稍作休整, 走去铁栅门迎接这位面色苍白的纤瘦小姐。
他在遭受陆卓桃诬告、进牢、求救无门、受辱，被身边所有人狠狠教做人后，性情终于沉淀下来，不再敢凡事都理所当然了。
不知者于是腹议嘀咕，起初还有人恶劣揣测年轻漂亮的她们是光天化日在不知检点什么吧？但看着见着——发现大部分人与她们交涉要么毕恭毕敬、要么神情阿谀，就瞠目结舌。
姜淼淼神情飞扬而自信，“我的改名跟改国籍是同步进行，但这取消绿卡的手续可非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所以在那天到来之前，我应该能让大家认准我的人，而非我的名。”
“不忍心无视。”姜眠回道，将有关朱校长的报纸小心收起。
“你也知她是个集自负无知偏见于一身的人，所以我更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如果非要打——要么暗地弄, 要么明面趁多人在场，否则我安危没有保障。有了上回前车之鉴, 我绝不再私下接触，不会为了逞口舌之快而置自己于危险不顾。”
姜淼淼当晚并没有走，她暂住姜眠家的客房，因为第二日要一起祭拜姜氏祠堂。
谢子奇最近两日收红包收到手软，但见两只哈士奇也能收到，顿觉新鲜，所以忍不住朝商晗笑得咧出两排雪白的小牙。
那——
趁此机会，攀亲带故或者人脉交际就开始了。
无人能否定他俩在血缘或法定认证上是至亲关系。
“确实很巧。”嫩香、淡雅的商晗轻声微笑，她看着玩累后趴在姜眠怀里的谢子奇，这回艳羡的笑出眼底的光：“眠眠姐，您家孩子真可爱。”
姜淼淼啧啧感慨：“你这三个堂弟堂妹，可比我那三个亲弟弟讨喜多了。”
唯有姜域，是心情复杂地寻来，想看看这个自从离婚就一飞冲天的亲妹妹。
商晗是真心艳羡姜眠有谢子奇这个孩子。不像病恹恹的她，都不知道最终能否生下孩子。
认得她们的自然面露惊喜或嫌恶，不认得则可能多看几眼，毕竟生相很漂亮。
姜域掏出三封红包递给她，说这是他跟姜父姜母给孩子准备的压岁钱，并希望她
姜淼淼鄙夷地瞟她一眼：“谣传也能信？”
“有些事说多没用，就任由他们去猜测。带我逛逛？我就小时候来过一次。”
姜淼淼忽然叹息：“那你能离婚成功, 实属奇迹呀。”
人一走，姜眠低垂着头，看着报纸：“完美命中我最想捐助的群体，她这是什么意思？”
***
“……但你不是已经付诸行动了吗？”
“朱月坡？这人我略有所闻，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也是个苦命女人。”
姜淼淼透露商晗暗中洗钱，她并不想与违法者打交道。
姜眠点头却道：“但你不是要改名吗？”
但也无人能忽视他们此刻，是比旁人还要疏离的关系。
三个少年少女突然兴高采烈地冲到姜眠跟前，喊得相当亲热。
姜眠正打算给他们封利是当零花钱，却遭拒绝。堂妹还撒娇说哪有同辈给同辈发红包？他们反而将红包往外掏，硬往谢子奇怀里塞，然后争相抢着抱孩子去旁边的舞台猜灯谜。
他走到姜眠面前，缓缓道：“好久不见。”
“我还是先核实下这位朱校长的事吧。”
“身价一旦上来，凡事自然而来。”姜淼淼不以为意的笑，“而且赚钱有很多底线，你的底线是道德，我的底线是法律，商晗的底线是法律灰色地带。所以她洗钱归洗钱，生活归生活，一码归一码，也没什么好奇怪吧？”
“不讨喜地让我成天想着将他们阉了撞了踹了。”
姜眠无奈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姜淼淼失笑却相当同意, 毕竟这社会无差别伤人是越来越多, 更何况阮知秋是有心而来！
守门物业遂好声好气地请这位豪车美人离开。盛装而来的阮知秋连人都没见着，还碰了一鼻子灰，恼羞成怒地就要硬闯。奈何小区安保太强, 她只能被迫离去。
说完，她从手提包掏出几份旧报纸，放到桌面，推给姜眠等人。
但她就连开嗓都如外表那边病弱，“我参加了今年所有慈善晚会，发现眠眠姐也参加了却没怎么捐款，如果不是冲着捐款减税，那应该是真心为做慈善而去吧？”
姜眠笑道：“如今想换回华国国籍，可非易事。”
小区物业突然致电说有一位姓阮的年轻女士到访。
“嗯。”
商晗见姜淼淼也在，略微惊讶的鞠躬，显得肩骨很匀称细致。“淼淼姐。”
隔了会儿，物业又致电说叫商晗小姐来访。
有人找上姜淼淼，有人找上姜眠，也有同时找上她俩，毕竟经商女性不多，而她俩已冒尖了，所以旁人明显看见以她俩为中心坐出一个交际圈。
商晗很年轻，是物理年龄真正年轻那种——因为她才刚过法定结婚年龄，但却已怀孕，纤瘦的身子有微微凸起的腹部。她给人感觉像一朵白雾笼罩的花，水灵灵、神神秘秘，看似纯净，也仅仅是“看似”！
这会儿，拜祭主体已结束，大多数人都是闲着。
姜眠扭头问姜淼淼：“我跟她没甚交情，是冲着你来？”
两人意见统一，因为这位商小姐实在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狠人。
姜氏祠堂由三座打通的四点金组成，逢年过节都有祭拜活动，以元宵那日最为隆重，新年次之。
这是姜眠正在读大学的堂弟堂妹们，向来活泼好动，三观奇正。
三份报纸日期分别是今年、三年前、五年前，有一小块新闻报道的文字跟图片人物都是同个人，女校校长朱月坡。报道描述她五年前举办了全国第一所全免费女子高中，专门接收贫困山村的女孩子进校读书，但运营至今，随着人数众多导致经费严重不足，知情者遂请社会捐助。
不过临走时，她倒给谢子奇跟他的两只狗崽封了三个利是。
商晗来访目的有二，一是客套问候，二是拉慈善捐助。
她是祠堂今年捐款的大头，而姜眠虽说父不慈母不爱兄不亲，但不代表其他亲戚也坏。
就见见吧。
“这是贬我全靠运气取胜吗？”姜眠跟了一句，“你不是才刚说我偏保守，不打无把握之战？”
“谢谢夸奖。”姜眠点头，谢子奇即便累着也依旧乖巧地回道：“谢谢姐姐夸奖。”
“好久不见，大哥。”姜眠幽幽抬眼。
姜淼淼疑道：“怎麽不见？这位阮大小姐虽然来者不善，但无知自负，你还怕对付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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