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你真的不去现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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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走下台，也是流程的一部分。\r

    秦舟是聋哑学校的义工老师，苏湘回家生孩子之前，他还没到这个学校，苏湘返校的时候，他在这里服务了小半年，周末的时候就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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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湘也很为难，她拧着眉纠结了会儿，还是摇头笑着做起了手语。\r

    ——孩子们比我更辛苦，他们很紧张。\r

    ——记住，千万不要乱吃东西。化妆完毕后，就更加不能吃东西了，老师会盯着你们的。\r

    表演效果不错，不过这才只是排练，不知道到时候真正的上台表演会是什么样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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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湘看了会儿，转身过去收拾东西，又交代了一遍另一个老师要注意的事项。\r

    秦舟看着她挥动的手指，笑了下：“不必紧张，我没有看过比这更精彩的表演了。”\r

    ……\r

    几年前的春晚上，千手观音的舞蹈表演造成轰动，眼前的虽然还只是一群孩子，但在他看来，她们的表演跟那个不相上下。\r

    苏湘笑着对着他摆了摆手。\r

    等苏湘说完转过头来，秦舟微微一笑，自若的转头过去，他的长臂修长有力，做起手语来却温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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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孩子们会坐上他安排的车去电视台，苏湘不陪同，由另一个老师带队。\r

    身后两声拍掌声传来，是解散的意思。\r

    这是她第一次带孩子们去登台表演，她也很紧张。\r

    苏湘惋惜的摇了摇头。\r

    ——接下来，请秦老师说话。\r

    每次他来，就像是个孩子王似的，孩子们都爱围着他转。\r

    ——没关系的，我可以在电视上看，反正是现场直播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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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地铁返回市区的公寓，如果在平时，苏湘会准备晚饭，不过今晚要去傅家，她换了衣服，等司机来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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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舟可惜的摇了下头：“我知道了。不过这是你带的第一支舞蹈，没有在现场观看，很可惜的，孩子们也会不高兴。”\r

    苏湘用手语告诉他，面容也紧张了起来，眉心微微的皱着，但不敢太明显，怕孩子们看到更紧张。\r

    ——这次表演的非常非常好，晚些时候，就有老师来给你们化妆。你们先穿好服饰，早些吃东西，不要饿着，但也不能吃太多，不然形体不好看。\r

    孩子们刚从台上下来，苏湘指挥着手指，又让孩子们回到台上去。\r

    ——第一次上台，大家不要过分紧张，苏老师是跟你们开玩笑的。想吃什么跟我说，等你们表演结束了，我带你们去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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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了，我家里走不开。\r

    因为学校有节目表演，这几天下午他都会抽空过来。\r