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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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贝尔比他先来这件事，反而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米赛尔，米赛尔·加西亚。”米赛尔说。
亚瑟：“……这你都要抢？”
拉米罗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学也学不了，因为阿贝尔现在的声音完全不是人类能接收到的频率。过了会儿，阿贝尔闭上了嘴，没有再开口，拉米罗知道结束了。
阿贝尔顿了顿：“……不是。”
听了这句话，艾琳娜冷静下来，系统也不吱声了。
亚瑟：“……”
艾琳娜拍了拍他的肩膀：“行，米赛尔，记得跟紧队伍，打不过就找我。”
他抬起眼，很轻地问自己：“他忘了，但我为什么会忘记呢？”
纽约，芝士汉堡店。
米赛尔喊她名字这件事太出人意料，她到现在都还有点缓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你还记得我？”
结果米赛尔的战斗能力，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强。
……
爱会衍生很多东西，占有、妒忌、仇恨，更别提他和米赛尔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很扭曲。拉米罗以为自己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执着于到底是谁先的，能不能把阿贝尔赶走，会更讨厌阿贝尔。
他说话的声音却在打颤：“原来我不是他的劣等复制品，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
米赛尔创造阿贝尔，肯定是为了某种原因——或许只是他的一次大胆尝试，不管如何，阿贝尔都陪伴了米赛尔一些他不在的时间，让米赛尔没那么孤单。
阿贝尔一愣。
艾琳娜惊讶地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
他算是把道具偷出来的，赶紧把道具放回了仓库里。
“它说，本来它都已经是S级的道具，照理来说也不是不能复制灵魂。但是米赛尔的灵魂等级实在太高，系统将米赛尔的灵魂评为SS级，是因为系统最高的等级就是SS级。”
阿贝尔看着拉米罗，一动不动。
艾琳娜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还以为我会把他丢下？”亚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想什么呢？反正这个高位副本也没人活下来过，新人老人都一样，而且新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如果你们不爱管就我管，我看他长得挺像我儿子的。”
“新人？”他看起来更茫然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我记不起来了。”
艾琳娜手撑着柜台，目光将米赛尔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米赛尔很坦然：“你可以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从头开始说。”
系统的质问声一声高过一声，死板的机械音都充满了愤怒：【你不是不记得以前副本的事了吗？你耍我？】
-
抽中这种无人生还的副本，艾琳娜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但想要继续活下去，不管是什么关都得硬闯。尽管有点丧气，但艾琳娜还是一被传送进副本就开始在玩家之中寻找能成为伙伴的人。
亚瑟挥了挥手：“行吧行吧，等会儿所有人都多注意下他。”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相当出色的外表——欣赏美是人的本能。但这人和其他玩家格格不入，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即便这的确能解释，为什么他在那晚会下意识地称呼米赛尔为“本体”。
米赛尔再强调了一次：“它不能拿我怎么样。”
不是所有的玩家都能当交付生死的伙伴的，必须谨慎。
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其实不太在意这些。
亚瑟了然：“没有记忆——那肯定是新人。”亚瑟想着想着却觉得不对劲，“新人？新人怎么会来这个副本？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新人会进入高危副本，艾琳娜？”
其他人异口同声：“就是啊！谁告诉你的？”
她的脸上也一片空白，手拿着张纸钞僵在半空中，过了会儿才想起来把钱放下。她望着米赛尔熟悉的金色眼睛，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或是因为进入高危副本的新人都没能活着出来？”艾琳娜顿了顿，“所以你没听过。”
艾琳娜：“我曾经也是系统的任务者，在《生化危机》副本里死亡，也是在那个副本，我遇见了你。”
