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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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已经够乱了，有人还在添乱。
小病号说：“你昨天做噩梦了。”
许是察觉到了小病号的视线，沈焕也看过来，两人目光对视了一瞬。
顾青鸟回忆起来，他前一天晚上注意到艺术家一直在挠喉咙，那个时候可能就有点不对劲，就算他们察觉。
再次死了人，房间里气氛变得压抑。
“小寒，你睡觉也要抱着娃娃吗？”顾青鸟问道。
那是一张被砸烂扭曲的脸，眼睛不在原本的位置，眼珠脱落和碎肉混在一起，青白的嘴唇和脸部粘在一起，喉口被割断还在渗血。
宋雨失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
角落里，艺术家靠着墙，面部被砸的变形，喉管同样被割，身上大面积的溅上血。
沈焕没有否认。
“至于小陇，目前依旧没有线索，我想可能明天我们就会知道答案。”
“宋女士，前一天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沈焕问。
方才减寒鸩所做沈焕都看在眼里。
顾青鸟又问了宋雨和沈焕，得出来的答案一样，如果他猜的不错，那么老头让他们去找的是五种毒药。
小女孩脱落的眼珠还在转动，嘴唇抖动着发出泣音，皮肤青白发紫，全身有大小不一的缝合痕迹，由无数尸块拼凑而成。
“行了别说了。”黄毛室友拽了黄毛两下，神情略有些尴尬。
地上的图案模糊不清，黄毛室友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太确定，应该差不多。”
一行人全部讲述完毕，顾青鸟想起来了一件事，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所摘的草药的名字，还有形状？”
睡意凭空散去，随着这一声动静，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墙面上溅出来大面的鲜血已经干涸。
像是一团凝固的鲜血。
“他们收集毒药做什么？是用来害人的吗？”孙菲菲担心地问，“不会是打算给我们下毒吧。”
黄毛冷笑一声，“今晚最好多杀两个，免得还有人在这里蛊惑人心。”
“我们要采摘的草药长在树上，有点像铜钱，是黑色的，叶子是心形的。”
顾青鸟有点伤脑筋，看了好几眼，觉得不应当多管闲事，不知道抱小熊算不算违反规则。
顾青鸟在旁边看着，他俯身检查了一番，两人的死因一模一样。
“老头代表的是隐雾村，他们收集毒药做什么暂时不得而知，明天我们分开行动，一部分去调查祠堂，另一部分去查这些毒药的用处。”
宋雨摇摇头：“没有……他昨天还好好的，我们路上聊了很多，他说他在国外学小提琴的经历，经历疫情之后回国，还让我有空去听他的音乐节。”
沈焕：“我们的任务地点在后山乱葬岗，那里有守墓人，和几位的情况一样。看来我们几人中，除了小顾先生两人遇到了怪物，其他都相安无事。”
“它不会变。”
顾青鸟想着，他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画了个马钱子图案，问，“是不是长这样？”
面前一片模糊的血雾，小女孩捂着脸哭泣，从背后看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女孩。
黄毛眼底阴沉沉的，看了尸体好几眼，略有些反胃，他用力地朝桌脚踹了一下，杯子跟着颤了颤。
沈焕说：“大家忙碌了一天，今天好好休息吧。”
他确实是做噩梦了，顾青鸟回忆起来，那会这小子还没睡？
学霸有些呆呆地看着艺术家的尸体，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喃喃道：“他也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做也得死……我们都得死。”
他眼睁睁地看着视角拉近，梦中的小女孩骤然转过身来，瞬间停止了哭泣。
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外的黑雾围绕左右，减寒鸩抱着怀里的人偶小熊，注意到旁边的顾青鸟似乎做了噩梦。
尽管残忍的真相是死人才更能清楚规则，沈焕没有把这句话点出来，而是扫了一眼顾青鸟和减寒鸩的方向。
减寒鸩点点头。
减寒鸩看他两眼，嗓音淡淡的。
偶尔几声鼾声响起，几人都睡了过去，醒着的只有减寒鸩和沈焕。
“嗬嗬——”
他想了想，把小熊玩偶塞进了青年怀里。
宋雨脸色略有些苍白，两人是搭档，前一天还好好的，夜里他们同样的没有人察觉，人就这么没了。
这么多人挤在一间窄屋子里，按理说会十分不适。但是在这个诡异又迷迭的门里，似乎现在这样更加有安全感。
兰花？兰花的根部是山慈菇。
“哎，你要去哪儿？”
原本这么打算，直到耳朵和眼睛再次被隔绝，好像吃了安眠药一样，眼皮子沉重，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青鸟分了几分注意力给减寒鸩，他醒来的时候小熊玩偶在他怀里，他当时没注意那么多，直接塞回给了小病号。
