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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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贝尔，“那我抽空和这位女士聊聊天，您有心上人吗女士？”

    过了半晌，他才松了一口气般地喃喃：【……原来我以前，还会给他们挖坟墓啊。】

    米

    说起来，这里同性可以领结婚证吗？好像是可以的，但问题来了，米赛尔有身份，自己现在还是个黑户……黑户的问题得解决，不然影响到领结婚证就不好了。而且、而且，虽然米赛尔应该不会愿意领养小孩，觉得小孩麻烦，但万一他又因为自己破例了呢？万一他哪天突然想热闹点呢？这里领养小孩手续比较繁琐，要提前安排好……

    小丑：“……”

    “我不知道什么炸弹不炸弹，”这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蝙蝠侠和小丑的目光同时望向某处，只有阿贝尔还在和地球之书说些没人听得懂的话，“他下不去手就我来。”

    但他的蝙蝠战机还没开到阿卡姆，就被毒藤女给拦下了——哥谭这群反派对蝙蝠侠多少都有点并非常人能理解的执着。解决毒藤女花了蝙蝠侠一点时间，终究慢了阿贝尔几步才赶到。

    这一整层楼都暂时被拉米罗向托尼借了过来暂住——等他们买了新房子就搬，虽然托尼并不介意他们一直这么住下去，甚至还向拉米罗发出了加入复仇者联盟的邀请。

    “我等你很久了，终于来了——只不过你这次慢了这位优雅的女士一步。”小丑抛玩着手上冒着红光的遥控器，不知道又是哪个地方的炸弹，“这个选择还是交给你来做比较好，小蝙蝠，我们这位亲爱的女士——你是叫阿贝尔对吧？女士？”

    系统更不明白，它连米赛尔都弄不明白：【不懂。】

    多亏有了红罗宾，蝙蝠侠算是第一时间知道阿贝尔去找小丑的。

    -

    系统：【那第一个世界呢？第一个世界你总有印象吧？】

    简直是答非所问。

    拉米罗拉着他，满脸痛心地说：“没关系，我不去了，我陪着你。”

    【《生化危机》副本世界里，死亡的任务者的灵魂不知所踪，你是那一批唯一出来的任务者，从那之后没有人再进去过那个副本。】系统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录像证明，你当时给那些任务者亲手挖了坟墓——除此之外，你还做了什么吗？】

    米赛尔的确不知道是不是真如系统所说，他以前真的将那些灵魂带出去了……他自己毫无印象，对那些任务者也没什么记忆。只是如果真如系统所说——他当时安葬了那些死去的任务者，就算他们不是朋友，关系也应该不算很坏。

    蝙蝠侠没有回答，面罩之下的脸似乎被冻住了。

    但他面对阿贝尔和蝙蝠侠没有任何一点畏惧，摸着手上的遥控器：“你看起来很生气，但是，你生气也没用，对不对？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出去，而是在这里等你吗？”

    “看来你不知道，没关系，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不介意告诉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阿贝尔总算皱着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拉米罗想了几秒钟。

    系统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真的都忘了，】毕竟米赛尔是真的不会说谎，【你以前用过什么道具把这些灵魂带出去过吗？我没有要追责你的意思，只是这些灵魂已经死亡，被带出副本后也会一样消散。】

    轰隆！！

    

    米赛尔：【不过……就算记得名字也没什么用。】

    小丑确实是孤身一人在这里。

    米赛尔低下头，迷茫地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

    如果超人或是卢瑟在，应该会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等他到的时候，小丑哪怕明明在和阿贝尔对峙，也立刻发现了他。

    拉米罗：“？”

    下一秒，地球之书往下掉，好巧不巧地在小丑的头顶上轻轻一坐——

    “可我想叫米赛尔。”他笑了一声，点评说，“我觉得你的名字比我的更好听。”

诱惑让米赛尔走出了房门，明明自己能飞，却一直赖在米赛尔的肩膀上不动，背后那双翅膀像是成了个摆设。拉米罗缩成这么点小也没几斤重，对米赛尔来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他索性就让拉米罗这么赖着。

    【……以前经历过的世界？问这个干什么？很多事我都记不住，你又不是不知道。】米赛尔耸了耸肩，【如果不是你一直喊我，我可能连我的名字叫什么都记不得了。】

    赛尔眉心微皱，目光落在拉米罗递过来的芝士汉堡上。

    米赛尔自己是不喜欢加入任何组织，也不

    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又好像觉得那不是真实的。

    面对小丑，不能被动地跟着小丑的节奏走。

    等等，如果他连自己带来多余的麻烦都能够忍受……而且自己身为另一个他，在他那里确实是有点特权的，所以！所以！难道这还不能证明自己在米赛尔心里是特别的吗？

    系统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那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就算是米赛尔也没想到，短短几秒钟，拉米罗的思绪已经发散到天边了。