艾琳娜皱起了眉，还是没有说话，似乎想知道米赛尔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系统无法进入黑暗空间，暂时处于离线状态，但不影响仓库的使用，毕竟仓库是本地的。”拉米罗毫不费力地翻出了“富江的头发”，递到阿贝尔眼前，“喏，赶紧赶紧，还得打多玛姆呢。”
但‘富江的头发’不是在米赛尔的仓库里吗？
早晨的芝士汉堡店里没什么客人，艾琳娜干脆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转身回到柜台前。
远处传来丧尸的嚎叫，玩家们大多全副武装，背着各式各样的枪械，站在那条唯一的路上。由于前路未知，九死一生，玩家们脸上基本都带着满脸沉重和谨慎，只有站在最后面的那个玩家不但手无寸铁，还一脸茫然。
阿贝尔的脸本来就很白，此时
更是白得像纸：“它说……其实米赛尔的灵魂并不是它能复制的，一开始它就警告会出问题了。”
和阿贝尔的失态相比，拉米罗有点太平静了。
“有个疑问，”阿贝尔从记忆中抽离，“假如我们真的在米赛尔活着的时候，就出现在米赛尔的身边……那么，我们又为什么会被‘富江的头发’给创造出来？”
这个玩家刚进入副本就引起了艾琳娜的注意。
“先打多玛姆吧。”拉米罗说，“打完再说。”
米赛尔适应了一下，忽然问：“所有人到这里来的时候，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是通过系统的道具创造出来的物品，系统也没有对他们的存在多加干涉。
“忘记说了，上次你不在，我帮米赛尔给钢铁侠的AI送了个快递——”拉米罗故意拖长了声音，“他向我开放了仓库权限。”
“虽然我也不记得我的儿子长什么样了，反正我觉得我儿子是最帅的。”艾琳娜站在青年的身边，代替青年为队伍殿后，“而且谁告诉你，我们会把他丢下了？”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复制成功。”
“出问题？”拉米罗不解，“是说我们之间的差异吗？”
米赛尔没说话，指了指天空。
——过去，《生化危机》副本入口。
他低声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语言。
“啊？”说话的是亚瑟，亚瑟站在玩家们的最前方回头，惊讶地问，“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不会是新人吧？”
系统也想问这个问题。
拉米罗摇了摇头，说：“我不太关心这个，是不是复制品都一样。”
“……我怕会触碰到系统的规则，它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规定，我还记得触犯它规定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艾琳娜不安地摸着纸钞，似乎想从中获得一点安全感，“你说你忘记了很多事，都忘记了哪些？”
艾琳娜抬手：“等等，我看他长得也像我儿子。”
艾琳娜脸色变得更白了一点：“我还以为——”
“这是正常的。”路过的亚瑟接了话茬，“不过虽然抹去了记忆，但事情发生过，总有存在过的痕迹。就比如虽然我都不记得了，但我感觉我有个老婆，还有个儿子和女儿——你面前的这位烟鬼也是，她也觉得自己有个儿子。”
——等等，系统的道具创造出来的？
阿贝尔盯着“富江的头发”，那根黑色发丝……似乎在发抖。
“他经历过什么，他是怎么创造出我的，他创造我是为了什么，他是怎么死去的，我为什么被他留在这个世界……还有，”拉米罗说，“既然我们没有像米赛尔一样死去，也是非常规地进入系统，那么应该没有被系统格式化。”
亚瑟：“……”
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轻而易举用拳头砸碎了一个僵尸的手后，给他递了个平底锅当武器：“不要小看这个平底锅，这个平底锅可是我的宝贝一次性道具，不管砸什么都砸不坏。”
阿贝尔：“……”
名叫艾琳娜的金发女人，大脑彻彻底底地空白了。
“没事，你想说的可以说，”米赛尔垂着眼睛，“
或许有某一个瞬间，拉米罗想过，如果阿贝尔不存在，如果自己是第一个出现在米赛尔身边的，就好了。
她看着米赛尔，一切都随着记忆天旋地转，转眼就回到了从前。
米赛尔搬了张椅子坐在柜台前，抬起眼说：“不记得，只是觉得好像应该这么说。”
但米赛尔压根没搭理，完全无视了系统的存在。
拉米罗平静地说：“问问它不就行了？你不是懂所有的语言？”
这龙是故意在炫耀吧？就是吧？
有人和他搭话，他看起来似乎有点僵硬，显然不是那么习惯和别人交流，但他还是开口了：“……这里是哪？”
艾琳娜转头看向米赛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艾琳
它已经不能拿我怎么样了，只是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艾琳娜：“……”
“这个道具之所以会害怕，是因为它知道我们是外来的灵魂，突然入侵了它，借助了这个机会成功进入系统。而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米赛尔灵魂的一部分，又没有记忆，就连系统也没有发现这件事……它联系不上系统，系统也听不懂一个道具的话。”
艾琳娜伸手摸了根烟，顺手点燃：“是的，而且所有人到这里来的时候都死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怎么死了。”