“这什么狗屁任务，我看我们待在这里才是等死。一天死一个今天女的明天男的，轮着来，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们。”
顾青鸟不知道看过多少这种恐怖电影式背影，小女孩转过身来绝对能给他一个惊喜。
佛珠散落一地，凌乱地在血迹中躺着。
顾青鸟观察着几人的表情，沈焕笑面狐狸，国字脸男人在闭目养神，孙菲菲在和男友小声吐槽说黄毛坏话，黄毛和室友不知道在说什么，宋雨一直存在感很低，那位艺术家已经睡了过去，只是睡的似乎不怎么好，脸色略微发青。
黄毛不耐烦道：“这不就是死人才能知道的意思。”
声音很低，自己醒不来，反而梦里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顾青鸟略有些担心，这东西是捡来的，怎么看都不吉利，还是不要沾手的好。
闻言学霸目光略微动了动，他原本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突然说，“她那天什么都没有做。”
可惜梦里的他不能闭眼装死。
黄毛室友提问道：“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上次怪物杀人，还有为什么追杀小顾先生他们。”
动静是宋雨发出来的。
像是一比一复刻出来的，切口的大小方向甚至都一样。
顾青鸟想起来前一天做梦梦到的小女孩，随口说的。
“要不要把它放外面，它夜里可能会变成怪物。”顾青鸟说。
地上的佛珠泛着血的光泽，尸体已经变得冰冷僵硬。
沈焕说：“怪物杀人通常没有规律，可能只是喜欢这种杀人方式，小顾先生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我们要摘的草药长在寺庙角落，叶子宽阔硕大，那老头只要了根部。我想想……长得好像有点像兰花。”
黄毛室友焦急起来，现在凌晨五点，不知道算不算白天，这个时候出去如果算天黑那就是送死。
顾青鸟说：“只是有一些不确定，想确定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凌晨五点钟，一声动静打破了平静。
空气中有若隐若现的黑雾浮动，缠绕在顾青鸟周围。
他听见了呜呜呜的哭泣声。
黄毛室友在旁边没能拦住，顾青鸟看向门外，现在是初春季节，凌晨五点应该算作黑夜。
“和前一天的死法一样，会不会是诅咒……一天一个，我们一个都跑不了。”孙菲菲闻着浓烈的血腥味险些吐出来。
“这里没有饥饿感，”沈焕说，“每个门的机制不一样，有的门进食是生存手段之一，这里不是。”
减寒鸩伸手在顾青鸟身上戳了一下，那些黑雾散了干净，只是人还在噩梦里。
周围一片黑暗，血雾一点点变得浓烈。
沈焕看一眼，对黄毛室友说：“最好不要跟上去。”
“他让我们找的这几种草药都有剧毒。”
目前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怪物杀人。
他又看两眼小熊玩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记得前一天似乎小熊脖子的位置没有这么红。
沈焕看向他，“小顾先生有看法？”
“给老子滚。”黄毛甩开室友的手，大步不回地出了门，很快身形消失在浓雾里。
“为什么给我这个？”顾青鸟在庆幸小病号没事，顺带着扯了下小熊的耳朵。
深夜，细微的摩擦声在耳边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有什么重物在地板上拖行，缓慢沉重地移动，视线看不见，身体像是随之坠进一个没有底的洞。
再看他身边的小病号，小病号一手抱着娃娃，黑瞳仁一样的眼珠像是水晶，正在瞅着沈焕。
如果就这样直接休息，今天会不会再死人呢？
戳了下顾青鸟没什么反应，只是指尖动了动。
青年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眉眼略微紧闭着，下颌线条绷紧，两张薄唇没有血色。
顾青鸟听到了动静，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应该醒来，但是眼皮子睁不开，他能够察觉到。
意思是老头给他们下毒不太可能。
“不像是诅咒，会不会可能是怪物是直接把自己的死法复刻在他们身上。”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地点是在祠堂。或许我们明天可以去祠堂看看，说不定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沈焕：“小顾先生他们两个被追杀，我想是因为祠堂这个地点有问题，如果他们两个真的违反了规则，躲进棺材里是没用的。”
夜晚逐渐地寂静下来，顾青鸟暗暗地想今天晚上不睡了，如果怪物过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反应过来。