    小丑不由开始兴奋了：“那——”

    小丑转头看阿贝尔。

    那既然米赛尔不反对，是不是就等于如果自己给他带来麻烦，米赛尔也会接受？

    米赛尔：【那就当是我干的吧。】

    米赛尔嗤了一声，问拉米罗：“去不去兜风？”

    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

    “看来你们之间出现了一点点的分歧，要花一点点时间来商量……不过没关系，我一向很有耐心。”小丑顿了顿，转身走向

    反正系统现在对他的限制已经微乎其微，他认了这件事，系统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蝙蝠侠打断他：“炸弹在哪里？”

    都做了这么多……离米赛尔和自己在一起还远吗？这四舍五入不就是在一起了吗？

    米赛尔其实也这么觉得，但他没说。

    那么米赛尔问这个问题，真相其实是——他舍不得我！他只是不好意思说！他对这方面比较迟钝！我得慢慢来！

    系统：【……行，我去查。】

    也是，自己这么好，不比阿贝尔好太多了？谁选阿贝尔谁眼睛不好使！

    那么他觉得，不管真相如何，那些人就算回不去自己本身的世界，宁愿消散在回家的路上，也不会愿意被系统回收。

    米赛尔觉得系统今天有点奇怪：【第一个世界？】

    米赛尔一点都不会取名：“……就叫拉米罗吧。”

    实在不行，又不是不能再打一次终焉之地。

    系统顿了顿，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份副本录像，不禁问：【宿主，你还记得以前经历过的世界吗？】

    还有这种好事？

    系统：【？？？？】

    那时候托尼的表情实在有点复杂，被AI给偷偷地记录了下来。

    他继续和地球之书嘀嘀咕咕。

    米赛尔：“……”

    拉米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红头罩从火焰之后走来，开口问：“所以这次你又不打算杀死他？”

    只不过拉米罗义正言辞地答复：“不，我得先回去问米赛尔。”

    但刚才那几秒连只蚊子都没飞过去，米赛尔沉默了一下，问系统：【他怎么了？】

    “我这次赚了六百万美金，斯塔克先生给我开了一个账户，他还友情提供了公司的地址，手续什么的都帮我办好了。”拉米罗抱起放在桌上的芝士汉堡，高高举起，小心翼翼地口吐火焰在纸袋下加热，“今天还找了员工。公司明天就可以开业，你想叫什么？”

    大概是因为他的脸皮还没厚到拉米罗那样的地步。

    【挖了坟墓？】

    而且也没什么人会喊他的名字，后来他执行的任务，都是孤身一人，没有其他的任务者。

    就因为自己是特别的，所以米赛尔明明有了阿贝尔还让自己出来拯救世界，所以米赛尔会答应自己开外卖公司，所以米赛尔会让自己帮忙来救AI，所以米赛尔取公司名字也要取自己的名字……就是这样！

    在拉米罗看来，像米赛尔这么怕麻烦的人，竟然有朝一日会肯让他自己做出选择……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假如他加入复仇者联盟米赛尔也不会反对？

    【不知道。】米赛尔最终只是说，【我做了很多自己都不记得的事。】

    地球之书不情不愿地飞起，飞到了小丑的头顶上，小丑抬起头：“这是……”

    阿贝尔总算不和地球之书说悄悄话了，点了点地球之书的书背。

    他的嘴角蓦然放平，再配上那张白得吓人的脸和鲜红狰狞的嘴唇，怎么看都有点惊悚。他眯起眼，边抛着遥控器边故意向蝙蝠侠那走去，边舔了舔嘴唇：“还是你配合我小蝙蝠，你要不要猜猜，这个遥控器代表着的是哪里的炸弹？”

    毕竟在那些世界里，鬼怪杀人从来不问姓名。

    “或者说——就算你从我这里拿走了遥控器。”小丑兴奋地转了个圈，摊开双手说，“这个炸弹还会不会爆炸？砰地一声——都会有谁死去呢？你猜猜看？”

    拉米罗忽然从他肩膀上轻跳下来，眨眼就变为人站在他身前。拉米罗从黑色衬衣口袋里伸手夹出了一张黑色名片，递给米赛尔。他望着米赛尔的眼睛很亮，像是漆黑深夜的星星。

    喜欢被束缚，对这些都可有可无。不过拉米罗有些地方和他不一样，说不准拉米罗会答应。

    蝙蝠侠默了一瞬：“……必须得问出炸弹在哪里。”

    阿贝尔：“？”

    关于这个，米赛尔压根无所谓：“看你自己就行。”

    他感觉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哥谭，阿卡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