她低声问：“你还在系统里吗？”
] 阿贝尔比他先来这件事，反而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米赛尔，米赛尔·加西亚。”米赛尔说。
亚瑟：“……这你都要抢？”
拉米罗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学也学不了，因为阿贝尔现在的声音完全不是人类能接收到的频率。过了会儿，阿贝尔闭上了嘴，没有再开口，拉米罗知道结束了。
阿贝尔顿了顿：“……不是。”
听了这句话，艾琳娜冷静下来，系统也不吱声了。
亚瑟：“……”
艾琳娜拍了拍他的肩膀：“行，米赛尔，记得跟紧队伍，打不过就找我。”
他抬起眼，很轻地问自己：“他忘了，但我为什么会忘记呢？”
纽约，芝士汉堡店。
米赛尔喊她名字这件事太出人意料，她到现在都还有点缓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你还记得我？”
结果米赛尔的战斗能力，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强。
……
爱会衍生很多东西，占有、妒忌、仇恨，更别提他和米赛尔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很扭曲。拉米罗以为自己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执着于到底是谁先的，能不能把阿贝尔赶走，会更讨厌阿贝尔。
他说话的声音却在打颤：“原来我不是他的劣等复制品，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
米赛尔创造阿贝尔，肯定是为了某种原因——或许只是他的一次大胆尝试，不管如何，阿贝尔都陪伴了米赛尔一些他不在的时间，让米赛尔没那么孤单。
阿贝尔一愣。
艾琳娜惊讶地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
他算是把道具偷出来的，赶紧把道具放回了仓库里。
“它说，本来它都已经是S级的道具，照理来说也不是不能复制灵魂。但是米赛尔的灵魂等级实在太高，系统将米赛尔的灵魂评为SS级，是因为系统最高的等级就是SS级。”
阿贝尔看着拉米罗，一动不动。
艾琳娜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还以为我会把他丢下？”亚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想什么呢？反正这个高位副本也没人活下来过，新人老人都一样，而且新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如果你们不爱管就我管，我看他长得挺像我儿子的。”
“新人？”他看起来更茫然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我记不起来了。”
艾琳娜手撑着柜台，目光将米赛尔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米赛尔很坦然：“你可以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从头开始说。”
系统的质问声一声高过一声，死板的机械音都充满了愤怒：【你不是不记得以前副本的事了吗？你耍我？】
-
抽中这种无人生还的副本，艾琳娜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但想要继续活下去，不管是什么关都得硬闯。尽管有点丧气，但艾琳娜还是一被传送进副本就开始在玩家之中寻找能成为伙伴的人。
亚瑟挥了挥手：“行吧行吧，等会儿所有人都多注意下他。”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相当出色的外表——欣赏美是人的本能。但这人和其他玩家格格不入，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即便这的确能解释，为什么他在那晚会下意识地称呼米赛尔为“本体”。
米赛尔再强调了一次：“它不能拿我怎么样。”
不是所有的玩家都能当交付生死的伙伴的，必须谨慎。
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其实不太在意这些。
亚瑟了然：“没有记忆——那肯定是新人。”亚瑟想着想着却觉得不对劲，“新人？新人怎么会来这个副本？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新人会进入高危副本，艾琳娜？”
其他人异口同声：“就是啊！谁告诉你的？”
她的脸上也一片空白，手拿着张纸钞僵在半空中，过了会儿才想起来把钱放下。她望着米赛尔熟悉的金色眼睛，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或是因为进入高危副本的新人都没能活着出来？”艾琳娜顿了顿，“所以你没听过。”
艾琳娜：“我曾经也是系统的任务者，在《生化危机》副本里死亡，也是在那个副本，我遇见了你。”
艾琳娜皱起了眉，还是没有说话，似乎想知道米赛尔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系统无法进入黑暗空间，暂时处于离线状态，但不影响仓库的使用，毕竟仓库是本地的。”拉米罗毫不费力地翻出了“富江的头发”，递到阿贝尔眼前，“喏，赶紧赶紧，还得打多玛姆呢。”