小病号刚刚还睡得很香，这会儿醒了，睁着一双眼看着他，似乎对死去的人没什么兴趣，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 现在已经够乱了，有人还在添乱。
小病号说：“你昨天做噩梦了。”
许是察觉到了小病号的视线，沈焕也看过来，两人目光对视了一瞬。
顾青鸟回忆起来，他前一天晚上注意到艺术家一直在挠喉咙，那个时候可能就有点不对劲，就算他们察觉。
再次死了人，房间里气氛变得压抑。
“小寒，你睡觉也要抱着娃娃吗？”顾青鸟问道。
那是一张被砸烂扭曲的脸，眼睛不在原本的位置，眼珠脱落和碎肉混在一起，青白的嘴唇和脸部粘在一起，喉口被割断还在渗血。
宋雨失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
角落里，艺术家靠着墙，面部被砸的变形，喉管同样被割，身上大面积的溅上血。
沈焕没有否认。
“至于小陇，目前依旧没有线索，我想可能明天我们就会知道答案。”
“宋女士，前一天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沈焕问。
方才减寒鸩所做沈焕都看在眼里。
顾青鸟又问了宋雨和沈焕，得出来的答案一样，如果他猜的不错，那么老头让他们去找的是五种毒药。
小女孩脱落的眼珠还在转动，嘴唇抖动着发出泣音，皮肤青白发紫，全身有大小不一的缝合痕迹，由无数尸块拼凑而成。
“行了别说了。”黄毛室友拽了黄毛两下，神情略有些尴尬。
地上的图案模糊不清，黄毛室友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太确定，应该差不多。”
一行人全部讲述完毕，顾青鸟想起来了一件事，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所摘的草药的名字，还有形状？”
睡意凭空散去，随着这一声动静，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墙面上溅出来大面的鲜血已经干涸。
像是一团凝固的鲜血。
“他们收集毒药做什么？是用来害人的吗？”孙菲菲担心地问，“不会是打算给我们下毒吧。”
黄毛冷笑一声，“今晚最好多杀两个，免得还有人在这里蛊惑人心。”
“我们要采摘的草药长在树上，有点像铜钱，是黑色的，叶子是心形的。”
顾青鸟有点伤脑筋，看了好几眼，觉得不应当多管闲事，不知道抱小熊算不算违反规则。
顾青鸟在旁边看着，他俯身检查了一番，两人的死因一模一样。
“老头代表的是隐雾村，他们收集毒药做什么暂时不得而知，明天我们分开行动，一部分去调查祠堂，另一部分去查这些毒药的用处。”
宋雨摇摇头：“没有……他昨天还好好的，我们路上聊了很多，他说他在国外学小提琴的经历，经历疫情之后回国，还让我有空去听他的音乐节。”
沈焕：“我们的任务地点在后山乱葬岗，那里有守墓人，和几位的情况一样。看来我们几人中，除了小顾先生两人遇到了怪物，其他都相安无事。”
“它不会变。”
顾青鸟想着，他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画了个马钱子图案，问，“是不是长这样？”
面前一片模糊的血雾，小女孩捂着脸哭泣，从背后看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女孩。
黄毛眼底阴沉沉的，看了尸体好几眼，略有些反胃，他用力地朝桌脚踹了一下，杯子跟着颤了颤。
沈焕说：“大家忙碌了一天，今天好好休息吧。”
他确实是做噩梦了，顾青鸟回忆起来，那会这小子还没睡？
学霸有些呆呆地看着艺术家的尸体，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喃喃道：“他也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做也得死……我们都得死。”
他眼睁睁地看着视角拉近，梦中的小女孩骤然转过身来，瞬间停止了哭泣。
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外的黑雾围绕左右，减寒鸩抱着怀里的人偶小熊，注意到旁边的顾青鸟似乎做了噩梦。
尽管残忍的真相是死人才更能清楚规则，沈焕没有把这句话点出来，而是扫了一眼顾青鸟和减寒鸩的方向。
减寒鸩点点头。
减寒鸩看他两眼，嗓音淡淡的。
偶尔几声鼾声响起，几人都睡了过去，醒着的只有减寒鸩和沈焕。
“嗬嗬——”
他想了想，把小熊玩偶塞进了青年怀里。
宋雨脸色略有些苍白，两人是搭档，前一天还好好的，夜里他们同样的没有人察觉，人就这么没了。
这么多人挤在一间窄屋子里，按理说会十分不适。但是在这个诡异又迷迭的门里，似乎现在这样更加有安全感。
兰花？兰花的根部是山慈菇。
“哎，你要去哪儿？”
原本这么打算，直到耳朵和眼睛再次被隔绝，好像吃了安眠药一样，眼皮子沉重，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青鸟分了几分注意力给减寒鸩，他醒来的时候小熊玩偶在他怀里，他当时没注意那么多，直接塞回给了小病号。
“这什么狗屁任务，我看我们待在这里才是等死。一天死一个今天女的明天男的，轮着来，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们。”