但‘富江的头发’不是在米赛尔的仓库里吗？
早晨的芝士汉堡店里没什么客人，艾琳娜干脆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转身回到柜台前。
远处传来丧尸的嚎叫，玩家们大多全副武装，背着各式各样的枪械，站在那条唯一的路上。由于前路未知，九死一生，玩家们脸上基本都带着满脸沉重和谨慎，只有站在最后面的那个玩家不但手无寸铁，还一脸茫然。
阿贝尔的脸本来就很白，此时
更是白得像纸：“它说……其实米赛尔的灵魂并不是它能复制的，一开始它就警告会出问题了。”
和阿贝尔的失态相比，拉米罗有点太平静了。
“有个疑问，”阿贝尔从记忆中抽离，“假如我们真的在米赛尔活着的时候，就出现在米赛尔的身边……那么，我们又为什么会被‘富江的头发’给创造出来？”
这个玩家刚进入副本就引起了艾琳娜的注意。
“先打多玛姆吧。”拉米罗说，“打完再说。”
米赛尔适应了一下，忽然问：“所有人到这里来的时候，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是通过系统的道具创造出来的物品，系统也没有对他们的存在多加干涉。
“忘记说了，上次你不在，我帮米赛尔给钢铁侠的AI送了个快递——”拉米罗故意拖长了声音，“他向我开放了仓库权限。”
“虽然我也不记得我的儿子长什么样了，反正我觉得我儿子是最帅的。”艾琳娜站在青年的身边，代替青年为队伍殿后，“而且谁告诉你，我们会把他丢下了？”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复制成功。”
“出问题？”拉米罗不解，“是说我们之间的差异吗？”
米赛尔没说话，指了指天空。
——过去，《生化危机》副本入口。
他低声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语言。
“啊？”说话的是亚瑟，亚瑟站在玩家们的最前方回头，惊讶地问，“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不会是新人吧？”
系统也想问这个问题。
拉米罗摇了摇头，说：“我不太关心这个，是不是复制品都一样。”
“……我怕会触碰到系统的规则，它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规定，我还记得触犯它规定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艾琳娜不安地摸着纸钞，似乎想从中获得一点安全感，“你说你忘记了很多事，都忘记了哪些？”
艾琳娜抬手：“等等，我看他长得也像我儿子。”
艾琳娜脸色变得更白了一点：“我还以为——”
“这是正常的。”路过的亚瑟接了话茬，“不过虽然抹去了记忆，但事情发生过，总有存在过的痕迹。就比如虽然我都不记得了，但我感觉我有个老婆，还有个儿子和女儿——你面前的这位烟鬼也是，她也觉得自己有个儿子。”
——等等，系统的道具创造出来的？
阿贝尔盯着“富江的头发”，那根黑色发丝……似乎在发抖。
“他经历过什么，他是怎么创造出我的，他创造我是为了什么，他是怎么死去的，我为什么被他留在这个世界……还有，”拉米罗说，“既然我们没有像米赛尔一样死去，也是非常规地进入系统，那么应该没有被系统格式化。”
亚瑟：“……”
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轻而易举用拳头砸碎了一个僵尸的手后，给他递了个平底锅当武器：“不要小看这个平底锅，这个平底锅可是我的宝贝一次性道具，不管砸什么都砸不坏。”
阿贝尔：“……”
名叫艾琳娜的金发女人，大脑彻彻底底地空白了。
“没事，你想说的可以说，”米赛尔垂着眼睛，“
或许有某一个瞬间，拉米罗想过，如果阿贝尔不存在，如果自己是第一个出现在米赛尔身边的，就好了。
她看着米赛尔，一切都随着记忆天旋地转，转眼就回到了从前。
米赛尔搬了张椅子坐在柜台前，抬起眼说：“不记得，只是觉得好像应该这么说。”
但米赛尔压根没搭理，完全无视了系统的存在。
拉米罗平静地说：“问问它不就行了？你不是懂所有的语言？”
这龙是故意在炫耀吧？就是吧？
有人和他搭话，他看起来似乎有点僵硬，显然不是那么习惯和别人交流，但他还是开口了：“……这里是哪？”
艾琳娜转头看向米赛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艾琳
它已经不能拿我怎么样了，只是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艾琳娜：“……”
“这个道具之所以会害怕，是因为它知道我们是外来的灵魂，突然入侵了它，借助了这个机会成功进入系统。而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米赛尔灵魂的一部分，又没有记忆，就连系统也没有发现这件事……它联系不上系统，系统也听不懂一个道具的话。”
艾琳娜伸手摸了根烟，顺手点燃：“是的，而且所有人到这里来的时候都死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怎么死了。”
她低声问：“你还在系统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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