顾青鸟不知道看过多少这种恐怖电影式背影，小女孩转过身来绝对能给他一个惊喜。
佛珠散落一地，凌乱地在血迹中躺着。
顾青鸟观察着几人的表情，沈焕笑面狐狸，国字脸男人在闭目养神，孙菲菲在和男友小声吐槽说黄毛坏话，黄毛和室友不知道在说什么，宋雨一直存在感很低，那位艺术家已经睡了过去，只是睡的似乎不怎么好，脸色略微发青。
黄毛不耐烦道：“这不就是死人才能知道的意思。”
声音很低，自己醒不来，反而梦里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顾青鸟略有些担心，这东西是捡来的，怎么看都不吉利，还是不要沾手的好。
闻言学霸目光略微动了动，他原本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突然说，“她那天什么都没有做。”
可惜梦里的他不能闭眼装死。
黄毛室友提问道：“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上次怪物杀人，还有为什么追杀小顾先生他们。”
动静是宋雨发出来的。
像是一比一复刻出来的，切口的大小方向甚至都一样。
顾青鸟想起来前一天做梦梦到的小女孩，随口说的。
“要不要把它放外面，它夜里可能会变成怪物。”顾青鸟说。
地上的佛珠泛着血的光泽，尸体已经变得冰冷僵硬。
沈焕说：“怪物杀人通常没有规律，可能只是喜欢这种杀人方式，小顾先生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我们要摘的草药长在寺庙角落，叶子宽阔硕大，那老头只要了根部。我想想……长得好像有点像兰花。”
黄毛室友焦急起来，现在凌晨五点，不知道算不算白天，这个时候出去如果算天黑那就是送死。
顾青鸟说：“只是有一些不确定，想确定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凌晨五点钟，一声动静打破了平静。
空气中有若隐若现的黑雾浮动，缠绕在顾青鸟周围。
他听见了呜呜呜的哭泣声。
黄毛室友在旁边没能拦住，顾青鸟看向门外，现在是初春季节，凌晨五点应该算作黑夜。
“和前一天的死法一样，会不会是诅咒……一天一个，我们一个都跑不了。”孙菲菲闻着浓烈的血腥味险些吐出来。
“这里没有饥饿感，”沈焕说，“每个门的机制不一样，有的门进食是生存手段之一，这里不是。”
减寒鸩伸手在顾青鸟身上戳了一下，那些黑雾散了干净，只是人还在噩梦里。
周围一片黑暗，血雾一点点变得浓烈。
沈焕看一眼，对黄毛室友说：“最好不要跟上去。”
“他让我们找的这几种草药都有剧毒。”
目前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怪物杀人。
他又看两眼小熊玩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记得前一天似乎小熊脖子的位置没有这么红。
沈焕看向他，“小顾先生有看法？”
“给老子滚。”黄毛甩开室友的手，大步不回地出了门，很快身形消失在浓雾里。
“为什么给我这个？”顾青鸟在庆幸小病号没事，顺带着扯了下小熊的耳朵。
深夜，细微的摩擦声在耳边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有什么重物在地板上拖行，缓慢沉重地移动，视线看不见，身体像是随之坠进一个没有底的洞。
再看他身边的小病号，小病号一手抱着娃娃，黑瞳仁一样的眼珠像是水晶，正在瞅着沈焕。
如果就这样直接休息，今天会不会再死人呢？
戳了下顾青鸟没什么反应，只是指尖动了动。
青年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眉眼略微紧闭着，下颌线条绷紧，两张薄唇没有血色。
顾青鸟听到了动静，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应该醒来，但是眼皮子睁不开，他能够察觉到。
意思是老头给他们下毒不太可能。
“不像是诅咒，会不会可能是怪物是直接把自己的死法复刻在他们身上。”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地点是在祠堂。或许我们明天可以去祠堂看看，说不定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沈焕：“小顾先生他们两个被追杀，我想是因为祠堂这个地点有问题，如果他们两个真的违反了规则，躲进棺材里是没用的。”
夜晚逐渐地寂静下来，顾青鸟暗暗地想今天晚上不睡了，如果怪物过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反应过来。
小病号刚刚还睡得很香，这会儿醒了，睁着一双眼看着他，似乎对死去的人没什么兴趣，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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